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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周家小姐裹着被子露出赤裸的香肩玉臂,躺在安致平身旁,而安致平却一脸窘迫的坐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周家小姐。
大家盯着床上的二人,只有凌天宏含笑转头看向一脸铁青的周员外:“恭喜周员外得一乘龙快婿。”
其他人也附和着恭喜周员外。
周员外的脸部不停的抽搐着,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他已经将凌天宏抬进了女儿的房间了,怎么女儿会跑到了安致平的房间?这下大家都看到了,这如何是好。
安致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后面似乎发现有女人躺在身边,迷迷糊糊的就把她给。。。。
再想想这周家也是坞洲城的首富,周小姐也长的颇有姿色,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如今这好事摊到了自己身上,想想便乐了,脸上不由的浮现出笑容。
而此时的周蔓婷将被子拉到了脸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晚他们已经是一张床上了,怎么今早会是这般情景?
周员外的脸色极其难看,指着床上:“你们。。。你们。。。”在看女儿正掩面哭泣,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事。。。既然如此。。。择日把事办了。”
“谢岳父大人。”安致平立即跪趴在床上行礼。
周员外见他一身赤裸行礼,气愤的拂袖而去。
周蔓婷听此掩着被嗷嚎大哭。
凌天宏含笑摇了摇头,嫣儿这惩罚可是重了点。
安致平留下与周蔓婷成婚,其他人跟着凌天宏进京,大内御前侍卫不仅要武功好,人品素质各个方面都需要考核,经过一段时间的考核后,才经侍卫院决定将其分配到哪个部中。
而凌天宏挑选出来的,直接可由他带领,无须侍卫院来进行调配。
作为一名合格的御前侍卫,基本的规章还是得学的,所以凌天宏还是需要将他们先带领到侍卫院学习一段时间,侍卫院最大的好处是能在短时间内学到上层的武术。
凌天宏因为有皇上的特许,所以他的部下不仅仅是保护皇上的安全,并且随时听从皇上调配前往各地铲除贪官污吏,最重要的还是暗中收罗太师吴奎与西域勾结的有利证据。
皇上想扳倒吴奎着实有些难,吴奎权倾朝野,其下的门生也众多都倾向于他;要想铲除吴奎,必须要找到他勾结卖国的证据。
凌天宏被皇上提升为御前侍卫副统领,首要任务便是在民间收罗吴奎的罪证,因为凌天宏与吴奎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皇上接到密报槐城刺史张薄凉,手上有吴奎一些罪证,随即派凌天宏等人去保护并去取得他手中的罪证。
凌天宏带着十名部下快马急赶至陕西刺史府,却见刺史府门前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
跃下马就听耳边有人说道:“真惨啊!全府上下十几口全部不留。”
“可不是嘛,这刺史大人是个好官,谁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把这么好的一个官给杀了,而且还杀了全府的人连下人都不放过。”
“百姓的损失啊。。。。。”
凌天宏拨开人群朝里面快步走了去。
还是来迟了,只见到处血迹斑斑,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其景惨不忍睹;走到大厅一名秀丽少妇模样的女子被捆绑在柱子上,衣衫不整,一边酥胸半露,像是被凌辱过。
想必这女子定是刺史夫人,其脖子上有一道至命伤;她的脚下躺着刺史张薄凉,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厅内一直延伸到他的身下;必定是他中了剑后一直爬行到他夫人的脚下。
“检查下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凌天宏蹲下身将张薄凉的身体翻了个身。
只见张薄凉的衣袍肚子上方有三道剑痕,他是中了三剑失血过多而死的。
凌天宏走进内室,几间内室被翻的乱七八糟,看来对方找不到东西便杀人灭口,想必那刺史夫人也因为遭的凌辱。
这种手法倒是符合了吴奎的手段,想那铁山寺被他血洗了,如今这刺史府也被血洗了,吴奎这老贼极其残忍。
“总共死了十七口,包括一个三岁女童。”上官明看着凌天宏站在室内看着墙冥思着。
“如果你是刺史张薄凉,你会将最重要的东西藏在哪?”凌天宏回头看着上官明,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上官明有着敏锐思维头脑。
“看他防的是什么人,防吴奎这样的人,当然他能想到的地方吴奎自然也能想到。”上官明也环看着室内,室内已经被翻的凌乱不堪,再想从中找点什么线索,看是不易。
“你刚说一共死了多少?”凌天宏突然想到什么。
“十七口,包括一个三岁女童。”上官明重复了一遍。
“不对,据我所知这张薄凉还有一儿子,应该在四岁左右,你们再仔细找找。”
如果少了张薄凉的儿子,那么他不是被吴奎给抓走了,便是被人给带走了,而且身上极有可能藏着吴奎想要的东西,或者知道东西所在。
这时吴大禹跑了进来:“统领,后院的井旁有一下人,还有一息尚存。”
“走”凌天宏急忙跟随他到了后院的水井旁。
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鼻息,便将他扶坐在地上:“扶好他。”随即运气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输了一些给他。
只见他微微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凌天宏。
凌天宏赶忙问道:“谁干的?是否是吴奎?”
对方歪着脑袋吃力的点了点头,看凌天宏一身大内统领服,张嘴说了什么。
“你大声点,我们听不清。”凌天宏将耳朵凑近了他的嘴边。
“。。。少爷。。。”只闻得他说少爷两字。
“你家少爷怎么了?”
“少爷。。。南山。。。”
“你家少爷在南山?”凌天宏焦急的问道,看他即将不行了,却只是吐出四个字。
“南。。。山。。。”说完头一歪断了气息。
“他死了。”
凌天宏站起身紧抿着嘴唇,心里在想着下人说的少爷南山,应该是他家的少爷在南山。
“速速去查下,张薄凉在南山有何亲朋。”
吴大禹转身立即离去,上官明提道:“既然我们发现少了张薄凉儿子,想必那吴奎也定会发现,也许他也正在找这孩子的下落。”
“嗯,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吴奎找到他之前找到。”
“王越你与宋大海留下先处理下这里,其他人跟我前去南山,大家在南山会合。”凌天宏说着站起了身,朝外面走去。
七人快马朝南山方向奔驰而去。
南山距离槐城近百里路,是个不大的小镇,此镇四面环水,犹如一条护城河,河外群山苍翠,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
一条官道盘旋而上,道上两旁树木繁茂,绿树成阴。
这时后面追上一匹快马。
凌天宏放慢速度,等其靠近,原来是吴大禹:“大禹,你这么快就跟上了,难道是打听到了?”
“嗯,适才出了门在去往张薄凉的亲戚家中的路上,一老汉拦住了我;原来他是张家之前的老佣人,我便问了南山张家可有亲人。。。。”
凌天宏催促道:“你说重点。”
“张家南山并无亲朋,但是有一下人是南山人。”
“如此说来是下人将张少爷带走了,藏在了南山,可知下人姓什么?”
“姓秦”
“此姓不多,不难找到,大家速度点前行。”说完便快马加鞭的往南山镇内而去。
就在下了官道要进入小镇的当儿,凌天宏见前方有一伙人骑马从镇中冲了出来,领头的手中还夹着一名孩童,后面几位的其中一人马上还绑着一位男子。
凌天宏一看此景定是他们要找的孩子和那名下人。
对方见凌天宏一伙迎面而来,急忙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追。。。”凌天宏带头追了去。
前面七匹快马急速的往前奔着,后面八匹快马死命的追着。
距离越拉越近,凌天宏从怀中掏出银子甩手抛出砸中了一人,落下了马;紧跟着一跃而起凌空一脚踢在了抱孩子的男人身上,顿时将他踢下了马。
凌天宏赶忙从他手中夺过了孩子,转身给了马英杰:“看好孩子。”便立即与对方的头领打了起来。
其他人见领头的跌下了马,都跟着下了马,双方打成了一团。
刀剑碰撞之声四起,马英杰看护着孩子,将被绑在马背上的男子放了下来,其他人一对一的打了起来。
凌天宏守在马英杰的身边不让人靠近孩子和那名男子,马英杰也挥舞着刀护着。
一对一的打斗胜负很快便见了分晓,优势已明显倾向了凌天宏这边。
对方招招奇狠似乎想一招就将凌天宏毙命,每一招都是力道凶狠足以致命,凌天宏的轻功与剑法都了得,很快便占了上风,
只见凌天宏动作敏捷的将手中的长剑迎着对方挥去,一道寒光直取对方的咽喉,剑还未到,剑气却已先到。
领头的刚躲开了他那一脚未能躲开这一剑,只觉得脖子一凉,凌天宏的剑已划破了他的咽喉,鲜血沿着脖子喷射而出。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刺史府血案二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3 16:36:47 本章字数:3579
领头的一死,剩下几个越打心越虚,对方死了三个而凌天宏这方八人毫发未伤。
随着凌天宏一声‘小心’一枚暗器射向了张家佣人秦宝强,谁也没有防备到有人会出这一招。
四岁的男童早被眼前的打斗情景吓的哇哇大哭,再看自己熟悉的人也倒了地上,哭声更加宏亮。
凌天宏的脸上顿时冷若寒霜,手中的招式一变,转动手腕,剑疾而快的朝敌人劈砍而去,七个对付四个,很快便将他们杀尽。
“统领,快来,”长孙梃蹲在地上喊着凌天宏:“暗器有毒,他快不行了。”
凌天宏蹲下身扶起秦宝强,让他靠着自己,只听秦宝强断断续续的说:“画。。。老爷。。。最爱的。。。画。”
“老爷最爱的画怎么了?”
“画。。。有。。。有。。。有。。。。证。。。”秦宝强话为说完,头便一歪没了气。
“走,速回刺史府。”凌天宏立即一跃上马朝槐城刺史府方向急奔而去。
秦宝强临死前一定是想说吴奎要的罪证,藏在张薄凉平日最喜欢的画中。
回到了刺史府王越与宋大海已经将尸体都挪到了一起,并找来张薄凉的弟弟张薄忠为其操办后事。
凌天宏抱着男童轻声问他:“你可知你爹爹平日最喜欢的画是哪副?”
男童怯生生的摇了摇头,看到叔叔便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凌天宏将孩子交给了张薄忠。
张薄忠接过孩子便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孩子啊!以后你就跟着叔叔,叔叔若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把你饿着。”
“节哀顺变,孩子就交给你了。”凌天宏拍了拍他的肩:“孩子还小,别让他看到了。”
“嗯,”张薄忠用衣袖擦了把眼泪。
“我们要找东西,别让其他人进来”凌天宏一干人等全部进到了屋里。
张薄忠将孩子交给了妻子,便关上了大门。
来吊唁的父老乡亲们将东西堆满了大门两侧,不少留着泪离开的,张薄凉的死对于槐城百姓来说是一大损失。
翻找着所有的画卷,也不见秦宝强说的证据,难道是张薄凉将其藏的很隐秘?还是已经被取走了呢?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画卷,凌天宏一副一副的将它们打开,仔细看个清楚,不曾发现有任何证据存在。
上官飞虹也过来帮忙查找,两个人很仔细认真的查看着每一副画;其他人在继续翻查着府内的每一处可藏画卷的地方。
“统领,所有能找到的画卷都在此了。”吴大禹搬来了所有的画卷。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夹层,屋梁,暗阁。。。”
“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就这些了,除非想不到的地方。”
“对,想不到的地方,能想到的我们都找了,只有想不到的地方没找,什么地方是我们所想不到的呢?”凌天宏站起身眯着一双眼咬着下唇,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出神。
画中是一名放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