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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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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儿,果真如此?”星月沧澜一把揪住悄然滑下宝座打算偷偷溜掉的小狐狸的后领,单臂将他拎回来摔在自己的腿上。

  “那什么,其实”

  “枫林,你先带花皇陛下和鬼王陛下去休息;阿星、阿月,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星月沧澜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星夜和月夜称一声“是”,赶紧拖着河罗离开,临走前还回头给徒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花渊叱咤对星月沧澜和不惊促狭一笑:“尊帝陛下,还请节制。”

  “不惊,保重。”花轩昂也不放过取笑不惊的机会。

  不惊羞愤地捂着脸。

  枫林暗笑一下,带着鬼王、花渊叱咤和花轩昂三人消失。

  “爹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惊嬉皮笑脸地将他压在椅背上,伸手挠挠他的下颚。那里是尊帝陛下的敏感带之一。

  星月沧澜不为所动,一把拽下他的手,板着脸道:“为何瞒着父皇?”

  不惊连忙大叫冤枉:“我没有打算瞒着你!怕你生气嘛,只是想着过几天再告诉你而已。这不算‘瞒’吧?”

  他掀起眼睑,偷偷地瞄他一眼,还是心虚。

  星月沧澜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冷声道:“喔?过几天?三百六十五天?还是七百三十天?”

  七百三十天?不惊觉得这数字有点怪异,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才发现七百三十天是三百六十五天的两倍;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那七百三十天也就是两年

  “星月不惊!”星月沧澜一眼瞧出他在走神,气的俊脸一黑1,怒吼一声。他跟这小家伙在说正经事,他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给他走神?

  “啊?”不惊吓了一跳,这才回神,自知不该走神,连忙讨好地献上两吻,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地亲一口,再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柔柔地印下一吻,脸蛋在他脖颈处蹭蹭,轻声道,“父皇,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三重柔情攻势,即使是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不要妄想混过去,”星月沧澜其实已经被诱惑得晕乎乎的,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即把他压倒,但为了保住面子却假装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老实告诉父皇,为何隐瞒?”

  “反正我已经破解了他的术法,也毫发无伤,我不想让你担心。父皇,别生气,我真的没事。”不惊再蹭,右手手指在他胸口划几个圈。

  “即使如此也不该隐瞒父皇,若是万一受伤该当如何?”星月沧澜终于还是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亲吻他调皮的手指。

  “父皇,当时我相信你才能破解术法;父皇也该相信我,不是吗?我有这里。”不惊指指自己的大脑,再接再厉地蹭,臀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

  星月沧澜自是不会真的生气,心早就软了,一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腰,另一手轻拍着背,微凉的唇在他额头上和脸颊上一连轻吻几下,如叹息般低语,却又带着满足的笑意:“小家伙,把当时说的话,在说给父皇听听。”

  不惊的身子一顿,星月沧澜感觉到小家伙贴在自己脖颈上的面颊变得热热的,心知小家伙害羞了,唇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再次低语:“快,说过父皇听。”

  他的大学威胁地滑到小家伙的臀上,轻佻地按压了一下。

  不惊不满地哼哼一声,抬头在他的下颔上亲了一口,认真地道:“‘我相信爹爹一定会找到我,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不会丢下我;他,不会被别人所伤;他,不会不要我’即使真的无法破解术法,我相信父皇也会发现。”

  星月沧澜只觉得胸腔里涌起阵阵暖流,一颗心似乎融化成一滩水。这惹人疼的小家伙,让父皇如何不爱你?

  仅是从他的话中,星月沧澜也可以想象小家伙看到了怎么样恐怖而失望的幻想,慢慢地将他压倒在足够宽大的宝座上,俯视着他,手指轻柔地摩挲细嫩的脸蛋,唇边溢出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可是哭了?”

  不惊觉得脸上更热了,回视着他的目光,难得笑得腼腆,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一直未松。

  “回答父皇,这一次,父皇允许你说谎。”星月沧澜怜爱地拨开他额头上的发丝,嗓音低沉微哑,呼吸洒在不惊脸上,惹得他轻颤。

  “没有。”他垂下眼帘,撅着嘴嘟囔。

  “呵,小傻瓜”星月沧澜的吻印在他的额头上,印在他的鼻子上,印在他的脸颊上,“乖,以后也要相信父皇,可好?”

  “不相信你,相信谁?”不惊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嗔怪地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吻得不干脆。

  星月沧澜低笑,拉开他的衣衫,动作变得急切起来

   

  第403章 拜访四师

  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和恶行有关呢?又或者说宝贝确实是因为特殊的灵魂才会无意中被牵扯进来?

  花渊叱咤带着花轩昂回到他们暂住的行宫后,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但肯定的是,不管是那一种可能性,宝贝都极其无辜,他也绝无可能放过对方。遗憾的是,尊帝已经插手,他亲手对付那些人的机会不大,更何况,不知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小到神界,大到三空六界,若真是那般,自己更是没有插手的余地。

  沧澜那家伙,有得忙了。

  “父皇,喝茶。”

  耳边响起少年清醇的嗓音,花渊叱咤回过神,看见少年很随意地将双手置于桌面上,下颌则搁在手臂上,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那双清亮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带着些笑意,又带着关切。

  “宝贝,过来。”

  花渊叱咤不由一笑,对他招招手。

  花轩昂起身走到他身边,还未开口,就被他拽住,不由自主坐在他的膝盖上。

  特没有矫情,放纵地靠在胸前:“父皇,怎么了?”

  花渊叱咤摇头:“之前的事,可有吓到宝贝?方才父皇一直没机会问你。”

  花轩昂抿唇一笑:“父皇和星月叔叔的计划滴水不漏,怎么会伤到我?星月叔叔若是听到父皇这个问。只怕会认为你不相信他呢。”

  “那倒是,”花渊叱咤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不过,即使如此,父皇仍旧会担心你;你可是父皇的宝贝,你我父子二人极少分开,哪怕离开父皇身边,父皇也会担心的。”

  花轩昂呵呵一笑,枕在他肩上那个,轻声问:“父皇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河罗所说的老人是谁。”

  花轩昂抬起头,为他按摩太阳穴,眸子里的笑意有些无奈:“父皇,这件事有星月叔叔担心,不是正好?我们可是乐得轻松。”

  “宝贝说的倒也不错,”花渊叱咤微笑。“先休息一下,稍后父皇带你出去走走。”只要一日不拿下那个神秘人,他终究难以安心,不过,这事由他担心即可。而他的宝贝自然无忧无虑的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星夜和月夜将河罗带下去之后,河罗心底不安,因为目不能视,恐惧更深。

  “两位神护大人,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星夜和月夜相视一笑,均是狡诈地一笑。

  星夜尽量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换个地方继续审。”

  河罗顿了一下,心中越发没有着落,试探道:“继续审?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

  月夜不可置否地瞄了他一眼,道:“之前,对本神护和星大人施幻术的人,是不是你?”

  他一边问一边仔细盯着河罗的表情,河罗有些惊讶,随即道:“不是。可能是他,因为他说过会在必要的时候帮我”

  事到如今,河罗也不得不怀疑那老人接近他的目的。

  星夜和月夜相视一笑:果然。

  来那个人不再说话,河罗又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到我去哪儿?”

  “河罗,你可知道十二殿下与我二人是何关系?”星夜好整以暇得问。

  河罗心中一惊,生硬地道:“十二殿下是你们的徒弟。”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的?”星夜呵呵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现在正是要找人送你去鬼界投胎。这是陛下的吩咐。”

  “不——”河罗尖叫一声,“我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不——”

  月夜冷哼一声,厉声道:“闭嘴。冒犯尊帝神颜,对神界王子不利,暗杀花界王子,无论是哪一条,都足够你死十次八次!”

  “你——”

  星夜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再次封住她的喉咙。大约半盏茶功夫之后,人界某个空间会有一个带着诅咒的婴儿出生

  星月沧澜与不惊一番旖旎,看着小家伙睡着,悄无声息地将他抱回沧澜殿安置在御床之上后,才让人召集众臣去议事殿商议政事。

  不惊并未熟睡,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离开,才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星月沧澜仍旧未归。不惊洗漱一番,简单的用了一些茶点,便去行宫看花渊叱咤和花轩昂,闲聊不多时,优待一侍卫,提了礼品匆匆出宫,去看望自己的几位师傅。

  每次回到神界,他都少有机会陪伴几位师父,心中也有些谦愧。好在几位师傅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对尊帝陛下强烈的占有欲更是一清二楚,从未因此怪罪不惊,但若说不想念,却是假的。

  星夜和月夜必是在宫内,不惊仍旧先去了辛烈府邸。仆人们欢天喜地地去报信,辛烈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冲出来揍他几拳。

  迎接不惊的是一只小虫子,正是故意毁掉河罗的画卷的那只。

  虽说早已听说三师傅提过这只小虫子,不惊被她铺了个正着,还是有些尴尬,因为虫子就是虫子,无论他的本事多么高强,它仍然很丑。

  辛烈出来时,正好看见那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徒弟用两根手指拈着那虫子,想扔又不敢扔的窘境。他终于仍不住笑起来,因为实在是少见劣徒这般纠结的表情。

  “哈哈哈”

  “三师傅。”不惊嘴角抽搐了一下。既然主人已经出来,不惊也就无须客气,毫不犹豫地将那虫子扔向辛烈。

  “劣徒!”辛烈吓了一跳,连忙接住她,“你做什么?他可是帮了你大忙的。”

  不惊不以为然的喊了一声,用手帕将手擦干净,与辛烈肩搭背地往屋里走:“手滑而已——说起来,三师傅,徒弟真的很佩服六师父”他的身体那么小,扔一下又不会摔死。其实这句话才是不惊真正想说的。

  “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又提他?”辛烈小心翼翼地将虫子放回一个草编的小笼子里,挂在窗上。

  “他能让您感受得了您整天与虫子作伴,难道不值得佩服?”

  辛烈脸一红,嚷道:“爱忍不忍,关我屁事?”

  不惊一脸嫌恶地看着满屋子的笼子。这里是动物房,他的三师父辛烈不知何时开始喜欢养小动物,并为此专门空出一个房间,专门放养小动物。

  之前辛烈在暗香大陆遇到麻烦时,不甘心一味被动,就暗中传信回神界,向几位师傅寻求良策。正巧辛烈手中有一只最擅长隐蔽,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到了河罗身边,后来才得以毁掉那幅画。

  不惊只在辛烈的信中知晓这一件事,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辛烈养的宝贝,满屋子的虫子,还真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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