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会不会太狂妄了呢?她真的做得到吗?
对于未来,她真的有一百万个不确定啊,如果她没有在冲浪大赛得到名次,那么她的未来在哪里?她还会有心完成在贝大的学业,然后如母亲和馨姨的愿,到欧洲深造吗?
“我老爸要我替他买张CD。”毛诞葳说。
星悦的情绪也高昂了起来。“我也刚好要买CD,静乐团今天发片哦,我已经预购了,还有送海报。”
书局二楼是复台式的唱片卖场,此刻在选购CD的人还真不少,卖场特别为静乐团做了个专区,显示了他们的超人气。
两人走出书城,星悦迫不及待想回去听新专辑。
虽然她平常很省,衣服更是八百年也不买一件,但只要是静乐团出专辑,她都会买正版,以示对他们乐团的支持。
“妳这种样子算是在迷偶像吗?”毛诞葳挑挑眉毛问她。
她自己没有偶像,也从来不是追星族,对于星悦把静乐团的CD抱在怀里、一副喜孜孜的样子感到难解。
“我欣赏他们的音乐,也喜欢他们的组合。”尤其是女主唱宋书裕,长鬈发的冷冷风采简直迷死人,如果她是男人,肯定为她倾倒,听说也有不少女同志票选她为梦中情人。
“真好,一点爱情的烦恼都没有。”毛诞葳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很不像平时总是活蹦乱跳的她。
“葳葳,难道妳有爱情的烦恼?”星悦也很关心她,因为毛诞葳是她来到南湾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嘛。
才问完,一部酷炫的深蓝进口跑车停在两人等公车的站牌旁,车窗降下来了,驾驶座里是安令崇。
他微笑问:“要不要我顺道载妳们回去?”
“要!”毛诞葳抢先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刚才有气无力的,现在却容光焕发,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星悦上了宽敞的后座,连连赞叹车里的豪华,纽约连锁百货的小开果然不一样,连车子都要进口的。
“妳们刚才去哪里?”黄昏的太阳很刺眼,安令崇戴着墨镜,看起来很酷,也更加吸引人。
“我们去买颜料和CD。”毛诞葳抢着回答。
说到CD,星悦马上想到她的宝贝,她探到前座问:“学长,可不可以放这张CD给我听?”
“妳还真急耶。”毛诞葳不以为然的说,但声音不晓得怎么搞的却很温柔。
“什么CD?”安令崇右手接过星悦递来的CD,抬头看了一眼封面,他的嘴角动了动,降下车窗,将CD住窗外扔去。
“学长!”
“崇哥!”
两个女生都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一张CD连胶膜都还没拆,为什么要把它丢掉?
“这是一个无耻的乐团,以剽窃别人作品来出道的乐团,我车上的音响不放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安令崇冷冷的说。
“什么意思啊?”星悦傻眼了,她不知道学长这么讨厌静乐团,扔了CD就算了,居然还把人家评批得这么卑鄙。
“妳迷静乐团,那么妳听得出来,他们的作品和锋的作品有哪里不一样吗?”他严肃的问。
“啊?”她一呆,随即想起一件事来。
她曾对阿锋说过,静乐团的作品和他的很像,还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抄袭静乐团。
“如果妳是静的忠实歌迷,又听了锋的作品,妳一定会认为那根本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歌,对吧?”安令崇又问。
星悦不由得点了点头。“学长说得没错,我确实有那种想法,可是,难道因为这样,你就扔掉我的CD?”
“静乐团的团长权静宇,他和锋是高中死党,他们是以拳头相识的,因为对音乐有共同的理念而惺惺相惜,成立了锋乐团,锋是团长兼吉他手,负责创作,权静宇是鼓手,连伟翔是贝斯手,宋书裕是主唱,但是两年前,权静宇背叛锋出道,带走锋创作的上百首作品,还带走连伟翔和宋书裕,另外找了吉他手蒋绍安重组乐团,命名静乐团,这样妳了解我为什么扔掉妳的CD了吗?”
安令崇的声音和表情都咬牙切齿,根本没有了平常温文理性的王子风采。
车内两个女生都呆了,尤其是星悦,安令崇无疑在她心上投下一颗炸弹,一个是她默默支持了两年的最爱乐团,一个是……是大魔王……“现在的锋,不只要以出道为目标,打败静乐团才是锋的终极目标。”安令崇说。
听到这种话,星悦不由得呼吸一窒,怎么好像闻到江湖抢倚天剥屠龙刀的血腥味一样。
原来阿锋和静乐团有那么深的渊源……不,应该说是孽缘吧,所以当他听到她说他是否抄袭静乐团的风格时,才会忍无可忍的走人。
那是他的作品啊,被人拿了去,以别人的名义发表,而且走红,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星悦呆愣愣的模样藉由后照后镜落入安令崇眼里,他忽然摘掉了墨镜。“星悦,要不要当学长的女朋友?”
毛诞葳浑身一僵,星悦猛然回神,她怎么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学长,你在开玩笑对不对?”像学长那么优秀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会缺少女朋友。
安令祟扬起唇角笑了笑,没有回答,车身滑进了南湾罗曼史的停车常天色还没全亮,星悦看了一眼网路上的天气图,知道今天将有很棒的浪出现,她刻不容缓的换上防寒衣,抱着冲浪板要去小试身手。
说到精准的眼光,这也是跟着她老爸经年累月学来的。
以前每当要去冲浪时,她老爸总是只消看一眼天气图就可以判断当天有没有浪可以冲,她崇拜得要命,立志自己也要跟老爸一样,拥有了解浪况的眼光。
所以喽,她非常用心的学习,时至今日,她已经可以准确无误的从天气图知道当天的波浪情形了。
不过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知道静乐团的真面目之后,她有点小烦躁,现在希望她最爱的冲浪能平静她的心灵,让她忘却那些恼人的事。
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同一时间,她看到隔壁房门动了,阿锋走出来,和她一样,他穿着防寒衣,也拿着冲浪板。
“早……”她先是一怔,才朝他笑了笑,安慰的话却无从出口,安慰他只会让他更不好过吧?她是这么认为的。
馨姨曾说过,安慰别人就等于再次挖掘别人深埋的伤口,与其安慰,不如给需要安慰的人一个大大的笑容吧。
所以她又笑了,还笑得特别灿烂。
“看来你也是要去冲浪,我们一起去吧。”她主动开口邀请他,有点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拒绝。
“我说,茶包,妳今天看我的眼神为什么有点怪?”阿锋不置可否的问,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哈哈。”她陪笑了下。“有吗?”真糟,原来她是个七情六欲那么明显的表达在脸上的人埃虽然她没有老实回答他的问题,而他没有回答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冲浪,但他们还是自然而然的一起坐进了电梯,一起走出民宿大门,一起横越马路,一起来到了沙滩。
“今天的浪真的太棒了!”星悦欢愉的表情就像大海是她的家,而她回到了家里。
大浪约有三个人的高度,真的非常完美。
“我──管星悦──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冲浪高手!”向大海宣誓过后,她在冲浪板上开始奋力划水,浪很大,她需要用更多力气划向浪头。
阿锋为她护航,不让别的冲浪客阻挡了她看中的浪,眼看着她在冲浪板上站了起来,在浪底转身,却被大浪盖住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他失去了她的芳踪。
“茶包!”他大喊,不好的感觉紧紧揪住了他。
两年前,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最爱的人,他不要再失去任何重要的人了……“我在这里!”星悦的头从水里冒了出来,淘气地笑着。“浪好强啊,哈哈,我真没用,我被它给打倒了。”
刚刚他在喊她的声音好紧张,一点也不像平常只会差遣她的大魔王。
“我要再去挑战大浪了!”她对他挥挥手,奋力划水,站上了冲浪板,面带笑容,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滑浪姿势,像个选手,有体育明星的风采。
这是她的舞台,只有在浪里,她才能找到完整的自己,只要能冲浪,她就感觉很幸福……“我说,茶包,刚刚妳真的很耀眼。”
冲浪完毕从海里上岸之后,他们做着惯常保养冲浪板的程序。
先把浪板用清水冲洗,用布把附在冲浪板上的海水拭干,然后再仔细检查有没有受损的地方,如果有的话,要马上修理。
“你是说……我吗?”星悦正在擦拭冲浪板,听到阿锋的话,不可置信的抬眼圆睁的看着他,好像他用了多少美丽的词汇在赞美她一样,而他,不过是说她耀眼而已,但这已经很难得了。
他几乎,好像没有夸过她吧?总是叫她茶包,总说她尽会出差错,好像她一点优点都没有。
然而现在,从他的金口居然说出这么好听的话,若是平时对他有什么抱怨,现在也蒸发掉了。
没有意识到为什么阿锋的赞美会让她飘飘然的,她只知道,虽然今天的海很汹涌,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和谐极了。
“这里可没有别人。”他还是漫不在意的检查着冲浪板有无损坏。
她的菱唇情不自禁的往上扬,用诉说秘密般的语气说:“从昨天开始,我的偶像已经换人了,就是锋乐团!”
她还很冲动的把静乐团的CD都丢掉了,以示对锋的忠诚!
“你放心好了,有实力的人是不会被埋没的,就像我一样!”她漾着大大的笑容说。
虽然想好不安慰他的,但这些话还是冲口而出。
他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咳笑。
他的表情又鼓励了她,她努力找寻话题,看到他颈上的项链,她想也不想的靠近他。“你的项链很特别耶。”
从第一次看到他颈上的项链她就注意到了,那是一个银色小锁,像是有把钥匙可以开的那种。
“我母亲送给我的,自小就戴在我身上。”
“哦?”他第一次肯谈自己的私事耶,这大大鼓励了她。“那你母亲一定很爱你对不对?”
温柔不见了,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阴郁,像浪潮滚滚的海面一样。“她已经没办法再爱我了,因为她自杀死了。”
星悦一呆。“自……杀?”她白痴,找错话题了,这话题准令他难过。
他的神色一冷,“我父亲的外遇逼死了她,她从十五楼住下跳,粉身碎骨。”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决定他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父子关系了,他恨他父亲,逼走了他深爱的母亲!
“原来是这样……”她轻易从他眼中看到了仇恨,经历了这种难堪的生离死别,难怪他身上有股压抑自我的气息……“啊!”她猛然大叫一声,身子无预警的往上跳,却不意碰到了他的唇,虽然只是轻轻一擦,但碰到就是碰到了。
“妳这是在干么?”他懒洋洋的问,淡淡地扬起嘴角。
“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她连忙寻找原凶,发现一只在她臀部附近爬行的蟹类,她连忙逮住牠。“是牠!是牠害我的,都是牠刺我一下,我才会弹起来的!”
“可是强吻我的是妳不是牠。”他只讲重点。
“强吻?”她瞪大了眼。
她哪有?
她也是受害者,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她根本连想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接吻的滋味了。
“说吧,茶包,妳要怎么补偿我失去的初吻?”他一副妳看着办的表情。
她才不信哩,他那么帅,哪会没交过女朋友?“这怎么可能是你的初吻嘛?真是强词夺理……咦?这句成语是这样用的吗?”
“转移注意力是没用的,茶包。”他挑了挑眉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