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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阮恒说罢,从海棠背后的包袱中取出江怀闲地衣衫,撕开一点布条,随意挂在灌丛上,朝她微微颔首:“走!我们一定要等到将军回来。”
海棠点点头,两人借着树林的掩护,大步离开。地面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看着身旁的江怀闲面无血色地闭着眼,吓了一跳:“你、你没事吧?”
这人在下落的时候,用剑刺在石壁上稍作缓冲,最后又垫在她身下,怕是伤得不轻。沉玉担心地皱起眉,伸手解开他的上衣,仔仔细细地查看是否有伤口。洞内光线暗,她的脸几乎贴在江怀闲的胸前。
他从晕眩中醒来时,感觉到沉玉喷洒在身上的温热气息,难得调笑起来:“小玉儿何时这般急色,想要就地解决?”
乌目一抬,沉玉懒得跟他抬杠,叹道:“公子觉得哪里痛?外伤不太严重,就怕是伤了五脏六腑。”
江怀闲喘了口气,眯起眼:“除了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并无大碍。我是练武之人,自是了解自己的身体。”
“没事就好,”沉玉站起来,扶了他一把:“洞口太高,我们不可能爬上去地,不如往前走吧。”
看着洞口树枝,就知是阮恒特意留下的。江怀闲知道他素来稳重,保命定然不会有大碍,至于海棠多年为探子,更是不会轻易丢了性命,当下点头道:“这洞穴不像是天然所成,应是人工所造。”
“我还以为这里是公子挖的,你不是住在山脚么?”沉玉环顾一周,确实可以看见石壁上打磨的痕迹。
“这别院刚从旁处买来,我也是第一次住进去。”江怀闲低声咳嗽着,朝她招手道:“此处怕是机关重重,别离开我身侧。”
机关?沉玉抖了抖,连忙几步跑到他旁边,亦步亦趋。
江怀闲笑了笑,拉着她往深处走去。石壁厚实坚硬,要凿出这般空旷的洞穴,不知得费多少功夫。越向内,越是精致。轻抚着壁上的石刻,他转头道:“听说锦国前朝皇帝在皇陵中地棺木是空地,陪葬品也只寥寥无几。曾有人怀疑,他另有墓穴,可惜知道的人都不在世上,无从查起。”
沉玉微愣:“公子地意思是,这里是那个皇帝在别处挖的陵墓?”
“猜测罢了,”江怀闲一顿,笑道:“不过若是真的,小玉儿的功劳可不小。”
双眼发亮,沉玉垂涎道:“难不成公子想分我一半?”
他挑了挑眉:“小玉儿把皇帝的陪葬品拿出去,恐怕不是被官府收押,就得给江湖人士追杀了。”
沉玉皱着脸,不由苦笑。外面的人见着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不逼着她说出皇陵的位置,怎会善罢甘休。师傅说得对,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拿,省得贪心有余,把小命给弄丢了。
远远望见前头金光灿灿,一座完整的棺木横在正中,居然是用纯金打造。周侧铺满了金沙与宝石,看得人眼花缭乱。
沉玉何时见过这样的奢华,赞叹之余,不自觉地抬脚就向里面走。江怀闲也是怔忪片刻,回过神,眼尖地瞅见墙壁两边飞射而来的冷箭,立即朝沉玉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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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八章 风流快活
箭头险险擦过江怀闲的肩膀,他搂着沉玉贴向墙边的死角,欲避开源源不断的羽箭。谁知身后“咔嗒”一声轻响,石门猛地打开,两人齐齐滚落,“扑通”跌进水里。
冰冷彻骨的水涌向口鼻,不过一瞬,沉玉只觉全身僵硬发寒,连忙手脚并用,拉扯着身边那人游向了岸边。喘着气,看见水上的水雾,她秀眉一皱。曾听师傅说过极寒之地的冷潭,终年烟雾弥漫,只要在里面呆上一炷香的功夫,血液冻结,性命不保。
连打了几个寒颤,沉玉抖着身子靠向地上躺着的人:“公子真够倒霉的,掉哪里不好,居然进了这冷潭。”
江怀闲原本心肺就受不得寒,如今这一泡,怕是要寿命要减上好几年了。
“刚才快要变成刺猬的人,说什么风凉话。”连连咳嗽了好一会,他这才坐起身,吁了口气。
沉玉一窒,无奈道:“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在四周翻看了半天,连一块布条都没找着。好在内里有个一人高的小洞穴,沉玉扶着江怀闲进了去躺下。毕竟在冷潭边上越久,对他的身体越是不利。
总算找到这处歇息之地,她又沿着冷潭转悠了一圈,最后笑眯眯地拿着一大块布回了来。三两下剥掉江怀闲身上的衣衫,连亵裤也不放过,用布裹得严严实实。
反正洞内几乎算是伸手不见五指,当然,眼力极好的江怀闲不包括在内。他闻着布上一阵异味。瞧见沉玉唇边的笑意,冷声道:“这布哪里来地?”
她干笑了两声,掩饰道:“反正能盖就行,公子现在可不能着凉。”
“既然如此,一块进来吧。=君 子 堂 首 发=”江怀闲坐起身,不待沉玉反应过来,已经将她剥了精光,揽在怀里。
转眼间就被裹进布里,她一脸愕然,下一刻惊呼道:“天!你居然发热了?”
两人贴得极近。沉玉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头疼不已。这人受伤,又在冷潭泡了一会,洞里别说草药,连根草都没有。心里暗叹,在这样下去,江怀闲怕是活不成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叹:“小玉儿,本王要死在这里了?”
“极有可能,”垂下眼,她轻声答道。
江怀闲低笑一声。朝沉玉肩头靠了靠:“小玉儿倒是诚实,连哄哄我也不愿了?”
沉玉冷哼道:“公子心里比我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真不可爱,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她伸手抚了抚江怀闲的后背,叹息道:“别说话了,赶紧让热度退下去,或者还有救。”“怎么退?”环着沉玉的细腰,他带着几分沙哑的声线缓缓贴近。
“能发汗就好。”她嘀咕一句,原本身上还有些凉意,被这像火炉一样的江怀闲抱着,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那么,我们来做能发汗的事吧”语调噙着一丝蛊惑,他舔了下沉玉小巧的而睡,感觉到怀里这人轻轻颤栗,低笑着,准确无误地贴上她的唇。
沉玉一怒。用力推开压在身上地人,谁知江怀闲微笑,转而咬上了她的锁骨,落下一个个红梅印记。刺痛中含着丝丝酥麻,她禁不住轻声低吟,腰上猛地一紧。已是翻身趴在他的胸前。
江怀闲一手禁锢着沉玉的腰背。^^君 子 堂 首 发^^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细碎的吻落在唇边。沉玉挣脱不得。索性发狠,张口咬了下去。
知晓她的心思,江怀闲口一松,只闻一声闷哼,沉玉乌目里满是水雾,泪汪汪地瞪着他。原来这人退得急,倒是在沉玉意料之外,反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舌尖舔去几滴殷红,江怀闲一笑,覆上去又是一阵挑拨逗弄。直到沉玉气息不稳,这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了些许。突然肩上的伤口一痛,怀里的人迅速抽身而去。
江怀闲瞥向她,皱眉道:“小玉儿对一个半死地人,倒是下得了重手”
沉玉咬牙切齿道:“公子生龙活虎,兴致高得很,哪里有半分像是重伤之人?”
“死前不能与小玉儿风流快活一番,倒是一桩憾事了。”眸底掠过一丝笑意,他催促道:“赤身裸体的不冷么,快进来。”
沉玉被冷风一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但是想到刚才的事,犹豫了一会,被江怀闲一手拽了回去。她挣了又挣,他不耐地道:“得了,走了一天不累么?再乱动,就在这里办了你!”
听见这话,沉玉身子一僵,任由他抱着。半晌,背后那人渐渐呼吸平稳,她这才松了口气,也是倦了,头一歪也阖眼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后醒来,沉玉只觉颈边搔痒,以为是蚊子,伸手想要挥去,谁知手臂犹若铅重,半天没抬起来。头晕晕地张开眼,触目依旧一片漆黑。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轻叹一声。沉玉也是一叹:“公子地病好了,反而是我遭了殃。”
“听说这病传了人便会好,看来倒是有效。”江怀闲扶着她坐起身,搂在怀里,又啃了两口:“我们睡了两三个时辰,该走了。”
“公子知道出口在哪里?”沉玉靠在他肩头,虚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刚想起在宫里看得一本古籍,对皇陵的结构大约有些了解。”江怀闲含糊地说着,一面拿过衣衫,一件件帮她穿上。
沉玉晕晕沉沉的全身没半点力气,也就由得他摆布。闻着衣衫一股异味,她皱起眉:“这一身哪里来的?”
江怀闲好整以暇地答道:“我们盖地布条哪里寻来的,小玉儿不是心知肚明?”
腹中一顿翻滚,她忍着恶心,瞪了过去:“都这时候了,公子还这么记仇这衣服,能穿么?”
“小玉儿连裹尸布都敢扒,还怕这陪葬的衣物?”江怀闲仔仔细细地帮她穿戴好,又笑道:“放心,我这身跟小玉儿刚好是一对的。”
沉玉嘴角一抽,这可是皇陵啊。她无可奈何才扒了皇后的裹尸布,这人居然连皇帝的衣服也抢了。虽然此处是锦国的陵墓,好歹入土为安,让死人赤条条地躺在棺材里,真是相当不厚道。
瞥见她的神色,江怀闲好笑道:“小玉儿没听说,活人最大么。再说,我们的衣衫尚未干,难道你想光溜溜地走出去?”
沉玉平时就说不过他,更何况如今病得头晕眼花,自然江怀闲讲什么就是什么了:“公子说地出口在哪,快走吧。”
江怀闲揽着她走向一处石壁,手掌覆上去摸索了片刻,一处慢慢陷了下去,露出半人高的洞穴来。沉玉低头瞄了一眼,嗤笑道:“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狗洞吧?”
闻言,他摇摇头:“小玉儿看清楚了,洞里的出口不再前面,而是上方。”
两人弯腰钻了进去,果然感觉到头顶上飘进的丝丝微风。约莫五人高,可惜他们又没有攀爬的绳索,如何上去?
沉玉正纳闷地回头,江怀闲淡淡道:“这里应该是设计皇陵地师傅,为了逃离才挖地。我先上去,待会再找些树藤来救你。”
她靠着石壁,昏昏欲睡,一身不吭,甚至没有点头或是摇头表态。他伸手掐了一下沉玉的脸,疼得她立马清醒过来:“在这等着,我回来之前都别睡着了。”
沉玉轻轻点头,设计皇帝地石匠向来要陪葬,若此洞真是他们所挖,出口必然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只要能上去,一切都好办。
江怀闲回头看了她一眼,调整内息,足尖一点,在石壁上借了一次力便跃了上去。刚舒了口气,猛地弯下身,捂着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嗽一缓,他眼观四方,乱石枯树,远远能望见山头的火光,看来已是摆脱了追兵。一条小路延绵,几声乌鸦的怪叫,更添了几分阴森与荒凉。
倒是一处隐秘的地方,江怀闲暗忖着,辨明了方向。寻思着按照他的脚程,天明前就能赶到一处暗桩,集结人手铲平这里。
若是带着病重的沉玉,不但要耽误时间,还容易暴露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