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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借助芮国皇帝之手,把他擒获。
“据寡人所知,此人是苗疆地蛊师,行踪飘忽,要抓住他实属不易。”赵怀津笑了笑,并未应下。
“皇上,在下可以肯定。他就在凌王的身边。”傀儡需得砍下头颅才能让他们停止活动,此事除了萧祈,黑连相信不会有其他人知晓。^^君。子。堂。首。发^^
赵怀津眯起眼,点头道:“也罢,寡人这就命人搜查王府。若发现此人,定然活捉至大师面前。”
“多谢皇上,”黑连行了礼,戴上斗笠掩住了容颜,这才匆忙离开了宫殿。
“跟上他,尽快解决掉。”赵怀津头也不抬地说着。方才的应允也不过是为了降低黑连的警惕心。这人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殿中的角落,一道黑影朝他躬身行礼后,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怀津站起身走向内殿,木案上一盘残棋始终未曾下完。他两指夹着一颗白子用力落下,看着棋势,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浅笑。
江怀闲,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这一刻,他真是等得太久了。弑君大罪,又没了兵符。寡人就看看骄傲的你如何垂死挣扎
“被抓住了,什么意思?”沉玉愕然地盯着阮恒,刚才的话一时还消化不下来。
“晚宴上出现刺客,皇上怀疑是王爷主使的,将他收押在天牢之中。”阮恒皱着眉,晚上潜入孤岛顺利偷出了千年冰枕。谁知转眼王爷就成了阶下囚。
“他不是很厉害地么。怎会乖乖束手就擒?”沉玉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事态转变得太快了,她实在难以接受。
“王爷这样,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下也只是知会姑娘一声,免得姑娘担心。”阮恒守礼地立在门前,愣是一步也没有踏入屋内,这会说完,转身就走了。
“鬼才会担心。没他在我才轻松。”沉玉咬着唇。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径直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砰”的一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她迟疑了一会,低声问道:“雁儿,天牢是什么样子的?”
“天牢日夜昏暗,从不见光。。。 君::子::堂::首::发 。。犯人一进去,就得受三十鞭的见面礼,而后连续饿上两天”雁儿垂着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听说这样做,就能让刁钻蛮横的囚犯都服服帖帖的,不再生事。”
沉玉一怔;“这什么鬼地方,居然不问罪就先打三十鞭。”
抓抓头发,她转过身,疑惑道:“难道阮大人就这样眼白白地看着王爷受苦,不去救他?”
“奴婢不知,阮大人应该自有主张”雁儿心里虽然担心,也不敢妄为。察觉到她的话说得太多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姑娘昨晚等了一夜没阖眼,饭菜也用得不多,奴婢这就送些吃食来。”
“我哪有等他,只是夜晚月色很好,适宜赏月。”沉玉撇撇嘴,低下头挥手道:“我睡一会,没叫你别进来。”
“是,姑娘。”雁儿乖巧地应了,命人把糕点奉上,便悄然退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沉玉“忽”的一声跳起身,跑到密道的那面墙前敲敲打打。那晚她假装睡得沉,偷偷瞄到江怀闲进这院落来地暗门。看起来似乎是这个位置,只是不知开关在何处。
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她一无所获,气得一脚踢上那道石门。硬邦邦的石头让沉玉疼得双眼当时就红了,谁知一声轻响,暗门居然动了。
沉玉喜出望外,顾不上脚上的痛楚,心里雀跃着东张西望,发现四周无人,这才悄悄溜了出去,一路竟然没有碰着什么人,她暗自窃喜,只觉运气不错,也没多想。当然她不会傻到就这样出府,从下人的房间里摸出一间普通的旧衣,然后在一边脸颊上沾了些黑灰,远远看来就像黑痣,十分吓人。
果真一上到街上,路人纷纷退避,厌恶之色尤其明显。
沉玉不在乎地抬起脸,脚步却不含糊,急急忙忙就直奔萧祈住下的后院去了。曾听江怀闲提起一回,说是萧大哥常住王府,怕要令人生疑,索性在隔壁收拾了个不错的院落,让他住了进去。
江怀闲买下了后院,前面还是原来的那户人家。沉玉自称是他们的远方亲戚,硬是进了门去。守门的小厮不敢强拦,连忙禀报了主人家。
萧祈看见她,有些意外,拉着沉玉就往里屋去了:“你怎么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王爷呢?”
“他被皇帝关住了,说是弑君。”沉玉一坐下,顾不上喝口水,便一股脑儿地把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
他沉吟片刻,苦笑道:“所以沉姑娘跑出来,就是想要去救王爷?凭着你我之力,这事怕是难了。毕竟皇宫可不是普通地地方,明里暗里的人都不少。”
顿了顿,萧祈问道:“阮大人怎么说?”
“他应该会出手,就是怕我搅局,所以什么也没说。”沉玉嘟着嘴,阮恒对着自己冷冷淡淡的,始终没给好脸色,就知道极为不喜欢她。
“沉姑娘打算怎么做?”萧祈坐直身,正色道。
她笑眯眯地咧咧嘴:“当然是偷人了!”
所谓偷人,自然需要月黑风高的夜晚,还有穿上缺不得的夜行衣。
“咳咳”沉玉急忙捂着口鼻,就怕再发出声音把人引过来。左右瞧了瞧,没有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往不远处招招手,萧祈就着树影的遮掩,挪了过来。
她指指角落地小洞,拉着他地袖子就要过去。萧祈摇摇头,甩开沉玉的手,无论如何他都不要爬进这个洞!
沉玉无奈,又踩了踩原地,作出一个“留下”的口型,就蹑手蹑脚地蹲下身,狼狈地钻入了泥洞里。
萧祈万分后悔跟着她来了,而且不明白沉玉究竟什么时候找出这么个小洞来。左看右看,洞口那么小,附近也有不少这样的,沉玉究竟如何分辨出,这个就是王爷派人潜入王宫的那人挖出的地道?
殊不知沉玉打小就爱往洞里钻,当年如果不是她想到躲进山里的洞穴中,怕也难逃一劫。自此之后,她跟着师傅住在山中,无所事事的时候,也就研究坑坑洞洞地。小动物地窝都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哪些是新洞,哪些年份久远,连实的空地也能分辨一二。围着皇宫走了两圈,这里最是禁军巡逻的死角,加之洞口的泥土新旧混合,不像是天然而成,沉玉很快就找准了洞口。原本想拖着萧祈进来,给她壮壮胆,谁知人家不愿意躬身屈膝爬洞,她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身上的夜行衣很快就变成灰不溜秋的,沉玉极为懊悔,没戴上蒙面的布巾。原想着今夜半点月色都没有,不戴那玩意儿也没人认得出她,可惜却未考虑到尘土这茬。
接连把几个喷嚏给强行咽了回去,沉玉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来凑什么热闹,说不准阮恒今晚就把人救回去,自己不是白忙一场?
回头一望,她暗叹着。反正都来到这里了,也不好再掉头走
好不容易出了地道,摸到了天牢外,用药迷晕掉门前的侍卫,沉玉从他们腰上抢了钥匙,鬼鬼祟祟地踏进了牢里。
宫中守备森严,固若金汤,禁军怕是觉得除非向天借胆,才敢闯天牢劫人,内头居然一个侍卫也没有,让沉玉一路畅通无阻。
当她走到尽头,看见满身血污被吊在水牢中的江怀闲时,震惊得无以形容下大雨,都不能出门滴说。。
幸好换了个安静的房间,世界终于清净了,叹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真情流露
沉玉颤着手,这才哆哆嗦嗦地打开了水牢上的锁头,跑了进去。江怀闲身上那华贵的锦衣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白皙的胸膛布满一道道血痕,触目惊
半个身子浸在水牢中,手腕上的锁链足足有拳头粗,看来即使抓住了他,赵怀津依旧不够放心。似乎经过一番挣扎,腕上勒出的伤口血肉模糊,沉玉见江怀闲垂着头,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心底不禁刺痛起来。
他平日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何时受过这样的罪?牢中一股腐臭,死在此处的人不知多少。脏污的衣衫,凌乱的乌发,面无血色的俊颜,她不忍地撇开脸,翻看着手中的钥匙,一把一把地试着江怀闲腕上的枷锁,却始终无法对上。
不对,又不对
她烦躁地皱起眉,所有的钥匙都试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适合的。正想着是否弄错了,重新尝试,一道熟悉的声线忽然响起:“没用的,解开的钥匙只得一把,就在赵怀津的手上。”
“你”沉玉看着江怀闲的伤势,一时有许多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她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轻拨开前额的湿发,担心道:“你,还好吗?”
江怀闲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她,没有错过任何沉玉面上任何表情:“小玉儿不是总想从我身边逃开,如果我死了,不就得偿所愿了?”
闻言。她摇摇头:“我只是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你有办法出去的,是吗?”
看江怀闲如此淡定地神情,沉玉睁大眼,急急问道。
“若我走了,就等于认罪,这岂不是让赵怀津如了愿?”他冷笑一声,由着沉玉的手指细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x君x子x堂x首x发x这般狼狈的模样,江怀闲原本并不想让她看见的:“皇宫天牢重地,你居然一个人潜了进来?”
沉玉仔细地把他整理得体面了一些。撇嘴道:“阮恒不来救你,我怕赵怀津下重手把你折腾没了,就来看看。”
“他暂时不会动手,以赵怀津所谓的仁慈面孔,一定会当众处决我的。”手腕上的枷锁让他动弹不得,江怀闲皱了皱眉头:“回去,马上。”
“天牢外的侍卫被我迷晕了,一时半会不可能醒来,我再陪你一会吧。”沉玉感觉到他因为长时间泡在水中,身上冷冰冰地。想了又想。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王爷,暖和一些了吗?”
身上柔软的触感,紧贴在颈侧的面颊,以及小心避开伤口的手臂。江怀闲轻轻一叹,略略放松了僵硬的身躯,侧过头,在沉玉眼角上落下一吻:“赶快走,晕倒的侍卫很快会被人发现的。”沉玉抬起头,低低问道:“现在去找赵怀津,用我换下王爷。不知能否行得通?”
江怀闲垂下眼,神色复杂:“他已得了藏宝图,小玉儿又告知了密语,赵怀津未必会应允,甚至趁机将你扣留下来。”
“如果我交出真正的藏宝图,又会如何?”沉玉闭上眼。枕着他的肩膀。幽幽开口。
“那就更不能便宜了赵怀津,他一得手,你我的性命都将堪忧。”听罢,江怀闲身形一震,微微眯起了眼。
“即使拿到了真地藏宝图,他也未必能把宝藏得到手。”她松开了双臂,瞅见他身上的伤,双眼微红:“最起码。能先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以后。你自有办法脱身。”
说完,沉玉转过身。推开牢门走了出去。=君…子堂…首…发=
“等等,”江怀闲看了过来,唤住她:“小玉儿,回王府去。赵怀津一得到藏宝图,定然会杀了你。”
她脚步一顿,回眸一笑:“如果我把这血的秘密说了,他想要活命就绝不会伤我。”
江怀闲探究的目光在沉玉身上一扫,无奈地笑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差点忘记了我还曾是小玉儿的手下败将。”
沉玉听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