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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狠!德伦发觉这小妮子真爱跟他唱反调。他愈是警告她不许做的事,她就愈故意去做。他无奈的瞅着她瞧。
“很特别。”他不必看都清楚,他此刻脖子上怕是红红绿绿的一大片了。
当然特别!别人的吻痕大都细碎的如红莓,因此叫“种草莓”。她的可是别出心裁、匠心独运的给啃出了一大块铝贴呢!
“喜欢就好。”她笑眯了眼,等一会他回到会场上就有得好瞧了!红红绿绿的吻痕,任他是花心大少大概也没法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周旋在宾客中。呵呵……就考验一下这家伙的脸皮厚度吧!
她的手柔媚的重新搭上他的颈项,温柔的抚着那些怵目惊心的红痕。“你说别在唇上留痕迹的嘛,瞧,我多听话。”
“所以你把痕迹留在我脖子上?”德伦嘴角微扬了起来。这丫头敢玩他,他不奉陪好像对不住她的大胆。
齐嫣语没发觉他眼中闪动的玩性,她装着一脸无辜,为自己的恶质找借口,“你说我的‘爱’你知道就好,可,我觉得爱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完全没有悔过之意。
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很好!
“你在告诉我,脖子上的吻痕是你在对全世界宣告你对我的爱?”
“是啊!比起你的‘含蓄’,我可开放多了。可见我们彼此间的想法是有很大的差距。”头一次整到这男人,她有些得意忘形。
德伦扬了扬眉。“怎么会?我含蓄的个性是可以为了你而开放的。”他瞅着她,眼中的玩意渐浓。“实际上,我最喜欢开放了,怪不得我那么喜欢你。”
他最后几句话令齐嫣语红了脸,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是……是吗?”
“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是吧?”
“干啥?”由于德伦的逼近,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到了墙,再也无路可退。
他双手撑着墙面,圈出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天地,他俯下头看着她,此刻的她正草木皆兵的紧绷着情绪。
“干啥?”德伦坏坏一笑,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笑容。“要让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开放!”说着,他忽地倾下身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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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伦满意的看着她气得涨红的睑。“我们在这通廊也耗了不少时间,该到会场去了。”是该出去了,方才他和齐嫣语在那“卿卿我我”大概已经成为会场上一些三姑六婆嚼舌根的话题了。再不出去,什么样的激情联想都出来了。
其实,方才他也不是故意那么恶质的,而是他发觉二叔和祖父正好朝他们走过来,于是他才顺手推舟的上演一段激情片段。
他想,他和齐嫣语相敬如“冰”,不同房间、不是未婚夫妻的事情,只怕是二叔安插在他别墅的佣人说的吧?没法子,他这自以为是的二叔仍对他和苏菲亚抱着希望。
这件事还累得祖父为探虚实而住进他的别墅。
谁说他和齐嫣语是相敬如冰呢?要看热情如火的是吧?那还不容易,他这情场浪子可是能够即兴演出,更何况齐嫣语又是他动心的对象,演来自是得心应手、入木三分。他是可以激情上场,就不知道两个老男人心脏受不受得了!
酷蚌相争,渔翁得利。在这场看似麻烦的乌龙剧中,他成为理所当然要齐嫣语对他亲热的收获者。以前要吻她,那可不容易,但现在……嘿嘿,他只要祭出“你不想回台湾”这句话,她立即献上吻。
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享受艳福的同时,他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瞧瞧这颈上的红绿彩绘就知道。
“我才不要。”她红了脸回绝。
这样……她怎么见人呐?齐嫣语低下头看着自己露在无肩礼服外胸部上的数枚红痕。
该死的!该死的臭男人!她在他颈上“献”上她的爱,她也不甘示弱的在她胸部上留下他“爱的礼物”。他知不知道,那样的红痕在她白皙的胸前格外醒目?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天呐!她这样而他那样,两人一块出现。外人会有什么联想?
她的清白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你不要脸;我可要。”她是女生哩!“我这样怎么走出去?”她既糗又急,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德伦有些无奈的将身上的上的西服脱下来往她肩上一搭。
“该遮的根本没遮到嘛。”她要遮的地方是胸部又不是肩膀。她生气的瞪她一眼,抡起拳头捶他,“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出糗的,你故意的,卑鄙!卑鄙!”
爱玩又玩不起。德伦又好笑又好气的捉住她的手。“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可是你说的。”他拿她方才说的话赌她。“你不是嫌我不够开放?我的热情才展现一半你就受不住啦?”
“我……”她刚刚没事干啥逞口舌之快?
他朝她笑笑,拉着他的手,半拖半拉的往会场走。“走吧!”
他们回到会场时,齐嫣语发觉比起方才刚进会场时,有更多的目光往他们身上瞧,而且多了一些暧昧的感觉。
也对!在这种上流阶层的宴会中,想必不会有人敢在通廊大秀激情戏才对。更何况这回的男主角是威肯家未来的继承者。
德伦和齐嫣语一回到会场,苏菲亚便以恨极的目光看着他们。她一仰头将手中的酒饮尽,又从服务生的拖盘里拿走一杯,然后朝他们走过去。
“她……也来了。”齐嫣语看着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苏菲亚,讶异的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一男一女。
何莉君、尤子翔?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种场合见面,你不会太讶异吧?”苏菲亚先开口。她不友善的看了齐嫣语一眼,心中有些纳闷,不明白好好的一套礼服,她干啥用件西装外套遮成这样?只差前排扣子没全扣上。现在是夏天,这会场虽有冷气,但她真有那么冷吗?
真是可笑的乡巴佬。
为了上一回的事,德伦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淡。他待人的态度依旧,只是苏菲亚清楚,在他微扬的嘴角后,彼此的情谊早已回不去了。
德伦没有多说什么,他也注意到了她身后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女。只是这对男女留给他十分不佳的印象,可能是因为齐嫣语的关系吧1
一个是齐嫣语的前男友,一个是因为妒恨而屡屡伤害她的女人,这两人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把对方当朋友。
“你的朋友?”他礼貌性的问。
苏菲亚点了下头,为双方作介绍。
原来何莉君当年在法国念中学时就和苏菲亚是好友,升高中虽回国就读,两人都还保持连络。如今她蜜月旅行,自然是顺道拜访她。只是苏菲亚前些时候在外国,一直到她最近回法国,何莉君才连络上她。
何莉君虽然知道苏菲亚有个喜欢的对象,可她一直不知道对方是威肯家族的人。当她前天跟她提到她失恋而痛哭时,她还心想,真不知道是哪个没眼光的男人,像苏菲亚那么美、家世又好的女人他却不要!
她更没想到的是,那个没眼光的男人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威肯先生,而那男人的未婚妻不就是……齐嫣语?
真好笑!那个出身一流名门的男人竟然会为了齐嫣语而放弃条件比她好十倍、百倍的苏菲亚?
苏菲亚看着德伦,他颈子上的红痕很快的引起她的注意。她先是怔了怔,接着不敢相信的瞪大眼,接踵而来的妒意几乎燃了她的眼。
那红痕是……吻痕!也就是说方才她听到的那些耳语是真的喽?德伦竟然会公然和女人热吻,把礼教全丢到一边去了!
“好朋友见面多给我一些友善的笑容吧。”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因为嫉妒而颤抖的声音控制得四平八稳。
“我怕太友善会出问题。”他相信他这么说,她会了解他在指什么。
“是吗?”忍住了不快的心情,苏菲亚倒也看得开,她用笑容掩去了尴尬,从小皮包中拿出招待券。“你记不记得温得森先生?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喝他的调酒?现在他由酒保升级为老板,那天我遇到他,他要我把这些招待券给你。”她暂且压下了嫉妒的心情,筹划着下一步棋,反正,她不会让齐嫣语好过。
“他自己开店啦?”他收下招待券,可把东西交到他手上的苏菲亚却借机握着他的手。
“温得森先生还说,要我们明天一块去,他要弄几杯新式的调酒给我们尝尝。”她看了一眼齐嫣语,又说;“也许你的未婚妻会有兴趣。”
齐嫣语看着苏菲亚握着德伦的手,心里泛起一阵酸,想找个可以眼不见为净的地方。但眼前的那群人,全都是她此刻十分不愿意见到的人,她今天的运气真是好!
匆匆颔首之后,她对德伦说:“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着,她也不等他就直接往外走。她一走,苏菲亚也跟上。
德伦在身后叫住她。“你跟上去干啥?”有了上一回不良纪录,他很防着她。
“和她聊聊天,不是听说她英文说得很好?”她给了他一个笑容。“女人之间的话题,你不会也想加人吧?”
“如果可能。”他不否认对她的防心。以前他总以为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但打从上一回她对他使了手段之后,就对她改观了。
她扬扬手上的招待券。“我想亲自把招待券送给她。”对着他一笑。“我想多交个朋友,你不会连这机会都不给我吧?”
他冷淡的一耸肩,仍是提出警告,“苏菲亚,你对友谊的渴望;希望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友谊。”聪明如她,对这样的警告应该不会不知道,
她有些痛苦的看着他,转身便追着开嫣语出去。
何莉君有些为好友抱不平,她讪讪然的说:“有些男人的眼光真是差,爱情真是令人盲目呐!”
德伦看着她。“这是你的经验谈吗?”
“你……”何莉君知道眼前这男人不好惹,只是一向以“泼”出了名的她,却三番两次在他面前被逼得说不出话,她真是……真是好呕阿!“我告诉你。为了齐嫣语而放弃苏菲亚,那是你的损失!”
“是吗?”他还是以没什么温度的表情看她。关于开嫣语的事,他毋需别人来告诉他对错,损不损失也是他的问题,不是吗?
“你会后悔!一定会后悔!”
任她说得多慷慨激昂,德伦仍是不太理她。最后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始终不敢多说一句话的尤子翔。“管管令夫人吧,别人的事她管太多了。失陪了。”说完他就洒脱离去。
“这个男人真是冥顽不灵!”何莉君气呼呼的说。
“莉君……”尤子翔忽地怯怯的开口。“我觉得……你是不是真的管太多了?虽说苏菲亚是你的好友,可是感情的事……很难说的。”
“什么?”她回头看他。这个男人今天活得不耐烦了,是不?她把在德伦身上受的气全发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对齐嫣语余情未了,才帮那个男人说话,是不是?”她推了他一把。“我早知道你对那狐狸精还没死心!你这没心肝的,枉费我那么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