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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人在乎他疼不疼。
一个都没有。
甚至,那两人在听到傲哲天不堪忍受的啜泣声后,反而开始兴奋起来,不但动作越发的粗暴,最后竟将男人困在双方的中间,开始更深层次的侵犯。
其中一个人从身后牢牢的嵌住他虚软的大腿朝两边敞分开来,在彻底钳制住他挣扎的同时。也将他的下身私密处展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红肿而饱受蹂躏的下身正微颤着,却无可抗拒的再度被身后的硬挺狠狠的贯穿,一次比一次凶残。
且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了最深处,顿时,血再度溢了出来,让男人的那里看起来嫣红而又凄惨,却又仿佛勾引着另一个侵犯者更粗暴的对待。
“呜”无力的咽哽着,傲哲天夜色的瞳孔渐渐暗淡,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另一个男子一点点贴近,像另一股热源。安慰似的舔舐着他,却将下身的凶器一点点的,硬是挤进他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东西的后穴。
顿时,强烈的,根本无法承受的巨疼让男人摇着头,低低地哭出声来,可他的声音却只是为这荒淫的夜晚增加了更多催情效果罢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晃动摇摆着中间苍白的身躯,共同的进入着紧致柔软的后穴,失控的,无法抑制摧毁着那清冷的气息。
而这场丝毫没有节制跟理性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夜。
男人最后也再没了挣扎,他闭着眼,似乎不愿意再看任何东西,连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默默的承受,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 * * * * *
亡夜睡得很沉,因为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并隐约能感觉到那个让他彻底满足的人,正静静的躺在自己怀里,还有着温暖的体温。
空气中,还弥漫了一种欢爱后,混和着汗水跟精液的气息。。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让他猛惊醒过来,也骤然发现自己怀中确实正搂着一个熟悉的身体。随着眼前影像的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个让自己心脏骤停的情景。
昨天还好好的男人,此刻像被人玩残了的男妓,满身的情欲伤痕, 昏迷着,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并且,从那些颜色过深的痕迹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究竟有多么的疯狂,
那一头瘫散在床上的黑发,就像男人体内流出来的血,凌乱而凄惨。
自己,究竟都干了什么
亡夜就怎么怔怔地看着傲哲天,颤抖着,连指尖都在发凉
同时,睡在另一边的斐也醒了,跟亡夜一样,在看到眼前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后,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亦是前所未有的难看与惊慌。
昨夜的影像也顿时如同再现般清晰的在脑子里回放。
他们不顾男人的反抗,像禽兽般,反复的,以各种最屈辱的姿势将他狠狠按倒在地上轮暴着,连最基本的节制也没有。
就仿佛之前对待他的呵护,都是假象一样。
直到男人被他们折磨得哭出声,甚至昏迷,也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一味的,将那压抑得,几乎要把理智消损至尽的欲望,尽数的发泄在男人的身上。
而男人当时给他们的感觉,明明被折磨得凄惨又狼狈,却又同时在诱惑着他们,无论是迷茫的眼神,还是身上的味道,甚至一个无意识的颤抖,都让他们兴奋得肆无忌惮。
感觉上,好像怎么做可以,都是被允许的。
当时那真实又虚幻的感觉,就如同作梦一般,让他们的理智跟判断,都跟清醒的时候出现了巨大的反差。
而有些梦,往往也就是这样,在现实里觉得是错的,荒谬的,在梦里却觉得是合理的,没有所谓的理性,甚至连逻辑也是颠倒的。
但很快的,斐立刻坐直了身体,眯了眼强迫自己进入冷静状态,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刻,只有自己冷静下来,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才有那么一丝存活的希望。
没错,傲哲天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非常的糟,不止是身体,连精神似乎都在慢慢的流失活力
深吸了一口气,斐将手附到了男人的胸口,嘴里默默地咏唱起了高级治疗咒语,随着咒文的累计,斐的手心开始冒出代表着神圣的光亮,缓缓聚集,缓缓的被压入男人的胸口。
可是,无论他如何操控,手掌心中央的白色光芒都无法进入到男人的体内。
如同之前治疗时的情况一样,这个男人的身体几乎潜意识的拒绝任何治疗,只是这一次的抗拒,比起之前来得更为严重。
但他已经不能在接受圣天使的治疗了
因为一个灵魂只能接受一次
可他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衰弱
斐皱着眉,脸色是一种血色褪尽的苍白,而看到此情况的亡夜也不禁瞳孔有些抽搐,还丝不易觉察的恐慌。突然,他的指尖开始有一束暗红的光芒凝聚,几乎没有再考虑将那红光刺入了傲哲天的额头。
“你干什么!?”斐惊怒的低吼,伸手就要阻止亡夜。这个男人疯了吗?!竟对秽下诅咒!
“闭嘴!”单手将斐伸来的手甩开,亡夜怒视着斐:”这只是个暂时性的小型诅咒,目的是把他的意识彻底中断,这样你的治疗或许才会有效果!”亡夜此刻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整个思绪都是乱的。
恐惧,焦躁,懊悔。不安仿佛针尖一般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
他竟又再一次把男人逼到了这种地步明明那么的小心翼翼,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斐闻言僵了僵,一时无语,心中却阵阵地抽紧。
或许是亡夜的方法起到了效果,傲哲天已经彻底中断意识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接受治疗。
当斐掌心的白色光芒开始源源不断的输入傲哲天身上的时候,他伤口已经在渐渐的愈合,尤其是一些深可见血的齿痕,正以肉眼可见的恢复着。
两个男人就这么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帮男人恢复着身体。而亡夜更像一只垂着耳朵的大型忠犬,抿着嘴,老实的帮男人擦身,细致到连最尽职的侍从都比不上他。
当男人的气息平稳后,总算安静的沉睡过去,亡夜沉静的眼睛突然爆出两道森寒的光芒直逼向斐,有着尖锐指甲的手也瞬间扣住了对方的脖子。
“如果不是你那没品位的酒!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血红的发丝如同燃烧的怒火,急速的升腾于空中张牙舞爪。王者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竟荒谬的与其他人一起侵犯这个男人,就不禁愤怒的全身紧绷。
那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那些酒,自己怎么会允许发生!
“怪梦徊酒?若不是你的潜意识有这种想法,又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情!”斐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阴沉的仿若寒冰。而他的怒气,也同时也化作了一道道白色闪电,霹雳作响的朝亡夜的手猛的袭去。
快速地一挥手格挡住那些闪电,亡夜怒极反笑地道:”你以为你有资格能指责我吗?”
说完眼中的杀气暴增,下一刻斐已经被他抓住脖子用力的撞到了寝宫的墙壁上,造成了道道龟裂。
梦徊酒,顾名思义,喝下酒的一段时间内人会感觉如同在做梦般,不光是言行举止会不在理性,连思想也是麻痹的。斐昨天晚上因为心里太过烦躁,一时也没想起自己那数百瓶的收藏酒中,还有这一种让人丧失了理智的酒。
而这一疏忽,也就酿成事故的发生。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就在斐觉得脖子上的力道消失的瞬间,一把由细长的火焰凝成的长剑已经朝他劈来。眼瞳收缩的瞬间,斐快速的一蹬墙壁冲出了寝宫,致命的杀招让斐沉下了眉头,在迅速的支起防御阵法后,招出了魔杖横在胸前开始应战,亡夜瞬间尾随而上。
一时间,皇宫的上方魔法元素混乱,两团如风爆般的力量激烈的打斗起来,因为速度太快,以至于没人能看清楚他们的动作,只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天地都因这场战斗而撼动。并不时有建筑因为攻击的余波而倒塌。
乱流中,两人对峙,打得伤痕累累。 每一击,下的都是死手,却又在最后的关头下意识下的微微错开攻击。
因为,正跟自己战斗的人,有着跟自己一样的处境。
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那个男人。
也曾同样的,心里因为这太过怪异的在乎,而潜意识的逃避。甚至,靠伤害男人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告诉自己,不去在乎任何人,就不会有所谓的弱点。
可却在将男人推向满是污黑的深潭时,也不禁一同深陷了下去,且再也爬不出来。
而此时此刻,也只有对面这个跟自己一同陷进污黑泥潭的人,才能体会自己焦躁不安的内心。
所以,他们的互相指责,真正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发泄内心杂乱的情绪。
小心翼翼的呵护,到头来却只将男人伤得更深。他们在骂对方的同时,也是在骂自己。
心里,更是对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感到无比的愤怒跟指责。
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更长时间,只是城市的上空,已经开始因为这两股巨大的量力而产生了部分空间的扭曲。
突然,两个男人如同被电击般僵立在了空中,在窒住呼吸的同时双眼圆瞪着,仿佛猛然间,从某个地方感觉到了什么。
紧接着,两人仿佛有默契般,身影瞬间爆起朝傲哲天所在的地方疾驰而去。
因为就在刚才,他们感觉到有人侵入了自己为男人布下的结界,非常微小,几乎感觉不到的动静,可正因为是这样,才更让两个人不安。
他们布下的结界,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再安全不过,甚至可以肯定的说,除了他们自己,没人有能力去破坏他。
除非有无法预料到的情况发生。
可当他们以极快的速度赶到现场,才发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糟糕
甚至糟糕到足以让他们几乎崩溃
刚才还温暖干净的寝宫,此刻像被狂风卷过般,一地的狼藉。无数被破坏的家俱看起来像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支离破碎。
而之前还好好躺在床上的黑发男人,此刻也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
溅满整个房间的,红得几乎将两人眼睛刺伤的鲜血以及男人衣服的残骸。
仿佛他们所看到的,不是之前的房间,而是地狱最深处的无间炼狱。
没有任何的生命,只有挥散不去的死亡气息无间炼狱!
亡夜跟斐僵立着,双眼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一种让呼吸也停止的寒意,从他们的脚心瞬间席卷了全身,在冻住他们身体的同时,连同灵魂也不禁僵住。
剎那之间,心跳骤停。
“不——!!!!!!!!!!”一种仿佛万兽之王愤怒的撕吼硬生生打破了这片僵硬的平静。顷刻间,亡夜双眼一片混沌的血雾,狂化状态瞬息完成。
下一刻,无数条可以探测任何动静的神念从他的脚下朝周围四面八方延伸开来,瞬间就席卷了整个国度。
同时,探出神念的还有脸色苍白的王者的,只是,那无数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神念是探向了整个国度的上空!
刻当他们彻底的,连一个蝼蚁也不放过的开始搜索周围时,却发现了一个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实!
没有!
整个方圆数万里的国度,竟完全没有男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