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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短小的谈话打开了话匣子,该隐那金绿色的眼睛里本来是没有我的,但是不知何时起,该隐便无法工作下去。最后他放下笔,重重的叹气
“如果打搅你工作了我可以出去”
其实只是我自己想出去而已望天。但该隐却如意料的一样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
“即便是现在,仍不想待在我身边么?”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根本没必要!难道你比较希望我跳起来大骂你一顿你才舒心么?亏心事这种东西,让你逐渐变成M了?
见我许久没有回答,该隐有了自己的认定
“堂姐不,或许我该直接称呼你为凤远寺凰枫才对。因为我所认识的堂姐已经不会回来了”
太失礼了啊直呼本名什么的。不过他也不是我认识的该隐,也就随便他了
“我说,你在期待我说什么?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先把这些该死的道具给”
话还未完,突然的拖拽力把我拉至桌边,之后狠狠的被压倒在办公桌上。霎时间,所有的文件纷飞四处
“该”我被那突然的举措吓的魂飞魄散,唯独该隐,仍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请不要弄错了可以的话,我想在这里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来阻止的。所以不要再用长辈的身份来命令我。否则我可不保证自己作出什么事”
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威胁了啊侧目
但我本来就是你的长辈吧?如果不这么想的话我会哭的比一个被自己小的孩子威胁控制,怎么想都是很丢脸的吧?但貌似没有哪次我不是被威胁的尼呱啦瀑布泪
但该隐身上的气息并非玩笑,我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他的言辞
“好吧抱歉。可是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从十年前带来理由什么的,总是有的吧?”
我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希望他不要发疯一样将我看到的悲剧重演。
但该隐只是冷冷的看着我,让那金绿色的罪证将我包裹其中
“只是想看看你”
冰冷的手背在我脸上轻轻拂过,一股恶寒从脊梁迅速升起。可该隐仍只顾着自己的抚摸,眼内的波动也越来越复杂
平稳的呼吸在我的脖颈来回低吟,我甚至觉得该隐恨不得一口咬断我的脖子。彼此的体温紧贴对方,该隐的高温似乎是打算把我点燃一般
他就这么低匐在我胸前打量我许久,用他冰冷而细长的手指勾勒轮廓。
心脏不自觉的加快,生怕那个恐惧的未来成为现实。
在那个静谧的空间,我甚至觉得或许下一秒我就会被该隐所杀
就这样,该隐在我身边静固了许久,仿佛被魔法凝固一般。就在我疑惑该隐到底要做什么时,他彻底从我身上离开了。
单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让我无法分辨此时他是在笑还是在哭,但从他身体的颤抖可以看出他在强行忍耐什么。
“该隐?”
我低声的唤他,可该隐就像没听到一样。
下一秒,一道金银的弧线从他手中飞出,直至落在桌面
“手铐脚镣的钥匙。打开之后走吧”
他走到书柜前,轻轻敲击了墙壁。一道微小的暗门出现在墙壁上,暗门之后是一个手闸
轻易的拉下闸门,书柜便向一旁让开,露出一条幽黑的走廊
“这是?”
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我甚至不明白该隐的意图。难道他就这么轻易的放我走了?
我不解的拿过钥匙,试探着开锁。本来我只是试探并未抱有任何希望,但却意外的成功了?
这一切突兀的使我根本无法明白该隐的意图像是为了确认,我再次对上该隐的眼睛
而他眼中的波动去消失无踪,该隐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走”
“真的就让我这么走了?”
白花花特意穿越时空把我带来这里,如此大费周章的结果,却是该隐肯这么轻易的让我走?
难道又是白兰的什么计策?还是说只是该隐在试探我??想让我带领他们找到彭格列的基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该隐不会这么做吧?
无论是哪一个答案,我都不敢随意踏入隧道。或许一进去,就再也不出来了呢?
当然,也或许只是因为该隐兄突然人性觉醒觉得对不起十年后的我所以觉得应该帮助现在的我。但怎么看这个可能性都很小啊
“该隐为什么?”
他低头沉思了一下,之后戏谑的挑眉轻佻道
“一时兴起”
但这种掩饰太过拙劣,一听便知是谎言。别说是该隐,就算是四代目他的谎言太拙劣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这种时候给我说实话!!不是命令而是请求!拜托了!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放我走?至少你要告诉我你的心情不是吗?!!”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糊里糊涂的跳入别人的陷阱,也不希望莫名奇妙的跟着别人走。该隐,如果我们之间连这点坦白都没有的话我们这对姐弟做的未免太失败了吧?
见我心意已决,该隐似乎也动摇了一下
“你真的想听?”
大叔的该隐试探的问我,但这个时候除了点头我不会在想其他,这种时候了,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么?
“因为我希望你改变未来,这个答案如何?”
我一愣,仿佛是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一般。他说让我改变这个未来?
下一秒,该隐突然将我拉至自己的唇边,一字一句的图露着他的心情
短短几秒,在听到该隐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后,我不得不诧异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一样。原来十年的打磨,会让一个你多么熟悉的人变得陌生起来
许久,我终于皱起眉头,复杂的看着他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么?真的那么希望我改变这个未来么?”上下唇相互碰撞,听起来像是颤抖
“是。一字一句,绝无虚言”
该隐的表情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神色了,略带了些嘲笑、无奈与苦涩。
年少时的依赖不是,年少时的羞涩不是,年少时的惆怅、不舍不是。我知道,他是大人了,真正意义上的,无论是意识、心灵、还是精神都得到完全的成长,是我不认识的人了
“我明白了”
闭上双眼,那个在我记忆中不断呼喊堂姐的孩子消失远去。
别人说:回忆的时候便开始苍老,虽然我很不想认老,可是回忆的片段却闪烁不停
“逃吧。走的远远的,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去彭格列,他们会找让你回去的办法快走吧”
该隐说出这番话时,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我几乎要怀疑他是否拜手冢为师学习冰山之术了。
站在那条隐藏路线面前我踌躇了片刻,想起他那一字一句的心情,便下定决心,努力的不让眼睛泛红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这是该隐你的愿望那我就会实现它!改变这个未来,改正给你看看!”
这是我最后一次向该隐作出承诺了。这个十年不会到来,我发誓以我那参差悲剧的人格发誓。之后,头也不回的在黑暗中奔跑起来。
再见,该隐。再见,这个十年后。再见
不知跑了多久,黑暗中我听到自己身后回廊传来枪声
或许白兰已经发现该隐瞧瞧释放了我可我却不能回头。我已经答应该隐了
因为不回头,所以才敢去说再见
———————————因为突然有必要文艺,所以视觉转换,上帝视角来了————————
“哦呀,就这么放走她,真的可以吗?我把她带来可是费了不少精神呢”
白兰戏谑的声音从该隐身后传来,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在这个房间观看凰枫和该隐二人的表演
像是早已料到这个局面,该隐脸上仍写满风霜
“自你把她带来我面前,她的处决权就在我的手中”
他握紧自己的拳头,然后又松开,仿佛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一样
“她是我堂姐。毋庸置疑。就连试图相信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尽管我曾经背叛了她和彭格列家族怎么都好。能拥有那个梦的我死而无憾”
他将那只勾勒过凰枫的手放在胸前,仿佛是把美丽的梦放进了胸口
“那真是太遗憾了。毒伯爵,我以为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白兰嬉笑着从胸口掏出手枪,可以的话,他并不太想浪费自己的能力
“我得到了我要的,你不也是么?太贪心的话,会什么都得不到呢”
该隐凝望着放下的书柜,轻笑着将指尖放至唇边轻吻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让蜂酱这么决然的离开的?”
精致的枪口对上该隐的头颅,只要一秒的响指,该隐·C·哈利斯存在于世的痕迹便会被彻底抹杀
“因为我告诉她,这十年间我很痛苦。痛苦的恨不得杀了所有靠近堂姐的人就这么简单。”尽管此时说的风轻云淡,可在凰枫听来,他说的话,何止是这十年间不间断的痛苦?
奔跑在黑暗中的凰枫不知道是否在落泪,她只知道自己一时的纵容,在这十年间给该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不仅仅是爱恨情仇,而是该隐不断拆散了自己又重组,这样才能勉强抑制住不正确的感情。
或许凰枫说的对,他对这个所谓堂姐的依恋不是爱情。只是因为第一次有人会跟自己说床头故事,会对自己纵容微笑,会对自己好,所以才产生的错觉
但是一旦将错觉视为习惯,即便是正确的感情也会被扭曲
这十年来在凰枫身边的人太多了,多到让该隐没有立足之地。如果可以的话,他多希望这十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多希望他是被堂姐遗弃的或许这样,他能怀揣着异样的思念一直到死。
如若不是最后这几年,那感情膨胀到无法抑制的地步,他又怎么会作出伤害喜欢之人的事?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该隐突然想起凰枫与第一次见面时,她说的那句话
【该隐,你好体贴】
体贴到,让感情膨胀了整整十年才爆发
子弹的热度镶嵌入体内,该隐似乎隐隐的可以听到自己父亲的狂笑声。续而是凰枫在遥远的死神界与自己对望,纵容的眼神里写满着无奈,仿佛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该隐在笑,如孩童一般试图跑到凰枫怀里撒娇。
或许在黑暗来临的前一秒,直至血红色模糊了一切之前,他仍看到凰枫在喊他的名字:该隐那个被神舍弃的孩子
再见了,再见了请一定要,改变这个未来
彭格列式的欢迎仪式
虽然说被冰山大叔该隐释放,问题是我根本不懂意大利语,就算穿出了走廊的尽头抵达了郊外请问我该如何回到彭格列家族?问路都办不到吧?
而且如果我没搞错这里应该是白花花的地盘,那么距离彭格列,恐怕不仅仅是几十公里就能抵达的吧?不然天天都可以开战了侧目
所以以我这两条腿就算走残了怕也无法抵达吧?
再者,根据天野妈的剧情来看,彭格列家族是隐藏着的。我一个路人甲哪里来的通行证啊?
难道要我到一片荒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大喊:我是泽田纲吉的阿姨,你们快来救我啊!!
于是估计下一秒我就被白花花重新抓回去了吧?
望天
该隐童鞋,乃还是算漏一件事啊。我一直都是废柴,从来没有改变过
但既然该隐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让我逃出来了,不奋斗未免对不起家教是部热血漫。而且咱也答应他要改变未来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