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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子懊恼地挠挠头:“这个夫人,小的识字不多,只识得你我他三字”
“啊”宋惊尘皱眉,“要不李大哥你帮我去叫师爷过来吧,他认识的字应该蛮多的。”
正在喂食的徐须凌脸又是一黑。
李四子尴尬着脸看向徐须凌话说,大人不是识字么?
“怎么了?”宋惊尘疑惑地看向李四子,“李大哥你不知道师爷在哪里么?”
“不是。”李四子皱了皱眉头,“只不过小的觉得,既然大人认识字,就没必要找师爷了吧。”毕竟大人近在咫尺的说。
李四子这一说,宋惊尘才猛地想起被她忽略的某人,讪讪地转过脸,她扬起狗腿的笑容看着徐须凌:“大人”
徐须凌别过脸专心喂床上美如天仙的女子没理她。
“大人,你给我读读这封信吧。”宋惊尘弱弱恳求道,“我不认识字。”
徐须凌似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夹着小筷子面温柔递到刚捡来不久的女子嘴边,十分温柔道:“乖,张嘴,本大人喂你啊”
宋惊尘脸一黑,这是在故意气她的节奏?
不过
她的眉一挑,她才不会吃仙子的醋。当下转身,潇洒地留下一句:“算了吧,既然大人你这么小肚鸡肠,我就不麻烦你了,我亲自去找青啸大哥请教。对了,前些天刚好认了他做哥哥,我想哥哥定不会像大人你对我这般小肚鸡肠,不肯念信给我听吧。”
“宋、惊、尘!”终于忍无可忍,徐须凌咬牙切齿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惊尘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徐须凌站了起来,端着碗正要追上去,却不料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他没有料到床上的女子会突然抓住他的手,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床上的女子之前明明饿得半死不活,在这个时候劲却大的出奇,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开。
于是乎,悲剧发生了。
徐须凌的动作没有停顿,床上女子的手也不放开。然后徐须凌因惯性摔倒了,床上女子因为他的动作牵连狼狈地摔下床。
还站在原地的李四子身形一僵,无比同情地看着倒在面汤里县令大人,感觉到了夫人对大人的森森恶意。
…
“这信上”李青啸皱了皱眉,抬眼看向宋惊尘,神色有些犹豫。
“信上写了什么?”宋惊尘看着他,“快说,写了什么?那个姑娘是不是喜儿?”
“夫人你知道了?”李青啸疑惑地看着她。
宋惊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猜的。你别哆嗦了,快说。”
犹豫半晌,李青啸终于不再吞吞吐吐,道:“信上白云姬大人说,那尸体她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喜儿,但她猜测,应该是喜儿。她说喜儿在移县遇见了她心仪的人,还未回到京城,她便向白云姬辞行,转而又来移县了,小的猜测,也许是喜儿来的时候,不巧遭害”说到这儿,他略略一顿。
宋惊尘心不由一沉。
“还有,白云姬大人在信里还提到了关于近期京城出现的一起大案件”
“什么大案件?”
说到这儿,李青啸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剖腹挖心案,死状与夫人您在草丛里看到的挖心案手法一致,想必那姑娘的死与京城那些姑娘的死,应该都是同一人所为。京城现下已有几十名姑娘遇害,凶手神出鬼没,只要是他看中了的姑娘,就算是躲在家里,房门紧锁,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第四十六章
“这么猖狂?”宋惊尘惊得瞪大眼睛,“难道没有人管吗?”
“这事属下也觉得奇怪,但白云姬大人并没有提及此事。”
“那大姐在信里还说了什么?”
“她说希望大人能够前往京城,一举将这起案件破了。”他低头认真地看了看信,又道:“还说,相信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大人才能破得了这件案件了。”
宋惊尘挑眉,普天之下只有徐须凌才能破得了?
艾玛,她家逗比县令还真的那么流弊哄哄?
不过难道不是骗徐须凌去京城的嚎头?
“我去找大人。”对李青啸扔下一句,宋惊尘略略撩起裙摆,朝房间外边跑去。
“诶诶,夫人!”李青啸忙道,“你找大人做什么啊?”
“商讨京城挖心案的事啊。”宋惊尘头也没有回。
“可是”李青啸拿着信,手略略伸出,似要抓住宋惊尘,可宋惊尘早就跑远了,他摇了摇头,低低喃道:“这种麻烦的事情大人怎么可能会管,夫人小妹啊你太天真了”
宋惊尘找遍整个衙门也没有看见徐须凌,问正要出去巡街的李四子,才知道徐须凌换了衣服之后便去忙活赌铺了。
“我不知道赌铺在哪个位置,李大哥你现在有时间吗?”宋惊尘问,“可不可以现在带我去一下?”
“可是”李四子的神色有些犹豫,刚刚大人走的时候好生气的说,现在定是在火头上,若夫人此刻去,岂不是讨不到好脸色?
“怎么了?”宋惊尘皱起眉头,“不方便吗?”
“没有。”李四子急急摇头,“小的带你去。”
夫人的命令似乎拒绝不了啊,算了算了,夫人与大人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个去解决吧,他这个小小的捕快管那么多做啥,还有,大人的记性真的很差耶,说好让他升职,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升啊。
李四子带着宋惊尘从后门进入赌铺,徐须凌正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看着工人们忙活。
赌铺里面除了因装修弄出的声音便再无其他,工人们都不敢多说话,怕一说话就触到徐须凌的怒火。今儿不知道怎么的,雇主的火气很大,一上来就把一个工人训了一顿。
话语之狠毒,竟把一个七尺男人说的快哭了,想反驳,竟发现徐须凌的话是那么有道理妈蛋,他完全没有理由反驳!
宋惊尘完全没有察觉到徐须凌那无形的怒火,大大咧咧地就往徐须凌肩膀上拍。
徐须凌冷冷地侧过脸,见到是她,脸色不由更臭了,冷哼一声,又将脸转了过去。
“怎么了?心情不好?”宋惊尘搬个凳子在他旁边坐下,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徐须凌皱眉,企图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可宋惊尘的力气怎么允许他这么做?手臂抱得死死的,坚决不松开。
“放开。”他道,声音如同裹了一层冰一般。
“你怎么了嘛。”宋惊尘抬眼看他,“怎么突然间那么凶。”
“你怎么心里清楚。”徐须凌冷哼一声,把他这个夫君扔下,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反倒问他怎么了,哼哼,好样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宋惊尘挑了挑眉,反问道:“难道是因为我去找义哥李青啸?”
徐须凌没说话。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啊。”宋惊尘作无奈摊手状,“我原本要大人你念给我听的,可是大人你都不肯,我这着实是无奈之举啊。”
徐须凌的脸皮抽了抽,无奈之举个毛线,他几时说不给她念了只要,只要她多叫他几声夫君什么的,他定会妥协的。可不料她一声夫君都没叫,她便跑了,丫的,她怎么跑那么快,上辈子是兔子吗?
“哼。”徐须凌又是冷哼,“那你现在来找本大人做什么?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哥哥李青啸吗?”
“大人你这醋坛子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宋惊尘松开他的手臂,歪着头看着他,“男人应该心胸宽广,不应该这样小肚鸡肠的。”
徐须凌气急,小肚鸡肠?他怎么小肚鸡肠了?
“那你说本大人应该怎么做?”挑了挑眉,徐须凌满脸怒气地看着宋惊尘,“难不成本大人还应该把你打好送到李青啸怀里去?”
“随便你咯。”宋惊尘耸耸肩,“反正我是不介意。”
在一旁干活的工人们均竖起耳朵偷偷听着两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心中直对宋惊尘没脑子的回答直抽冷气,夫人您这样真的好吗?小心大人把你休了啊!
“好”徐须凌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很好,宋惊尘,你!等会就把你打好包送给李青啸!”
“哈秋!”远在衙门的李青啸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抬眼看着外面落叶纷纷,手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没有盖好被子,着凉了?”
正在忙活的工人们均停下手中的动作,回首看向箭弩拔张的两人。
徐须凌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凉凉道:“你们回去吧。”
声音凉凉的,不带一丝情感。工人们均吸了一口凉气,有个胆大的弱弱开口,“大人,您别赶我们走啊,找到一份差事不容易,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发发慈悲,让我做完这份差事吧”
“你有被害妄想症么?”徐须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过现在叫你们回去,又没说明儿你们也不用来了。”他重新找工人的话也很麻烦的好不好?
听了徐须凌这么一说,工人们那颗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下梯子的下梯子,钉木板的放下木板,刷漆的放下刷子,手忙脚乱从后门出去。
工人们走后,赌铺里面又变得安静了,街上热闹的声音渗过墙壁传了进来,将赌铺衬得更加安静。
“你何苦对那些工人发火呢?”宋惊尘手撑在桌子上,无法理解地看着徐须凌,“他们又没有惹你。”
“谁知道呢。”徐须凌淡淡道,“本大人嫌他们在面前碍眼怎么着?怎么,娘子你看不过眼了?不过你看不过眼又怎么样呢,反正等一下把你送到李青啸哪儿,你也就看不到了。”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宋惊尘撇撇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嗯,滑滑的,嫩嫩的,手感不错,“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徐须凌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这样有意思么?你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心胸宽广,不与人计较那么多——”
她的话突然被徐须凌打断:
“——那晚你问为夫为什么会喜欢你,可是你还没有听到为夫的回答便躲开了,那今天我告诉你,尽管你又蠢又傻,什么都不会,可是为夫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那股傻劲。你说你没有裹小脚,可是小脚裹来做什么呢?还不如白嫩嫩的大脚来得可爱。也许这些理由都太过于牵强,可娘子你听说过日久生情么,为夫想,为夫对你,应该就是那种感情吧。”
突然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说话,宋惊尘一僵,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徐须凌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么你呢,你喜欢为夫么?又喜欢为夫什么地方?若你喜欢为夫,又为何能够毫不顾忌为夫的感受与其他男子来往不断?”
宋惊尘嘴角一抽,刚刚听到徐须凌的表白心里还有些小感动,现在徐须凌反问她,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喜欢徐须凌吗?
脑袋里面乱成一团,她喜欢徐须凌吗?
她对徐须凌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当知道宋惊离对徐须凌有意思的时候,她觉得很愤怒,但她觉得这纯粹是因为自己的领土受到了侵犯才会产生愤怒的情绪,不管她对徐须凌有没有感情,但徐须凌现在是她的丈夫,敢无视她,公开勾引徐须凌,这不论换做哪个女人,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但这是喜欢抑或是爱吗?
宋惊尘表示不明白。
在遇到徐须凌之前,她的情感一直是空白,经常听死党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他,心就会“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