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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公嘴角抽了几下,似乎要生气的样子,花葬泪赶紧走上前拉住她往后走,文公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睛一扫又看见了后面的田晴,眼底滑过一丝警惕,不过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李大人,我们去里面说吧。”说着他鄙夷地看了曾缺鱼一眼,和李老爷进了门。
“拽什么!等我当皇后以后我要让你死无全尸!”不过说完她又琢磨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花葬泪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事情。
“当然好笑啦”曾缺鱼说,“反正他就是安享天年也是死无全尸啦哈哈”说着又走了回去,这个大阉人一向是要找皇子的,他来准是有什么事情。
后面回过神来的花葬泪和田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花葬泪微微皱了眉头,“一个女孩子家说这些不好吧”
“如果你把她当做女孩子”田晴勾起一丝笑,走了进去,“你说文公公来有什么事呢?”
花葬泪不说话向里面走,一定是事情出了什么问题,不然那天才见过自己的文公公不会这么快就自己上门的,毕竟他一向是让他去做这些的,一定是有了什么突发情况。
“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吗?”田晴看他不说话,随意地说,“我有一种感觉,事情要大了”不知道三王爷会不会来呢。
曾缺鱼想窜进李老爷和大阉人说话的地方,不过她似乎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虽然她这个未来皇后价值连城,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人有这个眼光的,她被很坚决地拒之门外了。
她在门口踱着步子,守着秘密不听那可不是她应该做的,不过现在是白天,阳光明媚她的夜行衣是穿不上了,飞檐走壁?还没有这个本事,最多就是人工一下吧
“我们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啦”花葬泪实在是为难地说,怎么说他还是在聂太师手下做事的,这样听自己人的消息不好吧,虽然他承认他也很好奇,不过也不能大白天就翻到屋顶上偷听啊。
“反正都已经做了,天下没有后悔的药知道吗?”曾缺鱼没好气的说,一边的田晴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不愿意,可是花葬泪还是扛着曾缺鱼上了房顶,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事情呢,他悄悄把一片瓦推开了一点,露住一条缝隙,就听得下面的文公公和李老爷在说话。
“不知道公公亲自前来有什么事?”李老爷虽然样子很恭敬可是似乎有所警惕。
“李大人不必为这个为难了。”文公公道,“现在我是替皇上来说事的?”
“皇上?”李老爷一听,松了一口气。
文公公继续说,“事是一样的事,不过你倒是不用为难了,前日三王爷和聂太师在朝中争吵,聂太师一怒将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三王爷坚持皇子已经死了,这个说法不过是民间谣传,没有根据”
“那皇上的意思?”李大人赶紧问,虽然事情不宜这么早说破,可是眼下说破也不是什么坏事。
“皇上也不清楚。”文公公说,“不过此事一出满朝震惊,最后皇上下旨,找这个七星的孩子,纵使不是皇子也是尹将军的孩子。”
“皇上难道就这么想?”李大人觉得有点奇怪,不光是他,就是在房顶偷听的也是觉得奇怪,这皇帝做得够窝囊了,自己儿子差点就没了,被别人拼死救下,二十年也不管情况,如今得了消息似乎也没有多么的激动,这皇帝不是白痴就傀儡,难怪三王爷能如此霸道了。
文公公没有继续再说,看上去倒是有所隐瞒,只说些简要的东西,“我们奉皇上之命去了真山见了静真法师,他说他已经遇上七星之人了。”
“那人呢?”李老爷问道,他知道当年换子的是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一直保守着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告诉谁才是最好的选择,应该说他不知道这个天下究竟应该是谁的。自己的母亲过世时连他都没有说,只说她把一切告诉了静真法师,况且法师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必然是对的。
“在李府”文公公慢慢地说。
李大人脸色一变,“在我李府?怎么可能?”
房顶上的曾缺鱼奇怪地问田晴,“那是谁啊?这个李府的人又去过真山,那不就是我们啦!”
“对哦”花葬泪也说,“不过我们谁脚下有痣啊?”
“大脚!”三人一下子叫了起来,曾缺鱼激动地站了起来,“真的是大脚?”那她让他去做肉垫,当男公关,让老女人乱摸,背着田晴去爬山,挖老虎洞找宝藏天啊!如此一个金光闪亮的大金龟她竟然没有发现!“亏啦!”她哀号一声,突然脚下一滑,滚下了房顶好在是一层
“嘭”
田晴和花葬泪不忍去看,听的一声沉闷才赶紧要下去,突然就见屋里的人听了声音都走了出来,想要跳下去的田晴和花葬泪也不能动了,只好从那一边翻下,绕过屋子往这边跑。
文公公看着摔在地上咧着嘴的曾缺鱼皱起眉头了,“你怎么了?”
“我”某鱼咬着牙,这简直就是最惨的事情了,别人是受了点小伤然后夸大伤势,可是自己明明受了大伤还不能对外伸张,“我是散步被石头碰摔了跤”
李老爷赶紧说,“那还好,姑娘快起来吧”
“我”曾缺鱼咬着牙说,“崴了脚不能站。”她的腰啊,她的肋骨啊,她的腿啊
“哼”文公公虽然有点不屑,不过也猜到她不是偷听的,且不说她没有这个本事,再说有这个本事的人还会从屋顶摔下来吗?
正在李老爷招来下人扶她起来的时候,突然大脚和大猪头出现在她眼前。
李老爷一见吃惊地说,“儿子”
曾缺鱼一见金光一闪,“皇子”
文公公一听扬了眉头,“皇子?”
李老爷一听也奇怪地说,“皇子?”
曾缺鱼指着大脚说,“皇子啊!”
大脚咽咽口水,望着眼前熟悉的但是这个姿势有点陌生的曾缺鱼,不熟悉的中年男子,以及有点熟悉的大阉人,“怎么了这是?”
从屋后跑出来的田晴和花葬泪一见也愣在那里,大脚见了他们问,“这是”
花葬泪还没有说话,大猪头先开了口,指着大脚对李老爷说,“他脚下有痣!洗都洗不掉的,是真的!阿黄也认识他!”
李老爷听懂自己呆儿子的话,怔怔地看着大脚,文公公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看样子,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七星之人了。
大脚本来还在为洞里事情觉得奇怪,这会竟然又被人说是皇子了,简直好象他要饭的时候,先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发现原来是一个夹了肉的包子一样,让他惊讶。
文公公眉头一皱,“多说无益”他一伸手,一股真气喷出,大脚一下被拉倒在地上,他的鞋子一下飞了出去,脚底赫然的七颗红痣显了出来。
花葬泪和田晴相视一眼,大家都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家丁来报,“三王爷来了!”
话说着,一个威严的在众人跟随下的中年男子慢步走了过来,“人来的可真是齐啊”
田晴瞥着这一切,心里却不知为何没有原本期待找到这个人的心情,或许是太突然了,或许是静真法师和李夫人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为何就这样说了出来,难道真的就因为皇上一句话?二十年前皇上无能保不住皇子,那二十年后的今天呢皇子成人了就是适当的时机了吗?
真山上。
静宁法师对着敲着木鱼念经的静真法师问,“这样好吗?”
静真法师停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是看样子他们是一定要一个答案,我只能给他们这一个。”
“李夫人也是这么希望的吗?”静宁法师问道。
“也许”静真法师道,语气很平静,“还有尹将军,他们做的究竟是对是错,我这么做是遵从了他们的意思还是违背了,一切都只有静观其变,二十年都过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其实我是女配
三王爷扫视了人群一眼笑道,“怎么好象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李大人赶紧缓和气氛,“不不不知王爷来我府上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三王爷瞥眼一看,正好看见大脚那露着的脚底上明显的七颗红痣,他脸色一变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吗?”
文公公没说话,而是慢慢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把纸展了开来,纸的中间画了七个红点,纸张似乎很成陈旧了。文公公说,“这是静真法师给我的当年李夫人给的孩子脚上的七星图。”他拿着纸走了过来,拿起大脚的脚看了起来。
“这”大脚似乎还对一切没有这么快能接受过来,文公公拿着纸对照着,大家都忍不住围了上来,虽然纸上的点似乎很紧凑,应该是从一个婴孩的脚上临下来的,如今的大脚的脚已经完全和这个纸对不上了,不过七星的位置却是一样的。
“真的是皇子?”李大人忍不住惊呼起来,文公公看着一样的图案也是一惊,果然是要找的人吗?
曾缺鱼再次证实了这个被自己逼着卖色相的大帅哥竟然就是能让她完成女主伟大使命的皇子,她那经历了生理创伤的脑子再次接受了心理创伤的洗礼,说话都开始颤抖了,“真真真的?!”
“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一边的三王爷接过话说,语气冰冷。
文公公抬起了头,用他特有的不阴不阳的声音自然地说,“哼王爷当然是希望不是了。不过是不是,好象还不是王爷说了算的!”
“你”三王爷脸色一变,不过还是露出一丝得意,“那你文公公又岂能说了算呢?”
“你认为聂太师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说出来呢?”文公公微眯着眼睛说。三王爷一惊,“原来这个老家伙是故意和我吵的”
文公公不再和三王爷多说,折起了纸,却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膝盖一触地,低头对大脚说,“参见皇子!”
曾缺鱼一听这话,优雅地倒在地上,皇子啊皇子,乞丐皇子,牛郎皇子
花葬泪见了也赶紧跪了下来,田晴望了三王爷一眼,三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田晴也跪了下来,大脚似乎还是愣在那里,“我”他一眼瞥见倒在地上的曾缺鱼叫了起来,“鱼啊!”
田晴回过神,赶紧去把她抬了起来,大脚看见大阉人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觉得有点恶心,一下把脚收了回来,“你们究竟要说什么啊!”
三王爷开了口,“那文公公现在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带皇子回宫!”文公公伸手要扶大脚,不过他一把挣开了,自己起来,跑过去扶住晕厥的曾缺鱼。
三王爷紧咬了自己的牙一下,目光扫过大脚,“好。很好那我们就宫里再见了!”说罢拂袖而去。他走了一步,折回身子,轻轻一招手,田晴脸色一变,放下了曾缺鱼让她靠着大脚,自己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嘴唇动了一下,目光扫过花葬泪,他对着田晴微微一点头,田晴似乎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大脚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比他原来吃过的惊都要大,田晴跟着的人是三王爷,他究竟是谁?眼前的人是谁?田葬泪又是谁?或许他应该说,他自己是谁?
文公公对李老爷说,“今日我们和皇子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