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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饭店门口。」
「那我就安心了。晚安,祝你好梦。」
真讶异,他变性了吗?
听闻人家好意的关怀,她也不好板著脸,语气下禁放柔了些,「晚安。」
翌日早晨,齐翎雨再度背起包包离开饭店。昨天她在网路上挑了几问出租的套房、公寓,
决定去看看。
单身女郎找房子下容易,街道走过一条又一条,房子看过一问又一问,不是太贵、不方
便,就是房东不好、环境太糟
东奔西走了一整个上午,她仍找下到中意的房子,回到饭店後,整个人累瘫在床铺上。
「喂」恍恍惚惚的接起电话。她好困喔!
「翎雨,你今天都在忙什么?有没有去哪里玩?」得知她在找屋子准备定居,容宇彬很
生气,但碍於不让她起疑,只好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找房子啊」睡意正浓,她不小心说溜了嘴。
他逮到机会立刻质问:「为什么要找房子?你不回香港了吗?」
彼方传来的怒气赶跑了睡意,齐翎雨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我」
「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房子?你不是说去台湾只是散心,顺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
奶奶而己。」
「容宇彬!我们不再是未婚夫妻了,你无权过问我的决定。」
忆起她吃软下吃硬的性子,他哀求,「别这样对我,我始终只爱你一人。」
「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绝不可能再好了,而你也不能干涉我的生活。」
这话她说了很多次。
但他则完全否决她的话,「不!你还是我的未婚妻、还是爱我的,在台湾找房子只是为
了气我而已,我保证等工作告个段落,就会立刻去接你回来。」
「我们的感情是过去式了,而我是真的要在台湾定居。」
「你怎么能用一句话就抹煞我们的过去?」他忍不住咆哮。
听他说的气愤,这让齐翎雨很想放声大笑,「我看我们是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翎雨,求求你别挂我电话,对不起、对不起」
「你以後别再打电话来了,我不会接的。」
「不!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才对你大小声的,对不起。」他又苦求道:「我保证不会
再干涉你的决定,请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你不觉得累吗?为什么不能放手?」每次跟他说话,齐翎雨总是感到非常疲惫,脑海
里浮现的全是不好的过去。
「我爱你啊,你对我那么重要,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说这些都太迟了。」她打断他的话,「我不只是找房子,还准备找工作,准备在这里
展开新的生活,暂时是不可能回香港了。」
「你」好狠!容宇彬强忍住怒气,「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都不会动摇我对你的爱
意。」说完,他率先挂了电话。
下雨了。雨水打落在玻璃窗上,倒影变得模模糊糊:心情也一样糟得一塌胡涂,齐翎雨
摇头甩去不耐烦,专注看著窗外的雨景。
因为下雨的关系,街道上的人潮、车流明显减少,城市有几分空荡荡,空气却变得新鲜,
只见个娃儿穿著雨衣在街边的水洼踩呀踩,那表情显得好快乐
急忙的换上短裤,她翻找出雨伞,想跟那娃儿一样快乐。她相信痛痛快快玩一场,所有
的不愉快全都能忘掉。
长春公园滑梯,六点钟。陈震峰
解析出窃听到的密语。
下到两天就能等到谭志仁有所行动,他的情绪很高昂,这次一定要拍下非法的交易情形,
以便追缉线索揪出毒贩的头头。
雨後的黄昏特别美,天边飘浮著粉色红霞,树木及花草格外清新,他带著画具来到公园。
一身白色休闲服,假长发及腰,化妆技术很神奇的将他的脸变成另一个模样,而原有的
豪迈狂野气息也全被文弱的装扮掩盖。
来了!五点四十分,谭志仁出现在公园里溜狗,陈震峰则不动声色的仍旧在画画,而画
布上彩霞绚丽,其实伪装式摄影机已经启动。
很好,这样的距离可以将画面拍得很清楚,而且还不会被怀疑。
忽然一抹倩影引起他注意。竟又是她!从她住的饭店到这里至少要四十分钟,她怎么会
来这个小公园?
不好的预感掠过,陈震峰额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千万别出岔子!
齐翎雨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歇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享受著眼前美丽景致。都忘了有多久
没有好好看过自然美景了
离开饭店,她在雨中活蹦乱跳的放松情绪,偶然看见租屋广告,限女性的雅房位於公园、
学校旁,租金才五千,这么好的事怎么能错过,於是她来了。
结果唉!便宜没好货喔,那里竟然是加盖的铁皮屋。
咦?有人在画画耶!
男子脸色略微苍白,眉宇之间带著忧郁,长发随风飘动,特别的气息教她栘不开视线。
耶!怎么愈看愈眼熟?他的眼睛让她想起那个皮衣男
不!那痞子男才不可能有艺术气质。她随即打破这个可能性。
齐翎雨看一看时间快六点了,心想也该回饭店,於是她拿起雨伞、踏著步道准备离开公
园,却一不留神和慢跑的男子撞上,使她整个人跌坐在地,短裤及白皙的腿部皆沾了湿。
「对不起,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叶树荣连忙将她扶起。
「没关系,我没事。」她拿出面纸拭去污渍。
「对下起,害你弄脏了,面纸够用吗?这毛巾给你擦拭。」他将挂在颈肩处的毛巾递给
她。
「不用」
她正想拒绝,却突然有个火爆女郎冲了过来,「死没良心的,居然背著我偷偷跟别的女
人幽会。」林美玉用力揪住叶树荣的耳朵怒骂。
「我没有,我不认识她。」
「扯谎,不认识还这么亲热?」火爆女更火大了,气愤的推了她一把。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差点再次跌得狗吃屎,齐翎雨纠著眉头瞪著她。
林美玉像泼妇骂街的吼道:「哼!你抢我的男人,我没打你算是便宜你了。」
「请你理智点,是我不小心撞到她,才会递毛巾给她擦拭泥泞的。」叶树荣试著解释。
「别想骗我,上次被我捉奸在床,你也说不认识对方!」林美玉又劈哩咱啦的连声咒骂。
「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他的耳朵痛得像快被拧下来。
无故扫到台风尾,又厘不清误会,齐翎雨不想让人欺负,她拍拍身上污渍便想立刻离开,
岂料那泼妇竞抢过她手中的雨伞想打人。
「好野蛮!」幸好她闪得快,不然有得疼了。
「你敢抢我的男人就要有被打的准备。」林美玉又扑向前。
「别这样,我真的不认识她。」叶树荣急急将她架住。
「放开我,我要教训这个狐狸精。」她像发了狂似的,不但挣脱箝制,还狠狠踹了男人
一脚。
好可怕!齐翎雨吓慌了,拔腿就想跑,无奈林美玉狠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紧接著雨伞
就劈了过来。
「啊——」她唯一的反应就是抱头大叫。
「住手!」陈震峰终究看不过去。
「你又是谁?我处理家务事,甘你屁事啊!」林美玉的手丰牢被扣住,痛得龇牙咧嘴却
仍不停的叫骂。
「因为你打的是我女朋友。」陈震峰不必发怒,凌厉眼神足以让人畏惧。
「啊!她是你的女朋友?」林美玉终於冷静些许。
「向她道歉,还有立刻给我滚得远远的,否则我会告你伤害。」他字字句句皆不可拂逆。
这下林美玉不敢再使泼辣,敷衍的道歉後,连忙拉著丈夫离开公园。
「谢谢你帮了我。」齐翎雨脸色惨白,娇小的身躯还颤栗著。
要事在身,陈震峰没空搭理她,转身回到画架前。还好对方还没来,谭志仁也还在溜狗。
「先生。」拾起遗落的画笔,齐翎雨来到他身边。
「请你不要打扰我。」陈震峰冷冷应声,忙著找录音笔。
「你的东西掉了。」她将画笔递到他面前。
原来被她捡到!生怕被察觉这不是普通画笔,他急急取回擦拭,希望没摔坏。
「你」齐翎雨仍伫立在原地。
「还有事吗?」他漫下经心问著,完全是陌生人的口吻。
「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啊?」三次见到他,三次的装扮都不同,她十分的好奇。
竟然又被认出来;不!绝不可能,这身装扮从没被人识破过。
压下惊讶,他专注在画布上,「我穿这样有什么下对吗?」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长发,「我觉得你是不是犯了变装——」
陈震峰岔开话题,微笑道:;「还不走吗?你真想当我的女朋友?」
「我觉得你很自大耶!谁要当你的女朋友。」
「那还不走?」他的语气一变,艺术气质通通不见。
齐翎雨冷哼澄清,「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头发为什么」
他立刻握住小巧的下巴,俯身低头贴近她的脸,低语威胁,「不想惹火我,你就快滚。」
「唔」她奋力推著他的手,想夺回说话的权力。
有人来了!陈震峰瞥见有个可疑男子。紧要时刻绝不能让笨女人坏事!
他没多想就拥抱住她,「安静,只要几分钟就好。」
「喂,你为什么抱我?放手啊!」
她一问,他搂得更紧,甚至低下头以吻封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齐翎雨傻了,满脑子全是他怎么可以这样
陈震峰吻得非常不专心,只想将带著孩子的男人看个清楚原来是警政署的邓尧晟,奇怪,
两个男人并没有靠近说话
「你好过分!」齐翎雨趁著牵制住自己的手臂力道减弱,连忙将他推离,但由於太过激
动,她不小心撞到画架。
「小心。」陈震峰抢救的当然是画架。Shit!伪装式摄影机禁不起摔的。
齐翎雨已重心不稳,而他为了抢救画架竟又推了她,致使她就这样跌坐在地。
「好疼啊!」
「我才心疼咧,这画具对我很重要。」他实在很气这碍事的女人。
真是一点纰漏都出不得,只见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邓尧晟已经带著孩子到一旁荡秋千,
而谭志仁则带著狗儿离开,他们已经完成交易?还是起疑心作罢?
「要不是你亲我,也下会这样了。」她激动的泛起泪水。
摄影机太脆弱,似乎损坏了,该死的!
陈震峰横瞪她一眼,吐出阴森话语,「再吵我就修理你。」
「你」齐翎雨倒抽一口气。
经过的谭志仁忍下住回头,「对女人要温柔一点。」
「就是嘛!老是莫名其妙欺负我。」她好委屈,被吃豆腐还被凶。
「哼!她哪是女人,根本是扫把一支。」
「我虽然矮一点,但是身材才没有那么畸形。」
「小扫把别吵。」
天色暗了,人群散去,那两人还在斗嘴
债权追偿、搜证录音、外遇跟踪、
仿冒调查、寻人查址不管什么案件,只要顾客有需求,非凡徵信事务所全都包。
事务所的办公室与其他行业没什么两样,并不如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