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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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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不了。”邵九眨了眨眼,看着盘中的琥珀桃仁,露出小孩子般郁闷的眼神:“平野,不知道是不是惯了,连桃仁上的糖衣。也不怎么甜了。”

  平野皱皱眉,二话不说地上前解开邵九的衣衫:“不行!希郎从前教过我他既然不能来,我来试试。”

  白色的雪丝袍被平野一拉,滑落下来,露出如处子般雪白光滑的后背,平野盯着那后背,忽然怔了怔。

  纵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他这位主子,平日连一点微苦的药都像个孩子似地要满员,却似乎压根不在乎身体内那么强烈的疼痛。

  “怎么,害怕了?”背对着平野的人似乎低笑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不是。”平野只觉得喉咙酸酸的,将衣裳缓缓拉至邵九腰间,顿时,浑身一颤,“爷!”

  腰间的伤口似乎已经结疤了,然而,却微微凸起,像是骨头彻底移了位!

  跟前的人却在笑,歪了歪头,乌黑的发随意地落在雪白瘦削的肩上,目光停在自己腰间,低声喃喃道:“咦,还好。这根骨头,还未长到背上去。”

  “爷,你别动,让我来!”压抑的哭腔从平野嘴里吐出来,若不是细听,竟是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邵九的声音确实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格外懒惰靡软:“都说了,不要”

  

  此刻,浮雪庭外,宝龄正缓缓走来,门口的守卫见了她,仿佛也想到了外头的传言,只微微迟疑,却并未阻拦,目送她慢慢走进去。

  四周极为静谧,只有蝉声阵阵,下过雨的天,不见一丝阴凉,反而有种别样的闷热,夏天真的来了。

  宝龄踏进前厅,便听到这样一段对话,可脚下已经、来不及刹车。室内颇为暧昧得气氛,顿时扑入她的眼帘,她彻底怔住。

  

  七十一  暧昧

  宁静的顾府。一只白鸽飞入顾老爷的书房,片刻之后,又自顾府高高的围墙中废弃,没入一片蓝天碧云中。

  同样的时间,只不过相差半个时辰左右,顾老爷亦将一张纸条缓缓放于烛火上烧毁。而那信上的内容,却早已记在他心上。

  “花儿娇贵,务必保证远离蛀虫滋扰,静候花期。”

  顾老爷推开门,唤道:“祥福!”

  祥福叔应道:“老爷,何事?”

  “打理花园的刘管事可来了?”

  “来了,正在前厅候着。”

  “叫他进来。”

  “是。”

  不一会,一个瘦削的、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匆匆步入仁福堂,关上了门。他看起来有几分寒酸,畏手畏脚的,然而一进屋,却变了一番深情,朝顾老爷拱手道:“顾老爷。”

  顾老爷微微点头:“花圃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刘管事道:“顾老爷放心,一切准备就绪,只待花期。”

  顾老爷浓眉深锁,缓缓道:“三个月,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刘管事笑笑:“公子说,如今天下太平,这个时候,最容易心生惰性,放松警惕,此时举事,是最好不过了。何况。此地那边,公子亦已联络好了,公子有一句话,叫我告诉顾老爷,若东窗事发,绝不会拖累顾老爷。”

  “那就好。”顾老爷沉吟片刻道:“你回去告诉问你家公子,这件事,一切务必小心为上。”

  “小的明白。”刘管事不紧不慢地道。

  刘管事离开之后,祥福叔跟在顾老爷身后道:“老爷,您真打算搞花圃种植?”

  顾老爷望着窗外绿意葱葱的园内景色道:“不好么?十几年前战乱,百姓温饱都成问题,最好的生意莫过于粮食与衣裳,但如今,天下一派太平,日子也宽裕了,我叫人查访过,每年过年过节的,花市可谓是门庭若市啊,况且,这本是小本生意,纵然赔了,亦不打紧,只是乐趣而已。”

  祥福叔笑道:“是是,老爷总是看的远,花市这样的生意,赚钱倒是其次,亦能陶冶身心啊!”

  顾老爷哈哈一笑,目光落在高高围墙上的一片碧云天间。看得远么?有人比他看得更远。这几日他收到消息,大和帮头目已全部处决,而剩余的帮众,却以都不过是些穷苦百姓为由,释放了出来,虽然这件事,警察厅已循例禀报了阮克,有马副官的关系,加上大和帮本就是阮克的眼中钉,此时能连根拔起,阮克自然是褒奖了一番,也乐得做个爱民如子的首领。但顾老爷几乎可以猜到,那些人为何会被释放,此刻又去了哪里。

  此时正是用人之际。顾老爷脑海中浮现出那少年微笑地模样,不得不承认,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心思的确叫人出乎意料的慎密。

  他不觉暗叹一声,幸好,此刻是友非敌。至于日后如何,此刻多想无益。那少年此刻最需要的,是一纸商会的公文;而他最需要的,是除掉一切对自己不利的隐患。

  三个月的时间,他几乎将所有的事都交给邵九,是那个月后,成功与否,在此一举。这三个月内,他唯一要做到额,便是稳住这个家。

  一念至此,顾老爷朝祥福叔道:“明日小杰就要回来了,早些备好马车。”

  

  在此同时,平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多年来的训练另他下意思便护在邵九跟前,可因为太突然,那姿势看起来倒像是将邵九整个抱住,动作一时亦没有轻重,不知是不是触到了哪里,邵九发出一声低低地呻吟,秀丽的眉峰微微一蹙,苍白的脸上随即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

  平野听到这声低呼,眼皮一抽,更是手忙脚乱,神情慌张,一边将邵九的衣裳向上扯,一边不忘扭过头来,当他看清来者何人时,那双俊朗的眼眸中随即露出一丝不满,狠狠地剜了宝龄一眼。

  竹帘遮盖了大部分的碎光,屋里有些晦暗不清,这一切在宝龄看来,更是平添了一份别样的暧昧。

  两个男子,独处一室,衣裳不整,肢体语言极为亲密,还有刚才那些断断续续的言语,与此刻平野流露出的愤怒的神情

  宝龄忽然有了个不太愿意接收到额想法,该不会是平野与他主子,有那个什么什么吧?

  她自认为并没有得罪过平野,可平野就是莫名其妙地对她充满敌意,那日她随意与拾巧说起,拾巧的神色亦是不解,此刻看来,像是颇有内情。

  平野之所以不待见她,莫不是嫉妒吧?毕竟这个时代,养男宠的事虽不流于正统,但都心照不宣,否则,连生也不会被卖去胭脂弄做小倌。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平野表面上是邵九的贴身侍卫,暗地里却还兼着一种身份。

  这样一来,她这位表面与邵九有婚约的大小姐便成了某人的眼中刺。她忽然想起,刚才与阮素臣说话时,平野曾站在树后,脸色铁青。那眼神凌厉的叫人起鸡皮疙瘩,他该不会刚巧听到了她那句话,来寻求安慰的吧?

  结果,某人自然安抚一番,结果,就变成了此刻的局面。

  虽然,在宝龄心目中,平野冷酷硬朗的模样实在不像是那种身份的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若真是如此,她此刻出现,不是更刺激平野的妒火?平野会不会心中怨恨,想要除掉她?可当时只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宝龄不觉脸颊一抽,连忙垂下头去,退了一步:“你们继续”

  脚下正慌慌张张地退出去,果然听到平野道:“那些守卫愈发不像话了,这里是人随随便便进来的么?”

  绝对、绝对充满愤懑的语气。

  宝龄暗叹一声,正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听一个狄成优雅的声音缓缓道:“是我告诉他们,若是顾小姐,便不必阻拦。”

  “爷——”愤懑已变作了哀怨。

  宝龄蓦地抬起头,便发现邵九正静静地望着她,唇边似笑非笑,眸中含着一丝淡淡的情绪,像是促狭,又道:“既然来了,顾小姐为何不进来?”

  宝龄脚下一怔,还是缓缓地走了进来。

  “我还有事要与顾小姐说。”邵九淡淡朝平野道。

  平野望着邵九,邵九笑一笑,平野鼻子里出了口气,终是走出门去,经过宝龄身边,那眼神很是冷漠、甚至带点仇恨。

  这梁子算死结下了。宝龄一边暗自道,一边待平野走出屋外,才出声道:“打扰了,九爷,我只是想来问问,我父亲,有没有什么消息。”

  邵九点点头,微微一笑道:“顾小姐请进。”见宝龄任然有所迟疑,侧脸朝那竹帘看了一眼:“顾小姐可否帮我一个忙?将那竹帘卷起来。”

  宝龄一愣,却还是照做了。那竹帘颇厚。适才全部卷下纵然是大白天,但屋里几乎少有光亮。此刻,随着竹帘慢慢卷起,屋外的阳光一寸一寸的照了进来,宝龄微微偏过头,一时顿住了手。

  刚才被屋内晦暗不清的暧昧情景所震撼,宝龄还不觉得,可此刻定下神来一瞧,却发现软榻上的人似乎比以前几次相见更瘦了些。她还记得,初见时,她只看到他的下颌,他的下颌光洁优美,弧度有些料峭的寒意,现在却仿佛更像是削去了一层似地,尖尖的,让宝龄有种手若搁在那里,便会刺伤的感觉。

  随着目光下移,宝龄的脸搜地一下全红了。她以为他会尽快将身上散开的衣袍披上,但却没有,他似乎未察觉到她的目光,低着头,目光正凝固在自己腰间。

  而宝龄的目光,亦不受控制地停住了。他的确很受,不光是脸,身上亦是如此,但却不给一种虚弱的感觉,反而似乎从脖颈到腰间,每一道弧线都如流水般自然,极为优美。很快,宝龄捕捉到他右肩下有安静地躺着一颗鲜红的暗红的痣,她从未想过,这样一颗痣长在男人的锁骨边,竟让人移不开目光去。

  只是,当她看到他的后背时,才险些惊呼出声。

  那弧度优美的琵琶骨下,白皙的肌肤上,是深浅不一,横亘着得伤疤,大大小小,几乎数不清,最明显的,便是腰间那道伤疤,扭曲的有些古怪,想来是在地道那次才新添上的。

  这本是一副颇为诡异的画面,此刻却叫人举得害怕,那些伤疤配上那颗痣,那身苍白的肌肤,竟给人一种炫目的、野性的美感。

  宝龄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压住了心跳,抬起头,却发现邵九正安静地凝视着她,苍白的额脸,映衬得眉目更为漆黑幽深,手指轻轻一挑,那件雪白的丝袍便盖住了身体,笑一笑:“顾小姐?”

  “你的旧疾,如何了?”衣裳披上去,宝龄一颗心才回了肚子里,咽了口唾沫,迟疑地道:“我刚才不小心看见那什么,好想结了疤,可是那骨头”

  那骨头扭曲的真是怪异,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邵九微微一笑,侧脸看了看:“我在吃药,不过那骨头恐怕要多些日子才能长回去。”

  顺着邵九的目光望去,宝龄瞧见他身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叠琥珀桃仁与一些包着糖纸的糖果,还有一杯透明的液体,不太相信地道:“这是药?”

  哪有这样的药?

  “这些糖果都是自制的,药沫便放于里面。他们知道我怕苦,所以才如此做。”邵九淡淡一笑,伸手像是要去拾那糖果。

  “你怕苦?”宝龄几乎脱口而出。

  这样一个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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