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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轩,你说的草药到底在哪里啊?”
“这些花草就是鸢尾草,是能够增强药性的珍贵草药。”
顾妍夕抬眸望着他,似乎难以理解为何他能这样爽快的告诉了她,这就是解药?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些什么,救人要紧,况且炎鸿澈还在等着她,鸿国患病的百姓也在等着她,她得快点将这些草药拿回去,好救人性命。
“这中草药在民间很难有,因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是一种解毒和增加药性的草药,所以民间的医馆和太医院都不会有此草药,这也是为何我们要到山上来采摘的原因!”
阮经轩弯下腰采摘着草药,将草药扔进了身后的竹篓里,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但顾妍夕看的得出,他是有心要对她解释这些道理的。
难道阮经轩他变成了一个好人?
好人这个词理他还真的遥远了,他那样的淡冷,还对虎纹玉佩虎视眈眈,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
顾妍夕在心底认定了阮经轩虽然医术高明,但也不愧是一个做足了坏事的恶男人。
她右手手伤了,所以只能用左手去采摘鸢尾草,两个人动作都很迅速,可就是不经意间,他的大手和她的纤纤小手同时握住了一株鸢尾草,她的小手在下,他的大手在上,将她的手温暖的包在了手心中。
顾妍夕的面颊瞬间绯红,而阮经轩也有了一丝尴尬的样子,但却没有想松开大手之意,还是紧紧握着她的小手。
顾妍夕刚想要抽开手,这时身后传来了男子低沉而又愤怒的唤声。
“是谁这样大胆,敢采摘了我种的鸢尾草!”
顾妍夕抬眸望去,只见这个人身穿蓝色长袍,腰间系着宝石蓝的束带,身材高大笔挺,头上披散着如瀑的银丝长发,面容上眉毛也是白色的,而眉毛下那一双如海浪般汪蓝的双眸,此刻如波涛汹涌般,盛满了怒意,紧绷着双唇,握着拳头朝这里走来。
当他望见顾妍夕的面容时,他的脚步一顿,不由得唤道:“妍夕?”
“云大哥?”
云啸天皱起眉头,望了一眼阮经轩紧握着顾妍夕的手,也不知为何,心里有种酸楚的味道。
阮经轩故装作与云啸天偶遇,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淡淡一笑,另一只手边采摘着鸢尾草,垂下了眼眸,没有去看他,像是自言自语。
“我以为这山上也有护花护草看园子的狗呢,没想到竟然是云兄来了!”
云啸天眯起一双蓝眸,愤怒道:“你明知道这些花草是我所种,为何要带上妍夕一起来采摘呢?”
顾妍夕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有何瓜葛,但是今日一听便明白了阮经轩为何要待她来此处,来这里无非是想带一个人气一气云啸天,并非是真的来采摘草药之意。
看着云啸天握起的拳头随时都会冲出来给阮经轩一拳,顾妍夕不过是想带个完整的阮经轩回王宫,也好确保这些患病的鸿国百姓能早日康复,所以不得不劝和。
她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清冷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温婉一笑从地上站起,走到云啸天面前。
“云大哥,你说这些鸢尾草都是你种的?”
“不错!”
“那你为何要种这些鸢尾草呢?还这样细心的照看着!”
云啸天垂下了眼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倒是阮经轩不冷不热替他回答道:“因为云兄他喜欢的一个女人就喜欢这种花草,很不幸她被云兄害死了,他心存愧疚,所以才会种这些花草来赎罪的!”
云啸天眯起眼眸,冲过去一把揪住了阮经轩的衣领,怒吼道:“不许你冤枉我们的感情!”
“如果你当初早点离开她,就不会酿成现在的悲剧!“
阮经轩一把打掉了云啸天的手,一双紫色的凤眸微微眯起,满是阴森和可怖。
他们说的那个女人,该不会是雄霸的女儿晴儿吧?那个和她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女人?
顾妍夕隐约的猜到,阮经轩带她来山上的目的。
他果然是阴险,想用她来刺激云啸天,让他想起过往的伤心事,他好歹毒的心肠。
顾妍夕深深吸一口气,背着半竹篓的鸢尾草,速速说了一句:“我採完草药了,该走了!”
她转身刚走,迎面走来了一身柳绿色长裙的女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这个女子面容精致,神色冰冷,可谓冰雪美人,但眼神中暗藏着幽幽的冷光,让顾妍夕不得不认为,她的确是个危险的女人。
“郭香!”
“鸿王妃娘娘哦,不对,应该叫你王后娘娘才是,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找我大师兄吗?”
顾妍夕不冷不热道:“我是来采摘鸢尾草的!”
“这些鸢尾草可是我大师兄细心养出来的,你想带走就带走,想的容易!”
郭香从腰间已经拔出了长剑,面色冰冷的如寒霜一般,要将顾妍夕冻结。
云啸天也不与阮经轩对峙了,走了过来,拦在了郭香的面前,冷漠道:“小师妹,你这是做什么?是我同意他们摘鸢尾草的!”
“郭香,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
就在气氛已经冷的要冻结之时,阮经轩阴郁着俊美的面容,走了过来,冷冷望着满面诧异的郭香。
郭香向身后退了几步,脚步明显晃动了,有些心惊了:“阮经轩,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也来到了凌山?”
“郭香,我可是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的晴儿师妹就是因为你和你父亲如此恶毒,才会被你们下毒,用长剑刺穿心脏,推下山崖而身亡的。”
阮经轩伸出手指,怒指了不远处山顶的悬崖峭壁。
郭香望见那顶悬崖,当时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浮动,她清丽的面容上挂满了绝望的泪,唇角溢出了浓浓的黑血,伸出手握住了长剑的剑刃,鲜血顺着她手上已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处流下,将剑刃染红。
郭香松开了手,吓得浑身都发抖,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亲手除掉了她的情敌,可是她也同样没有想到,云啸天目睹了她和她父亲如何害死了晴儿,她怕云啸天恨她,她更怕云啸天因此与她恩断义绝。
云啸天嘶声力竭唤着她的名字,却在赶到时,晴儿失足落下了悬崖,他们的手指连碰都没有碰到,就在悬崖上做了最后一次见面。
郭香害怕极了,毕竟是她做错了事。
就想她此刻,一直都望着云啸天/怒与悲伤聚在的神情,她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云啸天,你不仁不义,晴儿那么爱你,为你都可以放弃一切!而你却眼睁睁看着这对恶毒的父女将晴儿害死,你真是可悲的家伙,晴儿不值得爱你!”
阮经轩怒目望着郭香,咬牙切齿道:“找了你很久了,今日还真是冤家路窄了,我今天终于能给我师妹报仇了!”
阮经轩纵身跃起,从指尖弹出钢珠,钢珠快如闪电,朝着郭香的额头飞去。
郭香毕竟也是武功高强,用长剑抵挡住了阮经轩的第一颗钢珠袭击,紧接着阮经轩从手指间弹出的钢珠快如闪电,多如细雨朝着郭香劈来。
郭香挥剑如流星般快速,可是脚步却因为钢珠的冲击,不稳的晃动着,还朝身后退了几步。
当阮经轩双脚落地以后,他运用内力,从十指尖上弹出了十只快如闪电般的钢珠,朝着郭香额头飞去。
云啸天/怒喝一声:“住手!”
从腰间拿出两把弯刀,纵身跃起,用弯刀挡住了十颗钢珠对郭香的袭击。
当云啸天双脚落地,挡在郭香的面前时,郭香这才松了一口气,带着委屈的声音道:“大师兄,谢谢你!”
“云啸天,你还护着这个妖女?看来你真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晴儿,晴儿选择了你,真是她大错特错!今天我就要将你们这对狼狈为歼的是兄妹一起杀了,为晴儿报仇!”
云啸天没有理会她的话,看到阮经轩几乎要发狂了一般,要将郭香杀死,他出手与他对峙。
看到这番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顾妍夕忍不住暗叹一声,都是一个情字惹的祸。
她顾妍夕这一生只会爱着炎鸿澈,只会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会有今天如此你死我活的场面!
晴儿虽然是死了,但是她在九泉之下若是看到她曾经爱过的两个男人,因为她大动干戈,拼的你死我活,那么她也一定内心不能安稳了。
“王后娘娘,你说我应该叫你顾妍夕好呢,还是晴儿好呢?告诉你,从你一出现,我就厌恶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你在王宫里好好做的你王后娘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难道不好吗?为何偏偏要来引诱我的大师兄,你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郭香一双眼睛赤红,看着顾妍夕的眼神如同火焰在熊熊燃烧着,要将她烧的粉身碎骨。
顾妍夕却是清冷一笑,毫不惧怕道:“郭香,你曾经因为善妒,将晴儿害死了,难道还不够吗?你甚至会因为内心对晴儿愧疚,对云大哥愧疚,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孤独的地方,不想见到任何人。可是今日的你却因为善妒又勾起了仇恨,难道你不害怕你做出了错事,将来会更愧疚,甚至愧疚的要死吗?”
郭香没想到一眼被顾妍夕看穿了自己,她大喊着否定道:“你胡说!我没有善妒,我没有怨恨任何人!只是你们都该死,大师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要靠近他,他是我的!”
郭香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顾妍夕刺了过来。
顾妍夕将身后的竹篓拿下,捧在胸前,挡住了这一剑。
她粉润的唇瓣勾起,清冷道:“郭香,你已经疯了,在爱情的面前你已经败给了晴儿,即使晴儿死了,你也一样败给她,因为云大哥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郭香被顾妍夕说出话,刺激的扔掉了手中的长剑,双手捂住了耳朵,猛力地摇头:“不可能的,若是晴儿不出现,大师兄是不会喜欢她的!所以她该死,她该死!只要她死了,大师兄就会爱上我,就会和我在一起!”
顾妍夕冷冷一笑,扔掉手中的竹篓,一步一步走进郭香,伸出手揪住了她的衣领,一双古井般的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色:“郭香,你敢说晴儿死去后。云大哥说过喜欢你吗?你敢说晴儿死去后,云大哥会有哪一天不去思念晴儿,不去怀念晴儿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吗?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云大哥根本就不爱你,你连一个死去的晴儿都比不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啊!
”不是你说的,你在骗我,在骗我!你和晴儿一样坏,一样恶毒!”
郭香尖叫着,双脚不停地跺在地上。
顾妍夕松开了她的衣领,从地上捡起了郭香扔掉的长剑,举手间将郭香的右手砍断,郭香难以相信看着顾妍夕,又望着血淋淋的失去右手的手臂,凄惨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砍掉我的右手?”
顾妍夕将手中剑刃上带有鲜血的长剑扔到地上,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咬出口:“第一,我不是晴儿,所以我的确很恶毒,你曾经有两次要害了我的性命,而我也给你了两次机会放过你,这一次你还是要致我于死地,我若是还放过你,我真的就是太傻了,还不如不躲不闪让你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顾妍夕一抬脚,将郭香踢倒在地上,抬起脚踩住了郭香的脖颈,冷冷道:“第二,你是用这只右手拿剑刺死了晴儿,那么我就砍掉你的右手,就算为她报仇了!云大哥舍不得杀你,伤害你,但是不代表我不可以,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