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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我想赶紧去到魑魅之国,采摘魑魅之果,如果慢了,朱小七指不定又找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了。”绾鸥撒娇道。“况且,我也想早日见到我爹爹。”
独孤掠手一用力,将她圈在怀中,是啊,魑魅之行,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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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完毕,一行两百人的队伍秘密前往魑魅。
告别了独孤恒之后,程洛和冷残随独孤掠出行,留下米寿、棋玄、写命协助独孤恒驻守御凰国,这一趟秘密之行,必须留下主将驻守御凰国,他才放心去魑魅。
在去西渊的路上,有一支铁甲部队正趁着夜色朦胧时向前行进。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和一个年青俊俏的公子哥共坐一骑,男人还非常亲热的揽在公子哥的腰上,夜风吹过时,是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冷不冷?”男人轻声的问,说完又将公子哥抱紧了一些。
公子哥呵呵一笑:“有你在,我怎么会冷?”伸完洁白似玉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还好,是在夜里赶路,如果是白天,他们走在大路上还不被人指指点点。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男人低低地说。
公子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只要有你,掠,天塌下来也有你先顶着,我不担心。”
公子哥正是绾鸥乔装打扮之后,她一直羡慕铁血柔情的侠义生涯,兄弟情、生死义,虽然她是女儿身,穿着一身翩翩白衫仗剑走江湖,那些未知的江湖侠情,就像一盏美丽的标灯,一直想知道灯光下面是什么样世界。
独孤掠一行人悄悄地上路,虽然是初春的夜晚,依然春料寒峭。
渊山,对于这一行人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在上次找寻小豌豆的过程中,他们是狼狈而归,损兵折将,而且独孤恒至今还卧病在床。
“别怕!”独孤掠握着绾鸥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冰凉。
再次穿透紫雾森林时,已经没有了小矮人在唱歌,也没有了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就连怪异嶙峋的石头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他们亲临其境,谁会想到,这里曾埋着深深白骨?
“掠,你派人来这里踩过点吗?”绾鸥觉得似乎不久前有人动过这里。
独孤掠何等的敏锐,绿眸一扫:“没有!”
“大家小心前行!”他转身向着身后的将士沉声喝道。
绾鸥手上也凝聚了巫术,她也曾在这里杀戮过铿的部下,这里可能出现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活生生的现境。
冷残手上的剑已鞘,程洛也将特制的药粉捻在手指,左使紧随其后,依然一身黑袍罩身,典型的巫师打扮,后面的士兵们都是凝神静气,小心翼翼的前行。
除了流动的风,什么也没有。
翻过渊山之后,就彻底走出御凰国的国界了。
面对他们的,将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除了跟随在一起的左使者,他们中只有他一人来自魑魅之国,了解魑魅的风土人情和生活方式。
“神子,我们到了芙蓉城了。”左使走到绾鸥的身边说道。
芙蓉城?莫非是到了成都,绾鸥一乐,那里可是她的家乡。“是不是满城都开满芙蓉花?”
“是的,神子。”左使恭敬的答道。
“掠,走,进城去采花!”绾鸥不禁期待能看到满城都是芙蓉花的样子,芙蓉花开遍蓉城,还是小时候的记忆,大朵大朵的粉红色,将整个天空都染得粉亮粉亮。
如果她出门能让她早日解开心结的话,独孤掠肯定让她早早出门,这一夜,他们离开了皇宫,来到了去魑魅国的第一个陌生的城——芙蓉城。
“神子且慢,帝王必须要化妆!”左使拦在他们马前。
绾鸥转过头看了一眼独孤掠,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普通衣服,依然难掩身上浓浓的冷酷和贵气。“左使的意思是,要将掠化丑,掩其锋芒,盖其灼华?”
“是的,帝王太过杀伐,经过芙蓉城时会引起争端。”左使说道。“不仅是帝王,包括冷残和程洛等将士都要变妆。”
全部都要变?“那我呢?”绾鸥皱着眉,她可是难得英姿飒爽一次呀!
诅咒的宝宝(九)
“神子您不用。 w。5ye8。O”左使微微一笑。
绾鸥窃笑着望向独孤掠,夕阳西下,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依然霸气无比。可相对于脸上的化妆,确是惨不忍睹。
程洛用药水先给独孤掠变妆,本来肃杀而绝美的脸庞因为几滴药水长满了癞疤,看到绾鸥偷笑,他的绿眸也不由染上一抹笑意,那个可爱的小女人正在逐渐变回来了。
等程洛为冷残和众将士都稍稍化了妆之后,却不肯为自己画,冷残哪会给他机会,在他还没盖上药瓶时顺利的敷在他的脸上,程洛立时变成一个老头子。
一时间,气氛倒也活跃了起来。
紧接着,一行人走进芙蓉城。
芙蓉城,城如其名,满城都是芙蓉花,大朵大朵怒放在枝头,层层叠叠的花瓣,粉色铺满一路。
绾鸥盈袖一挥,采摘了一朵,这里的芙蓉花比成都的要大颜色还要深。
“神子不可采摘!”左使一声轻喝。
“那可怎么办?”绾鸥扬了扬手中的花。
马上从芙蓉树的背后出来一女子,站在了绾鸥的面前。“公子这边请!”
“走吧!”左使轻轻说道。
众人就随着这一女子来到一座屋前,让人惊奇的是,他们的房屋上都开满了芙蓉花,在灿烂的夕阳下金光闪闪,美其名曰芙蓉城,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此女子说道:“我们小姐准备了好茶好酒招待各位,请大家稍等片刻。”
“敢情是采了谁家的花,就有谁招待吃饭喝酒!”绾鸥兴奋的捧着花儿对独孤掠说道。
但独孤掠冷残程洛等人还是严阵以待,这是他们的职业病,绾鸥明白他们都是征战出生对于陌生的环境,肯定是小心谨慎。
“确实好奇怪的风俗。”独孤掠叫程洛检查她手上的芙蓉花。
绾鸥递给程洛之后,“早知道我们就多采几朵,这样一家一家吃过去”
“一朵已经够呛了,神子你还多采?”左使摇了摇头。
程洛检查无误后交给绾鸥,众人也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便开始坐上席位。
独孤掠拉着绾鸥坐在他旁边,冷残和程洛随侍两侧。
“恐怕不止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独孤掠摇了摇头。
绾鸥笑道:“难道还有晚会?”
“正是,今晚上,芙蓉城热闹非凡,通宵达旦,晚会会持续三天三夜。”左使说道。
“很好啊!你担心什么?”绾鸥喝了一口独孤掠递过来的水,这是他们随行的御凰国的水。
左使严肃的说道:“这是芙蓉城选妃的节日。”
“选妃?”绾鸥瞟了一眼独孤掠,他这个皇帝好像都没有选过妃呢!所以,她一直也没有见识过层层选妃是不是就好像电视里演得那样。
“皇后,这可是选男妃!”程洛站在绾鸥的背后好心的说道。
“啊?”绾鸥跳起来,再看看独孤掠,又看看冷残和程洛,只有她没有化妆,岂不是成了首选!“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是选男妃?”
“芙蓉花王,花气甚浓,阴柔乍现,全城舞动,今日入驻芙蓉城的全是外地男性,这些想必是知道选妃日,特意赶过来。”独孤掠说道,他们是误打误撞赶上了人家的花期。
“采一朵花,就表示有一人参加选妃。”左使看了看绾鸥捧在手上的芙蓉花。
绾鸥笑道:“我这么俊俏,想必花王很欢喜。”
独孤掠绿眸一瞪她,明显是你丫欠抽的表情,大手一扬,抢过芙蓉花,瞬间化为花粉。
程洛在背后偷偷地笑,就算是冷惯了的木头人冷残也觉得主子越来越有趣。
“你敢去选妃,我就灭了芙蓉城。”独孤掠在她耳边咬道。
虽然习惯了他的亲昵,可在众目睽睽下,绾鸥还是脸红了,和周围的芙蓉花一样粉红粉红,为了芙蓉城的所有民众着想,她还是不要乱来才好。
“芙蓉城里都是女人当家作主,他们国家的男人都是奴役,这次芙蓉花王选妃,周边很多人慕名而来,神子,你看到没,坐在我们周围的男人都是选妃的。”左使说道。
,为什么她就没有穿越成芙蓉城的女王,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里,给自己选男妃,俊俏的、妖孽的、绝色的、力量型的、书生型的统统据为己有。
这人生啊,差一点点就是改变,就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天地差距。
“左使,男妃们也是奴役吗?”绾鸥问道。
声音不大,却清脆悦耳,马上有其他男人望了过来,左使神情一紧张,声音压得极低:“神子别乱说话。”
“喔我只是对男妃比较有兴趣唉呀痛”绾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箍紧了腰肢,她说话无论有多小声,凭独孤掠的敏锐哪有听不到的,他大手惩罚性的一握,她竟然敢对男妃有兴趣!
左使忽然笑了笑,这个从来不苟言笑的巫师真的很奇怪,绾鸥没有多想,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独孤掠身上来了。
随着大手重重地惩罚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绾鸥赶紧讨好的说:“我只是对掠你有兴趣!”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引来很多男人侧目,左使轻“咳”了一声,示意绾鸥注意形象,绾鸥得意的望向独孤掠,独孤掠哪是好惹的主,绿眸暴瞪,周围所有的男人们马上掉转回头,眼睛再也不敢在绾鸥的身上留连。
这时,一阵轻嚷声响起。
“小姐来了!”随着一声吆喝,从房间里走出一位女子。
同时被招待的还有其它地方来的男人,他们在小声议论纷纷。
“听说这是季花呢!”
“你看多雍荣华贵!”
“你看多袅袅婷婷!”
“你看多”
“呕”绾鸥忍不住呕吐起来,我的娘呀,这都算季花,还雍荣华贵袅袅婷婷?
诅咒的宝宝(十)
不止是绾鸥吐了起来,就连木头人冷残都别过了眼睛,只有独孤掠直视着今天招待他们酒水饭菜的那位雍荣华贵袅袅婷婷的小姐。
绾鸥一吐,又迎来众人“仇视”的目光,左使赶紧为主子罩起袖子,让她可以尽情的吐。
“月季花姐姐来了!”随着侍女一声轻笑,众人都站起身迎接。
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上的人还稳坐于此,季花原来就是月季花呀,还好只是一个月开一次,就好似某某一样。
“酒菜已经上桌,各位可以尽情的开始了!”月季花姐姐嗓音一出,整个热闹的饭局立刻鸦雀无声,此声只应天上好,人间难得几回合?
随着奏乐声起,恍若见到天神的男人们醒过神来,一时间也是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好不尽兴。
也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人没有动筷子,月季花姐姐摆动着身上脂肪,重若千斤的向他们压了过来。“这几位可不能怠慢了呀,小菊花,撤了重新上菜。”
旁边几桌一听,恨不得用眼睛杀死绾鸥,一看绾鸥这种俏公子哥是这次选男妃的大热门,此时月季花姐姐又特别招待他们,怎不让他们心生恨意?
小菊花指挥着酒菜重新上桌,月季花姐姐才满意的点点头,一张比普通女人还大两倍的国字脸上终于露出了举世无敌的微笑。“听小菊花说,摘下芙蓉花的就是这位公子!”
绾鸥还躲在左使的后面,此刻只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