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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这令绾鸥相当恼怒,趁着狼群与独孤掠混战时,从地上拣起了几块大石头,在独孤掠侧身闪过背朝她时,用尽全力砸了过去。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么样?”捂着胸口的鲜血,独孤掠强忍着痛楚怒声吼道。
看着他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绾鸥还是不敢靠太近,她见识过他的力量和速度,她让灰狼们将他五花大绑后扔在马背上,才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他桀骜不逊的俊脸上:“既然狼群通人性放过了你,可我不会。”
利用手上的御狼王手镯,绾鸥大摇大摆的进入边关的马场,将马匹一一安置妥当,交待了马倌们善待怀胎的母马后,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囚牢里。
走进刑牢打开牢门映入她眼眸的是被铁炼铐锁在墙上、两手高悬、双脚微张站着、头颅低垂的独孤掠。
被粗壮的铁链锁住的男人还未醒转,绾鸥对跟进来的士兵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审问奸细,他竟然敢偷运御凰国的马匹到炎纹国。”
一桶冰冷的水泼了过去,被锁住的男人顿时醒来,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绾鸥,再看了看现在的样子,怒不可揭的吼道:“你竟然敢绑我?”惊愕、兴奋、憎恨与屈怒交替出现在他眸底。
“我有什么不敢的!”绾鸥笑道:“不过,确实不是我绑的,是你边关的将士绑了你,真是具有专业水平的捆绑。”
“你敢调动本王的将士?”独孤掠抖动铁链“铮铮”作响。
绾鸥骄傲的扬了扬手上的手镯:“原来你送我这个有毒的东西,竟然是御狼王的兵符,你说我等一下就叫他们打开城门,迎接炎纹国的人入关好不好?”
害她担心了N久毒发身亡,原来这个破东西竟然具有种功能,真是天助绾鸥也!
“你敢通敌叛国?”他气得暴跳如雷,聪明如独孤掠也明白了他竟然着了她的道,“你真是欠调教,竟然敢陷害我。”
“现在谁调教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绾鸥嘻嘻笑道:“想不想知道我给你安了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独孤掠的绿眸里是一片深幽。
绾鸥抬头仰望他,黑钻似的眸子溢满了笑意:“就是通敌叛国,大汉奸啊,这名号不错吧!”
独孤掠强忍着心底的怒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绾鸥,放开本王,今晚我们必须赶回军营,塔巴丢失了粮草和骏马,君岫寒势必会马上反扑,这关系到两国的战争不可儿戏。”
“我才不管你们之间的战争呢,我只管你的死活,独孤掠,我说过,有朝一日,我要让你加倍偿还。”绾鸥冷冷的说道:“今天就是你偿还的时候。”
“你鞭我?”独孤掠没有说话,绿眸里寒气逼人,狂霸的气势令绾鸥拿着鞭子的手一颤,可她马上想起他在囚牢里虐待自己时,所有的恨意掩盖了战争有可能触及的灾难和民族团结的大义。
“鞭你又怎样!”绾鸥话未说完已经舞动手中的长鞭,而且一连抽了三鞭。
鞭你又怎样(四)
第一鞭!她划破他胸口的衣服。 w
第二鞭!她再次划破衣服并夹杂着皮肤被鞭挞的焦糊味。
第三鞭!她让他的衣服残破几乎不蔽体,并显现出鞭痕渗出血迹斑斑。
绾鸥痛快至极地欣赏着他的狠狈,他的高高在上,他的冷傲。“血债血还,因果循环,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举双手双脚赞成我这样做吧。”只有三鞭根本不可能平息她隐忍已久的愤怒,她发过誓,有朝一日落在她手里,她要让他死!不过死之前,她要狠狠地折磨他。
独孤掠没吭半声只用一双寒气逼人的绿眸死死的瞪住她。
绾鸥不觉一震更加愤怒:“我看你还是没能明白我的心意!”
一连串的鞭声噼啪噼啪地在牢房回荡,一鞭比一鞭挥得格外有力,一鞭比一鞭更加狠辣无情,一鞭比一鞭还要杀气重重,毫不保留的绾鸥想置他於死地的无边愤恨。
直到绾鸥手麻了、人累了,气喘吁吁的再也提不上力气舞动鞭子才万分不甘心地停止鞭打。
独孤掠倔强的眼眸里是令人心寒的恨意,抿紧嘴唇自始自终没有吭一声,英挺的额头没有半分蹙起,反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杀气腾腾随时做好反扑的机会。
绾鸥看着他惨遭摧残的胸膛几乎无一处是完好,上面布满了无数鞭痕、血痕纵横交错,可怕得令人不忍卒睹。如果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会扑倒她碎尸万段。
但是她不怕!
明明就是他欺负她在先,他利用力量上的优势强占了她,然后在她皇角山遇险时又抛弃了她,当银狼王在她的琐骨上刻下烙印时,他竟然以惩罚军姬的残酷手段来对付她,这一宗宗罪,这一项项苦,她如果今日不报,她就不是销售冠军绾鸥。
他活该被她狠狠的鞭,他是罪有应得,他是血债血偿。
血滴在了地上,可铮铮傲骨依然不减。
“向我道歉,独孤掠,你这个该死的恶魔!”绾鸥骂道。
独孤掠的声音阴邪寒冷:“怎么道歉,小玩偶,你还在为本王出征前的惩罚记仇,我独孤掠没有别的女人爬上我的床,倒是你,在本王之前的男人本王可以不追究,可是做了本王的女人之后,就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任何烙印,该说道歉的是你而不是本王。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希罕做你的女人,像你这种暴力倾向的男人,是我绾鸥最不耻的。”绾鸥提起鞭子再来一鞭。
猛灌下一壶水,绾鸥不禁感叹,原来虐囚也是一个体力活,如果她能变得更强壮,会不会就能将恶魔碎尸万段呢!这想法,唉!依目前的功力是达不到的了。
“小玩偶,出了口气,该放开本王了。”独孤掠严肃的说道。
绾鸥一口水喷了出来:“放开你?”
“对,这次,本王不记仇,不会对你这次的冒犯加以惩罚,可以放开本王了吧!”独孤掠冷酷中带点沙哑。
“怎么可能?费尽千辛万苦将你送入大牢,我还没报完仇,怎么可能会放了你。何况,哪有人被打了还不记恨的,我可不是天真的小丫头。”绾鸥嗤笑道。
独孤掠耐着性子:“今夜的军情很紧急,绾鸥,国家大事不可儿戏,你想要怎么样?”
“求我,独孤掠,你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哀求吗?”他逼着她在他身下毫无尊严的求他,求他给予一点温暖,求他施舍一点同情,求他解放她的身体。既然现在他想走,就求她。绾鸥站在他面前盛气凌人的说道。
时间瞬间停止,囚牢里安静的只听见两人的心跳声,独孤掠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他有点怀疑,他这么宠她是不是太放纵了,她竟然击晕他、陷害他、鞭他凌辱他,可是今晚这一战,关系到御凰国的命运。
“对不起!”高高在上的独孤掠从嘴里蹦出这三个字时,艰难的咬紧牙关,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御狼王曾几何时道过歉?
绾鸥一怔,高傲如他会道歉吗?难道又一是个灵魂附体的人吗?那个恶魔今夜是真的有仗要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独孤掠,我不会放开你。若米寿、棋玄守不住,是你御狼王对不起御凰国的黎民百姓,是苍天要惩罚你。而且今天皇上御驾亲征,你这人主帅临阵逃脱”
“该死的你”独孤掠马上青筋暴突,语声冰冷:“绾鸥,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本王,本王不计较你耍的小脾气。”
“独孤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我才不吃你那套。你等着国破家亡吧!等着做通敌叛国贼被五马分尸吧!等着被自己的部下亲自送上断头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告诉你最新消息。拜拜!”绾鸥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开。
独孤掠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和绝情:“绾鸥,你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带着从未如此兴奋的心情离开,绾鸥吩咐他们看牢囚牢里的重犯。
一想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恶魔挨了她的鞭子,绾鸥就开心得不能自已。
“姑娘,请吃菜!”宴会上,边关郡守殷勤的招呼着绾鸥,“姑娘可真了不起,既有御狼王的兵符,而且还捉住了敌国奸细。小守敬姑娘一杯。”
独孤掠的将士也不过如此,绾鸥微微瞟了他一眼,小守,她看是小受还差不多。“本姑娘公务在身,不便喝酒,郡守好意心领了。”
“姑娘从北面过来一路辛苦了,王爷已经三天三夜抗击炎纹国没有合眼,特别是守卫乾闼这一仗君岫寒使诡计令王爷为救部下负了伤,此刻姑娘抓着一个敌国奸细,肯定能为我们御凰国的胜仗提前划上句号。”郡守不知绾鸥官拜几品,可有兵符作证,甚是小心招待。
鞭你又怎样(五)
难怪能让她亲易击昏倒地,绾鸥低头凝思,那个恶魔果然没有说错,他一直在边关战场上,如果注定今晚是场生死之战,那么就让天意决定吧!
泡在木桶里,绾鸥洗去一身的疲惫和血腥。
闻所未闻的战争场面,让她心惊肉跳的度过了一天一夜。
坠落悬崖的银狼王让她忍不住担心,明知他天下无敌,可他受伤了呀!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就是鞭打了独孤掠那个恶魔,一想到他侵犯的绿眸,所有的边关战事、民族安危又涌了上来。
放了他吧!因为他要抗击外敌赶跑侵略者。
不能放他!因为他要承受她的折磨,她的痛苦。
放了吧
不能放
激起一串水柱,绾鸥拍打着水面,究竟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民族大义重要还是个人恩怨重要?
“当然是个人恩怨重要,小美人!”不知何时,木桶边站着一个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绾鸥赶忙护住身前,他是侍卫的装束,当她强迫自己镇定着冷静下来时,却出人意料的看到了:“是你塔巴”
猥亵的眼睛不断的扫描绾鸥在水下的洁白如玉的身子,“小美人不仅眼睛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记性。今天看谁能来救你?”
这个男人一直垂涎她的身子,绾鸥现在没有银狼王在身边,只得自救。凝神之际,一股强大的水柱向他飞射而去,紧接着,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再踢翻木桶以示警。
湿漉漉的身子在单薄的衣衫下,曲线优美动人,塔巴流着口水道:“小美人就别挣扎了,外面的侍卫全给我放倒了,今晚的酒菜是不是特别香呢!”
“你没有回国,而是隐藏在了马场。”绾鸥骇然道,他这个卑鄙小人擅长下毒,那马场所有的将士们岂不是
塔巴淫笑道:“小美人还是个聪明人,配得上我塔巴!这群马中有母马,你们御凰国人爱马如子,定会在风雪夜来临之前赶到马场,既然骑士全被银狼王赶入雪窟窿,那么我就来抢回马匹,只不过,没有想到赶马来的人是你”
“大胆塔巴,在御凰国的领土上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绾鸥知道现在靠谁都没有用了,只能靠自己,虚张声势一番后,烈火玄冰一起推出。
可塔巴对敌经验丰富,又是炎纹国十大虎将之一,绾鸥空有“铿”的身体却不懂得运用,很快落于下风,被塔巴擒住。
“小美人,果真是个极品美人!”
看着他开始宽衣解带,绾鸥害怕了,她讨厌他的碰触,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呀!“慢着塔巴你可以带回马匹还有那些粮食不过不准碰我”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