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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冷潺。。。。。。
他看不透他。
星月沧澜搂着不惊的手臂紧了紧,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这么看着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已经有人看过来了,不惊当做没有听到,甩开他的手臂径自走了下去。
柳邀和冷潺听到声音,都转过头来。
不惊特意注意了一下冷潺的表情,看见他在看向星月沧澜时,眼神有不易察觉的波动。不惊是何人?只要他想,这样细微的动作也无法逃过他的眼神。
他的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难道冷潺竟然对星月沧澜有意?随即一想,即使如此也不奇怪。星月沧澜无论从外表上看还是从气质上看都是极为出色的男子,有人喜欢他,甚至有男人喜欢他,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更何况,他们都是游客联盟的人,日久生情并不稀奇。
不惊的心里突然有些酸涩,还有些古怪的危机感,陌生的感觉让他微微皱了皱眉。星月沧澜又贴上来时,他没有避开。
星月沧澜搂着不惊走过去,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一起在冷潺对面坐了下来。
不惊娇小的身躯极为自然地靠在身材高大、体型修长的星月沧澜身边,说不出的和谐与自然,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别扭。
柳邀不禁也为这一点奇异地赞叹了一声,笑着招手道:“终于肯下来了,我们从午饭等到晚饭了。”
冷潺不言不语地为他们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招手叫来店小二。
星月沧澜很自然地将其中一杯茶放到了不惊面前。
不惊心里有丝惊讶。
星月沧澜为他穿衣,他可以理解为星月沧澜考虑到他身体不便才做的。但是这一个简单、自然如流水的动作,却让他有一种被在乎的感觉。爱到极致是自然,不需刻意就会想要照顾他。
有些感动呢。
他不禁暗暗嘀咕了一句:看来这个家伙不让我爱上他是不会罢休了。
他点了一些菜,由柳邀补充了一些。
柳邀和冷潺已经吃过晚膳,只是知道星月沧澜和不惊还没有吃过,所以才陪着一起。
等菜上好之后,星月沧澜却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拈起筷子为不惊布菜,然后就端起酒杯极为优雅地喝着,目光一直停在不惊身上。
不惊眼尖地看见柳邀的脸抽搐了一下。
他不禁有些同情他。从见星月沧澜的第一面时,不惊就看出来星月沧澜属于那种高深莫测、言简意赅地那种人,或者说难听点,星月沧澜根本就是懒,能不开口说话时,他绝对不会废话,让他主动与别人寒暄是不可能。
柳邀嘻嘻哈哈地道:“嘿嘿,意,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才半年不见,就找了一位这么特别的爱人。果然是特立独行的‘随意公子’。”
他们并不需忌讳他们的谈话会被其他人听到,早在星月沧澜坐下时,冷潺就用他的法力设下了幻象。一楼大厅的人只能听见他们嗡嗡的交谈声看到他们的嘴在动,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星月沧澜似笑非笑地瞄了柳邀一眼,低头对不惊道:“惊儿,如你所知,冷潺是游客联盟的大盟主。柳邀嘛,则是冷潺的副手和追——”
这绝对是报复。
“啊,意!”柳邀突然诡异地大叫一声,见到几人都奇怪地看着他,尴尬一笑:“呵呵,呵呵。对了,不惊,你是狐妖吧?”
他拙劣地转移了话题。
不惊却明白了星月沧澜未说完的话,对于柳邀的问题则是点了点头。
“咦,你是狐妖,意是游客,那你和意是怎么认识的?”柳邀好奇地问。
怎么认识的?不惊想到那次觐见,但随即又很自然地想到了“星币事件”、“女装事件”、“红痣事件”、“白虎神事件”、“小白兔事件”和“千年泪事件”,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原谅星月沧澜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他凉凉地剜了星月沧澜一眼。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星月沧澜轻咳一声,笑得魅惑迷人:“柳,谈正事。”
柳邀心中更加好奇。
不惊正饿得慌,决定暂时放过星月沧澜,然后埋头吃着饭菜,一边听着星月沧澜与冷潺、柳邀交谈。他以为他们都是游客联盟的人,谈的事应该和自己没关系,但是他们谈的却是无霄子和比翼。他便听得认真了,也没有停住嘴巴就是。
“也就是说,你们来这里是找无霄子和比翼的。”星月沧澜虽然在于冷潺、柳邀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不惊吃东西的模样。真可爱。明明是个小家伙,吃饭的姿势却这么优雅,透着一股沉稳,一点儿也不像十四岁的少年。
不惊知道星月沧澜在看他,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因为确实是饿了。而且他很清楚,不管他给出何种反应,只会取悦星月沧澜。那个家伙根本是以逗他为乐,真是恶俗趣味。
他一边吃,一边有些郁闷地摇了摇头,果然引来星月沧澜得逞的轻笑。
柳邀有些无奈地道:“拜托,大哥!和我们说话时你能不能看着我们?不然我们还以为你是在和不惊说话呢。”
“和你们说话用得着眼睛吗?”星月沧澜是回过头来了,却是邪魅地一笑,眯眼看着柳邀,隐含危险之意。
柳邀切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冷潺道:“后来我们发现无论怎么追踪也找不到无霄子。”
“他死了。”不惊埋头吃了半天,突然冒出两个字。想到无霄子,就想到那次星月沧澜受伤的事,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冷潺淡淡地道:“原来如此。”
不惊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冷潺至少会好奇一下无霄子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死,没有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平淡。
“比翼如今何在?”星月沧澜问道。
不惊看星月沧澜半天没有动筷,把筷子塞进了他的手里。
星月沧澜接过了,对他暧昧地一笑。
不惊懒得理他。
冷潺道:“前天他又去了妖雾海。但是不知为何那里有结界,他无法离开。”
柳邀也道:“幸亏我们早几天进来了,不然的话一定也进不来了。”
星月沧澜淡声道:“那个结界比较特殊,有进无出。”
冷潺和柳邀立即明白那结界一定与他有关。
不惊却暗暗奇怪。这几天他一直派人跟着冷潺和柳邀,他们两人根本没有出门。冷潺又是如何得知比翼的行踪的?
星月沧澜看出他的疑问,解释道:“呵!忘了告诉小家伙了。潺的能力是搜索,任何人,只要他闻过他的气息,他一定找得到。当然,前提是活人。”
“那冷公子知道比翼现在在哪里吗?”不惊刻意忽略听到星月沧澜叫冷潺为“潺”时心里的不舒服,心中却在奇怪为何星月沧澜称呼柳邀为“柳”时,他没有觉得不舒服。
柳邀好奇地插话道:“你和他有过节?”
不惊简单地解释道:“他抢走了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
“哦,呵呵,这样说的话,我们都是要找到他,那我们可以合作咯。”柳邀高兴地道。对于不惊,他很感兴趣。更何况,他发现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他实在好奇随意这样狂傲不羁的人也会爱上一个人。直接点说,他仍然觉得随意在玩游戏,所以想弄清楚不惊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随意。
柳邀古怪的目光让不惊觉得有些不舒服。
星月沧澜没有注意到不惊的变化,却看穿了柳邀的打算。游客联盟是他登上帝位后游历各界时建立的,而游客联盟的大盟主冷潺、大盟主副手柳邀以及不在此处的二盟主飞腾都是他发掘出来的人才。所以他才会将游客联盟交给他们,而自己只挂了个名。他与他们三人相交多年,很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性格。而柳邀一向孩子心性,大大咧咧,且爱玩闹,是最让人头疼的一个。
他淡淡地瞄着柳邀,脸上仍然挂着笑,语气却很漠然:“柳,他不是可以让你玩闹的对象。”
并非担心不惊,只是看在与柳邀相交的份上,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当然,若是柳邀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并不介意少一个同伴。
不惊、冷潺和柳邀一时都没有说话。
不惊脸上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原来柳邀刚才的表情是在为星月沧澜打抱不平,是觉得他这样的一个小鬼配不上他?虽然柳邀并没有把不惊当男宠看待,但是现在回味起来,刚才的那个表情却刺激到了不惊。
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有意思,那么,柳邀,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冷潺仍然是面无表情,视线从不惊脸上缓慢地滑过,然后似是警告地看着柳邀。
柳邀心里有一瞬间的震惊。听星月沧澜的语气,他竟是在维护不惊。他所认识的随意邪魅无情、随兴所至、狂傲自我,何曾像这般维护过一个人?即使当年他们几人一起统一所有的游客时,冷潺因为误伤一个已经打算归顺游客联盟的人,那人要打回一掌,随意也没有为冷潺说过半句好话。当时他们已经相识相知两年。
难道这个少年在随意的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他确实对不惊有好感,但是他更在意随意。之前对不惊的感觉只是对一个偶然相识之人的欣赏,但现在既然知道他和随意之间有联系,他也要改变想法了。
他低下头喝茶,心里并没有放弃试探不惊的打算。
冷潺道:“前几天一直有一群人在追赶比翼,不惊公子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惊淡声道:“冷公子唤我不惊即可,应该是麒麟王。”
冷潺的神情有些凝重。
“何事?”星月沧澜不以为意地问道,虽然并非刻意,身上的王者气质仍然自然流露,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冷潺道:“比翼本来逃脱了麒麟王的追踪,但就在几个时辰前,他却主动折回,与麒麟王碰头。”
不惊和柳邀的表情都有些意外。
星月沧澜也很意外,但是他却是深藏不露之人,并不轻易将情绪表现出来,脸上仍然是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不是很有趣吗?”
不惊问道:“不知冷公子是否能找出比翼的准确位置?”
“可以。”冷潺道。
柳邀有些兴奋地凑近冷潺,眼眸里闪着光芒:“比翼突然折回肯定有阴谋,嘿,好玩了。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可以。”冷潺仍然冷冷冰冰。
星月沧澜道:“明天一早。”
不惊不置可否,站起来道:“你们慢用,我先回房。”
星月沧澜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跟着一起上去。
柳邀看见不惊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道:“意,你们。。。。。。”
星月沧澜当然知道柳邀在问什么,但他一向我行我素,没有对人解释的习惯,也从来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只微微挑眉,似笑非笑:“柳,你了解我的。”
柳邀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你的身体怎么样?”冷潺突然问道。他问的是“你的身体怎么样”而不是“你的身体什么了”,显然是考虑到了星月沧澜的**。因为他知道,若星月沧澜想告诉他们,不必他问,他就会说。从这一点看,冷潺是一个极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