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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东西好像都很古老,很可能是你的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雪月随手拿起一件物什,看起来像个花瓶,可是外面的花纹很粗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随便地摆在一个架子上。若不是放在这间屋子里,她还以为是贫苦人家用的。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恐怕历任族长都隐瞒着这里的一切,否则我们族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这里的事情。”羲轩拿过她手里的瓶子,重新放回架子上。他意识到这里的一切不能被外人知晓后,他也选择了隐瞒。在他下山之后,他也绝口不提这里的事情。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人。他会把这个秘密隐瞒下去,直到下一届族长的到来。
“这是你的秘密,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这也是你们的祖训,你看。看来你们的祖先都很有先见之明啊。”雪月指着最后一幅机关图下的文字:羲族历任族长,不得将圣山的秘密泄露出去,否则就是羲族的罪人。
“并不是每一任族长都跟伯父一样,却依然没有人说出来,原来原因在这里。”游牧族并不是建立以来都很团结的,至少在他伯父的幼时。游牧族就经历了叛乱,而且成功了,最终还是在伯父的隐忍和他爹的努力下。将属于羲族的游牧族夺回来了。
“古老的祖咒总是很神秘,也总是让人敬畏,哪怕这个人无恶不作,也不敢随便去碰触这些违反祖训的事情。”雪月随即想到雪家历代流传下来的凤戒,这小小的凤戒。竟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掌握了许多人的命运。她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因与神兽的订立的契约,雪家虽然人丁单薄,却依然能历经千年而不衰。
“你过来看,这是做什么用的?”走过机关图之后,房间里的一切渐渐地呈现在他们眼前了。一座巨大的磨盘摆在整间屋子的中央,磨盘四周都镶嵌着那种会发光的石头,将整座磨盘照亮。磨盘上都是一些细沙,也不知道放了多久,竟然一粒粒的都很饱满光亮,若不是仔细观察,他甚至怀疑这些沙子是从珠子上扣下来的。
“可能你伯父就是利用这个来占卜的,就像有些人是用龟壳,或者竹签,来算命的。不过这些东西我不会,就算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用。你伯父不是画了图纸吗,我们找找看。”雪月沿着磨盘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就放弃了磨盘。
“这里有一封信,你过来看看,是给你的。”羲轩从石案上取下一封信,原以为是伯父留给自己的,没想到却是留给她的,或许她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我看看,希望这对我有用。”雪月接过信,好像有好几张纸,羲冥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吗?
当第一张纸打开来看,图上画的正是羲冥跟她说过的图案,一个男人的额头飞入了一只凤凰,这不说的正是雪晨吗?她亲眼看到过雪晨的真面目,他额头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的一样。
可随着接下来的图案一幅幅呈现在她眼前,她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稳这轻轻的几张纸。随后才是羲冥给她的信,她强忍住心里的震撼,才能勉强地看下去:
雪月:
我不知道看到这封信的人会不会是你,也不知道画上能拯救游牧族的人是不是你,但是我相信这个人除了你,不会有别人。这个地方除了历任族长,谁都不能进来。如果进来的人是羲橦,那我就放心了,这些东西你看不看到都无所谓了。
羲橦是族长,你是族长夫人,羲橦若是有难,你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只要游牧族臣服于雪国,而雪国能对我们放心,那我们游牧族就能存活下去。这是身为族长的我的无能,只能想到自保。
这四副纸上的图案都是我占卜之后的结果,我相信拿到这封信的人也看到了身后的磨盘,这是我命人打造的,当然当初打造这个东西的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圣山。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的族人是那么爱戴我,却从未想到他们敬爱的族长会杀了他们。
虽然不是我亲自动手,但是我开启了这墙上的所有机关图,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些机关的厉害,所以即便是我游牧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都没有打算利用这些机关。
雪月,如果不是你亲自看到了这封信,那么对不起了,我不得不那么做,哪怕最后做族长的人不是羲橦,我都会让这个继任者娶你为妻。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我只想保护我的族人。
关于这些图案,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最后那幅图案,我敢肯定那个女人一定是你,那么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带着面具身穿龙袍的男人一定是天下之主。我不能将这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丢失了。还有前面的三幅图案都不是很明白,我想如果这个女人是你,你是一定会明白的。
对不起,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这么说,因为这四张纸,我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身为未来的族长,看到这封信,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取雪月为妻,不得强迫她,不得将这里的一切泄露出去。否则即便是死去的我,也会化为厉鬼,来寻你的。
“伯父画的这些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四张纸上的男人都是谁,感觉好像很熟悉,却说不出他们是谁来,他们是我认识的吗?”羲轩扶着她将信里的内容看得一清二楚,那四幅画,他也看清楚了,即便信里伯父不提,那也能轻易地看出最后一幅画里的女人就是雪月。不说容貌,就凭她额间的弯月,不正是表明她的身份吗?当然他不会消想那个带面具的男人是他,若说那个人是雪日,他倒还相信。
雪月重新拿起那四张纸,这一幅说的人肯定是雪晨,羲冥占卜出来的可能是之前雪晨带着大军攻入游牧族的事情,这幅画就表明了游牧族受到了雪晨的威胁。若不是雪晨,游牧族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危机。这个占卜结果的确跟游牧族的存亡息息相关,所以不得不说他的占卜结果还是有些正确的。
第二幅画很简单,一男一女相互搀扶着,如果不是站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恐怕还会笑出来。画里衣衫褴褛的人不正是自己和羲轩吗,如果仔细些,就可以发现画里的那个男人伸着手指着一个方向。他们发现这个石洞之前,羲轩就是这样用手指着石洞的方向。如果画里的意思不是她说的这个意思,那她就猜不出来了。
羲轩当然明白了她看着自己的意思,他甚至暗暗窃喜,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她的结合,都是上天注定的,连伯父的占卜结果也是这样的。若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现在任是谁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都会以为是乞丐。一路上披荆斩棘,衣服都被钩破了,更别说在熔岩的高温下,他们不被烤熟就谢天谢地了。
“前面两幅画我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意思,而且都已经真实地发生了,这最后两幅画可能预示着将来会发生的事,我也不知道。”
“那第一幅画是什么意思?”对于她不知道最后两幅画的意思,他能理解,可第一幅画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很想知道。凤凰代表的是皇后,怎么会飞入一个男人的额头?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最后占卜
“这个男人是我认识的,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出他的身份,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些图纸我可以带走吗?”除了第一张画以外,她可以看出自己分别出现在了其他三张画里面。最后一幅画上的男人她觉得很熟悉,但是她肯定这个男人绝不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画上的自己好像一点也不讨厌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身穿龙袍的人会是谁呢,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不是雪晨。
还有第三幅图画,为什么只有一个男人的背影?而且她看着这个背影,心里好痛,难过得想要流泪,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这原本就是伯父留给你的,你自己收好就行了。”羲轩看着她收拾的背影,总觉得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无限忧伤,他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假意看向其他地方。如今这间密室被打开了,他可以关闭那些机关了,他再次清醒伯父只打开了一个机关。
也不知道从他们上山到现在时间过去了多久,等会儿下山的路应该好走了,不知道爹他们会不会等的太急。
“我已经收好了,我们走吧。”雪月看到羲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拿到了东西,可下山以后她还得面对现在的身份,如果他能放下对她的心思,她便安心了。
“我们走吧。”羲轩待她离开后,便转动那个笔筒,密室的大门关闭后,他竟然看不出一丝缝隙,将来若不是有人不小心闯入,恐怕也不会想到这石洞内还别有洞天。
雪月和羲轩从石洞里出来后,看着温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后还是放弃了在这里梳洗的打算,他们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下山果然比山上容易多了,而且都是很宽敞的山路,一个时辰不到,他们就已经能看到山脚下的山门了。
“娘!”雪月刚到山脚下,便听到照儿的呼唤,脚下便快了几步,一出山门便看到月拾抱着照儿站在山门外等他们。
“照儿,乖儿子。”雪月从月拾手里抱过儿子。之前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儿子了,现在看着儿子就在眼前,她心里觉得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母子亲情。“瘦了许多。是不是没有听月拾叔叔的话,好好吃饭?”
“娘”小羲照虽然只知道喊娘,可小手紧紧地抱着他娘的脖子,亲昵地和她脸贴着脸,丝毫不觉得他娘亲的脸很脏。
“小姐。才过了一天一夜,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若不是眼前的人真的是小姐,否则他还以为从哪里来的两个乞丐。还好,看小姐的样子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只是脏了点,衣服破了点。只要没事就好。
“才过了一天一夜吗?我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呢。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去梳洗一下,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吧。”前一句她是对羲轩说的。后一句则是对月拾说的,如果羲冥占卜的结果真是这样,自己的去留就不是她自己所能决定的了。她要找到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或许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先送你回去,等会儿你会去见伯父吗?”他身为族长。有些事情他想亲自问清楚,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那最后一幅画上的男人到底是谁,会跟天下大势有关系吗?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跟雪月站在一起,难道他们是认识的吗?可看雪月看到图纸的时候,她的样子比自己还要震惊,难道这个男人还没有出现过吗?
“我收拾一下就会过去的,你也去梳洗一下吧。”雪月抱着儿子回自己的帐篷了,若不是自己身上脏,她恨不得亲他几口,那糯糯的声音让她听得格外温暖,当时她怎么会舍得离开他的呢。
月拾跟雪月离去,可心里却在嘀咕:小姐之前不是对羲轩退避三舍吗,怎么上了一趟山,态度改变了许多,难道在山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这山中到底有什么,能让小姐和羲轩这么狼狈。
梳洗完毕,雪月果然和之前想的一样,亲得儿子‘咯咯’地笑,才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