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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来运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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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向朗头皮发麻。

    他没想到傅徵天会来这边,还正好听到李玉白的话。李玉白是为他好,他当然清楚,但李玉白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他离傅徵天远点,这种话让傅徵天听到了心里哪能舒坦。

    一边是好友,一边是傅徵天,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宁向朗也有点撑不住了。

    李玉白也明白宁向朗的为难,他站起来对傅徵天说:“我跟你道歉,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傅徵天说:“没关系,我理解。”他冷笑,“李小白每次见完旧情人都会这样,我们那一圈人谁不知道?”

    李玉白从小爱张扬,当初跟楚应昆的事儿也没藏着掖着,两个人在人前也好得不得了。

    热恋中的人总是会做很多傻事,比如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有多快乐。结果恋情破裂、热情冷却,曾经炫耀过的事就成了送给别人戳进自己心里的冷刀子。

    李玉白抬眼瞪着傅徵天:“傅徵天,我是看在小朗的面子上才忍你。”

    傅徵天说:“忍我?我没要你忍我。”傅徵天看向宁向朗,“我只是要你别在我跟小朗之间挑拨离间。”

    李玉白知道在这件事上是自己理亏,但他就是忍不住要劝宁向朗。

    李玉白其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害怕宁向朗重蹈自己覆辙。

    少年时的感情哪能作得了数,他当年也觉得楚应昆是个顶好顶好的人,在外头再怎么狠又怎么样,对他好就行了。可事实证明手段够狠的家伙对谁都是一样的,你顺着他的意还好,你没顺着他的意的话这份狠绝也会落到你身上。

    所以他一直在给宁向朗打预防针。

    李玉白冷哼:“你们之间要是够稳固,哪怕什么挑拨离间?”

    傅徵天微微握拳。

    宁向朗见势不妙,连忙打圆场:“行了,都别说了。”他问傅徵天,“西北那边不是正忙着吗?怎么过来了?”

    傅徵天说:“也没什么忙的,过来这边走走。”他看了眼楚洵,非常不见外地说出接下来的安排,“今晚你领李玉白去你房间睡,我跟小朗睡。”

    楚洵愣愣地答应下来:“好啊。”

    李玉白见不惯楚洵那呆样,敲敲他脑袋说:“你个呆瓜,这好歹是你舅公家,为什么由他来分房间?”

    傅徵天很民主地问楚洵:“你有意见?”

    楚洵:“”

    傅徵天又盯住宁向朗:“你觉得怎么样?”

    被傅徵天这么紧盯着,宁向朗哪里会有别的意见。他立场相当明确、语气相当坚定:“很好,完全没问题!”

    李玉白:“”

    真是交友不慎!完全靠不住啊完全靠不住!

    李玉白心情郁郁地跟着楚洵回客房。

    其实祁家那么大,空客房还有很多,但楚洵为了能多跟他们这两个朋友聊聊,特意跑来跟他们挤在一个院子里。本来他打算跟昨晚一样和李玉白、宁向朗挤一块睡,没想到凭空杀出个傅徵天,把他跟李玉白都赶了出来!

    楚洵见李玉白一直闷闷不乐,忍不住关心地问:“我们说说话吧。”

    李玉白看了小绵羊一样的楚洵,比宁向朗还小一岁,才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昨天受的那一天情伤大概就是楚洵这辈子最难过的事。不过楚洵显然适应良好,在最初的痛苦过后很快就走了出来。

    这种单纯又纯粹的娃儿,真是叫人羡慕。

    李玉白伸手扫扫他的脑袋瓜:“说什么?说你还是说我?”

    楚洵说:“我想听听你的事儿。刚才傅哥好像说了很过分的话”

    李玉白笑着说:“不过分,我在小朗面前那么说他,他没把我变成小朗的拒绝往来户已经很不错了。”

    楚洵见李玉白没有避而不谈的意思,好奇地问了出口:“他说的旧情人是谁?”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李玉白双手撑着窗台看向窗外皎洁的月色:淡淡地说,“楚应昆。”

    楚洵吃了一惊。

    李玉白说:“想不到吗?我也想不到那时候我眼光那么差,不过谁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呢?”

    楚洵却说:“他长得不算高大,我再长两年都能比他高了。”

    李玉白:“”

    楚洵说:“腹肌好像也不是特别好。”

    李玉白:“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说你喜欢长得高大、腹肌好的类型吗?”楚洵一脸认真。

    “你记得真牢。”

    李玉白不是矫情的人,开了话头自然也没再遮掩,躺上床以后就随口把当初自己犯过什么傻告诉了楚洵。

    楚洵听完后说:“没想到小白哥你也有那样的时候。”

    李玉白额头青筋暴跳:“别跟小朗瞎叫。”

    楚洵“哦”地一声,在床上转了个身,看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愣。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小声问李玉白:“那小朗跟傅哥又是怎么回事?”

    李玉白说:“也就那么回事,他们打从认识以后就一起长大,黏糊得很,几乎没怎么分开过。”

    楚洵耳根微红,问得更加直接:“他们是是那种关系?”

    李玉白说:“这个还说不准。他们之间已经迈过了太多界线,但是到底是哪种关系,大概只有他俩自己闹得明白。”

    楚洵“嗯”地应声,没再说话。司马依依的屡次辱骂让楚洵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但李玉白和宁向朗的坦率又让楚洵有点迷惘,为什么选择了同样的路,走起来却那么不一样。

    李玉白是即使走岔了也大大方方地承认,面对“老情人”还不留情面地针锋相对。而傅徵天和宁向朗则更加坦然,从小到大都腻在一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的名字合该摆在一块。

    相比之下,自己实在太失败了一点儿。

    楚洵正想得出神,李玉白的手掌就按在他发顶,李玉白的声音也从他头顶传来:“别想太多,喜欢别人是没有错的,勇敢地告诉对方你喜欢他也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他们,是那些践踏你真心的人。你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强大起来,同时找到一个愿意跟你一起面对一切流言蜚语的人,当你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所有的阻碍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你愿意为他承受所有磨难,他也愿意为你分担所有痛苦。到那个时候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无论对方地位高低,别人都无从置喙了。”

    楚洵认真咀嚼着李玉白的话,很快地,脑海里那灰蒙蒙的沉郁色彩一挥而散,蓦然变得亮堂一片。

    他对李玉白说:“谢谢。”

    李玉白说:“谢什么,睡觉。”

    这边的对话告一段落,另一边的对话却才刚刚开了个头。

53第五十三章 :接受

    江南的夜晚非常清凉,窗子半开;有徐徐的风吹进来;伴着起起伏伏的蛙鸣。

    宁向朗和傅徵天躺在一张床上的次数并不少;因而跟傅徵天并排躺在凉席上时宁向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傅徵天本来只是忙完了过来找宁向朗;没想到刚过来就听到李玉白那么说。宁向朗朋友很多,但真正交心的也就那么几个;李玉白就是其中之一。李玉白在宁向朗面前挑拨;傅徵天哪能不恼火。

    傅徵天也不觉得热;伸手把宁向朗搂进怀里;两个人紧紧贴近。

    宁向朗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伸手回抱傅徵天:“你也知道李小白是什么脾气;你别跟他计较。当初他比谁信任楚应昆;结果却闹成那样,他也是怕我重蹈覆辙。”

    傅徵天在宁向朗腰上捏了一把。

    宁向朗“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瞪着傅徵天。

    傅徵天说:“我跟楚应昆,能比吗?”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藏。

    宁向朗马上狗腿地说:“当然不能比!”

    熟悉的语气让傅徵天笑了起来,他在宁向朗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这并不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但却是他们之间最暧昧的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亲近都要让宁向朗感到窘迫。

    即使隐隐约约猜着了傅徵天对自己的感情,傅徵天真正行动起来还是让宁向朗有点措手不及。

    跟傅大BOSS谈恋爱,想想就压力很大啊。

    傅徵天并没有更进一步,他的忍耐力和自制力向来很好。

    宁向朗还太小,傅徵天不想太快把宁向朗拆吞入腹,反正他等得起。

    傅徵天改为跟宁向朗说话:“这次你有什么收获?”

    宁向朗说:“收获倒还没有,就是跟赵老见了个面,也见了祁老。”

    傅徵天说:“祁老实际上就是宁叔的舅舅,你不考虑一下跟他坦白?宁叔那个人太固执,答应了宁家那边,也许就永远不会开这个口了。”

    宁向朗沉默下来。

    相比宁家和楚家,宁安国对祁家显然是不一样的,至少宁安国对祁老爷子非常感激。否则也不会让他在出任主持工作时改名“祁天骄”,这一个“祁”字就把宁安国对祁家的感情摆得明明白白。

    只是当初有祁万成搅局,宁安国和祁家的相认走了太多弯路。

    宁向朗说:“这我倒是考虑过,不过还得再想想。”

    傅徵天说:“我知道你一向都就着宁叔的意思,但他不能开口,你不能开口,不代表不能让祁老爷子自己去发现吧?”他揉揉宁向朗的脑袋,那令人怀念的触感让他愉快不已,“明天我来试试。”

    傅徵天要跟祁老爷子见面了,再不对口供就要露馅了。宁向朗微微一迟疑,就把自己那天在拍卖会上干的事合盘托出,自己能认出祁万成的理由当然也是“听你说起过这个人”。

    当然,他没忘记把祁老爷子告诉他的话转告傅徵天。

    宁向朗说的话,傅徵天自然不会怀疑。傅徵天说:“这倒是巧,要不是你认出了祁万成,说不定还真被她闹起来了。”

    提起徐昭霞,傅徵天语气带冷。生在傅家那种家庭,早就教会了他怎么区分善意和恶意,并不是占着你“长辈”名头的人就一定会把你当“晚辈”来看待,为了一己之私直接跟他撕破脸的人并不少,多来一个徐昭霞,他应对起来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种戾气傅徵天并不想带到宁向朗面前,但他更加不想瞒着宁向朗,因为这就是他的一部分,融入了他的血骨里面,永远都无法剔除。

    傅徵天坦诚地望着宁向朗的眼睛:“小朗,也许李小白说得对。”

    宁向朗一怔,问:“他那家伙满嘴跑火车,什么话儿说得对?”

    傅徵天说:“如果有一天你做出像傅勉那样的选择,站到别人那一边、跟别人在一起,我也许会做得更狠更不留情的事。”他的语气很平静,话里透出的意思却让人心惊胆颤。

    宁向朗愣在原处。

    傅徵天直直地看着宁向朗:“我永远都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心平气和地放开你。”

    这是傅徵天说过的最直白的话。

    只不过傅徵天还在继续:“我好像没有亲口对你说出来过,”他又亲了宁向朗的额头一口,“我喜欢你,小朗。我希望你能选择我,留在我的身边。”

    乍然的表白让宁向朗哭笑不得。

    没听说过傅徵天这样的家伙,表白之前还先恐吓一番,换了别人哪里受得了。

    不过宁向朗明白傅徵天这种性格是怎么来的,傅徵天从小到大见识过太多离离合合,对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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