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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受了点风寒发烧感冒了一天么,正常人吃点退烧药吃点消炎药吃点感冒药就没事儿了,钱开这么折腾无非就是想看着他生吞这么多药受苦受难的模样。
景初挥挥手表示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他就一打不死的小强,发点烧感冒什么的太正常——正常得他都每当一回事儿!
可简白却只是以为景初不喜欢吃药,于是连哄带骗地哄他吃了。
钱开在一旁见目的达成,一脸正义地表示如果景初还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通知他,然后欢天喜地地回研究室继续玩他的瓶瓶罐罐了。
是药三分毒,所以钱开也没真的给景初开太多药。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其实就是他用中药配制出来再弄点糖衣在外边的寻常补药,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把能添加的药里都多添了一味药:黄连。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啊喂!
傍晚的时候江乔那只无耻忠犬攻背着包袱可怜巴巴地上门求收留,这只大型犬类耷拉着尾巴,泪眼盈盈地一看到景初就立马扑到人脚边打滚撒娇。江乔没敢用这招对付简白,因为他知道这招对简白绝对没用,他要真的扑简白脚边,对方估计只会一边看笑话一边无情地用脚把他踹山沟里。
但景小恶魔有时候也会用装可怜的招数对付一些难对付的人,比如钱开。所以他不可能像钱开一样随便被人可怜兮兮地凝视几眼就缴械投降(钱开掩面泪奔),他像看戏一样笑眯眯地蹲下来,两只手指夹住江乔的下巴,幸灾乐祸道:“哟,江大叔莫不是在家索求无度,女王殿下终于不堪重负,把你赶出来了?”
江乔一脸羞愤:“比这更严重!”
景初哈哈大笑:“那怎么回事?”
江乔爬起来,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开始掰手指头数落温和的不是:“你说说,本攻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这得是多少无知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啊,就这样的白马王子心甘情愿地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每天六点起来为他做早餐做家务,白天去他酒吧免费为他打工,晚上使劲本攻浑身解数给他性福,你说温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景初囧囧有神:“”
简白嘴角一抽,默默地转身回别墅了。
江乔看了一眼简白,不过没在意对方这不合礼仪的举动,继续说:“可阿初啊,尼玛昨天晚上他又跟一帅哥纠缠不清了——好吧,是那个没眼色的丑陋龌龊的男人又上前跟我老婆搭讪,但被我老婆横了一眼就打退堂鼓了,”
江乔声泪俱下,“可我就是看不下去啊,你说说!一个大老爷们能忍受每天都有不少男人给你老婆抛媚眼并暗示他们419()咩?我不就想让他别再继续在前台调酒了嘛,他却死活不答应!于是我就像以前一样想把他拖回床上解决这个问题,可他却把我暴打了一顿,赶出家门了嘤嘤嘤”
景初感觉头顶一道雷劈到他身上,他雷得外焦里嫩,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那你怎么办?”
温和大叔是打心眼里热爱调酒师这份职业,让他放弃这份工作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不过江乔也真心可怜,整天看着自家媳妇儿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是个男人也都受不了。
江乔听到这一句话,立马一副‘阿初你最善良最有爱’的表情,谄媚地在景初脚边用脑袋蹭啊蹭,道:“求收容!”
“好、好吧!”景初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认输好了。虽然他总觉得江乔的说辞中有神马东西怪怪的,但这个家已经多出了一个人,再多一个江乔那就勉为其难地收了吧!至少江乔大叔跟自己关系也算不错不是?这家里多一个支持他的人总比整天面对一个讨厌他的人要好!
“阿初你果然对我最好灭哈哈哈!”听到景初同意,江乔立马欢脱地一提溜跳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咻地一下冲进屋里,自来熟地让李叔给他提行李安排房间去了。
景初默默无言地盯着江乔背后造成的那喜剧效果的滚滚烟尘,叹了口气:他早知道江乔这货是装的!
而当江乔把所有东西都时候妥当之后,温和也提着个行李箱上门了。
景初如蒙大赦,事实上他可不想跟江乔住一块儿,脑残是种传染病,他怕跟江乔住一块儿太久了自己也会染上这种不治之症——尼玛幻想一下别墅里所有人的人都跟江乔一样吧——这真是太太太可怕了!
景初欢天喜地地问温和:“温大叔,你这是打算过来把你家无耻忠犬攻带回去吗?”
“不。”温和语波不惊地否定景初的看法,“我一个人太冷清了,就来你们家住两天。现在先别跟我讲话,今天我刚刚跟江乔大吵了一架(外加家暴),心情不是太好。”
说完,温和面无表情地拖着行李绕开景初,径直走进别墅里了。
景初当场石化,一阵风吹来,卷起了他在地上化成无数粉末的残害,卷上了半空,在无边的夜色中飘啊飘啊飘。
而别墅里却隐约飘来江乔惊喜的声音:
“老老老老婆!你终于来了啊!矮油乃表提介么重的行李,让窝来提好了”
“老婆乃上楼梯慢点儿,小心别滑到是是是,神马都是我的错乃千万要小心哈,乃摔疼了窝可肿么办才好”
“老婆窝错了,尊滴错了!乃表一句话都不说啊,回头窝给乃跪了还不行嘛”
“老婆”
☆、第八章 每个面瘫尼桑都有鸡婆八卦心(下)
当天晚上就他们四个人在饭厅里吃饭,江乔依旧腆着脸不停地围在温和身后求原谅求说话,有了这对无耻夫夫,简宅这两天一直盘旋在上空的阴云一扫而光,景初兴致勃勃地围在旁边乐得看热闹。
而简伊晚上依旧在外边应酬,没有回来。
吃过晚饭后,简白满脸温淡笑意地邀请江乔到书房谈点事情去了,江乔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家媳妇,见对方依旧冷着脸,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还是答应了简白的提议。
而景初则乐得哈哈大笑,愉快地邀请温和到客厅里一起看电影,他们家的设备绝对是家庭影院级别的,音响效果都非常好,温和点头答应了。
同样一起来看电影的还有管家李叔(主要是站在一旁伺候着),以及钱开,这四个年龄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老男人,无耻地选择了每年暑假必播的热门动漫《喜羊羊与灰太狼》,齐齐欢脱地看巨大的屏幕上一只黑色的平底锅平平地撞到了灰太狼的脸上
这些人都没发现,江乔的脑残症已经传染至整个屋子。
而在二楼的书房内。
简白随手把门关上,确定楼下的人都不会听到他们之间的内容后,蓦地收起笑脸,转身盯着仍旧泛着星星眼装可怜的小忠犬。
“好了别装了!”简白无可奈何,“这里边没人!”
江乔立马收起无耻的表情,一本正经地站直身子,也不等简白邀请,自己就先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抬起下巴盯着简白,不语。
简白回到主座上,手肘支在桌子上,忍不住揉了揉已经吃痛的太阳穴。他早知道江乔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对方好像从来没有跟他客气过,进他家就跟进了自己家似的,半点客人的自觉都无。
“你跟温和怎么过来了?”简白没好气。
“你不都看见了嘛,”江乔无所谓地耸肩,摊手道,“可怜我这么一个”
“得了,这话你也就只能用来骗小孩!”简白打断对方,“别跟我卖关子!”
“好吧,”见忽悠不成功,江乔只得一本正经地解释,他怕要再不说实话简白能举着扫帚把他赶出去,“我媳妇儿不听说简伊住进来当电灯泡嘛,他一听是简伊就有点担心景初,你也知道简伊和景初不对付,他怕景初这小孩会吃亏,所以来声援景初了。”
简白:“”尼玛你们就这样不相信我解决问题的能力咩?!!
江乔就好像一眼就看出了简白心中所想,无奈地摸摸鼻子:“老兄,他娘的不是老子不相信你解决问题的能力,而是我媳妇儿放心不下景初,何况这一次景初的敌人是简伊,你又是简伊的大哥,亲戚间要是话说得过分了难免伤情分,而这做坏人的事情么我媳妇儿说干脆让他做得了!”
“亲戚间哪有敌人不敌人的?”简白的表情变得无比古怪,“这话搁在我这儿说还成,要是到了外边,原本不让人寒心的事情也变得令人心寒了。”
“是是是!算老子失言,得了吧?”江乔翻着白眼,嘴上却是毫无诚意的赔笑,“你那点家事老子是一点儿都不想干涉,老子就是陪我家媳妇儿过来凑个热闹,你瞧我是不是一个”
“闭嘴!”简白毫不犹豫地打断江乔,忽然想到什么,问,“你舍得让你媳妇儿当坏人得罪简伊?”他干脆换个方向。
“呃”这真难倒江乔了。
照理说,景初弟嫂关系不睦,这本是简白的家事。简白夹在中间难做人的确挺可怜,可一个外人插进来算什么嘛,指不定最后里外不是人的反倒成他家媳妇儿了!
江乔也不是没劝过温和莫扫他人门前顶雪,但谁知每个面瘫尼桑原来都有一颗鸡婆八卦心——哦不对,是每个面瘫尼桑都有一颗古道热肠的心呐!
江乔没办法,只得陪自家媳妇儿过来趟这场浑水,于是出现了今天傍晚的那一幕。
江乔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今天下午老子在你家门口演得那么声泪俱下,你他娘的怎么就一点没心软?不过我想了一下,忽然记起来你好像没听我说两句就走了——其实你那时候就看出老子只是随便借口住你家吧?哎老子就想不通了,老子这剧本这么完美无缺,你怎么就看出了端倪?”
“江乔,”简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控制住自己暴走的冲动,面无表情,“注意你的节操!”
“喂喂喂!别转移话题啊!这事儿跟老子的节操有什么关系?!”江乔不满,他觉得自己的节操还是满满当当的,这不该成为简白嫌弃的对象啊!
——但江乔小忠犬啊,你不知道只有没有节操的人才会觉得自己的节操是满满当当的咩?!
“第一,你编的那个故事真的很天雷滚滚,就你这种狗血天雷的桥段现在连最三流的网络小说家都不屑用了!”简白痛心疾首,这样羞辱人的话他本不愿当着江乔的面说破,可江乔似乎喜欢自取其辱?
江乔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简白见某只无耻小忠犬完全没有被羞辱的自觉,干脆扭过脸不再看对方,接续解释:“第二,你要是真的被赶出家门,以你平时那黏糊劲儿,怎么可能不继续跪在你家门口求原谅而是跑来我家求收容?最后,江乔,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弱智白痴好不?赶紧收起你脸上那近乎弱智的笑容,你不知道白痴会传染的吗?!”
说到最后,简白也控制不住自己毒舌了江乔一番。
然而江乔依旧呵呵傻笑,摸摸鼻子,似乎在思考今天玩的那出戏码真的如简白所说的那样弱智白痴么。
简白一副“你已经无药可救”的怜悯眼神,心想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已经问清楚了,于是站起来走出书房,留江乔一个人继续在书房里犯傻。
他走到客厅,发现景初钱开和温和三个人正并排坐在沙发上,各自抱着一个抱枕,目不转睛地盯着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面正显示三只小羊被一只大灰狼追着跑。
简白知道景初虽然已经二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