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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儿天未亮就抓着程凝儿吵着要去赵府。她急着要告诉赵一凡,洛阳城的不太平是慕容上航搞的鬼,而且现在正满世界地追捕程凝儿,他得保护她。
赵府的下人告诉她们,赵一凡还睡着,她吩咐马上把他抓起来,她们在大堂里等他,正碰上赵老爷要上早朝,撞了个正着。
“是婉儿来了呀。”嘴里和准儿媳打着招呼,眼睛却在身边程凝儿的身上滴溜溜地转。
“嗯,我们来找赵一凡,老爷是要去上早朝么?”李婉儿也察觉到这眼神不太安分。
“是是是,要去上早朝,你们玩,你们玩。程小姐不要拘束,就当这里是自己家,等我回来一起用午膳啊,一定要等。管家,吩咐下去,中午多备些菜,我要好好为两位千金小姐洗洗尘。”
说罢,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又笑眯眯地回头看了程凝儿一眼,弄得程凝儿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不会是看上你当他的儿媳妇了吧?”李婉儿在程凝儿的耳边偷笑着。
程凝儿急得刚要解释,却有人从旁边走了过来说道:“不是儿媳,是媳妇。”再细一看,是与她们年纪相仿的一个女子从偏堂走了进来,眉目间透着一丝不意察觉的敌意,嘴角不屑地微微上扬,上下打量着程凝儿。
“你是谁?”李婉儿毫不客气地问道。
“怎么,婉儿姑娘,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她娇笑一声,有些难以置信。
“见过五娘。”赵一凡及时赶到,替她们解了围。
“少爷今天起得好早啊。”那女子讪笑着不再理睬她们,自顾自地走了。
“这女人是谁呀,真没礼貌。”李婉儿替程凝儿问道,对她的态度,深表不满。
“我爹的五房姨太太。你们见过的,只是你忘记了。”
“你爹到底有几房啊?”
“七房。不提了。你们这么早来找我,出什么事了。”赵一凡一向不喜与人谈及此事,自己的爹是个好色之辈实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然娶几房姨太太也是正常,但看他娶的一个比一个年轻,第七房比他还小好几岁,还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但正室的位置却是一直都空缺着的,这多少让他感到有些欣慰,说明在父亲的心里,他娘还是不可替代的。所以,赵一凡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只要大家相安无事,也乐得清闲。
“只是来告诉你,洛阳城最近不太平,与慕容上航有关。是他一手策划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赵一凡很奇怪李婉儿突然跑来提及此事。
“没有证据,但千真万确。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尤其是凝儿,他已经知道你跟着我们跑了。”李婉儿回头看了一眼程凝儿,她一听到慕容上航的名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那怎么办?”程凝儿着实不愿再让慕容上航找到她。一想起有他的日子,就心惊胆颤。
“别怕,有我呢。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此时,李婉儿觉得赵一凡掷地有声,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
第二十五章 施技劫女
“这个慕容上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教与他素日里无冤无仇,为什么一上任就冲着我们喊打喊杀的,还召集了这么多武林中人。”星神教教主司徒星至今没闹明白,那么多的大家大派比他更邪的多了去了,怎么就单冲着他来。
“爹爹,你是不是得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这个司徒兰是他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就像小棉袄似的不离左右。从小他这个女儿就不像其他丫头喜女红,也与她娘不亲,成日里缠着他学拳,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正是这样,他对这个女儿却是言听计从的。渐渐地,女儿也年方二八了,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虽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之貌,在却也离那闭月羞花并不远。只可惜有些假小子的性格,每天四处疯癲地找人练拳,靠谱点的小年青没几人敢亲近她。
“你爹行走江湖多年,得罪个把人是在所难免,但还不至于跟整个武林做对,那不是作死?何况这个慕容上航,我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司徒星自从得到消息后,的确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对慕容世家早已仰慕已久,自己巴结都来不及,何来得罪一说?
“爹,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你的消息可靠吗?”司徒兰虽年纪尚幼,但多年来跟着爹爹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比起同龄的姑娘显得老道许多。她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司徒星。的确呀,外面传得满城风雨,全国各地来了这许多人,都说是冲着他们来的,可至今为止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更让他心里发虚,到底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如给他来个痛快点的。
不要说司徒星了,就连江湖上的人也都越来越纳闷,开始议论纷纷:“这令牌下达也有数日了,我们来到此处也没见着慕容尊主,说是要剿教,却没有任何动静,好生奇怪。”
“再等等吧,实在不行过些日子我们再去问问。”
各教派之间联系的多了,大家心里也有些疑惑,各种版本的传言开始流传,甚至有说是慕容上航受了星神教的贿赂,准备撤离了。总之,有人急,有人乐,有人看热闹。而慕容上航却是风平浪静地毫无动静。
“少爷,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上办法呀。现在外面越传越凶,对少爷的声誉也会造成一些影响的。”小林子今天刚从外面回来,耳里也听了不少的议论。
慕容上航心里也焦急,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上头还没有旨意,他也不能轻举妄动,万一两边衔接不上,岂不更是坏了大事?如何才能想到一个两全之策,是当务之急。
“我听说司徒星有一个女儿,叫司徒兰?”
“是,司徒星爱得不得了,天天带在身边。”
“好,你马上派人,将这司徒兰劫了,这样,司徒星必有所动,届时,趁着这股风,就有得瞧了。”慕容上航附着小林子的耳朵,将他的计划作了一番布置。
要想逮住司徒兰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虽然常跟在司徒星左右,但这是一个不安分的丫头,三天两头地往外跑,还自诩武功高强,身边从不带随从。平日里谁也不知道她是谁,遇上个把垂涎其美色的好色之徒,这些功夫对付起来那是绰绰有余,而这一次,她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刚进镇里没走几步,就被人撞了一下,小妮子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腰间的荷包被人顺走了,她立马反应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直追上去。说也奇怪,这毛贼跑着比一般的人快了许多,但与她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一直追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前面的人就似凭空消失了似的,司徒兰出于女人的直觉,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想到此处,转身欲退,却已经太迟了,一个黑色的麻袋罩在了她的头顶上。
她拼命地挣扎着,却是一团漆黑,外面的人将麻袋扎了口,感觉自己被扔上了一辆马车,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布置还算精致的房间里,只是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嘴被堵得死死的。
这是哪里?谁这么大胆,敢在朗山的地盘上动她?她努力地想要弄出些声响,却是徒劳。仔细一听,外面似乎十分的嘈杂,男男女女的声音不绝于耳,这到底是哪里?
不过一会儿,吱呀一声,从外面进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妈妈,后面跟着四个壮汉。那老妈妈看了她一眼,似乎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又走上前将她的下巴抬起,把凌乱的头发往边上掠了掠,“还算标致,就是性子烈了点。”话未说话,司徒兰厌恶地将头往旁边一扭,眼里喷出的全是怒火。
“但是,即使你再烈上十倍,妈妈我也是有办法的。我们走,先困她几日再说。”
司徒兰万万没想到自己是被抓到了妓院里,她一定不知道,这是慕容上航想出来的损招。他思来想去,所谓大隐隐于市,这个地盘,是司徒老儿的,就算是将司徒兰藏得再隐蔽,也会被他掘地三尺地挖出来,一个不小心,就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不如将其关在妓院几日,这里终日里人声鼎沸,即使有什么变故,客人们也仅仅是以为不听话的姑娘在闹性子,不会太在意,而那司徒兰也绝不会有心情来这种地方的。时间拖得差不多,那邪教不用他灭,就会自取灭亡的。
算盘能打到像慕容上航这么精的后生辈为数实在不多。司徒星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想过会被人这样算计。整整一天没见到丫头,一直以为她又去外面疯了,没有放在心上。但直到天色渐黑,也不见其踪影,他有些慌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丫头即使再不听话,必在天黑之前回到山里,睡前与他道个晚安。他的心里越来越焦虑了起来,马上吩咐下去,要求所有的人都出山去找,但仍无结果。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思来想去,该不会是慕容上航下的手吧?这是现在唯一的解释了,自从有消息说这次武林至尊令牌冲他而来,他就调集了所有分舵的人马在总舵驻扎,以随时应战,谁知道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正纳闷,却出了这档子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慕容上航也未免太小人,手段太过于下三滥了些,他心里是有些存疑的,始终还不太相信,以慕容上航现如今的地位能做出这种事来。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越想越气。
本来,他还想着如何能化解这一场危机,能否找个德高望重之辈从中周斡,与慕容上航握手言和,谁曾想竟然发生这种事,这是逼得他不得不揭竿了。
如此这般地想定了,他也顾不得许多,第二天天一亮,就开始在小镇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弄得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如此连续数日,也没有什么收获,倒是那县衙县令终于明白了,真有这么一个叫做星神教的邪教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地令他头疼。原本怒斥慕容上航瞎捣乱的他,现在反倒有些感激他不远千里来助他铲除恶势力了。
这一次司徒星是百口莫辩,没有人会听大家心目中早就认定是魔头的人解释为什么要带着一众人马四处搅扰,弄得鸡犬不宁,尤其是从外地赶过来的各路英雄,早已先入为主,这次更是眼见为实,以为他入百姓家打家劫色,朗朗乾坤之下,岂容如此作恶?何况司徒星管教不严,那些弟子素日里本不是什么好人,这次更得了准许强闯民宅,见东西就砸,见屋就闯,就美色就抢,整个镇子呼天嚎地,官兵抓了这边那边又来报案,显得力不从心。
亲眼目暏了这一切的武林众家,被激起了要捍卫正义的决心。说实话,从一开始接到至尊令,有许多门派只是碍于盟约,派了些非精英弟子前来助阵,临行前,不乏掌门人交待要观言察色,如果星邪教并非传说中的那般十恶不赦,倒也不必赶尽杀绝。大多数人怀着看热闹的心态来,自然对慕容上航数日里毫无动静也就侃侃饭资,甚至很多人打算再过数日就打道回府,今后再也不信这什么至尊令牌了。
司徒星完全没想到他的这次寻女,扩大了原本就对他怀有敌意的各大门派的憎恶感与范围,加剧了自取灭亡的速度。
慕容上航旁观事态朝着自己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