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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定不是这样——在这样喧闹的娱乐场所里,在无数疯狂的呐喊声里,对着一个陌生人大声的喊——我爱你!
莫可风下台后她勿勿的回了家,向母亲简单的打了招呼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着,睡不着。脸颊火烧似的,浑身发烫。她的眼前不断闪现莫可风的身影——他弹着吉它,他微笑的脸,他忧伤的脸,突然间他深沉的没有表情的脸……
在城中的一处公寓前,司徒宇停下车,莫可然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钻出去。已经是深夜,下弦月的光芒凄惨的射过来,凉的让人心颤。司徒宇按了下自动锁,车子发出嘀嘀的声音后安全锁上。他大步向公寓走去,莫可然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到了门口,司徒宇按了几个按钮,门打开。他看着莫可然,示意她进去。
房子很大,收拾的相当整洁,桌上还摆着一瓶鲜艳的花朵。司徒宇转进一间房,两分钟后走出来,已经换了一件衣服。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莫可然的心跳骤然加快——扑嗵,扑嗵。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她一清二楚,她本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表现的镇定从容,可是现在,她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假装镇定并不那么容易。把自己当成一件已经售出的商品,现在主人要使用他的商品了她不停的对自己说——可是,她真的无法做一个麻木的商品。她的心仍有悸动,她的灵魂禁不住战栗。
司徒宇缓缓走到她面前,凝视了片刻,抬手抚摸起她的脸。她的脸颊光洁如玉,散发着微微的绯红的光。她的眼睛直视着他,只是几秒钟,那里面的不安已经一扫而空,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件没有感觉的商品。
司徒宇的心不满的叫嚣起来:我不要你这样,我要看到你痛,你难过,你屈辱,只有那样才能我才能感觉到这是一种报复。
他的手指轻抚她的唇角,一阵轻微的战栗传过,他满意的轻笑,俯下头,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唇……
她的唇冰凉,紧紧的闭着。他的唇像烧红的烙铁,炙热的贴上去。轻吻了片刻,他把手撑在墙上,加重的唇的力道。他吻的热烈而粗暴,似乎是在惩罚她的背叛,又像是给遗失六年的唇作一次尽兴的品尝。他吻的那么用力,以致于弄痛了她的唇。忍不住,莫可然低低的呻吟出声。她柔软的呻吟似乎是剌激了他,他吻的愈发用力。
这个吻虽然让人窒息又充满疼痛,但莫可然的心底似乎有个小精灵跳出来轻唱。但他有力的双手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时,像有一股寒流从心底窜过,她瞬间僵硬了起来。
司徒宇结束了他的惩罚之吻。
他看着她。
她的脸颊红红的,像刚涂了胭脂;她的唇也是红滟滟的,闪着诱人的光彩。还有,他刚触摸过的身体是那么的香软。隔了六年,她已然是枚成熟了的果实,而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渴望要她。却不是因为要报复她。
就在司徒宇有些犹豫和矛盾的片刻,莫可然挣扎着推开他。
司徒宇意外,但仍放开她。
“怎么,你要反悔吗?”
他看着她,冷冷的的问。
反悔?可以吗?莫可然在心里苦笑,如果可以反悔的话,她立刻转身走开。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又何必做无用的挣扎呢。
她推开他只是因为,她感觉自己快要停止呼吸,这个男人的吻让她就要喘不过去。可是这样的感觉,怎么可以对他说。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恢复平静。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她说:“不,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当她在灯光下红的有些妖冶的唇中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司徒宇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跳跃:她不后悔,是真的吗?
但只是几秒钟,他的脑海辗转过几幅画面,她在他的眼里又变成那个十恶不赦的背叛者,而他的心里又燃起复仇的烈焰。
他弯下腰,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只有几步之隔的卧室粗暴的把她扔在床上。床很宽大,也非常柔软,莫可然的身子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就陷进了洁白的床单。她看着司徒宇,他的眼里是让剧烈燃烧着的复仇的火焰,那火火焰烧的她整颗心剧烈的疼痛,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司徒宇看着莫可然紧闭的双眼,眼里浮起大团的灰暗。然后,他倒在床上,强健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柔软的躯体上。他开始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耳朵,她像一具石头雕刻的人,僵硬的躺着,没有半点反应。他停了一下,看了看她,又一路吻下去,吻她的脖颈,吻向她微微起伏着的胸脯。这样还不够,他干脆去解她胸前衬衣的纽扣。那些小小的纽扣似乎故意和他做对,半天也解不开,他的手轻轻的颤抖着,然后他突然发怒,一把撒裂她的衬衣。
莫可然紧闭着眼睛,心跳更加激烈,她甚至担心司徒宇能听到她强烈的心跳声明从而洞悉她的心情。她闭着眼,感受到他的吻在她纤细的锁骨上滑动,一点一点滑向她的胸口。他的身体渐渐紧绷而僵硬,像涨满了风的帆,下一秒就要发动。
她知道,在这个有着美丽下弦月的夜晚,她将失去所有,从此再找不纯真的表情。
只是,是不是有些地遗憾呢,不是和那个倾心相爱的人……
司徒宇猛的从她温软芬芳的身体上爬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复仇的快感此刻荡然无存。
“你走吧。”
他站在窗前,历声说。
莫可然睁开眼睛,看到他冰冷的背影。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半天,她没有动。
“我说你走!”司徒宇转过身,几乎是愤怒的看着她,咆哮道:“你走吧,我今天没有心情!”
这次听清楚了他说什么,莫可然一骨鲁从床上爬起来,抓着她可怜的衣服向门外走。
刚出院门,她听到房间里有东西破碎的声音,那个男人今夜似乎很有破坏东西的兴致。
已经是午夜,街道两旁的不知名的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叶子哗哗作响。莫可然木然的走着。好像是又做了一个梦,面前的那些灯光,那些一闪而过的汽车,那些猛然从头顶飞过的的夜行的鸟儿——统统的都是一个梦。只是那颗剧烈跳着的心,那脸颊隐隐的灼烧还有嘴唇上他吻过的味道,却又向她证明——这不是梦。
漫无目的的,昏昏沉沉的,莫可然像一个机器人,机械的走着。只到一辆汽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下。
“姑娘,”一个中年男人摇下玻璃窗,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莫可然猛然醒过神,她看看车顶标着的出租标志,无力的点点头,于是中年男人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走可是不安全。”男人从后视镜里看着面色沉沉的女孩,“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回家啊。家是避风的港湾,你要是不回去,爹妈也会担心的……”
爸爸妈妈?莫可然本就痛作一团的心更加痛起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呢?
莫可然突然间泪如泉涌。
“你家在哪里?”司机转达头问,看见女孩子脸上的泪水,不禁吓了一跳,同时无端的心疼起来。
“姑娘,出了什么事吗?”司机温柔的对泪流不止的女孩说,“我也许能帮你?”
“谢谢……”莫可然迅速的擦了下眼睛,“没有什么事情,谢谢您……”
“那好,让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里?”
“星光花园。”
“星光花园啊,正好顺路。”司机加大马力,汽车在公路上迅速的穿行起来。
已经夜深人静了,莫可然在小区的长椅上坐着,夜风吹过来,有些微的冷,她抱紧双臂,看着那个没有任何光亮的窗口。可风,一定已经睡了吧,如果这样子回去会把他吓坏的。她再次搂了搂胳膊,蜷缩在长椅上。妈妈的脸,外婆的脸,司徒宇的脸渐次出现在她有脑海里,她用力的想把那些面孔从脑海里挥去……不知道多久,那些面孔渐渐模糊,她也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莫可然在一阵清脆的鸟鸣中醒来,她浑身酸痛,半天才直起身子,揉了揉酸软的四肢,她站了起来。门口的那家早餐店已经开门了,香气袅袅的飘过来。莫可然迈着因为蜷曲了太久而血流不畅的双腿,慢慢走过去。买了几样莫可风爱吃的小菜和一碗粥她向去家里走去。好不容易爬到了家门口,她站了片刻,大口呼吸了几口气,再次整理了衣服,然后她极小心的拿出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
屋间里十分安静,曙光正透过淡绿的窗帘洒进来,房间里,绿色的光芒涌动着,分外美丽。她放下早餐,轻轻走到弟弟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推开一条缝,她看见莫可风躺在床上正睡得无比香甜。
可风,你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一直活下去哦,莫可然的泪不觉慢慢的浸湿了眼眶,这样子,我才不会那么痛,才不会因为把自己出卖了而觉得难过万分……
莫可风睡的很沉,丝毫没有查觉有人在注视着他。当他醒来后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十分意外。
“姐……”他叫着,疑惑的走向姐姐的房间,门虚掩着,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可风……”莫可然听见门响连忙坐了起来。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莫可风看着姐姐困倦无比的脸出奇的纳闷。
“啊……我是……”莫可然正欲解释,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眼泪和鼻涕也一并流出来。莫可风慌忙找了纸巾递给她,一面关切而又担心的说:“姐怎么会感冒了呢,昨天到你的朋友那里难道是露营在外面了吗?”
“啊……不是……没有……”
莫可然低着头,顾左右而言他的塘赛了过去。
莫可风找出感冒药,倒了杯开水端过来。
“姐,来吃药吧。”
莫可然接过药片,就着水咽下去,然后眨了眨眼睛,对弟弟说:“我没有事,睡一觉就好了。”
看着姐姐疲倦极了的样子,莫可风点点头:“那姐就好好睡个觉吧,睡一觉醒来也许就好了。”
他扶着她进了卧室,看着她躺下,亲手为她盖上被子,莫可然昏昏沉沉的说了句:“我这就睡了。”很快闭上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息声。
莫可风看着她,轻轻为她腋好被角,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深:姐,她真的是去朋友家了吗?
第33章
“宣儿,你每晚去什么地方,总是那么晚才回来?”司徒夫人看见女儿忙着跨出门的脚问道。
“我……”司徒宣转了转水灵灵的大眼睛,“哦,哥哥的同学开了个书店,我去那里看看书。妈咪呀,你也知道我要考试了是不是?”
“什么同学,我怎么没听你哥说过?”
“哎呀妈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就是有同学当了联合国主席也不会给你说啊,何况——只是一个书店而已。”
司徒夫人不放心:“什么书店,这会也应该关门吧了”
“人家是通霄营业的。而且晚上人少,正清静呢。”
“看什么书,买回来不就行了。”
“不行啊妈咪,我要看的实在太多,而且,中国不是有书非借不能读的说法吗?”
“你这孩子……”
司徒夫人无奈的叹口气。
“那我现在就走了哦!妈咪您放心,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被人家拐走也不会被骗去的!”
看着钟表已经将近九点,司徒宣心急火燎的冲出家门。
自从那一次亲密接触后,司徒宇有一阵子没有联系莫可然了。因而莫可然仿佛得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