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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掉了”曾缺鱼抓了脑袋望着桌子对面愁眉不展的玉堇郡主,“您就别急了我们现在已经想好了救三世子的办法了”代价是要拖着一个大麻烦。
“那表哥”玉堇喃喃地说。
某鱼一把扯过一边的田晴,“你的表哥是他好吧”
“可是”玉堇纠结着扯着衣角,望了一眼田晴。
“可是什么”某鱼回道,“他才是那个要和你成亲的表哥啦!”
“我”玉堇被她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
田晴拉开曾缺鱼对玉堇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也在想办法找他,只能找到他自然是要带他回去,以后的事情”田晴微微一笑,“表哥会帮你处理的”
“恩”玉堇感激地点了下头,田晴转过头就看见一边和霍子潇抢东西吃的某鱼,脸色一沉,这个家伙未免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转想了一下,凑到玉堇耳边说几句话,玉堇先是一惊,既而笑着点了下头。
某鱼的烦恼
烦恼是无穷无尽的曾缺鱼托着脑袋想,这是一个严肃的真理。
比如她看着最近丝毫没什么动静的某晴,想起她娘的三集上床的教诲,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主动出击。且不说她要保持女性的矜持,况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只等着田晴主动上钩她在来一个死缠懒打要他负责就搞定了,这样显得她比较深沉啦。不过这家伙却没有什么举动,虽然说眼下帮110逃婚救小正太比较重要,可是距离110的婚事还有几天,与其坐着等待不如把握时间做点别的事情。
他不主动那自己只有下猛药了,曾缺鱼故意拖着霍子潇陪她去胭脂店里,大量电视剧证明在别的男人面前描眉化妆的刺激效果特别好。可是当某鱼自鸣得意站在胭脂店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里面田晴正弯着身子为玉堇描眉。曾缺鱼立刻就出离愤怒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没想到在曼克拉布她的疯狂压榨下,他身上还有能有余钱买这些!所以说资本家的压榨是没有极限的
画眉的田晴感觉到了身后愤怒和玩味的目光,直起身子转了过去,就看见忿忿咬牙的某鱼和依然嬉笑的霍子潇。原本闭着眼睛的玉堇也睁开了眼睛,“小鱼”
看着眼前的女才男貌,曾缺鱼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翻腾没冒出怒火到是冒出一阵的不甘心,他竟然用应该是养她这个女主的钱去养小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小女人!是大脚的小女人!太过分了!
田晴看着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倒是有点得意,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半夜就要来强行占有吧,田晴突然觉得有点期待夜晚的到来了。可是曾缺鱼却如同电视剧女主一样咬牙奔走了,看她不把他房里的钱全部翻出来,她就不是曾缺鱼。
“表哥”玉堇抬头看着坏笑着的田晴,“这样好吗?”
田晴转过脸微笑着说,“当然好啦,来来我帮你画完。”
跟在曾缺鱼后面的霍子潇还是保持着笑容,有个感情就会这样吗?那还是不要了自己这样做好啊“喂!你要做什么啊?”他唤了跑在前面的曾缺鱼。
“扫荡!”某鱼想都不想就说。
可是
曾缺鱼掂量着手里搜出来的银子,怎么拿到了钱还是觉得不舒服呢,原来的话只有有钱就没事了。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难受,她瞥着手里的银子,“难道是因为银子太少了?”
靠在一边树上的霍子潇笑道,“你也会有烦恼啊”
曾缺鱼点了下头,满脸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的表情,哀怨地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原本自信满满坐在房间里的田晴,难得霍子潇这个讨厌的家伙去和厨房的几个家丁赌钱不回来了,如此大好时机,田晴怎么能不坐等人来呢。可是将近半夜也没有一点动静,某晴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搞什么啊他打了个哈欠还是起身走出了房间门悄悄逼近某鱼的房间窗户边上,里面一片漆黑,睡着了?不会吧田晴慢慢推开窗户,里面一点气息也没有,没人?人去哪里了?去茅房了?这是田晴唯一能想到的等!
田晴连续打了十几的哈欠以后他觉得应该不会是去茅房了,那人去哪里了?他转身要走就听见花园里似乎点小声响,他小心地走了过去,就看见月光下一个黑影在不断的吸气吐气,“谁啊?”田晴壮胆喊了一声,就见一个满脸愁容的人转过脸,不是曾缺鱼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这里了?”田晴走上前问,“怎么没在房间里?”
“哦”某鱼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下了脑袋,“有事吗?”
“没有”田晴说道,总不能说他在等她去突袭吧。
“哦”曾缺鱼继续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声,眼神极其哀怨加绵长,“那我走了”说着拖着两腿就往回走。
“你”田晴叫住她,样子好奇怪啊,从来没有见她有这样过呢,“没事吧?”
“哦”曾缺鱼还是拖长了声音道,“走了”
黑夜里,月光上,花园里,小树下,田晴呆楞着看着无力地走回房间里的某鱼,她有烦恼吗?是因为白天自己和玉堇上演的刺激戏码?但是好象不是啊,她看见自己完全一副没入眼的样子,那她是有了什么烦恼?
“哎”走在前面的某鱼叹了一声,眼神迷离加涣散
直到第二天早上某鱼的情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同样不正常的还有不知道去哪里的霍子潇,田晴撇着嘴说,“这家伙就是一无所事事的人,到处荡悠”
“有点这个味道。”花葬泪点头称道,“不知道去哪里找乐子了?”
走在街上的霍子潇确实是来找乐子的,可是乐子没找到却看见那个被自己骗过的白痴,他才想上前叫他就见边上两个装束奇怪的人催促到那个白痴就带着他坐进了轿子,霍子潇好奇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好家伙霍子潇感叹道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在皇宫里进出自由啊,不过他只是在节日去各家皇宫厨房吃点美食,还没有人用轿子抬他呢。霍子潇满怀着妒忌走了回去
忻月国皇宫。
大猪头和二猪头在花园里玩着,某鱼娘在一边撑着下巴,“虽然是正常了,可是正常了还是孩子的思维怎么弄嘛!”
大猪头玩着玩着突然停下了手上的问二猪头,“弟弟啊那个说了吗?”
二猪头抬起头,“没有啊奶奶说了,只能告诉尹家那个孩子的。”
大猪头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阿黄呢?”
“恩”二猪头点点脑袋,拨弄着地上的泥巴,“我们带着阿黄去找奶奶吧”
曾缺鱼失魂落魄的时候,霍子潇带来了大脚进皇宫的消息,曾缺鱼更加落魄了“连他也飞黄腾达了?”
田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不是飞黄腾达的事好吧”
花葬泪有点紧张,“大脚怎么会进皇宫呢,难道他”
听着话的玉堇脸色不太好,“他会不会是”
“很有可能。”曾缺鱼点点头,“一般来说受刺激的人都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我相信大脚”田晴坚定地说,“的脑子没这么好使!”
玉堇一听立刻泪眼婆娑地望着田晴,“表哥我就指望你了。”田晴伸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某鱼看着玉堇的眼泪,突然起身转身就走。
晚饭后,某鱼耷拉着脑袋往房间走,推门,迈脚,进去,关门,前进,撞上东西某鱼抬起头,就看见自己撞上的田晴,“是你啊”然后又低下了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向里面走,可是才走两步手就被拉住了,这是多么烂俗的拉手情景啊,换做原来曾缺鱼会激动地大吼三声,可是现在的某鱼只是转过脑袋木讷地看着田晴,“有事吗?”
田晴挑着没有问她,“这应该是我说的话吧你怎么了?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像一幽魂”
“哦幽魂。”某鱼点点头,连回他的精神的都没有,继续向前走,田晴还是拉住她不放,“是不是见我和玉堇在一起吃醋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田晴先憋不住了。
某鱼扭着脑袋忘着他,“是吗?没什么啊”
田晴立刻脸色一变,“鱼啊你别吓我啊”他伸手就去摸某鱼的脑袋,难道是生病了?
曾缺鱼推开他的手,“没事”可是田晴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不但没吵甚至还一句话也不说,简直就是——绝望?!曾缺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看得某晴心里直咯噔,“鱼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某鱼,“”
某晴,“鱼啊我错了,我只是见你和霍子潇那家伙走的近我想刺激你一下的。”难道是刺激过头了?
某鱼,“”
某晴,“鱼啊我都说错了,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啊”
某鱼,“”
某晴泪眼婆娑,一把抱着某鱼,“小鱼你没事吧”靠在某晴肩膀上的曾缺鱼眼里闪过一道光:哼想跟我斗?此乃老娘真传——憋死你!
还不知道自己上钩的田晴还在那里紧张着,“鱼啊,你别不说话啊”
靠着他的某鱼气若游丝地说,“可是我怎么能再相信你呢?”
田晴紧抱着某鱼说,“你不相信我?那我要怎么做呢?”
某鱼哀怨地说,“还有什么是我能相信的呢嘴上说的一点都不可靠”
“那我写字据好了!”田晴说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某鱼摇摇头,“不要原来的卖身契你都说没用”
田晴觉得眼下最关键的是不能让某鱼继续颓废下去,豪迈地说,“签字没用可以按手印啊”
“真的可以吗?”某鱼天真地问道。
“当然!”田晴说着就跑去一边桌子上唰唰写起了字据,末了按上一个指印,递给了某鱼,曾缺鱼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也没看,“哎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着伸出两手指轻拈起纸看了起来,脸色陡然一变,某鱼立刻晕厥,“死田晴,你耍我?!”
硕大的白纸上写着,“你当我是呆子么?”
田晴在一边笑着,“你以为装出这样子我就会上当?”
“你你你”某鱼颤抖地伸出手指着田晴。
“有精神就自己好好玩吧”田晴笑着走出房间门,某鱼忿忿地跟着追上去指着他背后,“你狠”
田晴一个利落地转身,拉着她的手向前扯,淡淡地在某鱼嘴上一印,坏笑着走了出去曾缺鱼手指还在颤抖着,咽喉处似乎要爆发的火山一样,轰地一声炸了开来“啊——气死我了初吻啊!!!!!!!”
走到院子里听着怒吼的某晴玩味地笑着,抿了下嘴唇,有了精神是一见好事啊。
次日,距离大婚还有三天。
花葬泪对田晴说,“我想进皇宫去探点消息?”
“我也这么想过,只是”田晴犹豫着,“大婚将至恐怕皇宫不容易进去啊。”
“可是大脚在里面我不放心”花葬泪说出了自己的顾忌。
“我知道你是怕他倒戈。”田晴的样子很平静,“可是我相信他。”语气却不是那日开着玩笑的话,“我七岁的时候见过大脚一次人们都说七岁看到老,但愿我没有看错”
“可是他和罗洪在一起!”花葬泪显得有点激动,“他一直照顾你,也许你认为他”
“我明白。”田晴打断了他的话,“我以前确实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