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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瘾一样喜欢上这首歌,只因为感觉太相似,亲手将她送到别的男人*上,他就后悔了假戏真做了爱上她,是他唯一的错误,可也是他情愿的。
只是,从那一晚开始,沾上了酒,开始酗酒、夜不归宿、一个又一个的换女人,刚开始回家之前还特意洗澡,他不想让她见到什么痕迹,她也很聪明,那些女人找她,她也一声不吭,她知道这样她依然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珍爱的、拥有全世界的一切,不会有一丝的不悦打扰她,她等着他回头
可是,他每天在那里自欺欺人,渐渐地愤怒了她的不闻不问,回去不是带一身酒气就是带一身女人的馨香。
到红灯路口,苏子航踩了一脚刹车,重重地拍了一把方向盘,闭上眸子,揉了揉鬓角,粗喘了一口气,如果再个他一次机会,会像当初计划的一样无动于衷吗?
他摇了摇头,心中一股绝望蔓延!亲眼看着她和沈天擎站在一起,他愤怒!她要离婚,他也想过将她从自己生命里剔除,他以为再依赖的瘾他也可以戒掉,他有这个信心,他是苏子航,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
可是这两个月的时间,他特意给自己安排了丰富的节目,每晚约了不同的明星、嫩模,纵深情色,夜夜不休,从不同的身体上寻找快乐,可是闭上眼,舒舒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她的容貌,刻在骨子里一样。
偶尔回家,进卧室时候,不知为什么就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几乎是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屋子里黑黑的,可到底是他和她的卧室,不用眼睛他也知道家具摆放在哪儿,他也不会撞到墙上,可是关好门才开了一盏小灯,却发现唯独缺了她——
不,就算痛苦着,相互折磨着,他也不能放手!
到了沈园,接了沈家老爷子,缓缓地驶向沈天擎的住处,这一路,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如今,他们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
苏子航紧紧方向盘,两眼用力地盯着前方。
沈家老爷子看向曾外孙,皱了皱眉头,“子航啊,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多了,脸色这么差?”
苏子航点了点头。
沈家老爷子两手拄着拐杖看向苏子航,像哄孩子一样出声,“子航,别怕,太姥爷已经和银行打过招呼了,贷款很快就到位了,太姥爷还帮你介绍了一个好生意。”
苏子航回头看向沈家老爷子,勉强一笑,“谢谢太姥爷。”
————
顶上的吊灯突然亮了,舒舒惊讶地抬头,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开了,沈天擎就站在门口,手还按在灯掣上,眸色深邃地看着她。
舒舒有些怔仲地看着沈天擎,拘谨地红了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还算整齐,从*上下来,帮依然熟睡的宁宁盖好被子,走出卧室。
看门阖上,沈天擎才低低地问,“晚上你帮我盖的被子?”
舒舒点了点头,昨晚看见书房的灯一直亮着,半夜过去了一趟,看见他躺在在摇椅上,脸上带着倦意就那么对着笔记本屏幕睡着了。
她试了一下,扶不起他,就抱了一*被子过去。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紧紧握住了舒舒的手,“宁宁暂时没事,等离婚手续一完结,我们先去把证领了。”
舒舒耳根一红,抬头看向沈天擎,半天才反应过来,怔怔的问,“知道丑小鸭为什么可以变成白天鹅吗?”
沈天擎没有出声,攥紧了她的手。
舒舒一笑,低着头出声,“其实并不是她多努力,只是因因为她是白天鹅的孩子啊!而我,不是丑小鸭,以后也变不成白天鹅,你真的要要娶我吗?我嫁过人,是二婚,你不会后悔吗?”
沈天擎依旧没有出声,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指腹按在她嘴角。
她看向沈天擎,迎上他的眸光,“如果有一天,你会放弃,你会不屑一顾,那么就在就不要招惹我好吗?”
沈天擎神色恍惚,指腹移到她脸上,轻轻刮着她的脸颊,让舒舒有一种被珍惜被呵护的错觉。
她望着沈天擎,越多的接触,才越多的发现,他们岂止是云泥之别!云和泥可以在一起吗?可以幸福吗?
沈天擎深凝着舒舒,许久,低低地出声,“我不是一时冲动,否则不会多年未婚。”
“你你一起有过深爱的女人吗?”
舒舒拘谨地耸着肩头,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点了点头,按住了她的肩头,“有过一个。”
“分开了?”
“嗯。”
“为什么?”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自嘲地一笑,将她的手拉在胸口上,手掌覆住,声线很低,“她爱上了别的男人,已经身为人妇。”
舒舒没有多问,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竟然可以从沈天擎的手中抢走女人,想必也是一个不凡的人物。
她抽回手,手指绞在一起,不自在地问,“那为什么是我?”
“很有眼缘。”
沈天擎看向舒舒,对于她的试着了解他十分满意。
舒舒一笑,咬唇看向沈天擎,“我不太信这个。”
沈天擎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随着白色的烟雾一圈圈上浮,尼古丁的味道渐渐散开。
他盯了许久,才抬眸,视线落在舒舒脸上,深邃剔骨,“或许女人总是慢慢地爱上一个男人,但是男人不同,只需要一眼就知道那是不是他要的女人。”
舒舒涨红了脸,低下头,他的意思是他要她吗?
沈天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柔软的下颌,捏起,眸色越来越暗,“男人都有xing分裂症,会把性和爱二分之一,唯性的时候很花,唯情的时候用心,下半身纵欲的时候,上半身还想谈感情,我也不能例外。”
“”
舒舒怔怔地望着沈天擎,无法出声,他说的太直白,太透彻!是告诉她以后不要过问他的私生活吗?
沈天擎指腹轻轻按在舒舒唇上,眸色更加深邃,“有人分不清xing爱,但是我分的清,性和爱我都想从你一个人身上得到,而不是别的女人,孩子需要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需要一个贴心的女人,你需要一个疼你的男人,不是刚好吗?”
她?
他是说想从她身上得到性和爱?
舒舒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心跳乱得没了章法,要跳出心脏一样。
沈天擎声音低哑了几分,“所以,我没有强迫你,就算是三年前那一ye。”
“”
舒舒别了别鬓发,浑然燃烧,两颊酡红,心中有种东西无形地膨胀,呼吸渐渐受阻,她想喘气,却不敢张开嘴巴。
“我一直在等,等你把自己交给我。”
沈天擎垂眸盯着舒舒。
舒舒咕哝了一声,“你你一向这么理智吗?可以等”
她低头下了头,在晴欲方面,也可以控制吗?也可以等吗?她不懂男人,也不懂男人的那种生理冲动,但是知道苏子航一向不憋屈他自己。
沈天擎晃了晃神,摇头,看着瘦了一圈的舒舒,脸如今还没有他的巴掌大,一手就可以盖满。
他捏住她下巴,一点点抬起,迎着自己的方向,“慢慢打磨出来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把自己交给我。”
“我你让我想想”
沈天擎眸子里闪过一抹光亮,突然低头吻住那*自己的红唇,手一抖,两指微松,烟头掉在地板上,他按着她,将她压在墙上,大掌抚过她瘦弱的身子,嶙峋的骨头硌得他掌心痛,胸口也痛,气息也越来越沉,一直盯着她,盯着她的眉眼,薄唇渐渐移到她耳垂处,含在口里轻咬,吻她的脖颈,吻她的肩头,突然一手掬起她,抱在怀里,走向自己的卧室,“要是我现在就想让你把自己交给我呢?”
舒舒羞红着脸,双手抵在沈天擎胸前,头低埋在他心房的位置,声音细如蚊鸣,“我我那个来了”
沈天擎深呼吸了一口,放下舒舒,“几天?”
“大大概一周左右吧。”
她低着头,有些难受,身上就像被他点了一把火,无法熄灭,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默哀,大姨妈来的太是时候!
沈天擎抱紧舒舒,在她身上研磨了一阵,咬了一口她耳垂,舒舒轻颤了一下,脸滴血一般红,如果不是大姨妈,她的心和身体都拒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等沈天擎放开,她逃进了自己和宁宁的卧室,喘了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拨了柏晓的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那边传来柏晓的声音,“蜜月度回来了?镀金又镀蜜的,感觉很好吧?”
舒舒咬了咬唇,“柏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宁宁是是,两个孩子都很喜欢他,都都改口叫爸爸了,他他说等我和苏子航离婚了,要和我去领证,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将败血症三个字咽了回去。
柏晓兴奋地出声,“当然是立马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啊,赶紧的,错过这个村没有那个店。”
舒舒紧紧握着手机,无气无力地出声,“你想让我犯重婚罪?居心*。”
“我认真和你说呢,别嬉皮笑脸的不认真,真抓紧了。”
“”
舒舒一肚子苦水无法说,她现在能笑出来就真神经病了,“可可是柏晓,我们只是有孩子,门不当户不对,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是他”
舒舒似自演自严办出声,“你觉得我会不会跌的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他敢负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归于尽。”
对于柏晓的豪言壮语,舒舒无可奈何,“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稳,而我”
舒舒不知道该怎么说,停住了。
柏晓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开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劝慰,“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他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到了这个地位,老成沉稳都是阅历和经历一点点打磨出来的,难道不是好事吗?衣冠楚楚,文质彬彬,要学问有学问,要教养有教养,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色有色,你觉得还欠缺些什么?”
“”
舒舒语塞,“我这不是觉得他太好了吗?不知道我以后会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还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
“亲爱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你看苏子航,那些没有娶进门的不是他的*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亲,他怎么能和沈天擎相提并论?那是侮辱沈天擎!”
舒舒捏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柏晓换了一个姿势坐稳了,“我就问你,你们现在上chuang了吗?”
“还还没有”
“这么大人了,说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连孔子说,食色,性也!”
柏晓恨铁不成钢地恨恨地出声,说完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不过在他面前还是矜持点,女人要端着,男人才更爱,我给你说,像沈天擎这种男人,跻身入上流社会,金字塔的顶端,在公众场合道貌岸然,但是身上穿的太多透不过气来,估计在私密场合,越想把身上重重的包袱卸下,反而没有那么多心机,只是简单地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你!还有啊,看上越是本分的男人在*事上越是威猛”
还没有等柏晓等完,远远地看到一辆白色的奔驰朝着这边开过来,像是苏子航的车,舒舒匆忙关断了,“现在有点事,改天再和你说。”
放下手机,她到沈天擎门口,急急地敲了敲门。
沈天擎刚刚睡着,头还有些不舒服,脸色也不佳,睁开眸子,起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