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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管本大爷的事!”大汉怒吼着。
他口中的小鬼不是别人,正是变成男装,赶来凑热闹的云仙。她方才观察了约莫半刻钟,大致了解事情的始末。显然这姑娘是被自己的娘亲卖到妓院去了,而这两名大汉,应该就是妓院的打手了。
向来奉行“路不平,有人踩”的宗旨的云仙,哪有不插手的道理,既然这条路很明显的没人敢踩,那就由她来踩吧!
“天下事,天下人管,有何不敢?本公子闲来无事,专管闲事。啧啧啧,这一鞭打下去还得了,这小姑娘的花容月貌,细白粉嫩的柔肤不就毁了?”云仙摇头叹道。顺手施法,将握在手上的鞭尾编成一朵花。“来,送你一朵花,消消气。”云仙把花奉上,嘻皮笑脸的,嘴上请他消气,实际的行为却让他气得差点脑溢血。
“可恶!”果不其然,那名大汉怒吼一声,抢过他的鞭子,想将那朵花解开,却总是不得要领。
“你这小鬼找死,敢和迎春阁作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大汉摆出架式,准备给云仙一个教训。
群众一阵哗然,纷纷为这小公子担忧。这小公子看来不过十三四岁,竟有胆子挺身而出,可见他一定是外地人。
“来呀!谁怕谁?就怕等会儿两位大哥跌个狗吃屎才没面子哦!”云仙挑衅着,也算好心的事先警告他们,她要让他们跌个狗吃屎。只不过听懂与否就全凭他们智商高低了。
“小鬼,你找死!”两人怒吼一声,身形快速朝她欺近,似乎想一拳就将她解决掉似的。
云仙见状摇头,可见他们的智商还有待加强,显然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那就不能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
他悠闲地等他们逼近时,才纵身一跃,从他们头顶飞掠而过,而因用力过当的大汉,则因刹不住脚而摔倒在地上,跌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吃屎。
围观的群众哈哈大笑,可见平时他们被欺压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人替他们出口气,不趁现在笑个够本怎么划算呢。
“本公子早警告过你们小心跌个狗吃屎,偏偏你们听不懂,哎呀呀,既然这么喜欢自讨苦吃,本公子也只能顺你们的意了。”她在他们身后嘻皮笑脸地戏弄着。
而才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早已气得满脸通红。
“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的,难怪不怕死,敢管迎春阁的事,小鬼,大爷我也好心警告你,迎春阁不是你惹得起的,趁早滚开,别管闲事,或许还有机会长大娶媳妇。”
不过是间妓院,有什么大了不了?而且,她也不是什么练家子的,她根本不懂什么功夫,只不过是用了点仙法罢了。
“啧啧啧,瞧瞧!这手下败将竟然还能口出狂言。唉哟,我好害怕哦!”云仙装模作样地装出一脸惊惶,手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但是她的口气,就是惹得群众一阵又一阵大笑。想不到她还转过身,对群众深深地一鞠躬,“谢谢!谢谢!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
这时,群众又对她报以掌声。
两名大汉怎堪她如此戏弄?顿时恼羞成怒,手里的鞭子没有通知一声地甩向云仙的背部。
所谓明枪易躲,暗“鞭”难防呀,云仙得到众人警告时,只来得及转过身,这下更糟了,眼看鞭尾的花朵在此时散了开来,直溜溜的鞭子已到她面前,任凭她再如何地机灵,也不及躲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正欲打中云仙的花容月貌时,一根树枝挡住鞭子,鞭尾顺着力道在树枝上转了几圈,圈住了树枝,一切就此静止。
大汉似乎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的情形非常愤怒,瞪大充血的双眼,狠狠地往那人瞪去,而这一瞪,差点让他们瘫软了手脚。
并不是来者大有来头,而是那个人的长相。
多么恐怖阴森的一张脸,冷酷的眼神,几乎让人冻成冰棒,而右眼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延伸至脖子下,隐没于衣服里,血红的颜色令人休目惊心。
“你……你是什么人,敢……敢管本……大爷的事。”大汉似乎只有这句台词,虽然吓得发抖,但仍结结巴巴的把它讲完。
云仙抬头看那人一眼,并没有被他吓住,不像围观的群众,全都退到三丈去,既害怕地想离去,又舍不得这看热闹的机会。
一旦危机一过,云仙又轻松自若地等着看好戏,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的武功一定很厉害,才会有这么吓人的气势。
等了老半天,却不见这男子的回答,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
云仙靠近那男子,用食指轻轻戳一下他的手臂,低声地问:“那位大爷问你是谁呢?你怎么不回答呀?”
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动也没动一下。
云仙纳闷地看着人,末了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呀!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不说话,真可怜!”还安慰地想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谁知手都还没碰到他的衣角,那人一闪,手上的树枝一震,震断了长鞭,震退了大汉,人也离云仙一丈远,所有事情就在那眨眼时间完成,云仙只来得及目瞪口呆地看着。
群众鸦雀无声,都被那惊人的功夫看傻了眼,只有那被震退了好远且摔得四脚朝天的两名大汉狼狈地爬起来,恶形恶状地道:“你们……你们敢和迎春阁作对,大家走着瞧!”说完正想夹着尾巴逃走时,谁知云仙却拦住他们。
“等一下!”见那大汉乖乖地停住,她才转身问那名小姑娘,“你娘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五……五十两。”柔嫩的嗓音犹豫地开口。
“好。”云仙将手探进那宽宽的袖袋里,假意要拿钱,实则使用仙法变出了一张银票。
她将银票拿出来,哎呀!要变五十两怎么变成五百两了?唉!真是……哦!逊。
算了,反正也维持不了多久,但够让迎春阁的人收进口袋了。
“喂!两位大爷,这姑娘我赎了,这是五百两的银票,你们拿回去交差吧!”
群众一听是五百两,又是一阵哗然。
两名大汉正在烦恼回去肯定又得挨顿揍时,一听云仙的话,讶异地转过身来。
“小……鬼,你……”有点感动,却又拉不下脸。
“拿去拿去,在人底下做事,听命行事,不怪你们,只是你们也该找个好主子才对。”云仙对他们晓以大义,其实是看他们本性似乎还不错,事先警告暗示他们,免得这银票消失时,受罪的还是他们。
两名大汉走出人群,往迎春阁走去。
“大哥,那小公子的话,我们听不听?”二牛对着手拿鞭柄的大牛问。
大牛看了一眼只剩鞭柄的长鞭,这天下之大,该有他们兄弟俩容身之处吧!做打手,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昧着良心的行业,他们兄弟俩其实也做不惯,只是贪求一时享受,渐渐舍不得这种可以作威作福的工作。现在,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二牛,是该听的,咱们回去交完差就走人。”
云仙看着在十步远的“刀疤”大侠,静静地跟着他。他快她也加快脚步,他慢她也缓了下来;他施展轻功想甩掉她,她也用仙法赶上他,距离不近不远,总是保持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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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累了,他已经一声不响地走了近两个小时,以他们的计时单位来说是一个时辰,哼!她才不信他真是个哑巴!你不理我,我有办法让你理我。
“前面的大侠,小弟有个问题,可否请教?”
想当然耳,依然是最高品质——静悄悄。
“不反对?那小弟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云仙加快脚步来到他身后,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够传进他耳里,“大侠为何要易容成这副吓人的模样?”
这问题有如平地一声雷,轰进欧阳熙的耳膜,他猛地停下脚步,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云仙一头撞上他的背。
“哇!好痛呀!你这人怎么搞的,要停下来也不会通知我一声啊!”云仙捂着鼻子,痛得眼泪直流。
欧阳熙只是冷眼看着眼下这泪眼汪汪的公子哥儿,看这公子哥儿那模样,为何能识破他精巧的伪装,他的易容术堪称天下第一,他的外号“玉面圣手”可不是浪得虚名,而眼前这小个子竟然看穿他的易容术。
云仙等疼痛稍缓,才抬起头来,知道方才的问题引起他的注意了。“怎么?决定理会我了吗?”
“你是谁?为何能识破我的易容术?”欧阳熙不带感情,冷冷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暂时不告诉你,至于如何识破你的易容术嘛!我只能说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是难不倒我的,就好比是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一般。”云仙故意用不屑的口气说着,哼!谁教他刚刚不理她,害她累得半死。
欧阳熙冷然的眼神更形锐利,像两道冷箭般直往她身上射。
三脚猫功夫?头一次有人识破他的易容术,更讥他的易容术是三脚猫功夫,眼前这小家伙究竟是谁?足足跟着他的脚步一个时辰,不快不慢的保持十步之遥,偶尔加快脚步,施展轻功,想试试对方的能耐,而这家伙也跟上来。
欧阳熙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认真的想甩掉这个小子,只觉得有他跟在后头似乎还满好玩的。自己知道他累了,所以才开口引他注意,没想到竟是这种话题。
“怎么了?被识破伪装不高兴了?”云仙见他不说话,只是用那冰块般的眼神瞪着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嘛!好嘛!为求公平起见,那我也告诉你我是易容的可以了吧!”
欧阳熙讶异的瞪大眼,他敢是易容?而自己竟然看不出来,放眼江湖武林,谁人的伪装易容能逃得过自己的利眼,这小弟兄竟然一而再地打破这定律,他是谁?
“你是谁?”
“又问我是谁?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叫云仙,是个仙女,仙界天帝的小女儿。”云仙老老实实地说,她知道没有人会个信,但是她没说谎就好。
果不其然,欧阳熙微眯着眼,从那段似真还假,似假还真的话里挑出重点,“你是女的?”
她若真是女的,那易容术可真高明,连喉结都像真的,还会随着吞咽口水而上下震动。
“是啊!女人那么稀奇吗?”
他没回答,转身又开始一言不发地走。
云仙叹口气,只好又跟着他。
“别跟着我。”
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他那冷得让人结冰的口气冻住双脚。
“为什么?”其实云仙也不知道为何想跟着他,只是很自然的脚步就跟着他走了。
“我讨厌女人。”
“啊!你……你有断袖之癖?”云仙惊叫。
“随你说吧!”欧阳熙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小女人还真会想,或许让她这么认为就不会想跟着他了。
“你这种习惯是不对的。好吧!就当我是做件善事,我帮你恢复正常好了。”
欧阳熙这会儿真的停下来了,甚至还转过身来,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说什么?”
“我说我决定跟着你,帮你恢复正常,让你喜欢女人,怎样?感动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