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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一猜就中了,”春儿瞪了她一眼,煞有介事地开口:“上回我在山顶采蘑菇的时候,一不留神睡了过去,醒来就天黑了。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白衣人站在不远处,望着崖下出神”
回忆起那道硕长的身影,如玉的侧脸,春儿话语一顿,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就像一幅画似的,我都不敢靠近看清楚,就怕一碰这人就要消失了。”
沉玉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看来,有人的春天不远了。”
春儿锤了她一下,又羞又怒:“胡说,那样的仙人,我这等凡人又怎能配得上。”
见她眼神暗了下去,沉玉拍了拍春儿地肩膀,正色道:“那是你离得远了,说不准走得近,就会发现那人脸上其实长了许多斑,又黑又丑,家里还有十多房的妻妾和像老鼠窝那么多的子子孙孙”
听了她的话,春儿“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开了:“瞧你说地,好像那人跟你有仇似的,用得着这么诋毁人家么?”
“我实话实说而已,再说漂亮的人,这心是什么颜色还说不清,还是别招惹得好。”沉玉苦笑着,低头又干起活来。
春儿掩着唇,这才想起当初听爹娘说起张玉地身世。那夫君也是长得一表人才,最后却绝情地把她赶出了家门。
怕是如此,这才觉得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吧
思及此,春儿连忙符合道:“就是,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说不定还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事都做不成。还是咱们村里实在的庄稼人好,能干又老实。”
沉玉贼笑道:“听春儿这么一说,难不成心里有人选了?说来听听,明儿我就让表婶替你上门问问去。”
春儿佯装恼怒地给了她一个暴栗,脸上又是红了:“赶紧干活,磨磨蹭蹭的这天又得黑了。”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手忙脚乱地继续干活了。擦黑,就偷偷拽着沉玉往山上跑。沉玉纳闷地跟在后头,喘着气问道:“忘了什么东西在上头了,赶得那么急?”
春儿一个劲地拉着她跑,心急火燎的:“快,晚了就看不见了。”
想要问她究竟要看什么,可是一张口,凉风就涌入嘴里,沉玉喉干舌燥的,也就没再出声了。
看着熟门熟路在树丛中蹲下的春儿,沉玉扫了眼周围空荡荡的,也没见着什么好看地物事,无奈道:“春儿,今夜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地,能看什么?方才忘记跟表婶说一声,晚了回去他们要担心的。”
“没事,就等一会,一炷香地功夫就行了,就当陪陪我好吧?”春儿咬着唇,揪着沉玉的衣袖不放。神色看来楚楚可怜,可沉玉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答应,这衣服怕是明天就不用穿了。
“好,好,就一炷香。”眼珠子一转,沉玉迟疑道:“春儿,你不会是在等那个艳鬼吧?”
“就是他,我以为就来一晚。后来听几个姐妹提起,几乎每晚都有人瞧见一袭白衣在此处,这都个把月了,就盯着崖下什么都不做。”春儿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我们都想着这人的妻子是不是跌下了悬崖,这才夜夜守在这里,幻想着能再见她一面”
沉玉眼睛一瞪,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皱着脸道:“春儿,这里好多蚊子,我们赶紧回去吧。”
只觉一腔春水不知流哪里去了,春儿愣是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不解风情。平常的姐妹们一听这话题,哪个不是眼睛放光,要么双目含泪,继续把这凄美动人的故事编织着下去,偏就她注意力居然都在蚊子上面。
一把抓住沉玉乱抓的手,指尖贴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么大的动静,想让人发现她们么?
就在沉玉等得耐性就要全失的时候,传说中的艳鬼终于出现了。果然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融入黑夜的乌发,修长的身影。虽然尚未看清面容,远远看来气质却是不错。
随着夜风,云霭慢慢散去。飞盘在空,待月华洒遍大地,沉玉愕然地盯着来人。何止不错,根本就是绝色
春儿见沉玉看得发愣,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人的正面,果真犹若天人。容貌俊雅,一双眼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怕是盯得紧了,离得远来人仍是很快便发现了她们的藏身之处,剑眉蹙起:“出来!”
沉玉听到在梦回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小腿立马就软了实际上,也不敢起来,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搁在胸前。
春儿吞了吞唾沫,勉强上前两步,依旧跪坐在地上:“这位壮士,不,这位公子,我们只是刚好经过,不是有意冒犯”
这个谪仙般的男子竟然跟她开口说话,春儿向来伶俐的嘴巴一下子变得不利索了:“我、我们这就走,不打扰公子了。”
一听这话,沉玉恨不得立刻就跑,就是怕那双金睛火眼看穿。只能依旧垂着头,扶起一边依依不舍的春儿,背过身靠着她,挡去大半个身子,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向下山的小路。
眼见就要离开那人的视线,正要松口气,忽然眼前一花,面前闪出一抹雪白绣边的衣摆,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慢着!”
中午滴飞机,所以更新晚了。。。。俺终于回家了,么么大家呢
行李实在太重了,可怜俺滴胳膊这会抓着鼠标都在抖着,都抓不稳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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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春色撩人
刚刚匆忙一瞥,那人清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眼底的青影隐约可见,怕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身形也瘦削了,面色更是苍白。
得到了梦寐而求的皇位,他还不欢喜么,怎会变得如此憔悴?
沉玉抿着唇,盯着那双精致的绣边短靴,若是细看,不难发现那金线绣出的分明是五爪金龙。她沉默着没有开口,春儿偷偷抬头,见那仙人淡淡地看向她们,不由疑惑道:“这位公子,还有什么事”
尚未说完,只见他骤然伸手,拎着沉玉的领子就把人提了起来。春儿吓得不轻,面色一白,眼看着这人的手臂用力圈在沉玉的腰上。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姿势暧昧,尚未出嫁的春儿这一瞧,脸颊转眼就红透了。
沉玉被提起来的那一瞬,身体就僵直了,这人居然一下子就发现她了?
不对她暗暗静下心来,江怀闲就算金睛火眼,自己跌落悬崖,是小元亲眼目睹的。只要一口咬定她叫做“张玉”,面目有些相似而已,这人也奈何不了她,青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打定主意,沉玉的心安定了不少。可是,想归想,她仍旧不敢抬头。近距离与那双美目对视,她自问没有这样的勇气,保不住被那视线一扫,立马就原形毕露。她这鸵鸟的心态不过片刻,一只手便勾起沉玉的下巴,把她的脸面显露在明亮的月色之下。兴许因为吹了很久的冷风,修长的手指带着些微的凉意,沉玉略略一颤,垂下眼帘,装作害怕地神色把脸颊绷得紧一紧。
实质上。她手心冒汗。这面上想要伪装却有些力不从心,做不出别地表情来了。
沉玉挣了挣,腰上的手臂却愈发收紧,疼得她不禁蹙起了秀眉。(江怀闲还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如今沉玉根本动弹不得。
因为仰着脸的关系,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喷洒在面上的气息,熟悉、温热,还带着一丝紧促。
静谧的夜晚。他们这样对峙下去沉玉还真受不了。即使江怀闲仅仅约束住她的手腕,没有用力,自己也完全靠在他的身上,可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江怀闲地样子是不会主动开口了,沉玉把要说的话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感觉没有漏洞了,这才清清嗓子,张了口:“这位公子。我们是山下小村的普通人家,无意冒犯”
不等她把慌给圆了,报出张玉的名字,嘴巴就给人堵上了。
沉玉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这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哦,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轻薄她一个黄花闺女。
她可没有错过附近隐约的气息,暗卫来得不少,加上身边的春儿,沉玉就算面皮再厚,也忍不住滚烫起来。
死死地咬紧牙关,就是不让他得逞。江怀闲也不急,舌尖细细舔吮着粉唇,不经意地扫向贝齿。沉玉只觉唇齿渐渐发麻。不光脸颊。热气渐渐向脖颈和身上蔓延,尤其是两人紧贴的地方。更是能感觉到彼此加速地心跳。
她想要躲避开这样的亲昵,眼前这个人不惜一切,只是想要得到那张藏宝图。那日之后,他们重归陌路,再也不复以前了。似乎一根根小刺在胸口,沉玉的心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揪紧。r /》
那么,这个吻又代表什么?她地利用价值仍在,所以他还不愿放手?
思及此,沉玉眼底一黯,往后退开半步,想要结束这场毫无意义地亲近。可是江怀闲没有让她如愿,掌心扣着沉玉的后脑勺,四片唇瓣又重新密密地贴在了一起。
她当下便恼了,左脚一抬狠狠地踩了过去。江怀闲看也不看,轻巧地向外侧了侧身,不但让那脚落了空,还趁着沉玉惊呼之余,毫不迟疑地撬开她的贝齿,攻略城池。
江怀闲地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坚定,且不容拒绝。沉玉起初还能稳住心神,清醒着勉强应付。可是到了后来,耳根发烫,双腿麻软,若不是他在腰上的手臂还圈着,她早已站立不稳。
待那张常年含着凉意的薄唇变得火热,这才恋恋不舍地退离了一分。沉玉双眼迷蒙,噙着若隐若现的水光,粉唇水润红艳,微微张口喘息着。在江怀闲看来,根本就是索吻的姿态,眸底不由一沉。
看他又要低下头,沉玉立刻回神,顾不得其他,扬声尖叫道:“公子,你认错人了!我”
嘴巴一张一合,没了半点声音。她索性闭上嘴,可身子扭动着就要摆脱江怀闲的束缚。某人不耐地瞥了她一眼,两指微拂,沉玉只能乖乖僵硬着身板落在他的怀里这下不但哑穴被点,连手脚都不能动了。
被打横揽在怀里,沉玉真是欲哭无泪。早知真不该跟着春儿上山,这下好了,碰着不想见地,看怕难以收场了。
春儿见这谪仙一样地男子抱着沉玉抬脚要走,慌张地地爬起身,拦在他身前:“公子不能走!”
江怀闲挑挑眉,对她视若无睹,继续往前走。
“公子,小玉是有夫之妇这会是离了府,但难保什么时候她夫君会来村里接人。”春儿急得就要哭了,一股脑地劝说道:“休书没送来,小玉就一日是府上的人。公子强抢别人地妻子,这、这使不得啊!”
听罢,江怀闲身影一顿,倒是停住了脚步。垂首望见怀中的人面色数变,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直视他。他冷冷地睇了过去,冷哼道:“小玉儿倒是厉害,这才一个月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沉玉表情立马僵住了,嫁人的是张玉不是她啊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了拒绝他的理由。她也就没有解释,不过被点了哑穴,也解释不了。
江怀闲看她面无表情,眨着眼丝毫没有要辩解的意思,恨不得这会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亲眼看着沉玉自刎,然后尸首被抛下山崖,他一个月来痛彻心扉,茶饭不思,这个女人却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