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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某鱼认真地说,她父母健在能葬什么,只剩下自己了。
“自己干吗要葬啊?”易依灵突然发现和自己一直杠上的这个女的果然不正常,极其不正常。
“不瞒你说”某鱼先挤出眼泪,“自从那天和小姐您因为那个玉发生了争执以后,我就得到了报应,我们三人钱财被偷,如今也只能卖了自己。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还能有钱请人安葬自己,不至于暴尸荒野啊”
“这么惨?”易依灵露出同情的眼神。
“就是这么惨啊!”某鱼声泪俱下,继续磨蹭易依灵的大腿,果然没有一点骨气
就在某鱼等着易依灵说要买自己的时候,就听见110道,“算了,本来和你也只是闹着玩的,我最近心情也不好,柳云,拿二十两银子给她好了。”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她的目的是混进易家,可不是来要钱的。
“嫌少?”易依灵挑了下眉梢,“那五十两好了”
“不是啦!”曾缺鱼爬了起来,“我怎么能无缘无故拿你的钱呢,这样我会良心不安的,还是你买了我们三个吧,让我们干活还你。”
“可是”易依灵想了一下,“爹可不让随随便便的人来家里的。”
她哪里随随便便?某鱼有点不屑,什么老爹啊,她撇着嘴说,“原来易老爷管这么多啊想来小姐你也和可怜,一点自己的决定权都没有,难得你的善良了”
易依灵听着心里就不爽了,说的没错,还要她去做什么太子妃,全是她那个爹管的,她柳眉一竖,“哼!你们就来我家吧,我倒不信了,都是最后一个月了他还让不让过几天快活日子了,要不大家都翻脸算了!”
“那谢谢小姐了!”某鱼努力地拍马屁。
“这是”突然一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兰玄月正拿着盒子走了过来,他不会是眼花了吧,竟然看见了他们三个?
花葬泪没说话,看着兰玄月,他虽然一惊,但是却没有说什么,那日他答应了花葬泪,他们的事他帮不了,但是他可以做到不去插手。某鱼还在紧张,可是兰玄月却什么也没有说,走了过来对易依灵道,“小姐,这是太子叫我送来的。”
易依灵一听眉头一皱,对丫鬟道,“柳云,还不接过来。”
兰玄月一时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却装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易依灵微点了下头,对曾缺鱼说,“你们进来吧。”
兰玄月虽然是转身走了,可是走得却很慢,小心地转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是想先接近小姐再去御刀门救人吗?待人全部都进去了,门也随之关上了,兰玄月一个转身回到门口,一跃上了房顶,一个着水蓝色长袍的人立在那里。
“霍子潇?”兰玄月迟疑地说,“你来做什么?”
那人转过身子,一柄折扇拿在手山,脸上挂着坏笑,“我怎么不能来了?”
“你当然可以四处游荡了”兰玄月说,“不过,这里是御刀门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你当我对御刀门有什么念想?”霍子潇一笑,“我就是到处玩玩而已”,他折扇一指,指向院子里的东张西望的曾缺鱼,“我不过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好久没遇上这么有趣的人了”那天在东流酒家他就在一边坐着。
“但愿你只是无聊地想打发时间。”兰玄月不客气地说。
霍子潇一笑,“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果然啊,在人门下做事总归是不自由,像我一样多好,到处玩乐”说着一个飞身就没有了影子。
兰玄月眉头一皱,霍子潇也来凑这个热闹,不过对于他,兰玄月还是保持无所谓的态度,此人武功了得却天性爱玩,谁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是他的催眠术却能让什么都得说真话,按他的要求做事。往往醒来就像是做一场梦,霍子潇有让人如梦里说梦话一样的本事,所以江湖人称 “梦里说梦”。
一个蠢主必然要有一个机灵丫鬟,参见剧目——还珠格格。
一个机灵的主必然有一个蠢丫鬟,参见剧目——怀玉公主。
“那一个蠢主还有一个蠢丫鬟呢?”田晴不客气地说。
“那是一件少有的事情”曾缺鱼结巴着说。
田晴无奈地笑着点点头,端着手里的碗,“所以连四夫人的打胎药也能端给小姐喝”
“谁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鱼撇着嘴说,以前人多半是会保胎吧,“那长得很像小姐的补药”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着嘴巴,“所以说还遇上一个不管是什么就喝的小姐,从茅房出来了吗?”
“没”某鱼低下了头,“花葬泪已经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叹了口气说,“来了一天还算和这个大小姐弄好了点关系就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能做什么”
“切”某鱼抬头怒视着他,什么嘛!她也不至于差劲到连这个家伙也能教训她吧,“我能做什么!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带我来不就好了,我就想受这个罪啊!”她说着伸出手敲着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还怕什么,之前不过是同情他才忍着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骑倒她头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懒得管这些个P事呢!”说着哼了一声,叉着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原来她东北虎不发威就被人当成华南纸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里,喃喃地说道,“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呢明明大家都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顶上的霍子潇大笑起来,那天不过是在东流酒家见她吵架啃猪头还好奇跟了过来,今日又见这样的事情,“啊肚子痛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得金黄在路上乱跑的白痴,耍了几天之后就又没有劲了,好不是找到了新乐子,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都拉肚子了还吃东流酒家的桂花糕”被打发出门卖东西的曾缺鱼愤愤地骂,“吃啥拉啥,这打胎药效果还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现代的减肥胶囊了?
才来一天就拉肚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门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扑倒田晴上床啊!!
低着头郁闷地走着的曾缺鱼突然觉得一片阴影挡在自己面前,她头都不抬地说,“借过,借过姑奶奶郁闷中,见人骂人,见狗骂狗,狗娘养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骂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养的。”一个夹杂戏谑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就是狗爹养的”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抬起了头,然后就呆住了耳边就出现了阿牛的歌“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哎,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某鱼流着哈喇子望着微扬着头轻挑着眉勾起嘴角的霍子潇,“那请问桃花大哥今年贵庚啊”
霍子潇是领教过她不同寻常,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吃惊,他微吊的桃花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二,不知道姑娘还要问什么?”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鱼激动地开始结巴了。
霍子潇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顿了下尖细的下巴,“还不错”
“那你是做什么的?”某鱼眼里金光直闪,直接问道。
霍子潇想了一下笑着说,“好象还没什么事可以做?”没想到自己感兴趣的人对自己也感兴趣啊。
“好好好”某鱼笑得无比谄媚,这才是标准牛郎的典范啊,桃花眼,好身材,时刻的微笑,会撒娇的口才,还有比他更适合做牛郎的吗?当然没有,看看原来的大脚除了脸一无是处,被女人摸下腿还要罗嗦,田晴呢只会装可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妩媚和厚脸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吗?”而且还有这么好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这个牛郎老板还来搭讪,识人识货啊!
“我对你有点兴趣”霍子潇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虽然说的话都不可靠
“我对你也有兴趣”曾缺鱼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每句话都很实在
“那”霍子潇笑着正要问问某鱼的名字,突然眼冒桃花的某鱼就突然被后面的人一拉,某鱼一回头就看见田晴阴沉地脸。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田晴的脸上分明写的“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边笑着的霍子潇。
“没什么啦”曾缺鱼道,指着霍子潇,“认识了一个人”一个适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谁?”田晴沉着脸问。
“你是谁啊?”曾缺鱼转过头就问霍子潇。
霍子潇正要说话,靠过去的某鱼就被田晴扯了过来,“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乱搭讪!赶紧走!”说着就拖着某鱼向前走。
“哎”霍子潇一下子挡在了田晴前面,“不认识也是可以认识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鱼捣蒜一样点着头,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果然是个好苗子啊
田晴眉头一皱,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霍子潇折扇一开,优雅一笑,“我不过是想认识这位姑娘罢了,不知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曾缺鱼点着头就要凑过去,又被田晴扯了回来。
“有什么好认识的”田晴把某鱼拖到自己后面,挡在某鱼前面对着霍子潇没好气的说,“我们一点也不想认识你!”
霍子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是吗?也许你不想认识我,可是你后面的姑娘似乎有点想”
某鱼从田晴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某晴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到后面板着脸对他说,“是吗?那是你误会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某鱼就走,这家伙给田晴的感觉很不好好象自己宠着的猫要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这只猫还偏偏见色忘义,极其不稳定!
霍子潇只是笑着,忽然一个转身又窜到了田晴的前面,“那我想问一句,请问你是这姑娘什么人,连她认识人也要管?”
“我”田晴一时语塞,见霍子潇有点得意的样子,他脸色一沉,既而笑了起来,“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鱼一听,她才是他老板好吧,什么主人不过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宫女,好象确实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哪个国家开始有规定,主人还能管仆人说话的了?”
“我没规定她”田晴拖长了音说,“不过是让她给我去东西去,而且要快,这个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对”霍子潇笑了一下,向一边退了一补,田晴拖着某鱼就向前面走,曾缺鱼还不忘对着霍子潇摆手作别
“你”田晴把曾缺鱼拖到自己面前,“别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不是啦”某鱼解释道,“我觉得他很适合去我们曼克拉布啊。”这样解释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里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么啊,自己还不是她搭话认识的?如果被她搭话——》去店里——》认识——》有好感那怎么可以!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是他真的不错”曾缺鱼喃喃地说。
“不错也不要!”田晴拖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快点!”
等田晴和某鱼从东流酒家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担心会遇上霍子潇,不过他却不见了踪影,田晴脸上露出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