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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一下。”
闵臻看她许久,新婚第一日,不该只是甜蜜的吗?怎么她一脸愁色?
“你在怕什么?”
潘知晓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着他谨慎的模样,潘知晓逼迫自己放松下来,搂上他的脖颈,蹭一蹭,“怕我爸会打断我的腿,曾经,你那么对我弟弟!”。
原来她也会有这么谐趣的一面,闵臻神色舒展,“这样啊,有什么好怕的?有老公在。”
潘知晓实实在在震惊了。
他和她,就如家常小夫妻,她从没奢望过的这一切,就这么在彼此面前上演。
她呆呆的模样闵臻看着别扭,推推她,“快去刷牙,我还等着早安吻。”
潘知晓在镜前刷牙,闵臻进了洗浴区,坐在浴缸旁放水,彼此隔着数米,潘知晓透过镜子见他开始脱衣,恋恋不舍的没有移开目光。
她仗着有半透明隔断的掩护,光明正大地看着这个男人渐渐裸。露的背脊。
坚实的骨骼淬着壁垒分明的肌肉与皮肤,肩胛之间是美好的流线型,潘知晓窥伺着自己的男人,不需有罪恶感。
闵臻却在这时忽的回过头来。
两人视线仿佛触了礁,潘知晓神经一紧,做贼心虚地要避开眼,可转念,她告诉自己:他是她的男人,有何不可?
索性不躲不避了。
闵臻被她盯着不觉燥,反而身心愉悦。
索性将衬衣丢到一旁,走到她身边,同样透过镜子看她。
看了一眼,便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她。
潘知晓赶紧攀住他的肩膀,牙刷掉到了地上,她的嘴角还是泡沫,嘟囔着说,“干嘛?”
他比她还要光明正大,“一起洗。”
潘知晓被他丢进浴缸,以吻封缄,半小时后被他捞出浴缸时已是气若游丝,就像散了架般,浑身酸疼,恨不得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
闵臻这次十分小心,吻痕全在她脖颈以下,他神清气爽地跨出浴缸去拿浴衣,顺便扯过浴巾,裹紧了她。
潘知晓被他抱牢了走出浴室,外边天光明亮,她蜷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喉结,以及冷峻的脸侧,自我安慰地想: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他的亲昵,实属正常。
她头发犹在滴水,他也是浑身湿漉,一坐上床沿,床单上立现水渍。
闵臻单膝跨在床上为她擦头发,静得很,她低头便见自己膝盖和手肘处的擦伤,只怪浴缸底座太硬,他又不懂怜香惜玉。
闵臻不满她的心不在焉,坏心地揉乱她的头发,“在想什么?”
这家颇有情调的酒店,套房设置的精妙,潘知晓一抬眸就见床位正上方的天花板上镶嵌的镜子。
镜中的她,两颊绯红,再怎么掩饰都掩不去眼中的一派餍足。潘知晓顿一顿,扯下头上的毛巾,“在想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是衣冠禽。兽。”
闵臻目光深深,眉眼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就拉过她用以裹身的浴巾一角,不由分说就要扯开。
潘知晓这回倒是眼疾手快,没让他得逞了去,死死攥着另一角,与他拔河。
闵臻也不知,为何只要对象是她,他就会频频失手,那么没有定力,譬如现在,险些就要让她滑下床尾溜了去,幸好最终还是仗着长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回来。
潘知晓双脚一悬空,没来得及体会这失重感,转眼就摔趴在床上,四肢还没拧过来,闵臻已欺身而上,手肘撑在她脸侧的床单上,另一手死死压住她的背。
他这么重,潘知晓险些岔气,扭头看他。经过刚才那一番争抢,他的浴衣带子早已散开,此刻露着精壮的胸膛与坚实的肩膀。
潘知晓直要陷入他狂野的目光中,听他在耳边低声的说,“闵太太,你太口出狂言了,仗着我不敢欺负你了是不是?嗯?”
闵太太
这么古怪别扭的称谓,再加上他这样该死的、居心叵测的尾音,潘知晓心尖被狠狠扫过两遍,耳畔和心脏同时弥散起酥麻,不留余地。
闵臻的脸就悬在她的脸侧,濡湿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立即引起她细密的、止不住的战栗。
手绕到她身前托起她,转眼就要扯落她的浴巾。眼看情形不对,她丝毫不敢松懈地攥紧浴巾,终于还是求饶,“我错了,错了还不行?放我起来。”
不,偏不--闵臻没有说出口,千言万语直接化为实际行动。而就在他将浴巾的最后一角扯开时,近处传来了振铃声。
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住,两人双双怔住,循声看去。
潘知晓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手机原本静静躺在他们眼前的地毯上,突然就这么振动起来。
潘知晓挣脱出一只手,艰难地够着手机。
闵臻不管不顾了似的,齿贝磨着她的耳垂,一边道,“不妨碍你接电话。”却又一边捧紧了她。
转眼间,潘知晓的腰被他捏着放低,臀却翘起,由他向下抵住。
这哪是不妨碍?!
潘知晓羞愤愈加,几乎是红着眼睛把手机拿起来看,是宝贝儿子的号码。
她恍若抓着了救星,赶紧把手机举到他跟前。
闵臻臂膀一僵,眼里的火一黯,就这么被浇灭了,缓缓放开她,倚到床头去。
潘知晓回视他,只见这个男人抿着唇,十分不满。
他竟还有资格不满?
潘知晓坐起,围好了浴巾,跟着他挪到床头,偏要他来听。
闵臻眉一皱,按键接听。念念这通电话明显是兴师问罪来的,语气不善:“爹地妈咪,你们在哪啊?我回家都没有看到你们。现在已经11点了。”
潘知晓凑在一旁听,听他要怎样向儿子解释。
闵臻哑然片刻,回道,“爹地和你妈咪在忙。”
“你们在上班?”
他是不会骗儿子的,这回如鲠在喉,瞪一眼把这难差撇给他的这个女人,说得慢而镇定,“我和你妈咪在拉斯维加斯。”
念念早就听闻过拉斯维加斯,巴巴地求过潘知晓几次要她带他来,不料这回两个大人竟撇下他去游玩。
念念越发生气,加之昨晚踢输了球,语气一冷,“有了妈妈就不要儿子了吗?闵先生,你不能这样唔,过河拆桥的!”
儿子用了个这么精准的成语,国文功底不愧是好,潘知晓会心一笑,闵臻听着她的轻笑声,只当她这是在幸灾乐祸。
低眉扫一眼她呼之欲出的胸前风景,心情稍微好转,闵臻道,“念念不是想要个弟弟吗?爹地正在想方设法帮你达成愿望。”
话音一落,闵臻意有所指地瞟一眼潘知晓。
潘知晓表情即刻僵住。
他的目光中传达的不良讯息太多,她一时间无法消受,儿子现在还小,弄不懂他的意思,可再长大些,懂了,她这个做妈咪的还怎么在孩子面前立足?
潘知晓不得不从他手里拿回手机。
她在孩子面前装的一派色闵内荏,“念念,拉斯维加斯不好玩,真的。我和你爹地马上就回去了。”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潘知晓面色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惊的。
自从拉斯维加斯一行回到纽约,念念发现惊人变化:自己的父母竟然关系突飞猛进!
这样自然是好处多多,念念唯一的不满就是再不能半夜爬上潘知晓的床听故事--
闵臻一进去就锁门!
锁门!?
可转念思及得为父母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着想,念念咽下了当下的抱怨,每晚打电话给佳宜,向小女友诉苦,也算是有所偿。
他将自己的备受冷落渲染的十分可怜,惹得佳宜小朋友心疼的不行,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
这日,闵家举办宴会,说是宴会,也就是潘知晓一个人在家无聊惯了,拉几个好友一同High一下。
“嗯,我的喜洋洋放在沙发上,佳宜喜欢抱它!”
“对了,上面应该挂些气球,学校里举办活动,都是挂气球的!”
潘念念兴致冲冲的布置会场,小胳膊舞动着,指挥佣人什么东西该放哪里,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架势。
潘知晓任由孩子折腾,自己则到门外迎接朋友。
不过,等她进入大厅,看到桌子上放置的表面呈颗粒状的气球时,不禁起了疑惑,拿起,闻了闻,“念念,这气球怎么都是水果味,并且,上面布满了小颗粒啊?”
“妈咪,家里没气球,所以,我从卧室里拿了一盒套套来代替”,潘念念屁颠屁颠的奔过去,搂住潘知晓的手臂,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念念聪明吧!”
潘知晓闻言,满脸黑线,吩咐佣人将这些气球扔掉,随后拉着疑惑不解的儿子朝外走去,“小祖宗,别添乱了,去看看你的佳宜来了没有!”
功夫不负有心人,潘知晓终于怀孕了。
预产期在夏初,回沪城本是迫在眉睫,可她怎么都不肯大着肚子办婚礼。
她曾探过父母的口风,父亲倒对闵臻曾经的所作所为不怎么在意了,倒是母亲,每次提到闵臻,便叨叨一些过往,搞得她心里没底。
不过,闵臻却先斩后奏的公布了结婚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再做不了鸵鸟,忙打电话给家里,是父亲接的,父亲似乎还不知道这事,她也不敢说,心想着能瞒一天算一天。
闵臻不依,非要在这边先举行一场婚礼。
所以,闲暇的准妈妈生活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得为婚礼伤脑筋。
婚纱倒是订了不少,设计、款式都是最新,空运来却只能被放到更衣室,等着过季。
新的更衣室,若打开门,便直对卧室,潘知晓有时坐在床上看书,总要抬头瞥几眼,想着,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穿上?
在她想着是不是该提前制定产后减重计划时,闵臻悄无声息地靠近,蒙住她的眼睛。
潘知晓一惊,拉开他的手回头,闵臻已经贴到了她身后:“是你说的,要等到生完宝宝,瘦完身才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立场坚决:“我起码得漂漂亮亮嫁这一次。”
女人对婚礼的执拗男人不懂,闵臻不去扫她的兴。
女人似有这般天性,佳宜小朋友看着这些华服,别提多眼馋。
头纱戴在头上,轻盈地转好几个身,小小个子,差点被头纱绊一跤,这些都不妨碍她的爱不释手,“潘阿姨,留一件给我吧。”
没等潘知晓答应,念念忙不迭:“好啊好啊!”
念念是所有人中最忙碌的,不仅带着好朋友来家里参观,更以为外公外婆还不知道喜讯,电话拨回去报喜。
孩子欢欢喜喜的,电话里什么都可以说,潘知晓跟父母联络,说话却要处处陪着小心。
潘母的态度近来已不再那么强硬,问她什么时候带丈夫回家一趟,“他前段时间来我们家,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爸还招待他,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听语气,简直是在懊悔--后知后觉地把女儿卖了。
潘知晓这边许久不说话,听到闵臻竟早就拜访了家里,有些震惊。
潘母会错意,以为女儿沉默是因为为难,思忖多时,才不甘不愿放低姿态,“你爸已经在取名字了,跟他说,外孙女的名字,必须,必须由我们这边来定。”
潘知晓回过神来,连声说是。
孩子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