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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要是与我家公子作对的,就是我们四人的敌人。”小纵淡声道。
展微冷哼一声,盯着他们一言不发。
那边,是展微与四护卫对峙;而这边,则是容荀与不惊对视。
这个完整的大型展台一时被一分为三。展微与四个护卫在左侧;容荀与不惊在右侧;而星月沧澜一个人则沉着脸坐在原位,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魅惑而危险。他还不打算出手,他倒要看看那个闯了祸的小家伙会怎么解决自己造成的麻烦。
本来坐在旁边等着最后交换宝物的那些人一见这番情景,吓得都拿着自己的宝珠跌跌撞撞地从会台上窜了下去。
台下早已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有对这一场面感到疑惑和惊奇的;有凑热闹的;也有为“随意公子”打抱不平的;更有对容荀冷嘲热讽的。喧嚣的吵闹声如蜜蜂般嗡嗡作响,偶尔还有人放声大笑。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兴味,即使他们有着对“随意公子”的同情,或者有着对容荀的谴责,但内心里还是期待着这场精彩的戏继续下去。
不惊不惊不慌地扫了容荀一眼,慢悠悠地将遁空珠放入自己的乾坤袋中。
容荀并不阻止,仍然笑着看看他,似乎自信能够留下不惊。
不惊抱拳一笑,道:“这位公子,玩笑也开够了。随意公子,你可以带走,老夫也该离开了。”
容荀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淡声道:“你似乎忘了。本公子问了,‘真的能把本公子看上的美人带走?’阁下也亲口回答了,‘自然,这里这么多人都是见证者,老夫又怎么会说话不算数?’这么多人可都听到了。而本公子看中的美人就是你,难道我无权把你带走吗?”
他的手缓缓伸向不惊,想要扯掉他的胡子。
不惊身形微动,躲过他的手,纵身一跃,跳到了星月沧澜身边。
星月沧澜眼中闪过一抹宠溺。小家伙,算你识趣,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站在本皇身边,本皇都决定暂时原谅你。他很快敛去那抹情绪,挂着平时常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瞄着不惊。
“怎么?知道向本公子求助了?”
“求助?笑话。”不惊心高气傲,自然不是来向星月沧澜求助的。
他微微一笑,看着星月沧澜,故意遗憾地叹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地大声道:“随意公子,受委屈了。老夫也么有想到这位公子居然看不上你。这对于国色天香的你来说,实在是太大的侮辱了。作为天下最美的人。。。。。。”听这语气,像是在为“随意公子”鸣不平。
星月沧澜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呢。很好,小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怕死地戏弄他。他忍着怒气,表情淡然地听着不惊继续胡言乱语。
“难道你就任他如此羞辱吗?你应该为了你的尊严而战!现在已经不是宝珠与美人的交换问题了,而是那位公子的蔑视与随意公子的尊严之间的战争!随意公子,老夫允许你维护自己的尊严!”
星月沧澜真想把他拎起来揍一顿屁股。这个小家伙竟然妄图挑起他与容荀的战争,然后,大概是想自己趁乱跑掉吧。还真是“借刀杀人”的好办法。
不过,既然你利用了本公子,也休怪本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一点好处了。
星月沧澜深沉地低声一笑,不惊忍不住抖了抖。这个家伙到底又在笑什么。
星月沧澜忽而对不惊迷人一笑,缓缓地将视线移向容荀。
容荀没有将不惊的那番话放在心上,以积极优雅的步伐走过来,对不惊微笑道:“道完别了,是否可以和本公子走了?”
“跟你走?那是不可能的。随意公子可不答应。“
容荀却失去了耐性,突然变了脸色,刚才还在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换上低沉的表情,右手如闪电般伸向不惊的脸。
不惊被他的变脸表演弄得一愣,猝不及防竟然让他扯下了假头套。他的白色头发、苍老的脸皮和假胡须全部被拽了下来。柔亮乌黑的长发盖了满脸。
因为脸和眼被突然散下的头发刷到,不舒服地甩动了一下,台下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
眼前的少年面如冠玉、眸若星辰,竟然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容荀眼眸一黯,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和得意的笑。他就知道这张脸是假的。有着那么丰富的眼神和表情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糟老头?
不惊迅速反应过来,脸色一沉,正要与容荀动手,腰上骤然多了一股力道将他的身体拽向后面。
又来了!混蛋!不惊在心底忍无可忍地咒骂了一声,重重地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容荀看向星月沧澜,看见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脸色一沉。
“呵,让你用术法变身你不听。”
星月沧澜此时已经站起,两只铁臂紧紧地将不惊禁锢在怀里,低低一笑,瞄了容荀一眼,轻启薄唇,慢悠悠地吐出几个掷地有声的字:“听着,他,是本公子的。”
混蛋,本公子是本公子自己的!
不惊下意识地就要反驳,抬起头却撞上星月沧澜凝他的眼眸。星月沧澜的脸上仍然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中却盛满不加掩饰的霸道、意外的认真、放肆的狂傲和不该有的温柔。
这个家伙,难道是认真的吗?不惊彻底愣住。他的眼看见星月沧澜的唇在靠近,但是他的思维却处于呆滞,跟不上他的眼的反应速度。
微凉的唇先是轻柔地印在他的唇上,似乎只是一个告知,然后,星月沧澜的舌灵活地挤入他因为发愣而微张的唇,毫不客气地直接缠住他的舌,将他的整个口腔扫了个遍。
台下再次发出意外的惊呼,然后便诡异地安静了。
不惊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脚踹在星月沧澜腿上,剧烈地挣扎着。一双眼瞪得比牛眼睛还大,警告地剜着星月沧澜。
容荀脸色黑得像雷雨前的天,不由分说便出手攻击星月沧澜,想要解救不惊。
那边四个护卫一见容荀出手,也和展微打了起来。
星月沧澜唇角微微勾起,右指轻弹,浅蓝色的结界轻易隔开了容荀的攻击。
他眯着眼投入地吻着这个不乖的小家伙,即使感觉到他的怒气,也当做不知道。
至于腿上挨的那一下,嘶,还真疼。这只小猫,暂时不和他计较。
直到不惊微喘起来,星月沧澜才松开他的舌,以唇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呵,现在相信本公子是认真的了吗?”
不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急促地呼吸着。
星月沧澜扯唇一笑,转过头看向容荀。
容荀也冷冷地看着星月沧澜:“他是本公子看上的人!”
不惊不得已地依靠着星月沧澜喘气,等呼吸顺了,忽然冲着星月沧澜一声暴喝:“王八蛋!本公子说过了,你再强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再?容荀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没有想到这个被自己看上的小家伙居然已经被这个男人不止吻过一次了。
“乖,先别气,让我先解决他。”星月沧澜仍然将不惊紧紧地扣在怀里,见他气得满脸通红,反而笑得更加愉悦,像哄小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才转向容荀。
“这位公子,看清楚了吗?这个小家伙,只能是本公子的。”
容荀冷冷一笑,随意温和地道:“是吗?本公子看上的人,阁下想抢走,只怕没那么容易。”他的语气里也多了一抹危险气息。
星月沧澜低低一笑:“是吗?那就请吧。”
台上,狂风骤起,掀起了容荀和星月沧澜的衣衫。
不惊一见这两人真的要开打,心中得意,也不管他们打起来的原因其实是自己以及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吻的事了,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对小纵四人传音道:“小天、小下,你们两人对付那个侍卫;小纵、小横,你们保护随意公子。记住,一定不能让他出事。明白吗?”
“是,公子。”小纵复杂的眼神看向不惊。果然这个“随意公子”在公子心里是特殊的吧。
“公子,你要先走了吗?”小横追问了一句。
不惊简洁地道:“阿珠已经找回一颗,本公子马上送回神界。你们四人速速脱身然后再与本公子会合,一定要保护好随意公子。”
“是。”
“飞梭,走。”不惊对飞梭打了一个手势,趁人不备隐身离开了。
星月沧澜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心里微微失落,暗叹一声。这个小家伙,走的还真是干脆啊。
不过,你是逃不出本皇的手掌心的。
第044章 乐极是会生悲的
不惊飞上天空,稳稳地落在一块云上,摸摸腰间的乾坤袋里的遁空珠,那个洋洋自得的样子就像怀里揣着五百万一样。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与容荀对峙的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像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也在此时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一笑。
不惊故意笑得比阳光还灿烂,顺便将手心在唇上吻了一下,得意而挑衅地给了他一个飞吻。
星月沧澜无声地一笑,回头看向容荀。虽然不明白那个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上去倒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
不惊见他移开视线,哼了一声,腾云而去,一边飞一边愉快地用美声唱着飞梭听不懂的歌。
飞梭飞在他旁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惊,你真的不管随意公子了?”
不惊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本公子为什么要管他死活。”
“我和你是心意相通的。”飞梭突然不动声色地冒出一句。
不惊有些莫名的心虚。
“咳咳,什么意思。”
飞梭瞄了他一眼,提示地道:“随意公子的身份。”
想来它指的是这个。不惊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嗯,是。”既然飞梭知道了,他也没有隐瞒它的打算。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你知我知即可。”
“我知道。你真的不打算管他?他毕竟是尊帝,而且法力被封印了。”
不惊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这个家伙,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不许随便读取本公子的心思!”
“知道了啦。”飞梭连忙飞离远一些。
不惊哼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安起来。星月沧澜告诉他,他把自己的法力封印了的事不会是真的吧?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一猜测,切,他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于是转念一想:星月沧澜是一个很喜欢玩闹的人,以他的任性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一时之间,他的大脑里变出两个小不惊在吵架—一个黑衣黑心,一个白衣红心。
黑不惊道:切,他三番四次把你当女人一样轻薄,就算他出事也是活该。
白不惊道: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是尊帝,可能是有些小毛病,但是也不能因此就弃他于不顾。不然岂不是六界三空大乱了?
黑不惊道:六界三空大乱关你屁事。他当众强吻你,你就打算放过他了?
白不惊道:你是大男人,被人吻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