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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不应该喜欢她口头的感谢方式才对!
“什么时候回来,提前打电话,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谢谢沈先生。”
“等回来再谢我不迟。”
沈天擎笔直地站在窗前,眸色深邃。
“!”
舒舒握着手机,指尖轻颤,他什么意思。
“有事打电话,我一直开机。”
“嗯,挂了。”
舒舒挂了电话,翻开了一下短信,看到贝贝发出去的那条短信,耳根瞬间红成了一片!
☆、第72章:失手拨了沈天擎的号码
而沈天擎,付手长立,一直看着窗外,白色的衬衫修得他身形挺拔、颀长。
“看见女人了?脱衣服的女人?”
姬容走近,循着沈天擎的视线望去,只看到几根木桩,“树有这么好看?”
沈天擎侧身,坐下,两腿交叠,抬眸,凉凉的扫了一眼姬容,“男人的大脑用平时噪声的部分去处理男性的声音。”
姬容不满地看向沈天擎,看他咬了一根烟,等着自己点火,拾起打火机,扔到了窗外。
沈天擎轻笑一声,从身上摸到打火机,啪地引燃,长眸盯着烟头上的赤色,用力地吸了一口,搁在两指之间。
姬容挨着沈天擎坐下,也不计较自己声音被比作噪声,“笑得这么sao,和舒小姐电话里说到姿势了?”
沈天擎弹了弹烟灰,起身,凉凉看了一眼姬容,“去打高尔夫?”
“好。”
沈天擎拿起挂在一边的西服,出门。
姬容跟了出去,好奇地问,“二姨刚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那你怎么回答的?”
“女人,就像一本书,好书总会被翻过。”
“万一是本时尚杂志呢?”
沈天擎冷冷地扫了一眼姬容。
“我闭嘴!”
姬容举手投降,抢先一步,拉开车门,谨防自己被遗弃。
她两手紧紧攥着手机,在院子里站了一阵,刚要拨回去,苏子航的电话打过来了。
舒舒还没有看清楚已经接通,对面传来男人阴鸷的声音,“刚和谁打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舒舒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听见对面屋里舒老太太“呸”了一声,“到现在还替那娘儿们说话!”
“妈,你声音小点,舒舒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谁知道哪里来的小ye种。当年,要不是你收留了那姓安的,她娘儿们指不定在哪里鬼混呢!我看只有你一根筋地对她们,而那娘们呢?一个个蹬鼻子上眼,有把你当丈夫?当父亲?傻不傻你。”
“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真难听。”
“我说的不对?要不是你,她们娘儿们算什么?连给人家提鞋也不配!还你的女儿,我看你是鬼迷了心了。还有那个姓安的,你就认得那一个是姓安的。你就跟我说,这二十几年了,你上过她的床吗?”
“别说了!”
“我就说怎么了?你就一张热脸贴冷屁股吧。还有她那小ye种,你养了十五年,还不养成了白眼狼,几年不回来,回来可曾把这一家看在眼里,不就嫁了个有钱男人吗?狂什么狂。”
“妈,你行了你!”
屋里一阵霹雳乓啷,不知道什么被打翻了。
舒舒不忍再听下去,进了旁边的屋子,一低头发现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已经失手拨了沈天擎的号码,接通好一会儿了。
她吸了一口气,用力摁了一下,刚挂断,那边打了过来。
☆、第73章:难以启齿的梦
她反复地挂,那边反复地打过来。
安然诧异地看向舒舒。
舒舒终于忍无可忍,走出门,恶声恶气地出声,“沈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让吗?”
“”
舒舒僵在那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紧紧地咬着唇,耳根通红,从没有听过哪个男人将如此粗鲁的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骨子里却是这样放浪。
她刚要说话,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要误会,不是和你说的。”
“哦。”
舒舒一时无法接话,紧紧握着手机,脚底用力地踢着水泥地面。
“刚才打电话过来,怎么一直不说话?”
沈天擎一手拿着手机,单手将一杆球打飞出去,根本没有入穴。
他丢了球杆,朝着姬容做了一个手势,走到一侧。
“刚才打错了”
舒舒听男人的声音始终平静沉稳,那句话的确不像是对她说的,兴许自己误会了。
“错也错到我这里,将错就错吧。”
沈天擎声线更低,好听得一如大提琴的末弦,听得她心跳莫名乱了半拍,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的场景,那种尴尬
“沈先生,那我挂了。”
“嗯。”
沈天擎拿着手机,听到嘟嘟声,看了一眼,放进兜里,回头看向姬容,“再来。”
舒舒又站了一阵,进屋,宁宁和贝贝围着安然,听外婆讲故事,宁宁听得很安静,贝贝却不停地问问题。
“妈,我累了,先去睡一阵。”
“去吧。”
舒舒到自己以往住的房间,恍惚一阵便睡熟了——
眼前又出现墓地、阳光、男人干净修长的手,逆光中,她看不清他的脸。
男人突然抬头,舒舒惊得张大嘴巴。
她接过纸,他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男人侧脸在流火的阳光下像晕染了一道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
舒舒忘记了出声,忘记了呼吸,脑子嗡嗡地响,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光影——
那五官,分明是沈天擎!
怎么会是他?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道光突然冲散了,他突然回头,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肩头。
“沈先生”
她抬手去按他的手。
他突然将她压在墓地的老松树上,吻到她浑身发软,“你,让吗?”
——你,让吗?
——你,让吗?
耳边激起一片片回音,她还没有回答,他手已经钻入衬衫,熟稔地解开了她胸衣
“沈先生,不要”
舒舒突然惊醒过来,满头是汗,坐直在床上,捂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懊恼地捶枕头,舒舒啊舒舒,从什么时候起,你和苏子航一样不要脸了?
☆、第74章:你走得时候把那姓安的也带走
舌尖纠缠的湿re,清晰得像真实存在,就算是梦里,也让人面热心动——
舒舒揉揉脸,想起自己梦里含糊的娇吟,脸更热了。
交往这么多年,虽然她和苏子航有过亲吻,可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沈天擎的吻,夹杂着薄荷和烟草的气息,侵心入骨,带着致命的危险
“嗨哟,这是梦见什么了?”
突然传来一声不温不火的清脆声音。
舒舒朝着门口望去,只见站在那里的舒老太太,踩着她的鞋子,一手捏着瓜子在那里嗑着,瓜子皮甚至扔到了她鞋里,原本心烦意乱,脸色倏地不怎么好了。
舒老太太眉毛一挑,不悦地哼了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
舒舒坐直身子,看着舒老太太脚下自己的鞋子,“奶奶,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呢?”
舒老太太斜睨了舒舒一眼,不疾不徐地出声,“嗨哟,这是我舒家,又不是苏家,我想进哪个门,还需要你同意不成?这少奶奶脾气也耍到我舒家来了!”
舒舒不想和她说话,和舒老太太说什么,一向是有理讲不清,“奶奶,我要睡觉。”
舒老太太一口瓜子皮呸在地上,“睡觉梦见男人了还是咋的,脸色那么红润。不是那个叫苏子航什么的,是那个什么沈先生吧?”
“”
舒舒脸色一白,看向舒老太太,终是将一口恶气忍了,谁叫眼前这老太太是她名义上的奶奶呢。
舒老太太哼了一声,气定神闲地看着舒舒,“瞧那眼神,想吃了我不成?”
舒舒赔着笑出声,“奶奶,我回来给你带了东西,忘记拿了,一会儿送到你屋里去。”
舒老太太翻了一个白眼,“嗨哟,这是想赶我出去吗?谁稀罕你那点东西!别忘了这房子姓舒,不姓苏。”
“”
舒老太太打量着舒舒,“今儿个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走的时候把那姓安的也带走,舒家养不起她那尊石佛。”
“”
舒舒看向舒老太太,默不作声,只怕爸爸叫她回来,有什么别的事吧。
“你听见了没?舒家养不起石女,养不起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的石女!也不知道苏家怎么容得下你。”
舒老太太忽高忽低,听得舒舒反感至极,“我爸怎么说?”
舒老太太白了舒舒一眼,“还能怎么说?既然有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不愿意给我舒家传宗接代,又有人为我老舒家延续香烟了,你指望他说什么?”
“我知道了。”
舒舒紧紧咬着牙,没想到看着像爸爸这么老实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母女同命心中一阵猝痛一阵伤悲。
舒老太太斜睨了一眼舒舒,“那你们什么时候走,给我个准信,我孙儿还等着进门呢。”
☆、第75章:小宁宁受伤
“明天。”
“好,痛快。”
舒老太太白了一眼舒舒,不急不慢地出门,满脸堆着笑撒手而去。
舒舒捂着脸,鼻子一酸,眼泪顺着指缝慢慢向下浸润潮濡。
许久,她松开手,仰头让眼泪倒回去,起身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
收拾好,舒舒刚走到安然屋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舒老太太的声音犹为响亮。
“她们娘俩不吃不喝?当年她给你的那点钱还不够打牙缝呢,我没和她要钱就不错了,给什么给!”
舒老太太叉着腰,威风凛凛。
舒程灰头土脸地站在一边,“妈,阿然来之前,咱家一贫如洗,这些年,都是她”
“你给我闭嘴。”
舒老太太瞪了一眼舒程,就算这姓安的给舒家带了金山银山,也抵不过给她儿子戴绿帽这一条罪名!当年,姓安的送走舒舒,她也认了,只要给她老舒家生个带把的,她什么也不计较,可是没想到这女人二十几年,没让她儿子上过床,让她儿子有女人却活活当了二十几年的光棍,还一心对她,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她看向安然,“你怎么说?”
“妈,我什么也不带走,我知道是我对不住舒程。”
安然躺在床上咳嗽,微红着脸,宁宁和贝贝拧着眉心盯着舒老太太,护在安然前面。
“那好,你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明天你就走。”
“好。”
舒程抬头看向安然,“阿然”
“舒程,离了吧,是我太自私,耽误了你这么久。”
安然看向舒程,满脸愧疚。
舒程眷恋地看了一眼安然,回头看向舒老太太,“妈,这婚我说什么也不离!”
“不离?你老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挤了?她每年都去A市见那野男人,你还”
舒舒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奶奶,您是长辈,说话放尊重一点。”
“嘿哟,自己做得出来,还怕人说了,你说要我怎么个尊重法?”
舒老太太重重地朝着舒舒呸了一口,笑着看向她,不徐不疾地出声,“梦你那沈先生梦完了?”
舒舒脸上一热,满脸通红,无法出声。
贝贝长长的睫毛用力地忽闪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