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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人儿真径来到车前,低首微微一礼道:“式惊雪见过公子。”声音柔多了。
我忙跳下车,道:“姐姐不要多礼,我们就象一家好了,宁兄,你说是吧?”
宁长巨目中放出异采,“公子得小姐垂青,看来也是确有高明之处,只是这为人处世的方式,就令长巨心生佩服,好,我们不拘俗礼,哈。”
可威态美人儿却白了他一眼,又对我道:“公子千万别这么和惊雪说话,小姐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我未说话,宁长巨就翻了个白眼道:“不是吧,惊雪姐姐,小姐敢剥你皮,她不也当你是姐姐吗?害的我这年近三十的铁汉整天叫你姐姐,惨不忍睹啊。”
“宁长巨,你闭嘴,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啊。”凤眸圆睁,威态毕露,肃杀之气顿时扑天盖地而至。
妈呀,原来母老虎在这啊。
宁长巨,一闪丈外,干笑两声,“怕你,姐姐,惹不起我闪。”
说着转头对我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姐的贴身亲卫长啊,惹了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耶,你小心点哦,哈。”话落,腾身跨上俊马,绝尘而去。
式惊雪哼一声,“算你跑的快。哼。”
这美女高佻的身姿,极为罕见,尤其是那双美腿,惊人修长。
式氏家族的又一美人儿出现了,而且看样子够辣哦。
落日峡,两山相挟,一条宽约数丈的曲折峡谷。
山势险峻,拔地插天,满山翠柳,遍野香花,虽是美景胜地,却因地势偏僻,游人甚少,这里反成了路匪豪强的出没之所。
宁长巨策马在峡口处停下,精光闪烁的眸子熠熠生辉,峡风浩荡,隐约送来一丝呻吟。
‘荡魄枪’斜插腰后,宁长巨浓眉微挑,马队过去了不久,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批‘血杀精卫’可曾是由‘永安王’万马军中围困之下突围的超级悍猛之士,一般江湖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冲杀,那是极为可怕的结局,他们能于数息之间在上千人的围堵下铺开一条血路。
当今天下,一提起‘朝阳公主’的‘铁血卫队’,无不色变心寒,其实他们就是‘血杀营’的精锐。
而血杀精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带着一丝疑惑,宁长巨打马冲入的了峡中。才走不远,就见左峡峰下有一丈许宽的叉道口,数根柳树参天蔽日,若不细看,还不好发现这条隐于弯角的叉道呢。
偏偏是刀剑交鸣之声在此刻又传来。
虎躯在马背上凌空而起,两闪便没入了隐密峡道。
那匹马见主人弃它而去,悲鸣一声,却在原地打起转来。
小峡道崎岖起伏,密柳成片,几本上没有路迹。
在一片较宽敞的柳林间,六个怪客围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可能实力相差太远,二女手中都只有断剑了。其中一个白衣女子,二十二三的样子,一脸悲戚,凄美绝伦,别一个十八九岁,翠绿衣衫已破烂的不成样子,她一手遮着丰胸,一手持着断剑,手抖的厉害,俏脸煞白,嘴角挂着一缕血丝。
眸中的惊惧和绝望更不用说了。
六个人呈半月形把她们迫在了山壁的死角下,可以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无须男子,阴沉的脸布满了狰狞的笑意,得意的冷笑道:“你们俩千里逃亡,可算是‘百花门’唯一的漏网之鱼了,斩草不除根,可不是我们阴山六鬼的一向作风啊,嘿嘿,杀女人我们从不用刀或剑,用鸡巴,哈,知道吗二位,你们的娘亲就是给大爷我们一鸡巴一鸡巴活活操死的。”
六个人同时暴发出阴冷邪淫的怪笑。其中一个铁塔般的高大怪客已褪去自已的裤子,手里甩着一条黑紫涨硬的肉戟,眼中暴起无比的虐欲神光。
那年少的女子吓的把头藏入姐姐的怀中,“姐,姐,我怕,怕,呜”
手一软连断剑也掉了。
那位白衣女子何尝不怕,但此刻也不容她再怕了,妹妹已经快吓疯了,她泪水一脸,悲叫道:“你们,这群禽兽,百花门何曾得罪你们你们居然把我们屠光杀尽天哪你睁睁眼吧”
绝望中这美人儿几乎快崩溃了。
近一个多月来,逃亡千里,却仍未逃过这六个恶魔的追杀。
那老大左边一个三十几岁的高壮汉子,一脸淫光暴戾之气,不屑的哼了一声,“天开了眼也照操你不误,死了也要奸你这个小浪货的尸,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们这么久,操你妈妈的。”
那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汉子,不耐的道:“别跟她们费话,老子鸡毛要涨暴了,先把那个小的屁眼儿操烂再说。”
大步朝前逼近。
白衣女子颤声娇喝,“别过来再过来我们自杀,百花门没有荀且偷生之辈。”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知道吗?你妈断气好久了,老子还要捅的她屁眼儿流屎呢,真她们的爽。”
二女听的面色惨变,汗毛直竖,挤在一起抖颤个不停。
“老四,你他妈的奸尸忙什么?她们不还有气呢吗?滚一边去,”无须老大瞪了眼黑鸡巴大汉,转头对白衣美人儿道:“小妹妹别怪我们狠,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能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你们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对于男人来说,死时若还没上过女人,那可亏了,女人不也一样吗?别捏着骚逼装圣女,你敢说你看见鸡巴裤裆不湿?说老实话,你这美人儿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无奈,谁叫你百花门惹了人家‘金刀门’,说起来都是门,你们却是二流小门派,而金刀门可是当今天下‘七大门’之一哦,不过老子我挺佩服你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来那个‘金刀大少’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的自命侠义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们死也死个明白,我们兄弟也得罪不起‘金刀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嘿嘿。”
这番话把二女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全是那个‘金刀大少’背后搞的鬼,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灭绝人性的畜牲。
姐妹恨的牙根发痒,可生机已绝,一切只有来生再解决了。
阴山六鬼,出道也有近十年了,手段残毒,毁在他手中的人不知凡几,是黑道是凶残的恶魔,但逍遥惯了,不属任何势力,有钱好办事,暗地里和一些见不的光的人做了无数无耻的勾当,百花门的覆灭也是其中一项交易而已。
这六鬼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关键是因为他们有个凶残暴虐的师尊给撑腰,阴山老祖成名五十年前,曾和‘黑煞天尊’恶战一场,虽败北,但他却因此名震天下,传闻中他的实力足能挤身十大高手之列。
天生一个色欲狂人,淫虐残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只是其神出鬼没,极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阴山六鬼师承一脉,能以六人之力毁去一个门派,可见其本身修为都有过人之处。
姐妹二人心知必死,怎肯受辱,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女的目光全给他们身后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又带着困惑的望着后边发怔。
六人久走江湖,哪能看不出来,不由一震,几乎不分先后的骇然回首。
“你们六个杂碎也谈什么男欢女爱吗?操你们老妈的,别两个小美人儿吓的面无人色了,你们是不是觉的这么搞起来过瘾啊,他妈的,懂不懂做爱啊?不如去抱头老母猪去操好了,这俩小美人儿老子要了,你们自裁谢罪好了。”
‘砰’的一声,乌金钢枪直直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
宁长巨如天神般屹立在枪旁,软甲罩身,杀气冲天,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撑起他那壮硕无伦的虎躯。
前襟咧开一片,古铜色精壮的胸肌露出一片,俊面呈现刚毅的线条,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久经烈日暴晒的红脸流溢着一种淡淡的光彩,足下那双半腿高的铜皮战靴闪着剌目金芒。
披肩的长发随着山风轻轻舞动,宽额上不见一丝汗迹,虎目中隐现慑人的芒光。
就似九天下凡的神将,出现的无声无息,但他那股肃杀之气已笼罩了数丈方圆。正眼都瞧六鬼一眼,却象个情圣般的细细打量着那对长的极象的姐妹花,目中有柔光,有怜意。
出道至今,六鬼从未碰上今天这种场面,一个鬼一样出现的年青人,带着令人惊恐的气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六人都在心底升起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而且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强烈。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对方狂的过了头,简直无视于六鬼的存在。
赤着下身的巨汉,被他的嚣张激起了无边凶性,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欺身而上,双拳在倾刻间击出二十四拳,罡风呼啸,拳影如山,罩向数丈外的宁长巨。
他却视若无睹,手在乌黑的枪身上轻轻滑动,双眼还盯着姐妹俩,怜爱之色越来越浓。
蓦地,数声怒啸,其余五人压下恐惧感齐身扑上,顿时沙土飞扬,柳叶乱舞,横空的劲气把数丈之内变成了一个真空的旋窝。
刀光盖天,剑影如山,在烈日的照映下更显的残烈无边。
姐妹俩对这六个恶魔的恐惧早就植入了深心之中,此时见他们无耻的以六对一,更花容失音,同闭着美眸,不忍心看这个十分好看的见义勇为的年青人惨死的景象了。
一声长笑裂空而起,“痛快,这么几个小杂碎联手一击还有一点看头耶,哈”
虎腕轻拌,泥土崩飞,银亮的枪尖有如裂地而出暴龙一般,抛洒出千万条银芒剌目的光蛇,在倾刻间升空狂窜。
‘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中,挟着数声闷哼,激涌的罡流四散,几丈外的姐妹俩一身烂衣给兜的猎猎做响。
“操你们老妈的,爷爷我是好欺的吗?死——吧——你——。”
‘荡魄枪’发出剌耳的尖啸,杀气暴涨数倍,随着一声暴喝,血光崩现,惨叫连天。
姐妹二人在这刻同时睁开了双眼,因为她们听到他弃满自信的声音是那么的让她们心安神舒,那么的沉稳有力。
在这一刻她们看到可以是毕生难忘的一幕。
乌金枪正穿透了首当其冲的巨汉的身体,仅仅一抖之下那具看似壮硕的雄躯被入体的枪罡震的四分五裂,顿时血肉横飞,连惨叫也欠奉就被尸解了。
满天充塞着乌金体,若狂风扫落叶般发出一阵阵‘噗噗噗噗噗’的怪响,血雨在喷洒,剩下的五鬼成人体喷泉,每人身下不下数十个前后洞穿的枪洞。
残肢断臂在满天抛洒,血肉碎体在四溅横飞。
白面无兄的老大,手捂着胸口的一个大窟窿,血仍出指缝中激射,两眼象看到了鬼一样,眼珠都快挤出眼眶了,其他几人在惨叫声中纷纷倒落尘埃,几双暴目圆睁,分明是死不瞑目,但那发自深心中的恐惧仍留在合不上的眸子里。
“你你是谁?”颤抖的说话声中,无须老大身子已支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手中只剩下的剑柄也‘叮啷’一声掉在地上。
宁长巨俊右的艳红转为青白,在长吸一口气后,缓缓恢复了本色,冷冷笑道:“你们几个土崩瓦狗也足以自傲,能让你宁大爷使出看家绝技的也不多,阴山六个杂碎也风光好多年了,妈的,爷爷打发你们早去抽胎也是给你们积阴德,奸完就杀,老母猪见了你们都害怕,记着你爷爷出身行伍,阎王面前就说是阳间的‘宁军爷’送你们来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疗疗伤,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