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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山洞里踱着步子,就要顺着路往外走走看看,突然后面的猪头爆发式的仰天一叫,“阿黄!”
他一叫这么名字,大脚心里一惊,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和王八抓过的一条杂种狗,就在他吃惊的时候,突然一抹黄色的身影出现了,“真是阿黄”大脚才嘟囔了一句,立刻就一个跃身以公主抱的姿势窜到了猪头的怀里,指着眼前的一头强悍的老虎,舌头都要打结了,“老老”
本来已经跳到猪头身上能安全,不想猪头抱着他就往老虎那里走,直接是送入虎口啊,大脚已经吓得叫了爹又叫娘,尽管他似乎一个也没有。
他终于知道怎么会觉得熟悉了,这里根本就是曾缺鱼上次说了有宝藏的地方啊,这山洞的死墙这黄皮的大老虎不都是他们见过的吗,那日他们走不过去的路竟然是通向了李家,不过那另一条是通向哪里的呢?
不过大脚似乎却没有这样的闲情去想这个,因为猪头把他从他宽广的怀抱里放了下来,凑近的老虎从着他长开了嘴,长长的尖牙上似乎还有点吃剩的肉的残渣,他吓得正掉魂的时候,老虎闭上嘴,似乎是在打一个饱嗝一样,不过口腔里浓腥的味道还是让大脚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不过大猪头似乎很是兴奋,竟然伸手就去摸老虎的头,大脚身手拉他已经来不及,却不料着老虎明明是猫科动物竟然还学了几分狗的习性,竟然趴下了身子让大猪头摸,很像一只闻出主人气味的狗,虽然这个狗有点大
大脚还在琢磨着大猪头带自己来这里莫非就是要说这里有个地道通到李家,养了只老虎?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大猪头就拉过大脚说,“你记得他吗?”
大脚抬眼望了一眼老虎,“我记得”上次被吓的滚出山洞,这个老虎他怎么会不记得啊!
大猪头一听,丑陋的脸上挤出笑来,可是在他的脸上却让人觉得很是狰狞,似乎还让大脚觉得有点恐怖。猪头说,“你果然记得啊”看他的样子似乎在说一些很深奥的话,可是大脚却有点迷糊了,也不知道是要应他还是继续听他说,猪头又摸了一会老虎说,“这老虎是奶奶的,奶奶养的阿黄阿黄记得你的味道呢!”
大脚觉得有点奇怪,好象这猪头把他当做一个熟悉的人了,但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没有发生过,难道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的毒解了?想起了什么吗?以前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正沉思着,猪头突然过来说,“我记得你啊,你脚上有痣的吧”
大脚一愣,点点头,“我原来是有的不过”不过给真山的静真法师帮他洗了就是而且洗的时候还很烫呢!
“那你给我看看”猪头似乎脸上露出一点认真的样子,眼神里也闪出了一同一般的光芒,大脚竟乖乖听了他的话,把鞋子脱下来说,“原来是在这里的后来静真法师给我一种药洗掉了”他的脚下只有一点淡粉色印子,隐约能见到原来有痣的地方。
大猪头走上前来用他厚厚的大手一把拎起大脚的脚,大脚就这样被他如同拎小鸡一样倒拎了起来,“喂”大脚才发话,看清楚的大猪头大手一松,大脚的脑子立刻摔了下来,他捂着脑袋才要叫,大猪头突然拿出腰间的一个竹筒,大脚对这个很眼熟,不就是田葬泪点火用的东西吗,他扶着头才要爬起来,似乎是正常的猪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有点不正常,大猪头一脚就把大脚又撂倒在地上,拣起地上一个枝条,点了火,一边的老虎很温顺地趴在地上望着大猪头,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猪头肉多膘多,老虎会喜欢的话,大脚可是多一会都不想待下去,可是马上的事就真的让他不想待下去了。
大猪头拿起点燃的枝条,一手拎起大脚的脚,连招呼也打一声就把火烫的枝条伸到大脚的脚底上。
“啊——”大脚一下子叫了起来,手死命的乱抓,可是被大猪头倒挂着他的根本使内部上力气,脚下清晰的疼痛让他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额头也是一层细密的汗珠,大猪头倒是没什么反应,烫大脚的脚底就好象在火锅炉里涮鸭爪一样,面无表情。
大脚疼得已经叫不出来的时候,大猪头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大脚赶紧爬起,扳过自己的一片红烫的脚赶紧看看熟了没有?可是他的目光却停住了,在他的脚底似乎是出先一层白色的粉末,轻轻一吹就落了下来,上面赫然出现的七个红痣上,大脚惊讶得似乎连疼痛也忘记了,嘴里喃喃地说,“怎么回事?”
大猪头把火棍扔到一边说,“为什么要遮住?”
大脚愣了一下,难道上次让自己脚上的痣消失的药不是让痣消失了,而是在脚上覆盖一层膜吗?那他脚上的痣是真的?还是老和尚没有去掉这个的药,只有遮盖的药?
原本似乎正常起来的猪头又开始面露痴呆了,仿佛了刚才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他摸着老虎一直喃喃地说,“阿黄阿黄”
大脚觉得这样在下面耗着也不是个事,这样算什么呢?不过如果这是那个山洞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逃跑了?他赶紧起身,单脚跳着走到洞口,果然是他们上次来的山,他背上包袱就要走,突然听见后面痴呆的大猪头还再说,“阿黄阿黄”他忍不住回了头,这个呆子不会不知道自己回去吧?不过他想想他们落下的地方,确实是只能下不能上的,估计得下山才能走回李家呢。
不过,他不是正常点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大脚狠狠心要走,才迈了三步,“算了!这个白痴!”他想想跑了回去,拉着搂着老虎的大猪头就向外走,可是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别说是逃跑了就是下山也难了。他又只好拉着猪头回了洞里,起来能睡一晚上,一个洞里多个老虎是很暖和的。
第二天一早,曾缺鱼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叫上人继续去李老爷那里闹一场,估摸着大脚是真的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地方去,估计还是回老窝吧,今天要甩开李家才好。
不过她才走出房间门,就看李家一片混乱慌张的样子,她拉过一个跑着的丫鬟问,“出什么事了?”就算是大脚不见了,也用不着连丫鬟也这样乱窜吧。
丫鬟焦急的说,“大少爷不见了”说罢就跑到一边去了。
大猪头也玩失踪?某鱼觉得有点好笑,就他那傻样出门不就完蛋了,估计一会就要叫娘跑回来了吧。这时旁边的门里,田晴和花葬泪也走了出来。曾缺鱼噘了一下嘴说,“哈连大猪头也不见了。”
虽然这两人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做出吃惊的样子,“真的?”“怎么两个一起不见了?”
“难道是两人去花前月下,风流快活了?”某鱼胡乱地说,“哇好有情调啊。”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过后面两人却一阵恶寒,花前月下风流快活她还真能想啊。
她一边走一边随口嘟囔着,“美男与野兽?真是不错”
“那现在怎么办?”花葬泪问道。
“还能如何?”曾缺鱼头也不回地说,“大脚是开溜了,现在我们倒被关了起来,先想办法出李家,我估计他是回店里了。”
突然的转变
这厢曾缺鱼带着人在李老爷那里打滚上吊加耍赖,李老爷忙了女婿忙儿子,李小姐是嘤嘤啜泣帮不上手,管家已经是忙得摸不清方向,傻猪头少爷失踪一夜,这个危险系数是很大的,没准就回不来了。
曾缺鱼明知李家已经翻了天,再去几次一闹腾,李老爷是又怕又愧,某鱼琢磨着时机差不多了,一拍桌子道,“我是看清楚你们这样的人了!看不起我们是吧!那我们自己去找!”
一声吼得愤慨加绝情,李老爷想赔礼已经晚了一步,但见三人怒气冲冲走出客厅就到了前院,突然原本在外面的找人的管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跑过三人身边来招呼也不大一声就往客厅里去。
“真是够势利的”曾缺鱼咂嘴说,大脚不过是丢了几个时辰也不要连他们都不问候了吧,“世态炎凉啊”果然像这样的小人物,得了势都是要变态的,他仿佛已经看见李家的陨落,管家叼着咽管坐在李老爷的位子上,搂着李小姐奸笑,对!上次他看田晴那色咪咪的眼光就知道了。真是人间惨剧啊
不过她想象的时候,田晴倒是打断了她,“我想是不是有消息了?也许不是大脚,是那个少爷呢?”
“有道理。”花葬泪应和着说,“我们先看看情况。”对他而言,大猪头似乎才是关键,大脚不是不重要,但是那并不是利益的需要。
他们才想转个身往回走,突然李老爷和管家一起冲了出来就向大门跑去。
“跑那么快做什么?”曾缺鱼纳闷地说,“是我们要走好不好?”不过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李老爷是京城的官,突然慌张出去,又不敢伸张,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皇帝微服出巡啊肯定是皇上拿了一个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给了管家一定是这样!
“皇帝出宫啦!”她可是盼到这一天了,虽然这个皇帝老得可以,她叫着就往门口跑去。
“皇帝?”田晴和花葬泪有点惊奇,不过还是追了出去。
皇帝微服?明着是惩办贪官,实着是泡贪官看上的某某含怨少女,这些贪官也是够可怜的,孰不知贪什么都好,不能贪皇上看上的美女啊,对对对还要来找自己多少年前的风流帐啊!估计是要和皇子有关,不过尝试着勾引一下皇上还是必要的,一般女主被皇上看上觉得,才德兼备,不是做皇后就是做太子妃啊!
她走近门口就见李老爷背对着什么人在说话,一边的管家低着头不语,不过李老爷和管家把皇帝挡得死死的,害得她看都看不见。不过她还是蹩在门里,理了理头发,整整仪容,皇上一般对突然闯来的人比较感兴趣,最后再有点冤屈,这样楚楚可怜啊。
她深呼吸三下,一下子冲了出去,推开李老爷和管家,一把跪倒在皇上脚下,“哇冤枉啊”后面赶来的田晴见了这场景脸色一变,花葬泪似乎也吃惊不小,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曾缺鱼扑倒继续说,“我家一家兄弟三人大哥招为李家上门女婿,可是李老爷嫌贫爱富,阻止婚礼不成就把我哥哇,您要为我做主啊!”
虽然这个事情有点夸大,不过不这样怎么能走向她的华丽女主之路呢,就在这时,突然她终于听见她期待的事情,皇上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个声音倒是有点让她失望,简直是有点熟悉的恶心。
“哟咱家一来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李大人?”
皇上不是管自己叫“朕”的吗?怎么这里喜欢叫咱家啊,哪里像皇上,简直就是太监, 她扯着那奢华的衣摆向上一看,“大大”
“打什么?”上面的文公公轻挑着他的眉头说,顺势一低头看去。
“大阉人!”曾缺鱼一下子指着文公公那张恶心的脸说。
“是你!”文公公似乎还有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叫他这么称呼的又确实只有一个人啊!“你不是和尚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想到自己刚才一把抱住大腿的人竟然是这个大阉人,她就觉得恶心,“我是和尚那又怎么样?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易容!”她昂着脑袋得意地说。
文公公嘴角抽了几下,似乎要生气的样子,花葬泪赶紧走上前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