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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和沈天擎刚刚睡下,沈天擎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听到安妮差点出事,打开了卧室里灯,“查清楚了。”
舒舒一时不太适应强灯光,闭着眼睛问,“谁的电话?”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刚才安妮碰到了点事。”
舒舒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向沈天擎,做起来问,“什么事?”
沈天擎说了一遍,舒舒连忙给安妮打电话,想要安慰她几句,却提示在关机。
沈天擎看向她,“手机丢了,钱包也丢了,还没有找到。”
舒舒一听,连忙给冉眉打电话,“舅妈,妮妮怎么样了?”
“膝盖受伤了,听说被两个小流氓扯在地上擦破的。”
舒舒一听,吸了一口气,没敢再问,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对安妮怎么样,提了一颗心,“舅妈,你把电话给妮妮。”
冉眉将电话递给安妮,“给,你表姐要和你说话。”
安妮拿过电话,一听到舒舒的声音又哭了,“表姐,我手机丢了,钱包也丢了,呜呜”
舒舒眉头也拧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第241章:那总监,晚安
安妮将过程说了一遍,憋了憋嘴巴,“表姐,你不知道那个死面瘫有多讨厌!都这样了,他妹的,他第一句给我来了个‘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街上晃荡什么?等着被人带去酒吧鬼混?’罩”
舒舒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学的太像了,惟妙惟肖。”
安妮也不哭了,破涕为笑,“天天朝夕相处,能不像吗?他怎么不说的再难听点呢,我总觉得他应该特别想说我站在那里等着被人强|奸呢!表姐,你说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他那样不解风情的人呢!”
“你想他和你怎么解风情?”舒舒噗嗤笑了一声,又安慰了几句安妮。
安妮一扫阴霾哼起了歌,“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舒舒笑得更厉害,“你满血复活的速度真够快的。拘”
“那当然,我就是传说中那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安妮抑扬顿挫地出声。
舒舒笑了一声,“行了,你够了,膝盖看来是不疼了。”
“自从那年我膝盖中了一剑”
“再这样下去,我叫舅妈带你去脑外科看看。”舒舒感觉到沈天擎的手不规矩,按住他的手,笑着出声。
“唉,表姐,你现在是幸福像花儿一样,我还是个孤家寡人,求赐好男人一枚。”安妮又说了一句,心情好了许多,找几个诉诉苦,倒倒肚子里的苦水,舒坦多了。
挂了电话,她爬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将手机放在一边,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不知怎么的,眼前又出现了总监大人的车。
她翻了一个身,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姬唐的手机。
姬唐刚睡下,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眸光停留在安妮两个字上,顿了一阵,接通,没有出声。
安妮在那头要不是听到话筒里有人出气的时候,就差点以为这个妈妈的破手机又出问题了。
一愣,她寻了一个开场白,“总监,你不会睡觉了吧?”
“睡了。”姬唐淡淡地回了一句,坐起来。
“哦,我打电话就是有件事想和你确认一下。”安妮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怎么的,和死面瘫一说话,她就有些紧张,跟老鼠见了猫、学生见了老师一样。
“确认什么?”姬唐顺手打开灯,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
安妮轻轻咳嗽了一声,酝酿了一下,“就是那个九点半的时候,你在米兰西餐厅外面看到了你的车”
“你看错了。”姬唐眸色一暗,一句话打断了安妮后面的话。
“哦!”安妮憋了憋嘴巴,心中有种挫败感,声音小了许多,“那总监,晚安。”
姬唐没有出声,直接挂断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视线放空,保持本来那个姿势很久,感觉到背上有些痛,才侧了一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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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刚放下电话,沈天擎将她搂在臂弯里,垂眸看向她,“安妮对姬唐有没有那么点意思?”
舒舒抬眸看向沈天擎,顿了半天,最后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许多,没有再说什么,精准地寻到她的唇,一边吻一边抬手脱她身上的睡衣。
舒舒躺在床上,浑身突然一热,脸上泛起红晕。
蓦地,感觉到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直接顶入,她睁开眼睛,看向沈天擎,有种眩晕的错觉。
沈天擎大掌抚上舒舒的脸颊,眸色深邃剔骨,低头看着舒舒不停起伏的胸部,足见她此刻有多紧张。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舒舒的唇瓣,气息越来越急。
舒舒听着,耳蜗一阵烫痛,呼吸越来越乱,脸越来越红,看他的眼神也好像蒙了一层水雾。
那副模样,落在他沈天擎眸底,受用极了!
他一只手扣住舒舒的手,十指相扣地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圈住她脖子,抱紧她,将两个人贴的更紧。
舒舒敏感地颤栗起来,异物入侵到最深处将她撑满的感觉实在是太
tang难受了,浑身就像有蚂蚁在啃咬。
沈天擎看着她勾|人的模样,感觉到她内里深绞,吸的他几乎溃泄,闷哼一声,扣着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气压入枕头里,抬臀挺动起来。
舒舒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坚实的胸膛上上下下时不时蹭在身下,那强有力的心跳!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有些事情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属于你的,兜兜转转,千帆过尽,还是今时风景旧时人。
感觉到她出声,沈天擎不满意地抬手捏住了她脸骨,啃咬她的红唇,“在想什么?”
“想你。”舒舒睁开眼睛,眼中笼着朦胧的雾气看了一眼沈天擎,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低沉的声音绕在耳边,却弄得心口难受地酥麻、涩痛。
沈天擎盯着她晶莹如水的眼眸,抬手捋起沾在她额前的头发,一只手搂住了她的纤腰,抱着她做起来。
舒舒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将她放在卧室里电视柜上,快速地律动起来。
舒舒闭着眼睛,搂紧了沈天擎的脖子。
他吻着她,一如既往的霸道、狂热,灵活的舌头贪婪的霸占了她的每一处甘甜,吸住她的小舌细密的吮|吸。
舒舒感觉到一股酥麻透骨的颤栗,忍不住吟哦喘息,鼻息都是混着他身上体香的荷尔蒙味道,迷人心神,像蛇一样将她紧紧的缠绕了起来,捆绑,束缚!
她闭着眼睛回吻他,浑身晕热,唇与唇的紧密接触将彼此深埋于心底的欲|火全部引诱了出来,火山爆发一样,突然一发不可收拾。
沈天擎修长的手掠过凝脂一样的纤背,抚摸她性感诱人的脊骨,从尾端一直到后颈,带着让人颤栗的燥电,摸过她的脸骨、唇、下巴,向下,拇指指腹重重地摩挲她精美锁骨的位置,中指和食指捏住了她胸部,用力地揉捏。
舒舒轻呼了一声“痛”
沈天擎放过那里,握住她的腰,猛烈地来回抽动起来。
舒舒时而闭着眼睛,时而睁开,看着他修长伟岸的身躯,呼吸急促的随时要晕死过去一样,眼角有透明的泪珠,唔唔地出声。
沈天擎垂眸看着她,抱紧她的臀部,狠狠地顶进去,骤然停住了动作,保持着最深入的动作,心脏蓦地一紧,艰涩地出声,“你舒服吗?”
舒舒无法出声,只是看了一眼沈天擎,感觉到有液体顺着他和她接触的地方流出来
她想推开沈天擎,沈天擎眸色一暗,抱起放在床上,将她翻了一下,抓住她的腰,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送进去,幅度很大。
舒舒浑身有股禁|脔一样的抽痛,难受地摆动臀部。
沈天擎两手向前,去抚摸她的胸部,顶的越深。
过了一阵,他抽出来,又将她压在床上,一进入边疾风骤雨一样律动起来。
舒舒闭着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刺激的她浑身绷紧!
许久,沈天擎重重地按住她,力道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心软的挺入,然后停住了动作,只是喘气。
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瞬间泥泞不堪。
保持着那个动作许久,沈天擎才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从舒舒身上翻下来,站起来抱起舒舒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回,出浴室的时候,舒舒明显地感觉到下面酸胀。
沈天擎搂着舒舒,幽深的眸子情|欲未退,看起来性感极了。
他唇轻吻着舒舒的耳朵问,“最喜欢哪个姿势?”
舒舒有些晕热,被他一说急忙移开了眼,“哪个都不喜欢。”
“嗯?我记得你刚在浴室里叫的最大声。”沈天擎手滑入她腿间,抚摸了一下。
舒舒浑身一阵颤栗,缩了缩,按住了他的手。
沈天擎手臂变了一个方向,将她搂紧在怀里,“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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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舒舒一大早起来,先是给小榕城喂奶,然后帮宁宁测体温,确认没有问题,和沈天擎一起送贝贝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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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坐在车里,看向沈天擎和舒舒,“爸爸,妈妈,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一起去上学呀?”
“明年开学的时候。”
“啊,那么长时间呀!”宁宁瞬间蔫了,顿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舒舒和沈天擎,“爸爸,妈妈,我能不能在家陪哥哥,明年一起和他去上学?”
舒舒抱着贝贝,低头哄她,“哥哥是身体不好,休学。”
“哦!”贝贝不出声了,低头摆弄着书包。
许久,她低声叹气,“唉,没有哥哥一起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在幼儿园老师教的那些东西,我都会了,好没意思呀。”
“那我考考你,要是你真的都会了,妈妈就让你不上学了,和哥哥一起,好不好?”舒舒低头看向贝贝。
贝贝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舒舒,使劲地点头,“那妈妈,你能不能考一个简单点的?”
“能。”舒舒答应了一声,缺考了一个很难。
贝贝答不上来,脸蛋红红的,一想到刚才还和妈妈吹牛老师教的她都会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唉,在爸爸面前丢人丢大了。
或许是接触的男人多了,越来越觉得爸爸是不同的,谁也不能相提并论的,明明爱一个人如痴,可是偏偏他就是她的爸爸,可如何是好?
到了新幼儿园,她朝着沈天擎和舒舒摇了摇头,“爸爸,妈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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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贝贝走远了,舒舒看向沈天擎,“我怎么觉得贝贝有心事?”
“有吗?”沈天擎一边说着一边上车。
舒舒系好安全带,点了点头,“她这几天吃的少了,话也少了,会不会是幼儿园里有孩子欺负她了?”
“应该还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女儿。”沈天擎抿着唇轻笑了一声,侧头看向舒舒,拉住了她的手。
“开车的时候你规矩一点。”舒舒斥责了一句。
沈天擎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手机响了。
看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他脸色变了一下,接起来,一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旁边的应急通道,从身上摸了一个烟,寻到火机点燃,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