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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肠药效奇大,光是回魂丹的药力是不足以解除的,所以说是无解,其实要区分断结与回肠是十分简单的,这么说吧,断结只能让人缩至婴儿再成长一次,但回肠却是无尽无端,直至寿终命尽。依属下看来姬宫衍服的应是回肠无疑,照时间算来和先前得到的消息来看,他化成婴儿应该是第二次了,断结断没有如此药力。”
他们再说了些什么言默再也听不下了,只一直回荡于刚才听到的,自己到底是服食了回肠还是断结?
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苍白的发,虽然年轻却更为苍白的面色,跟鬼一样,人见了就躲,到底事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谁来告诉他啊!
回肠
言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匆匆而来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未知的东西总是这么让人畏惧,却又不得不去追寻。
“听说你要见我,怎么想通了?”濑让身边的侍妾为自己打理着如丝的长发,唇角略有些勾起。
似乎很满意言默连夜跑回来。
“我只问一件事,请大人务必认真告知。”言默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看了言默一眼,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濑直起身“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眼前的人不似往常。
“姬宫衍所服到底是断结还是”嗓音不觉有些沙哑“回肠”这两个字竟然如此难以出口。
没有拥有的自然也没有珍惜的,所以来时他过的潇洒,但是一旦有了牵扯便有了无可避免的羁绊,要他放掉的话似乎太过残忍了,总是这样,总是在失去的时候人才在乎拥有,为什么以前自己就没有——不也许不是断肠也不一定。
“你怎么知道的。”濑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嗓音转沉。
“大人只要回答就好。”
“堕知道了?”
“是”
“没错本尊确实是对姬宫衍下了毒,说是毒也有些过分,毕竟那可是昊哀帝时留下了的传国之物,别人求都求不到。”
抬眼看向言默“本尊重你才华,希望你不要辜负才是。”
言默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知道秘密的人,如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只有杀人灭口一途。
“姬宫衍所中不是断结。”言默倒吸口冷气,脚下一个踉跄,身形顿时不稳。
“回肠?”
“也不是回肠”他奶奶的大喘气啊,言默呲呀咧嘴。
“那是什么?”还好把持住了,要不然还真想上去扯着他的领子问。
“其实说是断结也不是断肠,说是回肠也不能说是回肠。”
言默感觉有听庄子说子非鱼的感觉。
这都什么杂七杂八的啊!
不是断结不是回肠,既是断结也是回肠,和尚都没有他这么绕,忘了这人算起来也是半个和尚,而且还是和尚头头。
“你应该也知道断结是由回肠稀释调配而来,我不过是把断结的药效增大,把回肠的药效缩减而已。”
“对、对出来了?”言默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杂交品种?这人也不怕出差错,吃死人。
无检测药物临床是犯法的他至少应该找只猴子试试。
“可、可有找人试过药效?”
“你当是普通药物还是回肠断结满大街都是?先不说回肠满共不足五滴,就是断结也不过半瓶而已,这次一下都用到姬宫衍身上,这世上再没有断结回肠了。”
“那解药?”
“”良久“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你还用?言默以为自己会喊回来,可惜,也许是打击过大了,反而平静的很。
“你可想好了?”濑一句话把言默从迷惘中拉了出来。
“想好什么?”也许自己应该把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掐死,没错扑上去狠狠的掐,你瞧那脖子还是满纤细的掐起来应当很容易才是,言默如是想着。
“言黑不要得寸进尺。”濑怒“本尊已经坦诚相待,难道还不足以留住你吗?”
“坦诚相待?”言默笑“不如裸诚相对。”
“你”濑气极,还以为这人君子行径,连红菱都不足以撼动分毫,没想到竟然是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生什么气,你不是希望我帮你吗,给我想要的不就好了多公平?”
“红菱美貌天下无双”要不是这人实在有用,早被他砍了喂狗了,哪容的他在此放肆。
“红菱虽然美丽却也俗气,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冷冷淡淡,身上带仙气的。”还是第一回听人说红菱俗气。
“你不要太放肆,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杀了我太可惜了,没有的我这辈子你都别想打开石门,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你应当谢我的要不是我误触机关怕你现在早就输了。”言默取过一边青铜连鹤酒壶,就着嘴喝了起来。
“哼答案本尊早就知晓,要不是你突然添乱本君早就登上大祭司之位了。”
“何以见得,先不说你就是打开第三重,难道堕就不会打开第四重?再说你手里的答案本身就是错的。”
“照你这么说堕手中的答案是假的不成?”
“没错,从一开始这个答案就计算错了,信不信由你。”言默扯这领口脚步有些踉跄,歪歪的往濑这边走来。
“哼”
“呵呵,说起来这前三道石门都是我打开的呢。”言默一个趔趄倒到濑的旁边,伸了手扯他袖子。
冷冷抽回衣袖“你也别忘了本尊手下还有苜,并不是非你不可。”
“苜老头?”言默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咯咯笑了起来“他不如我,他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口出大话。”虽然这么说,但言默说苜输给他,濑还是信了八分。
“就算是我说大话好了,但是苜是弥岛的人,先不说你不是他真正的主子,就是顺王和弥岛大关系也断不会让他全力助你,说不定还来你这里本身就有目的呢,嗝”言默打个酒嗝,扯着濑的袖子往人家身上爬。
满意的看到气红的耳根,言默痴痴的笑了起来,往里头吹酒气“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更稳的把你推上大祭司的宝座,给我想要的不好吗?”
“你想要什么?”濑泯紧薄唇,手关节泛白。
“我想要什么?”言默望着远方眼神有些迷茫,我想要以前那个样子,我想要解药,我想要窝在天天怀里,涅涅给我剥葡萄,竹给我打扇子回头冲着濑扬起一个大大的无赖的笑容,言默才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恐怖,最好吓死他才好,这也算报仇不是吗,打个大大的酒嗝“我想要你。”
说罢扑上去,拉扯濑身上只有最高位才有资格穿的紫带白衣,言默的手滑来滑去,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头载上去,找个地方舒服的躺着,专著于手中绣着精致藻纹的袍带。
开了,言默大喜,看着身下白皙光滑却不是挺拔的身躯,低头,咬上去,直到口中泛起铁锈的味道,才有些茫然的松口,扯了袖子擦擦嘴看着那抹鲜红,愣神,良久才把目光转回濑身上,摸摸,再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不是,不是”喃喃的起身,捞回桌上的酒壶,歪歪扭扭的往外走,濑躺在那里,看着白发森森的言默踉跄的背影,目光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奴家看到那言黑”红菱嘎然而止,看着濑系好袍带,缓缓坐起身,不能言语,整个人震惊的僵在原地。
他希望是自己看错了,那带血的牙印——
慌忙低下头
“是否要拿下言黑?”
“不必,他要去哪里也不必阻拦。”
刺客(一)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的祭司府;言默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不是;不是;不是天;不是涅;也不是竹;为什么他们还不来找他?
是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谁认得;想起那个婴儿;自己应该是那个样子才是。
看着水里的倒影;白的刺目的头发;氤氲不清的面容;清楚的知道是如何的苍白;本以为会恢复;现在看来;却是难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了?
不是回肠不是断结;就是配药的濑只怕也不清楚药效如何吧;何况自己又阴差阳错的服了回魂丹;回魂丹?
言默在怀里摸索一阵;一个盒子滚落在地;伸手;沉木的盒子;有些分量;吃了会如何呢?
“吃不吃有什么不一样”随手将盒子甩远;言默摸索身旁的酒壶;可惜半天也倒不出一滴;甩手;落到湖里好大一声响;随后却是全然的无声;不也不是全然的无声;至少还有虫子;你听;叫的还挺欢;是不是?
天上的月亮一会清楚;一会模糊;一会圆一会扁;没一会安生的;真烦。
摸摸头发;白毛女?白毛男?
哈哈哈哈,言默笑的气竭。
一副皮囊;三千微尘里;算个什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唐朝瓷瓶上的东西,今天搁到他身上,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好个夜夜栖芳草,言先生又瞧上哪家的芳草了,如此彻夜不归,害的本尊到处寻不到人?”
堕看着地上一滩烂泥似的言默就是有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刻,身家性命只怕都在顷刻,他还有心思寻花问柳,拈花惹草,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问自己是否酒这样认输,哼。
“千家水养百样人,不过人在漂亮也不如仙,天香国色见的多了,却没一个能及的上大人风韵的。”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言默出口就是调笑。
“言黑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
“你干什么?”堕大惊,赶紧上前拦住差一点栽到湖里的人。
言默看着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紫色绣着银白纹路的衣带,模糊的印象。
“刚才不是解开了吗?”言默疑惑。
同样的紫带白衣,可惜一个穿在濑身上,一个穿在堕身上。
脑袋极度不清楚的言默,没有多想,非常有恒心的打算再解一次,这次可比上次顺手多了,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
堕还来不及惊讶,旁边就是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推开身前的言默,堕侧身躲过一击。
来者不止一人,四处险象环生。
“大人”孔邱带人火速赶到,显然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府中的人,原来言默淅沥糊涂的竟然又回了堕的祭司府。
如此“迷路”实在让人羡慕。
“留活口”
“是”
来人再多也不过五人,堕府中亦不乏高手,不一时刺客就溃散开来。
“启禀大人,刺客三人逃走,一人死亡,一人擒下。”
挥手示意来人退下。
“大人是否先更衣”
堕往身上扫去,一片凌乱,竟露出大半胸口,气急,狠瞪言默一眼。
“带上他”立即言默就被架了起来。
“言老怎么喝这么多,通知厨房做些醒酒汤来。”孔邱上前扶住言默。
前方走远的堕突然一个趔趄,无声倒下。
“不好”孔邱大喝一声,身子已然冲了出去,言默失了扶持,摔在地上。
刺客(二)
堂内灯火通明,人心惶惶。
“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