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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子嗖的一声从空中飞过,刺入了慕容晓晓的右耳之上,她的右耳出现了一道血口,一身华丽的衣裳被鲜血渐渐玷污。
“本想将金簪子插回你的头上,没想到本宫的手法不准,伤到了你的耳朵,真是惭愧!”
顾妍夕说着不冷不热的话,耸了耸肩膀,伸出纤细的小手挽住了炎鸿澈的手臂。
慕容晓晓现在是有痛不能喊,有口不能辩,有命不能死。
这样的她,生不欲死,求死不能。
被李纹大手揪住了衣领子,像是托着死狗一样,拖出了殿外。
很快,殿外传来了女子含糊不清,却叫的很凄惨的声音。
声音由最初的嘶声裂肺,到最后的气若游丝。
所有围观的宫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轻者被血腥味道刺激的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口吐,甚者吓得晕倒在地上。
顾妍夕却和炎鸿澈坐在容黎殿中,品着尧国进贡的上等雪翠毛尖,相视一眼,满是浓情。
“澈,你说慕容侯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发疯了一般,来找孤王和你算账!”
顾妍夕耸了耸肩膀,笑的风轻云淡:“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正好,我们还没试一试你在金陵古墓中得到的那块兵符呢,说不定这一次真的能将他给杀了,将他带来的兵队都给端了,收到自己的手中。要是事情进展的如我们所想,完颜凌辰一定会发疯的,说不定很快就会来寻死喽!”
炎鸿澈眨巴着眼睛,深邃如寒潭般的双眸,这一刻静静亮亮,像个孩子一样幼稚,拉起顾妍夕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过。
“孤王有你这样强大的女人相助,孤王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吃软饭下去!”
顾妍夕唇角抽动了下:“炎鸿澈,你别忘记了,我是个女人,我还要为你生孩子呢,如果你能替我生孩子,我不介意替你当鸿王,统治国家!”
炎鸿澈额头布满黑线,似笑非笑道:“孤王要能生孩子,还娶你这个女人做什么?”
顾妍夕眉毛挑起,清冷道:“你不娶无所谓,大不了让我娶你,便是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突然从玉凳上跳起,眼眸之中亮亮闪闪,带着一抹狡黠。
“澈,上一次我们成亲都是被老妖后压着,所以我都没感受到成亲是什么滋味,所以我决定补一场亲事,这次换我来娶你,如何?”
炎鸿澈从玉凳上跳起,邪魅一笑:“除非你怀有了孤王的骨肉,孤王才可能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顾妍夕一甩身后的秀发,落落大方的走出了容黎殿,倒是让炎鸿澈觉得她有很强很深的阴谋味道。
难道,她已经胸有成竹的怀上了他们的骨肉吗?
几日后,慕容峰果真不听炎国皇上完颜凌辰的劝告,带领了三十万的兵队,浩浩荡荡驻扎在鸿国与炎国之间的边境,准备随时进攻鸿国,替他的女儿慕容晓晓报仇。
可是,令他这一辈子都死不瞑目的事发生了,鸿王和鸿王后不过是带领了十万多的兵队,甚至都未动用武力,凭着炎鸿澈玉手中举出的马踏火焰的火红色——天下兵符,竟然让他兵队之中的二十余万人,都站到了敌阵之中,归顺了鸿国。
见天下兵符如见天下将军,得此物者,得天下!
慕容峰带着不到十万的兵队,与炎鸿澈和顾妍夕的三十多万兵队对战,不到半个时辰胜负已分,最后他暴怒着要杀了鸿王和鸿王后,却没曾想到鸿王和鸿王后武功卓越,鸿王手中的紫霞碧玉剑和鸿王后手中的寒冰弓箭,让他最后成为了刀下亡魂。
慕容峰一死,他带来的兵队中还生还的,全部投向归顺了鸿国。
顾妍夕和炎鸿澈二人坐在马背上,望着用十万大军换来近三十万大军庞大力量,不由得有些期待与炎国之间的较量了。
完颜凌辰,很快你的死期就到了!
二个月后。
入秋之际,顾妍夕很喜欢坐在凤华宫的宫院之中,望着蔚蓝色的天空,感受着秋高气爽的滋味。
秋季的天气,没有夏季这样热毒,到多了一些温润的感觉,她很喜欢这个时节。
玲珑和月蝶从凤华宫外走进,见到顾妍夕坐在宫院之中,她们笑的眼睛弯弯的,端着手中的竹篮子,像是献宝一样,递到顾妍夕的面前。
玲珑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王后娘娘,你瞧瞧,我给你摘来了什么?是酸梨子,很开胃的!”
月蝶见玲珑谄媚的样子,偷偷笑了声,将自己的果篮子也递到了顾妍夕身前:“王后娘娘,我给你摘来的是酸枣,很可口清脆,吃酸梨会酸掉牙的,玲珑这是诚心捉弄你呢!”
“月蝶,我什么时候对王后娘娘不好了?酸梨开胃,难道你不知道吗?”
“谁都知道啊?只不过吃梨子多了伤胃,吃枣才养胃呢!”
玲珑大眼睛瞪着月蝶含笑的眼睛,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看的顾妍夕忍不住笑了笑,从她们俩的手中躲过篮子。
“酸梨子也好,酸枣也罢,本宫都喜欢,不过本宫现在更想吃酸葡萄!”
玲珑一拍额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王后娘娘,你瞧瞧奴婢这记性,刚才路径御花园后的一个果园子里,有个葡萄架子,上面爬满了玫红色的葡萄粒,看起来很是酸甜可口呢!”
月蝶眨了下眼睛:“玲珑,你是不是记错了?那个果园子里的葡萄是蓝紫色的,怎么经你口说出来,变成了玫红色的了?”
玲珑气鼓鼓道:“我说玫红色就是玫红色,是你记错了好不好?”
“我怎么会记错呢?平日里救你丢三落四的,这一次一定也是你记错了。”
“都住口吧!吵得本宫心里烦烦燥燥的呕!”
玲珑和月蝶见顾妍夕有种要呕吐的样子,忙上前一人扶住了她的一只纤纤手臂。
“王后娘娘,您怎么了?”
“难道是吃坏肚子了吗?怎么会胃不舒服呢?”
“孤王看来真得好好惩罚下你们了,你们最近总是给她找来一些酸果吃,早晚会把她的胃给吃坏了!”
一身苏锦白衣,衣摆上绣有银色云龙的男子,翩然而来,打掉了玲珑和月蝶扶住顾妍夕的手,亲自扶住了顾妍夕,将她从檀木雕花的椅凳上扶起。
他深潭般的眸光,冰冷地扫了一眼玲珑和月蝶,冻的她们浑身冰凉,忙垂下头不敢直视炎鸿澈的双眼。
顾妍夕望着他的夫君,妖孽无双的面容上冰冰寒寒,像是要将玲珑和月蝶冻成冰块一样。
她轻笑道:“好了,就不要怪罪玲珑和月蝶了,她们都是顺着我的意思,才会去找酸果给我吃的。”
炎鸿澈望见顾妍夕的脸色不好,担心道:“你最近的脸色不好看,还总是喜欢吃酸的,是不是胃不好?孤王叫来太医,给你看一看!”
“不必了,我没事的!”
顾妍夕忙出声劝道。
炎鸿澈却不管顾妍夕的阻拦,唤寐生:“寐生,你去将曹太医请来!”
“是!”
顾妍夕见寐生退下了,不由得眨巴着眼睛问道:“澈,叫曹太医来做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坏了孤王的龙嗣!”
顾妍夕笑着摆手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你我都努力这么久了,可都是没有结果。可见老天爷是不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所以明天我娶你可好?”
炎鸿澈没想到顾妍夕一直对谁娶谁这个话题耿耿于怀?
自古以来都是男娶女,难道她这个女人是想逆天不成?
他不冷不热道:“除非你怀有龙嗣,不然不会同意!”
顾妍夕狡黠的笑了笑,对玲珑和月蝶道:“你们告诉鸿王吧!”
玲珑和月蝶都抬起双眸,玲珑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鸿王,王后娘娘已经怀有身孕了!”
月蝶掩嘴笑了笑:“王后娘娘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有余了。”
炎鸿澈用难以置信地眸光,望向顾妍夕:“你是在糊弄孤王?以为孤王会相信她俩的话吗?”
顾妍夕垂眸笑了笑:“他们的话你不信,等一下曹太医来了,你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吗?”
曹太医刚到凤华宫中,还未来得及向炎鸿澈和顾妍夕拜见,就被炎鸿澈拉着衣袖,拉到了顾妍夕的身前。
他神色严肃道:“还不快去给王后娘娘看看,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曹太医诚惶诚恐的应了声:“微臣遵命!”
这就为顾妍夕把了脉,手刚搭上顾妍夕的脉搏,不由得眼眸烁亮。
“恭喜鸿王,贺喜鸿王,王后娘娘已经怀有身孕,两月有余了!”
炎鸿澈朱唇启开,半响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都是真的!微臣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敢骗鸿王,王后怀有身孕之事啊!”
炎鸿澈深邃的双眸中,满是复杂的神情,他看向顾妍夕时,喜悦地大笑道:“妍夕,你怀了孤王的骨肉了,太好了,孤王快要当父王了!”
说罢,他双臂揽住了顾妍夕的腰身,将顾妍夕抱在怀中,并且在空中旋转了几圈。
边转着,边兴奋的喊道:“妍夕怀了孤王的骨肉,太好了,妍夕怀有孤王的孩子了!”
顾妍夕望见炎鸿澈俊美的面容之上,满载着快为人父的喜悦,她眼眸中化成了一点一滴的温柔,将他的容颜映在了眼底、心底。
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都要跟随的男人,无论今后的路多么的难走,她都要跟他一路走下去。
她、他、还有他们的宝宝,她将会有这一生去爱着他们,希望以后他们都会过的幸福。
三天之后,炎鸿澈为了庆祝顾妍夕怀有龙嗣,在宫殿之中大摆酒宴,各国的使臣都带上各国君王的祝福和价值连城的宝物来祝贺,鸿国三品以上的官臣带着携带着家眷,带着名贵的贺礼入宫庆贺,王宫之中一片华丽喜气。
顾妍夕身穿着旖旎拖地的绣凤镂空纱面,内衬天锦蝉丝段子的火红云裳,头戴镶有南海夜明珠的金凤冠,却坐在了御花园中的凉亭之下,望着碧波的绿湖,思绪翩飞。
“大小姐,你真的不去金阳殿吗?那里现在可热闹了,听说尧国送上了一样宝物,很是稀奇,叫什么金凤无双,好像是一把绝世好琴,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月蝶见顾妍夕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得劝道:“妍夕,别闷在这里了,金阳殿那里确实很热闹,你要不要过去瞧一瞧?”
顾妍夕摇了摇头:“不了,我是不想去,见到一个人。”
月蝶和玲珑同时问出声。
“是谁?”
顾妍夕垂下美眸,并不作声。
玲珑和月蝶也没有在追问,二人静静地守在了她的身旁。
“红亭之下美人愁,清波绿湖惹人忧;君问佳人何不笑?寸寸相思藏心头。”
随着男子清澈悦耳的声音响起,玲珑和月蝶不由得循声望去。
他一身宝石蓝色的长袍,衣摆上绣有月出西云的图样,他眉清目秀,笑如春风,让人看了不由得眼前一亮,感觉他就像是阳光一样,耀眼而夺目。
“流惗拜见鸿王后娘娘!”
顾妍夕淡淡看了他一眼,面上毫无笑意,轻声道:“听说尧国送来了一把稀世宝琴,本宫在这里谢过尧国君王的厚爱了。”
“鸿王后娘娘真是说笑了,不过是个礼物罢了,没有什么可稀奇的。鸿王举办了这么隆重的盛宴,都是为了庆祝鸿王后您有了身孕,可是您为何不出席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