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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不会满足那三十座城池的。”
皱起眉头,我暗自踌躇。
难怪大漠军会突然停止南下,原来是在筹备水战。
如果真的是凿山挖坑,赤膊注水的话,必定是想训练出一支特别的水兵。
只是,如果幻城城主真的是忠于上官家的仆,这一切能逃过他的法眼吗?
还是他想静观其变?
突然觉得,选择幻城,真不知道是对是错了。
生辰临近,我的脚裸又开始疼痛,
懒洋洋的在家里养着,没有任何哥哥的消息。
我曾想过进宫看他,但转念一想,这样的结局对与我或他,又何尝不是最好的。
这几日,公孙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他与我,是一种很塌实的感情。
有时想想,如果就这么平淡的过一辈子,也算安逸。
初冬,圣都迎来了一场大雪,银装素裹的世界里,没有童话发生。
沙庆,1月8日。
昏沉沉的天终于放晴,还在忙于新年准备的皇城却接到了北部蛮夷入侵的噩耗。
我不禁想起了月公子,琴姐姐,他们是以怎样的英姿挥旗南下的。
万里征程,始终太远了。
灯火通明的宫中众人,依旧在筹划着怎么开百官宴会。
而且,此次的新年宴会,还迎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他们便是,宛国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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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7日开始,我连休10天。一直到5月6日左右。一天至少一章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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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 金陵
夜已深,万籁俱静,灯火通明的庭院透露着喜气。
干秃的枫树上挂满了大红灯笼。
地上铺了张虎皮棉毯,旁边立着个铜炉,把周围的雪都给熏化了。
公孙说,我身子太寒,还爱在外面坐着,索性做个小窝,让我呆个够。
还记得他说话时的无可奈何,我的脸上不禁洋溢起暖暖的笑意。
他这样的男人,看似霸道,其实很好欺负,
表面虽然冷漠,内心却热情如火,能够遇到他,真是我的幸运。
一阵冷风袭来,身上多了件棉袄。我缩了缩手,裹在厚重的衣服里。
“小姐,梦老师的车队已经启程来都了,咱们这头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呵呵。。”我浅笑。
“傻丫头,人家欧阳家的白虎公子跟你有啥关系。需要你做准备?”
红娘脸颊微红。
“可白虎公子就是梦老师,梦老师就是白虎公子呀。。。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难道。。难道还不聚聚吗?”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
“那你倒说说,以什么名头邀他过来?难道说我家红娘仰慕白虎公子好久了,想。。。。。”
“小姐。。!”红娘脸色通红,有些恼怒。
“小姐明明知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我敛起笑容,懒洋洋把小脑袋放在松软的大靠垫上磨蹭。
“红娘,你要记住,梦老师只是梦老师,白虎公子只是白虎公子,他们是两个人。
以后,一定要分清楚了。”
这高墙之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红娘见我面露冷色。恭敬的说道
“奴婢知道了。”
我打了个大呵欠,有些倦意。闭上眼,一夜好梦。
清晨,被一阵吵闹声扰醒。
“滚开,你家老爷都许我进来了,你们还敢拦我?”
“李世子,请您自重,我家小姐,还未起身,你这样横闯会坏了我家小姐名声的。”
“名声?。。。她。。。她如果真的在乎这些,怎么还跟公孙做那种事。。。”
我支起身子用力的打个哈欠,仔细听着,有些不明所以。
我跟公孙做什么了?
“李世子,请您注意言行,否则来福就要请你出去了。。。”
听着外面冷梆梆的声音,有剑怒拨张的趋势。
我缩成一团蜷缩在软榻中,身上覆着雪貂厚裘,眼也未睁,
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装睡。
“她做得出来,就不要怕人说。。。。还未出阁。。。就住在一起了。。。太。。
太不知羞耻了。。。”
我忍不住睁开双眼,闻到一股莫名的酸味。。。摸摸鼻子,
若不确定是李家世子,真要怀疑这公孙是不是惹上了什么情债,
现在人家来刻薄我了。
终于有些听不下去了,懒洋洋的扬声道
“来福,让他进来。”
几日不见,觉得李家小子俊俏了许多。毕竟李家出了两个皇后,基因是良好的。
他一脸怒气的冲了过来。原本想张嘴大骂。
却在目光看向全身都掩盖在雪白皮毛下的我时,错愕而止。
“上官如儿。。。”他差点吼起来。
“你怎么把自己弄得比鬼还丑。。。。”
我偏头,懒得理他,从来不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
。
看到我这副样子,估计也能澄清那些谣言了。
“找我有事。。。?”我慢吞吞的问了句废话。
“我。。。。”他撩袍坐在床沿,脸色憋得通红。
“我。。。我。。。我来向你辞行。”他双手交握,深邃的细眸闪过复杂的神色。
“你?辞行? 为什么。”我皱起眉头,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着我,深黑若子夜的双眸突然明亮异常。
“我要去守金陵城。”
我惊愕的望着他。
“你疯啦。。。”不禁嚷了出声。金陵地处北部中游,乃军事重地。
此次大漠军挥旗南下,定是想在金陵会师。并且,黎国的贫富差距可以说
是以金陵为分水岭,过了金陵,便是有黎江灌溉的富饶地区。
这金陵,是北胡志在必得之城呀。
“是呀,我是疯了。。。。北胡的蛮夷已经践踏了我们三十城池,可朝廷上连提都不提。
现在可好,人家继续南下,这圣都的高官们都跟哑巴瞎子似的视若无睹。时至今日,
也无人说要请缨出征。。。。。包括你。。。你那个人人歌颂的大英雄,公孙将军!”
我瞪着他,没有回话。公孙不去自有公孙的理由。或者说,三王另有安排。
只是如今,这金陵确实无法镇守。
不要说守不住,为国捐躯。
就算守住了,哪天两国议和,守金陵的将军必然是理所当然的牺牲者。
现在,北胡要的就是金陵,三王自然不想让公孙去做垫背的。
而对于皇上,不管公孙忠于谁,都留在圣都比较保险。如果放出去了,
万一哪天局势不对,说反就反了。
只是,如果李家世子请缨,皇上就同意了?光太后那关他就过不去。
我缩了缩身子。暗笑自己。我想这些做什么,自己的身子骨还没好起来呢。
“战争不是儿戏,你想去我不会拦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拼了自己的命也就罢了,
别连累手下的那些兵。他们也都是有家的人。。。”
“我知道。。。。”他垂睫,脸上带着懊恼。或许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
“跟皇上说了吗?”我浅笑。天放虽然平时顽劣,嚣张不懂事,但骨子里很单纯,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没说呢。。。最近皇上一直没有早朝。。”
我胸口一闷,颤巍巍吸了口气。有股不好的预感。
“为。。。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闪烁其词。
“不太清楚。。。”
“噢。。。。”
凝视着他幽深的黑瞳,看到了他的躲闪。一股揪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李天放。你一说谎就不敢看我的眼。。。”
“如儿。。。。”
“立刻带我进宫。。。”
任性的口吻让他一阵失神,屋内一下子又静了下来。
“不。。。”
“带我进宫。。。”我重复着。
“不。。。”
“那就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大吼,忽视胸口扩大的痛。
他缕过我垂落肩头的黑发。眼神复杂。
“你的哥哥,浩大人病了,好像很重。。。很重。”
“有多重?”我使劲的抓住床边,泪如雨从茫然的眼中流个不停。
“不知道。。。只知道浩大人彻夜未归,又赶上那夜下雨,
直到晌午,换班的小太监才发现倒在宫门外的浩大人。
当时整个人陷在泥潭了。。。全身冰凉,身体被水蚀,起了好多血泡。。。”
我惊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哭得淅沥哗啦,几尽吼叫道
“我讨厌他!”。胡乱抓起雪貂裘皮罩盖住自己的头,缩成一团,心口抽痛。
他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呀,他作贱自己,让我心疼,让我内疚。。。
“如儿。。。如儿。。。你没事吧。。。。。你哭什么呀。你别哭了。。。该死。。”
一双大手撩开我裹着的雪貂厚裘,坚定拨过我瘦弱的肩,
“本来就丑,还哭, 真是鬼样子。别哭了好不好。。。听的心烦。”
啪,打开他的手。
“你管我。。。你出去。。你滚。。。我想一个人呆着。”
强硬惹出他的薄怒,我很想找个人大吵一家。发泄怨气。
他错愕之下当场咆哮得比我还大声,
“我就不出去,又怎么样。你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本来就病着还自找罪受,我不想告诉你,你就逼我说,说了你又哭,
我看你才是疯了。。。”
“我就是疯子。。。”
“你。。。。”
“李天放,你混蛋。。。”
“你。。。你。。。你不知羞耻。。。”
“我就不知羞耻。。你滚。。”越骂越痛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扫心中的隐祸。
“你。。。我。。。好。。我走。。。你别哭了。”他气的脸色通红,转身拂袖而去。
我哽咽的打了个嗝,“不送!”
走到一半,他又折了回来。幽黑的眼眸中闪着莫名的坚定。郑重其事地说道
“如儿,别哭了。自己的哥哥病了一定很难受吧。”
我不语,独自抽泣着。
“我是独子,我领会不到那种感情。我不会说话,更不知道怎么劝你,总是把你惹怒。
看在我就要走了得分上,别哭了。。好吗?”
泪水朦胧了我的眼,我望着他,看到了深刻的眷恋。
“金陵我是去定了。你或许觉得我幼稚,或许我真的幼稚。但我。。。
我就是想。。。就是希望。。。我开启胜利的战场,是金陵,是。。。是你那个
公孙将军不敢去的地方。”
我手背抹泪,觉得好心痛。
与他对视。那明亮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复杂的情欲。
我想告诉他,生命比胜利更重要,却没有发出声音。
每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权利,无论生还是死。
“如儿。。。”他突然神情复杂。
“红蓝菱花很配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