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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让哥给你画一张?”
“就在这儿?”
“不行吗?”大卫欣赏着她那优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椅子上?”
“你觉得呢?”
“我还是躺在床上吧。”
大卫去了外面找来了纸笔。他真的有一套画具的。
回来的时候,金铃儿还立在那儿。
“人家还没吃呀!”铃儿晃着身子,那眼里似有火在燃烧,似有水在荡漾。
大卫上前轻轻地搂了一小会儿,脸贴在金铃儿的耳朵上:“画完了再吃,哥还能饿着你吗?”
“那你抱我上床!”
“这不费事,对哥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来。”
金铃儿张开了双臂,却不搂大卫的脖子。光滑的少女肌肤贴到了大卫裸露的胸膛上。春雪开始渐渐的融化,越来越柔软。他把金铃儿放到了床的中央。
“你想画我身上的浴巾还是画我?”金铃儿娇嗔地盯着大卫。大卫知道这个淘气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务工作不到位,于是弓身去解缠在金铃儿胸前的那条浴巾。
扣儿开了,浴巾滑落下来,洁白的人物实体与大卫的想像终于连成了一体,没有了一点想象的余地,只有那一片丛林算是对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饰。峭立的雪峰在洁白的高原上显示着动人的挺拔。粉红的雪莲盛开着诱人的生命之花,那红花与雪峰都在冲动的欲望下涌动着。
大卫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画板上描了起来。金铃儿静静地朝他的脸上看着,一声不出。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如两湾清澈的湖水,是一个极其合格的人体素描模特儿!
“这样行吗?”金铃儿见大卫只是不住地打量她,忽然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问大卫道。
大卫再次细端详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过去,立在床边一会儿,用嘴咬了笔,两手在金铃儿那娇柔的乳房上正了正,金铃儿低头看了看,哥哥的手指正顶在自己的乳房两侧。其实那一对乳房已经相当完美,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只是刚才让金铃儿吃了一会儿火腿后,她那一副娇态实在让大卫痴迷不小。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燃起那熊熊的欲火来了。
半个小时后,一副素描基本成形了,大卫又刻意在那画的乳顶处用了些功夫,那微微上翘的形状十分惹火。
大卫再次起身上前,因为她觉得金铃儿的姿势好像遮住了她两腿间那最为诱人的部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适当地分摁了摁,金铃儿的腿稍稍分开,大卫的手又在她的平滑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了下,让她更放松一些,因为太紧,那小腹过于内收,没有了曲线美。
他的手平铺开去,轻轻地压在了金铃儿的小腹之上,从那上面滑下去,又用手指将那丛林梳理一番,仔细看后竟觉得过于整齐,失去了原来的自然美。于是他在心里设计了一番之后,便又两个手指捻着,将那些毛毛弄得七零八乱的,看上去很有些欲望的冲动,这正是大卫所要表现的效果。他十分满意地退回到了椅子上,继续着他的创作。
他的笔在手里飞舞着,心也飞翔着,想像中,那幽谷里溪水淙淙,鱼欢水笑。
对于一个顽皮的小姑娘来说,金铃儿能坐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让大卫吃惊了。当那幅画一结束的时候,金铃儿已经觉得身子有些僵硬了。大卫知道,也很心疼她,于是放平了她的身子,在她那洁白的玉体上按摩起来。大卫的手所到之处,无不泛起红润来,他的两只大手从她的脖子底下一寸一寸地移动着,不让一寸肌肤漏掉,那手指从两根高挑着的美人骨上走过,穿越了高原的根,慢慢地爬上了高高的玉峰,他的手在那玉峰上留连忘返,下了再上,上了再下,那手手指带着灼热划过腹地,留下一道道红印,连大腿根里他都给她捏一捏,他估计那地方最易紧张,也最易疲劳。灵巧的手法再加上十二分的用心,金铃儿的身子在床上进入了十分美妙的境界,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比她那曼妙的身材更加诱人的呻吟来了。
第二卷 神龙腾飞 第349章 临江风云六
一张小床完全可以容得下两个人睡觉,尤其是一男一女,更何况是兄妹两个。
画完那张人体素描之后,金铃儿没有再穿衣服,大卫给她拿了幢被子盖上,自己也上了床。两个人合坐在一幢被子底下。
大卫手里拿着那张人体素描放到被子上面,用膝盖顶着,小铃完全把身子倾在了哥哥的身上,头倚在大卫的肩膀上,侧着身子看那张画儿。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儿?”
“上初中的时候找就画了。不过那时候只是画些瓶瓶罐罐儿的。”
“就没画过人?比如同学什么的?”
“画过,不过全是些男生,女生没有让我画的。”
“你没有女生缘?”
“那倒不是,其实女生们挺喜欢我的。只是”
“只是什么?”金铃儿的手臂从大卫的后面揽了过来,柔柔的身子贴得更紧了。
“她们怕受不了我的诱惑!”
“吹吧你!”
虽然这样说,但金铃儿还是十分相信哥哥的魅力的。因为她自己就是有些疯狂地爱上了哥哥的,而且是从小就开始了。
“你不喜欢哥?”
“不喜欢。”
“那我走!”大卫起身作出要走的样子吓她。
金铃儿那手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抠住了大卫的一条腿。那手也渐渐地往上摸。
“走了把这个给我留下。”她调皮地望着大卫。
大卫又笑着坐了回去。
“你看这儿你画得多像!”金铃儿指着那个翘起的部位。
“像吗?”大卫的手在实体上抚摸着问道,而且重新端详了一会儿。
“你画的画儿好还是我本人好?”金铃儿两眼只盯着那张画儿,水灵灵的眸子如两潭清澈的秋水。
“画是凉的,而你是热的!”大卫的脸贴着金铃儿的腮来回磨擦着。
“那为什么还要给我画画儿?”
“你不会常在我的身边的。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是不是还有一个原因?”
“是什么?”
“你怕有一天我会老了。”
“谁都会老的。”
“你会喜欢老了的我吗?”
“我希望你永远都年轻。”
“可我真的会老的呀。”
“我知道。可你现在不老。”
“我已经老了。”
“为什么?”
“我记不起我童年的样子来了。”
“那么在乎童年?”
“因为我童年的记忆里没有你。”
“所以你觉得遗憾?”
金铃儿点了点头。
“你希望你的童年是个什么样子?”
“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撒娇,捣乱,让你抱着我玩儿,搂着我睡。”
“那从现在开始,就让哥补上这一课。”
大卫躺了下去,金铃儿也躺了下去,大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盖到了金铃儿的胸部,但依然有一片洁白露在外面。他喜欢看,但更喜欢摸。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光滑如丝绸。
“把那画儿撕了吧。”金铃儿幽幽地道。
“为什么?”
“纸上的永远是画儿,躺在你身边的才是实实在在的我。”
“我不会的。那画儿是你的补充。”大卫的手继续抚摸着,山峦起伏。
哥哥的身子渐渐往下走,身子翻过来,两手支在了动人的胴体两侧,嘴在那洁白的高原上吮吸,舔动着山上的雪。山在颤抖。
他的腿跪在了已经分开的细长而光滑的两腿之间,他的嘴从那双峰之间的谷底滑下来,继续远行。舌头上的口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印迹。经过了长途跋涉,那舌头穿过了一片草地终于在目的地停了下来。如干渴的牛找到了一眼泉水,甜甜地饮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很响的声音来。小小的泉眼里咕咕地往外冒着,那泉眼太小,牛的嘴把整个泉眼都盖了过来,开始了狂吸。
洁白的躯体开始扭动。身体的主人似乎有些陶醉地呻吟着,两腿弯曲起来,在被子底下不断变换着姿势。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幸福万分。
渐渐地,她觉得身上似有千万条小虫子在爬,弄得她浑身痒痒难当。终于身体里似有火热的岩浆在里面涌动着,就要喷出。她的身子开始了疯狂的波动。忽然,塔一样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岩浆的喷口,如有一条火龙钻了进去,并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起来,直到那炽热在瞬间消散。
“啊——”她舒服地叫了一声。
美好的夜很快就过去了。
天亮之后,大卫没有忘记去省城接他师傅的事情,其实应该叫师伯的,不过大卫决定要拜这个师伯为师的,要是再有了师伯那一身本事,差不多这世上的难事儿对大卫来说就会迎刃而解了。
不过几个小时,大卫就到了省城。他真想借这个机会再去会一会曾经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许筱秋和许诺姐妹两个,那可真是一对尤物呀。可眼下事情如此紧急,哪还有闲心寻花问柳。
大卫直接来到了省武协。马老正在会见几个客人。
“你怎么来了?不会是看我这个老头子来的吧?”
“正是专程来找您的呢。”
“小子不说实话了。那怎么不早打个电话过来?”
“我打电话让您接我还是怎么的?”
“小子几天不见倒会说话了!说吧,什么事儿?”马老的语气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大卫看还有客人,不便说话。便说:“不急,你们先谈吧。”
那几个客人见大卫跟马老关系很不一般,而且似有急事儿,便起身告辞了。马老也是个急性子,见大卫突然来访,知道定有大事。要不也不会求到他的头上来的。
“不会是又跟什么人结下了什么梁子了吧?要是这样,你还是去找你师傅去吧。谁让他教出这么个徒弟来的?”老马打趣着道。
“我是来求你给一个人治病的。”
“什么病?”
“颅外伤。”
“怎么伤的?”
“摔倒伤了小脑颅骨。”
“什么情况了?”
“颅内积淤,已经吸出,但依然昏迷不醒。而且我也不敢保证那淤血吸出之后就能好起来。”
“你的什么人?这么着急?”
“我的一个大哥。”
“人在省立医院?”
“人已经不能挪动,还在我们临江人民医院里躺着。”
“那这样吧。我已经应了一个手术。不大,三个小时差不多就能结束。手术一旦完成,我就去你们那儿。”
“那我等您。”
“不用。我自己还能开车,要是我连车子都开不了的时候,怕是也就差不多要见我的老祖了。”马老很不忌讳说到死什么的,是一个真正的乐天派。
“您还记得去临江的路?”
“老马识途。另外,我女儿也从美国回来了,我想让她跟我一起去,也多一些临床的经验。”
“我师妹?”
“叫师姐,她可比你大。”
大卫傻傻地笑了。
大卫算了算,这中间还有三个小时,他回去并没有什么事要做。出了省武协之后,他怀着一丝侥幸,拨打了许筱秋的电话。现在应该正是她上班的时间。其实机关里上班的时间最适合约会了。
电话拨通之后,好长时间没有接。而且响了约有五六秒之后,对方就拒听了。大卫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