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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痴得意笑着,转向门徒道:“多谢帮忙!多谢帮忙!”
秋海棠淡然一笑,恢复冷静,道:“真主。第一局,我们是输了,那第二局呢?他们又懂得何种词句?”
他们赌的是:门徒会说一个中原字,懂得一句中原词句。
小痴嗤嗤笑道:“不急嘛!我正在进行第二个赌局!”他狡黠笑道:“麻烦再转告他们,本真主谢谢他们配合的动作,准备奖赏他们。”
秋海棠犹豫了,方才要不是自己代为转达,门徒也不会做出动作,还叫着饿,现在若再转达,恐怕又要受利用了。
小痴已催促:“快点嘛!只奖赏他们,没什么大不了的!”
秋海棠想想,也认为传达真主奖赏,仍是一种以上对下之正常举止,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这又替小痴解说了。
门徒一阵欣喜的瞧着小痴,想知晓奖赏的是什么。
小痴甚为得意耸着肩头笑着:“来啦!第二个答案已出来了!”
他拿出几颗珍贵闪闪亮光的珍珠,晃向众门徒。珍珠足足有鹅卵大,是他方才从老真主秘室中摸来的,一看即知价值连城。
珍珠晃着如墨冷天空的星星闪烁,门徒的眼眸也荡起水漾的光泽,闪着、亮着,突然间似乎透澈多了。
他们绷着眼,像两手搿撑着眼皮般,连黑眼珠都骨溜溜地快要掉出眼眶。有的甚至已抽了筋似的,转不过来。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他们那想到真主的奖赏会是这些价值连城,一生难得一见的东西?个个都露出惊愕而带着点贪婪神情。
小痴得意的瞄向秋海棠:“看到没有,答案在他们眼中。”
秋海棠不明就里,瞧着门徒睁的快比珍珠大的眼珠,不解道:“这是什么答案?他们眼珠会有中原词句?”
“不错!”小痴呵呵笑着,指向门徒眼睛,带有捉狭而自得意味道:“这叫‘见钱眼开’!”
秋海棠愕然:“见钱眼开?!”
小痴嗤嗤笑道:“不像吗?他们眼睁的这么大,这和中原人见着银子的反应差不多嘛!”
秋海棠显得言拙:“可是他们不懂”
她想说门徒不懂中原词语“见钱眼开”四字可是似乎又非此回事。
小痴已得意解释:“他们不懂,眼睛怎会张得那么大?吓人吶!”
“可是我是说他们不会听这句话”
小痴狡黠望着她:“我说秋姑娘,你可弄清俺说的是什么?俺可是说他们“懂得词语’。这个“懂”,并不表示一定要“听得懂”,最重要是‘内心要懂’!”
他带着嘲惹意味:“你不觉得要懂一件事情,最重要是内心要会意要领悟最为重要吗?”
任谁都可以看出众门徒现在是“见钱眼开”,岂能说他们不懂这四个字?
吕四卦已拍手叫绝:“好一句‘见钱眼开’!我想这词句是人类最实用的语言,人人能懂!”
小痴呵呵笑着:“而且还老少咸宜,一“看’就会!”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无话可说了。从开始,小痴就计算好好该如何赌这两道题目,一题是门徒亲自说出来,输的没话说,另一题是门徒眼睁睁的表现出来,谁敢说他们不是见钱眼开?
两题都输了,他俩只有认输,好在赌注的输赢并无多大关系,两人当然接受的甚为轻松,心中又对小痴之机智多认识了几分。
秋海棠淡红着脸:“我输了,悉听真主发落。”
吕四卦急忙道:“我却嬴了,负负得正,你也不必还赌注啦!”
小痴邪笑道:“那倒未必!”他道:“赌注是押在我这里,秋姑娘要先还我,然后我再还你!也就是说,她要先嫁你,然后你才能回绝她!”
如此一说,秋海棠和吕四卦腮颊更红了。
吕四卦知道小痴是有意捉弄自己,以报方才自己急着抢答而有那么一点冒犯他的权力,赶忙陪笑道:“大真主,属下知罪,还请大真主代为处理,小的今生已与女人无缘,请多多帮忙。”
小痴见他如此谦卑,也爽了心,黠惹道:“你不觉得秋姑娘乃人间绝色,可遇不可求么?”
吕四卦红着脸道:“属下一向是重赌如命,一诺千金,输嬴两分明!只有舍香拋玉了!”
小痴无奈道;“也罢!我只有把她嫁给我了!呵呵”
他笑,吕四卦也放了心,否则小痴要是使起性子,那可会弄成一团槽,说不定还来个“霸王硬上弓”,届时自己恐怕就相当难堪了。赶忙顺水推舟,道:“多谢真主成全,属下没齿难忘!”拜神运运。
秋海棠则更娇羞,嫁不成吕四卦,却被小痴给揽去,还不是一样要嫁?僵在当场,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躲。
小痴却瞥向她,欣赏一阵她的羞忸神情,才道:“秋女使,俺说着玩的,别吓成这个样子,还很容易引起他们误会的!”
门徒此时已把注意力移向秋海棠脸容,似在揣测。
秋海棠已知自己失态,赶忙强自镇定,勉强的回复先前之淡雅神情,嫣然一笑:
“真主说笑了,使属下甚为困窘。”
“偶而嘛!下次就不会了!”小痴笑了笑,已转向慕容红亭。
慕容红亭见他瞧向自己,马上拱手道:“老夫一定遵守诺言”
小痴已截口道:“别急别急,慕容大老师,俺最近得了另一个秘本,你的神功就先保留,现在可要麻烦你多多教教我那群笨门徒了。”
慕容红亭只有苦笑,不答应行吗?“老夫尽力而为就是!”
小痴满意直笑,混江湖那么久,这次要比当上龙王殿副龙王还要过瘾多了。
他马上将手中珍珠交给秋海棠,朝着门徒说:“奖金统统都有,不够的随时补足,每人放假七天,改练习中原话!”
秋海棠照着翻译,门徒霎时欢呼起来,奖金有得领,当然高兴,还破天荒的有放假?
他们有股新鲜感和受宠若惊之态,再加上获得了学习中原话的机会,众人想不高兴都不行。
小痴见他们快乐欢呼,自己也乐得开心,不过他仍没忘记练武一事,马上转向秋海棠道:“一些善后事就交予你了!”秋海棠淡然应是,小痴心神一爽,直道没事了,向门徒招招手后,已和吕四卦、慕容红亭退向后院先去好好享受一番再说。
秋海棠也交待门徒关于奖金和放假问题,随后遣散他们以及五名橘衣蒙面人。自己楞在当场,眼眸一片空洞,似失落了什么似的,直到天空掠过一只落单孤雁叫声,才把她心神给唤了回来。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但这又几乎不可能啊
瞧向小痴离去回廊,她感伤一叹,这才怅然的移步走向空荡荡的花园深处,消失在浓密寒竹木荫中。
第二章 细说从头
小痴找了一间较清雅的小筑,准备练功。练功前,还弄了几道酒菜,先畅饮几杯,庆祝一番再说。
小筑坐落水池旁,静影倒立池中,相映碧水绿树中,别有一番情趣。
浅黄原木桌上,堆置不少酒菜,除了小痴、吕四卦以外,慕容红亭也在场,他已梳洗一番,且换上了青色便装,显得雅逸多了。
啜过一杯酒,他已苦笑道:“白少侠,你整得老夫好苦!如此糗事,倒让老夫汗颜一辈子!”
小痴白他一眼,笑的甚邪:“慕容大侠,咱们是彼此彼此,各自心照不宣,谁也别怪谁!”
慕容红亭愕然:“白小侠所言,老夫”
“别再装啦!”小痴谑笑瞄着眼,突然反问;“你以为我是白痴?那我问你,你是如何来到这里?”
吕四卦也觉得其中有蹊跷,瞄向慕容红亭,也谐谑笑着:“白痴也有聪明的人,你就照实说,比较无罪!”
慕容红亭诧然不解:“老夫是被他们掳来的”
“你是自己来的!”小痴截口道。
此话一出,连吕四卦也感到惊讶,慕容红亭明明是被绑在树上,然后被莫拉真主教派给掳来,小痴又怎会说他是自己来的?道:“他被咱绑在树上,怎有办法自个溜到此蛮邦鬼地方?”
小痴邪笑道:“脚在他身上,当然是他自个溜来的!”瞪向慕容红亭:“是也不是?”
慕容红亭先是一楞,终于他还是承认,微带困窘的笑了一声:“白少侠果然绝顶聪明,这事竟也无法瞒过你。”
吕四卦诧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痴轻轻一笑:“怎么回事?这么回事!你问他不就明白了!”
吕四卦转向慕容红亭,想得到答案。慕容红亭已苦笑道:“不错,老夫是自己来的。”
吕四卦愕然:“既是自己来此,为何要骗我们?”
慕容红亭感到困窘,不知如何回答。
小痴已嗤嗤笑道:“他是害臊,没面子,那敢对人说?”
吕四卦还是不懂。
小痴道:“你想想他老婆和梅冷情那种一见面即若仇家斗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一切不就知道了?”
慕容红亭老脸已红透了耳根,困窘得不能自处。
吕四卦被小痴一点,有点懂了:“这么说,他也是个多情种了,搞了个多角恋爱?”
“我看错不了啦!”
吕四卦黠笑道:“你说清楚些,也让我能尽情分享你的快乐,他的糗事!”
小痴笑的甚捉狭,已道:“本来我也以为他是被捉来的,但后来他老婆碰上梅冷情那股醋劲,实在让人受不了,她竟然连丈夫都不要,还说了一句什么?”
吕四卦回想一阵,喃喃道:“似乎是慕容可人要救她爹时,她说了一句‘他死不了’的话?”
“不错!就是这句话!”小痴呵呵笑道:“你想,一个为人妻子的人,急慌慌的赶来,那有只见着另一个女人就弃老公不顾,掉头就走?这其中必大有原因吧?”
慕容红亭困窘得快坐不住,只好猛灌酒。
吕四卦恍然道:“我懂了,那句“死不了’就表示他在梅冷情的手中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想想他又迷糊了:“可是她怎会知道她老公一定在梅冷情手中?”
“她只是猜想,何况女的的感觉一向甚敏感!”小痴道:“在那种情况,她必定以为我要带她去的地方,一定和梅冷情有关,所以她才会调头就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奸黠瞄了慕容红亭一眼,又道:“最重要的是她老婆举止已告诉我们,他一定和梅冷情有关!”
吕四卦问:“怎么有关?她不是在找他啊!她是想证实你的身份。”
“那是后来才如此,刚开始梅冷情也逼迫我们找寻他的下落,你忘了梅冷心向我们逼问吊在树上失踪的他?”小痴笑的甚得意,虽然当时被逼得很惨,现在想起来,反而有种捉弄梅冷心的心态。
吕四卦也想通了,频频点头,随后又道:“事情的确甚是复杂,你又如何把线给连上的?”
小痴抓起酒垚,灌了几口,才哈出酒气,神采飞扬的说:“当时我确定梅冷情与他有关,才想到我曾经用过‘达摩窜月’这招从她那里偷学来的功夫,本是要慕谷残雪找他爹以神功化解,想趁机偷学慕容府的神功,谁知这招在慕容大侠眼中一耍,他马上认出是梅冷情的功夫,立时激动的要找我们”
吕四卦也笑了:“谁知咱们却快了一步,埋伏在他老巢,一棒打昏他,还帮他上了树呵呵”
三人对上了眼,慕容红亭困笑不已。
小痴黠笑道:“后来咱们再去找慕容残雪,不幸却撞上那凶女人慕容玉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呵呵后来绑在树上的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