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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姑娘,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会?”
“步姑娘,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步姑娘,女孩子家喝冷水不好。”
“步姑娘,油饼吃多了会胖的。”
“步姑娘”
当然,在日常琐事上啰嗦绝对不是他的专长,在大道理上啰嗦才是他的特色。
“步姑娘,在下时常在想,如果每个人都多一点正义与善良,这个世界会干净很多,老百姓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步姑娘,你也是第一次闯江湖吧?我也是呵。我跟你说,从小我就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真正的大侠,用自己的武功为老百姓做点事。”
“步姑娘,你听说过‘圣尊’吗?听说他一直隐于江湖,赏善罚恶,为武林做了很多好事,也除掉了很多江湖邪魔。哎,男儿活于天地,就应该像他那样!唯有如此,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
“步姑娘,你知道这次武林大会是要抓花妖吧?我已经想好了,这次不管有多危险,一定要倾尽全力,与花妖一拼!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抓住她,不让她再为祸武林。”
“步姑娘,哎?你怎么不说话”
步莲心咬紧嘴唇,闭着眼睛,努力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因为她很想说:“步你老母啊!”
其实,除了步莲心想不透年少,年少也想不透步莲心,比如,为什么她见了皮肤白一点的男子从面前走过就会流口水;再比如,她为什么在快到云梦庄时要换上男装。
步莲心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她一开始就跟师兄商定好的“妙计”。因为只有男子才能尽情盯着美貌男子看啊!哦呵呵呵。
'正文 武林大会混乱啊!'
云梦庄外。
“哎呀!老七的徒弟来啦”盟主云中天亲自迎了出来,张开怀抱将步莲心抱了个满怀,一副思屋及乌的表情。
步莲心在他怀抱里以手挡胸,暗暗叫苦。这个云盟主其实也很有风采,或者可以说也很帅,但是;呜呜他不白啊。
云中天抱着步莲心拍了半天才放开她,和蔼地问:“对了,你师父何时到?”
“啊,我师父他,应该不来了吧。”步莲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人盟主如此思念师父,师父却不来,实在不该。
“不来?”云中天变了脸。半晌,道,“我们兄弟几个都很想他,他为何不来?不行,还得再请!”
步莲心一怔。因为她发现云中天在得知慕容听雨不来时,眼神里露出一丝狠辣的杀意。稍纵即逝的杀意。
她扶扶额,摇了摇头,心想应该不至于吧,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她白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跟其他武林人士聊得正欢的年少,哼哼,一定是他天天在自己耳边啰嗦,害得自己产生幻觉了。
跟云中天同来的几个人中,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笑嘻嘻岔开话题:“哟,这就是老七的徒弟啊?伯和不是说他徒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么?那小子,尽瞎编。”
步莲心闻言吓一跳:“啊,刘伯和?那个送信的?他,他在哪?”
“你莫怕,他不在,这几日感染了风寒,说是头疼,不能出来见客的。”一个手执玉箫的年轻人淡淡道。说这话时,他眼睛似有深意地打量着步莲心。
步莲心这才发现站在云中天身边的一行四人,有老有少,具是说不出的风采超然。而其中,尤以执箫男子风度最好,又似乎是一个少林老僧武功造诣最高。
“啊,师侄,我来给你介绍,这几位是”
“哎,大哥——”执箫男子打断云中天,懒懒道,“时候不早了,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有的是时间介绍。”
云中天点点头:“好,来人呐,带这位步少侠到”
“大哥。”执箫男子再度打断,淡淡道,“今晚这位步师侄就跟我睡吧,我也想念七弟,想跟师侄聊聊他的近况。”
“也好。”云中天点头,一副好大哥脾气的样子。
“不好!”步莲心苦着脸喊。
“为何?”云中天奇怪。
“因为因为我不习惯跟人同睡。”
“那也没办法,反正客房已经满了。”执箫男子不温不火道,“这次除了各派掌门有独房,门中弟子皆是两三个人睡一房的。”
“惭愧惭愧!”云中天陪笑,“你师伯说得没错,我刚才也是想安排你跟少林弟子住一间房的。”
“噎!”步莲心哑然。
“没办法,这次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太多。”云中天笑呵呵解释。
步莲心心中早已泪如泉涌: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武林大会!这个什么盟主也太寒碜了吧,不是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啊,邀一帮人来又没房子住,是要闹哪样?还让我步莲心去跟和尚住!如果是其他门派的帅哥还啊不,其他门派的帅哥也不行,男——女——有——别——啊。
“步小弟还是跟我睡吧。”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步莲心回头:一直在跟人闲聊的年少,不知何时站在她背后插入了话题。
“不要!”步莲心照例反对。有没有搞错,不要因为他跟她熟一点,就可以趁机占她便宜啊!
“要啦。”年少带着温和的微笑,已拉着步莲心的衣袖,问云中天,“云盟主,客房在哪?”
执箫男子看了看步莲心,又看了看年少,突然露出了然于胸的释怀微笑。
风习习,月无边,房内一男一女怎成眠?
某房间里,一脸正气的某男子正在墙角打坐练功:呼——吸——吐——纳——再呼——再吸——
终于,他收工,睁眼,发现床上的女子正抱着枕头,眼睛贼亮贼亮地盯着他,一副防色狼的标准警惕表情。
他摸摸鼻子,奇怪:“你就一直坐这看我打坐?”
抱着枕头,不说话。
“咦,这么晚了,你洗澡没?”
枕头抱得更紧,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年少有些好奇,走过去探她的额头,“是不是病了”
“啊!”
“嗖——吧唧!”
尖叫声是步莲心发出来的,带着惊恐。
撞击声是年少发出来的还未摸到步莲心的额头,就被她冷不丁飞起一脚,踹飞,落地。
年少结结实实摔得闷哼一声,好半天才爬起来,伸出手刚要上前解释,“嗖——砰!哧溜——”又是一脚。
“咳咳咳”年少狠狠撞到墙上,再滑下。这一脚显然要重得多,他感觉胸骨都快被踢碎了,咳出好几口血,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白衣长剑,飘然若仙。只是这人的脸色极为难看,瞪着一双眼睛恨不得要将年少吃了。
“师父!”扔掉枕头,绿衣女蹿起,欢乐地抱上白衣男的脖子。
慕容听雨将脖子上的胳膊拉下来,上下打量:“怎么样?吃亏没?”
步莲心眨巴着大眼睛,摇摇头。
“嗯。”慕容听雨看她头上珠钗未乱,身上的衣服也平整,满意地点点头,拉起她的手,“走。”
“嗯。”步莲心乖巧地拖着他的手,跟着出门。一边偷偷回头,对还跌坐在地上咳血的年少咧咧嘴,做了个“实在对不起”的表情。
“老七!”两人刚走出客房,一声惊呼便传来。
步莲心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一僵。
“老七真的是你?”来人正是云中天云盟主。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眼内闪亮。
慕容听雨半晌无言,终于,艰难吐出两个字:“三哥。”
“呵呵你来就好,你来就好。”云盟主点头,喜不自禁,“听说今晚有高手闯庄,我就猜到是你,果然甚好,甚好。”
又一阵半晌无言。
“动了你的手下,恕罪。”
“呵呵,以你的剑法,要他们的性命易如反掌,却只点了他们的穴道,愚兄已经很知足了。”云盟主看向慕容听雨手中的剑,喟然,“这柄听雨剑,有多少年没出过鞘了吧”
“三哥!”步莲心明显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一紧,捏得她生疼。她咬唇忍着,不敢叫出声。
慕容听雨打断云盟主的话后,深吸一口气,方续道:“七弟此次前来,是找劣徒的。既然人已找到,这就告辞。”
说完,拉着步莲心的手,再度大踏步前行。
“七弟!你真的不肯留下吗?大哥他们都在这。”
脚步一滞,然后,继续前行。
“七弟!”
一个人影飞来,却是那执箫的男子。他举箫拦着慕容听雨:“你不能走。”
“四哥”慕容听雨的声音里有了一丝惊喜,紧接着又恢复冷淡,“连你也拦我?”
“是。”执箫男子一字一句道,“这些年我们兄弟相聚,每次都唯独缺你。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慕容听雨一闻此言,脸色更冷,不再答话,只拉着步莲心的手闷着头要离开。
“不许走。”执箫男子举箫拦住。
“走开!”慕容听雨一手拨开他的箫。
“不许走!”玉箫轻点,再度封住他们的去路。
“滚!”慕容听雨单手一挡一拍,将玉箫拍开。
两人你来我往竟是斗上了。
“哎哟!这是怎么啦?”又有三个人赶来,正是昨日迎接步莲心的那几个人。
那光头和尚一拍脑门,继续跺脚:“哎呦,这是怎么打的?自家兄弟打起来啦!”
说罢扑向战团。
这边慕容听雨一手拉着步莲心,一手应战执箫男子,却依旧占尽上风。那执箫男子原本处处让着他,却被步步紧逼,渐渐窝火,偏偏步莲心在一边还不忘对他做鬼脸,他纵横江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大怒,举箫到唇边,要吹魔音。
“噗”的一声,音噎。却是光头和尚赶到,一指头堵住了箫眼,斥道:“吹你个球!这是自家兄弟!”
他转头欲骂慕容听雨,却见一个青衫男子已跳到中间,死死按住慕容听雨的胳膊:“七弟,别走!”
“老五!”慕容听雨颇为烦躁,“你也要拦我?”
说罢抽出胳膊,反手就是一记。青衫男子不提防,被打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捂着胸口跌倒在地上。
“老五,你怎么样?”众人一看青衫男子伤了,赶紧都停了手,过来扶他。
“咳咳咳咳要死啦要死啦,咳咳咳咳!”青衫男子一边用力咳着,一边拉着慕容听雨的衣襟,“你五哥刚从温柔乡出来,还没缓过元神,被你这一打,估计是要残了。咳咳,咳咳咳!”
慕容听雨尴尬地歉然。他根本没想到他会不避开。
“对不起啊。”慕容听雨恳切道。他自然知道刚从温柔乡爬出来的男人身体有多虚。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得赔罪,得答应我留下来!”青衫男子拽着慕容听雨的衣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苦肉计”。
慕容听雨哑然。半晌,苦涩一笑。
可是,步莲心看得出来:他的苦笑,是甜的。
就这样,步莲心随慕容听雨留了下来。
经过一夜打着哈欠的认亲,她终于理清楚了这些叔叔伯伯:那个光头老和尚是少林的悟色和尚,是大师伯;那个一直不声不响的道士,是武当掌门清霜道长,是二师伯;那个盟主云中天,便是三师伯;而执箫的男子,就是被称为“剑箫”双绝的冷月公子,是四师伯;而那个大侠打扮的青衫男子,是被世人尊称为“行侠”的大侠莫问,是五师伯。
一、二、三、四、五,步莲心默默数着,咦?
一、二、三、四、五,步莲心眨巴着眼睛,看师父:“是不是少了一个?”
慕容听雨不答,脸色阴沉得吓人。
“咳咳咳咳!”莫问猛烈咳嗽着,向步莲心拼命使脸色。
“夜深了,我们去睡吧。”慕容听雨懒得再说什么,拖着步莲心就走了出去。
哎?
剩下的几个兄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七弟刚说什么?”莫问哑然。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