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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王后娘娘!”
小溪和小翠笑嘻嘻的拜谢完,这才吃起了盘中的果子。
顾妍夕挑了一个金黄色的杏子,给了顾淳,有些话想问。
“二叔,你可不可以不叫我王后娘娘?我听着有些别扭!”
顾淳无奈笑了笑:“你以为我想啊?可是鸿王都已经将你是王后的身份都记起来了,难道你还想不当鸿国的王后,不跟他回鸿国吗?”
“可我毕竟不是他要找的桃儿!”
顾妍夕将杏子去了核,塞进了顾淳粉红色的薄唇中,面上的笑容也淡掉了,有着说不出的暗伤。
顾淳将杏子咬进了口中,尝着性子酸甜中带有涩涩的味道,装作无所谓地劝说道:“好了,若是你想跟他回鸿国,就回去做你的鸿国王后,若是不想回去,就不要勉强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了!”
他一抬手,将顾妍夕拥入他的怀中,带着赖皮地笑容道:“你二叔我不是云翠山山庄的庄主吗?你可以和二叔一起来管理云翠山庄,到时候副庄主的位置现在还空缺呢,可以由你来做,等你做好了,整个山庄都归你,我也会好不吝啬的给你的!”
顾妍夕淡淡笑了笑,尽管她知道,她的笑容很难堪,毕竟心里真的难以高兴起来。
“天色不早了,妍夕你好好准备下明天的夺宝大会,我和小溪、小翠离开了,明天见!”
“好!”
顾妍夕送走了顾淳和小溪小翠,月蝶和玲珑将糕点个果盘子从屋中撤走,顾妍夕坐到了床边,也没有将头上挽起的发髻都散下来,衣服也没有换,倒在了床上,想着事情。
澈刚才唤着她妍夕的时候,她多么想他能记起,她就是他一直宠着爱着的那个女人顾妍夕。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将她记起,他的心里可能一直都住着的女子是桃儿,不是她。
若是她在答应和他在一起,夺走了他所有的爱,那么他将来有一天知道她不是桃儿,会不会恨她?
那么,先前她坠入悬崖那场如可怕的噩梦发生一样的事,会不会重蹈覆辙再次发生?
罢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
她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他的,那么她有何必要为难自己,去装着掖着不去爱他呢?
澈,就算你真的还是不能将我记起,我已经想好了,会守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忘记的人是桃儿,心里喜欢的人是我!
桃儿,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太爱这个痴情的男人了!
不知不觉间,顾妍夕阖上了双眸,困倦的睡去了。
玲珑和月蝶回来时,发现顾妍夕没有更换衣服,也没有散下头发,躺在了床上熟睡了。
月蝶和玲珑都心疼她,知道她从坠入悬崖以后,能险而重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和痛苦。
月蝶将顾妍夕的鞋子脱了下来,玲珑给顾妍夕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被,二人这才相视一眼,将屋中的蜡烛都熄灭,守在了门边,坐在登上爬着木桌子睡着了。
清晨,阳光刚刚从东边冉冉升起,阳光俏皮的爬进了屋子,在顾妍夕的脸上像是跳着飞舞的舞蹈,将顾妍夕瓷白的小脸,映成了玫丽的红色。
她感觉到脸上暖暖的痒着,如蝴蝶的翅膀一样浓密的睫毛扇动着,缓缓睁开了双眸。
近在咫尺的,竟然是一位白衣身影和一张放大数倍,近在咫尺妖孽般的俊容。
“你醒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又有磁性的魅惑感,顾妍夕一听,小脸却不经意间红彤彤起来。
她忙起身:“嗯!”了一声,检查了下自己,还是穿着衣服睡着了,看来不是和他做了些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炎鸿澈似乎看得出她在紧张什么,挑起眉毛,似笑非笑道:“孤王来找你去林堡参加夺宝大会,妍夕你快些将衣物换上吧!”
“玲珑、月蝶”
顾妍夕朝着屋中唤着,可是半响都没有听到玲珑和月蝶的应答声。
很奇怪,她们一大早,是去哪里了啊?
炎鸿澈轻轻咳嗽了一声:“他们被孤王唤出去守着了!”
“我这就叫她们进门准备换衣,澈你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顾妍夕起身欲走下床,却被炎鸿澈大手按住了她的香肩。
“不必了,孤王服侍你更衣!”
“什么?你服侍我更衣?”
顾妍夕简直难以相信,他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能给一个女子换衣呢?
她的脸色更绯红了几分,忙摇头:“澈,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一下吧!”
“孤王是鸿国的王,你是鸿国的王后!孤王和王后是夫妻之情,难道妻子换衣服,丈夫就不能陪在身边吗?好了,你也不必拒绝孤王了,跟不要害羞,孤王这就帮你更衣!”
☆、第263章:邪王溺宠(+坦荡爱!)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263章:邪王溺宠(+坦荡爱!)
顾妍夕蹙起眉头,这大清晨的炎鸿澈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屋中,跑到她屋中张罗着要给她更衣做什么?
“澈,我不习惯在你面前更衣!”
炎鸿澈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都整齐的放在了床边,抬眸似笑非笑看着顾妍夕道:“怎么,妻子连丈夫都害怕,那么这妻子会不会是不真心爱他的丈夫呢?”
顾妍夕毫不犹豫一口否认道:“才不是呢,我不过是有些害羞罢了!”
炎鸿澈站起身,顾妍夕以为他是领悟了她的话,终于可以放她一马。ai悫鹉琻
没想到这个男人,幼稚起来也真够让人可笑可憎的。
他竟然宽衣解带,只着白色的里衣里裤,毫不避讳站在了她的面前,因为男子的身体器官和女子的身体器官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他只穿里裤,虽然里裤内的那条欲龙在沉睡,可是还能见到明显的凸起。
顾妍夕忙垂下了眸,有些尴尬道:“澈,这样好了,你穿你的,我穿我的,大家谁也不要帮谁!”
炎鸿澈却不依不饶,大手嗖的一下揪住了顾妍夕的腰间白色的束带。
“为夫来给你宽衣解带,再更衣!”
“澈”
顾妍夕来不及阻拦,炎鸿澈已经大掌一挥,将她腰间的束带给解了下来。
她本想双手挡在胸前,可转念一想,若是她这样扭扭捏捏的阻拦着他,说不定之前炎鸿澈没有那种情/欲和想法,会被她不小心勾搭出来了。
她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都是她自找的了。
于是乎,顾妍夕索性来个坦荡荡,任由炎鸿澈纤长的手指将她的外衣都脱下,露出了香肩和裹着柔软双锋的红肚兜,还有未到膝盖的里裤,修长光滑的双腿。
炎鸿澈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会被这样的美色所引去了心魂,他的喉结一缩动,一双眼睛微微变得赤红,大手停留在她柔软的细腰之后。
顾妍夕感觉不好,忙唤道:“澈,衣服呢?怎么还没给我穿上?你不来,我自己来!”
她刚要从这匹跃跃欲试的大灰狼面前逃走,这只大灰狼突然爪子按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用力的压倒在床榻上。
“妍夕,你是孤王的王后,也是孤王的女人,孤王忘记了曾经和你在一起欢乐的时刻,何不让孤王和你在一次翻云覆雨,也许还能引起回忆记起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顾妍夕的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顾妍夕感觉到耳朵痒痒的,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甚至还能听得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只大灰狼看来要吃掉她了。
她忙阻止道:“澈,等一下就要到林堡参加夺宝大会了,我们若是这样做了,等一下怎么好尽全力夺得宝物呢?”
炎鸿澈挑起一边的眉毛,朱红色的唇瓣勾起,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容:“你这是不相信孤王的体力和精力?孤王就是和王后你在床榻上站上整整一夜,今天也照样能夺得此宝。”
顾妍夕心中暗叹了一声,她不是不相信他的实力,曾经他又不是没把她给吃掉,上一次他还没怎么尽全力,怕她第一次会不舒服,所以选择了轻柔的方式待她,那也让她够腰酸背痛了,若是这一次来点猛烈的,她岂不是要被他折腾的散架了啊?
顾妍夕眯起了眼睛,突然朝着身后大叫:“寐生,你是来找王的吗?快将他带走吧!”
炎鸿澈根本没有上当,就知道顾妍夕是在咋呼他。
他纤长的手指,在她清丽的面颊上抚过,朝着她的小脸轻柔的吹着热气:“妍夕,你好调皮啊,你这样是骗不到孤王的!”
当当当!
“有人敲门了,估计是找我们去林堡的人,澈快起来啊!”
顾妍夕一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救星来了。
炎鸿澈不耐烦的抬起眉头,朝着门外厉声喊道:“是谁这样大的胆子,敢这个时刻来敲门?”
站在门外的人半响才开口道:“本王是来找王后娘娘,一同去林堡参加夺宝大会的!”
门外传来了男子磁魅的声音。
顾妍夕一听便知道了,是顾淳,她二叔来找她了。
他还真是她生命中的那棵救命的稻草啊!
顾妍夕忙喊道:“二叔,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好的,王后娘娘!”
顾妍夕唇角带着得逞地笑容,炎鸿澈却阴郁着一张俊脸一直不满意的凝向了门外。
“澈,你还要不要给我更衣了?”
顾妍夕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炎鸿澈皱了皱鼻子,俯身在顾妍夕的粉润的小嘴上轻咬了一口,作为小小的惩罚。
“为夫说话何时有假?快站好,为夫给你更衣!”
炎鸿澈从顾妍夕的身上不舍的弹起,顾妍夕这才站起了身,展开了双手,炎鸿澈纤纤玉手将摆放在床上的衣裙,一件件为顾妍夕都穿上,见顾妍夕都穿戴的整齐。
他也展开了双臂,顾妍夕知道他这是要她为他更衣。
看着炎鸿澈皱着鼻子,扬起妖孽般俊美的面容,像小孩子生气既可笑又幼稚的很,她不由得垂眸笑了笑,将散落在床榻上的衣服,给他一件件的穿上。
待顾妍夕为炎鸿澈系好了腰间的白玉绫罗束带,炎鸿澈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深邃的眼眸一直凝向了门外。
顾妍夕不知道他为何要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见炎鸿澈推开了房门,朝着门外正守候的一身青色长衣,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猛瞪了两眼道:“孤王和王后会一起去林堡参加夺宝大会,就不劳烦先王送孤王的王后去林堡了!”
他故意将牵着顾妍夕的小手扬了扬,示意他不要在这里参合下去,知难而退。
顾淳眼眸中一闪而过淡淡的落寞,但是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道:“既然鸿王亲自送王后去林堡,那么本王也就放心了,告辞!”
炎鸿澈扬起鼻子,冷冷道:“不送!”
看着炎鸿澈这副吃醋又小孩子的样子,顾妍夕忍不住垂眸笑了笑。
“你笑什么?”
炎鸿澈睨了她一眼,罪魁祸首都是她,若不是她大声喊着要贤王在这里候着,能打扰了将她吃干抹净的机会吗?
顾妍夕神色淡淡道:“没什么!”
她望见玲珑和月蝶站在门边掩嘴偷笑,她清冷的唤道:“你们都给本宫进来,服侍本宫梳妆!”
月蝶和玲珑一听,忙止住了笑容,垂着双眸像是犯了错误似得,跟着顾妍夕进到了屋中。
看来刚才一定是惹的她家大小姐不高兴了,再加上鸿王霸王/硬/上弓没有成功,一定让她家大小姐心里更生气她们这连个买主求福的奴婢了。
顾妍夕见炎鸿澈这一次站在了门外,朝着玲珑和月蝶瞪了两眼,指着她们道:“王来这里了,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是存心想看到我难堪不成?”
玲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大小姐,奴婢以为你和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