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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到这个问题我很高兴。”卡帕斯亚说;巴克怀疑他在这个问题上耍了花招。“我们的穆斯林兄弟已经同意将清真寺迁走,让犹太人在他们所认定的原址上重建圣殿。
“如果你能让我多占用一些时间,我还想说,很显然,我们正处在人类历史的重大时刻。随着全球的货币统一,随着世界各宗教组织在合作与宽容的引导下融合为一,随着世界范围的裁军与和平计划的实施,整个地球就真正达到空前的统一。
“你们许多人都曾听到我使用‘世界共同体’一词。这是对我们这项新事业的最恰当的称谓。我们可以互相沟通,互相尊重,互通有无。在通讯与交通工具的协助下,我们的世界不再是各个国家与各个民族的混合物,而完全是一个世界共同体,一个由平等的公民构成的地球村。我感谢宗教界的领袖为我们的事业作出一个很好的榜样;我要发表一项声明,以表示我对他们的敬意。
“随着联合国总部迁往新巴比伦,我们的组织就要有一个新的名称,就是:‘世界共同体’!”
当掌声落下时,卡帕斯亚继续说:“因此,我们这个新的世界性宗教组织取名为‘世界统一宗教’,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当各家传媒的记者忙着照相、录音,在会议厅内吵成一片时,卡帕斯亚在保安人员的护送下迅速离去。当卡帕斯亚瞥见巴克时,就停下脚步向保安人员俯身吩咐了一句,保安人员马上在他们周围形成一堵人墙。卡帕斯亚拥抱了巴克,而巴克仅仅克制住后退的企图。
“注意,不要影响到我的新闻报道的独立性。”巴克向卡帕斯亚的耳边低语道。
“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卡帕斯亚问。他的两手仍抓住巴克不放,目光直视着巴克的眼睛。
“还没有,先生。”
“我能在耶路撒冷见到你吗?”
“当然。”
“你会与史蒂夫保持联系吧?”
“我会的。”
“有了什么想法,就告诉史蒂夫,我们会办到的。这是我的承诺。”
离开卡帕斯亚,巴克侧着身子穿过人群,挤进以彼得·马修斯为中心的一伙人中。巴克等到大主教注意到他,就向前俯过身去低声问道:“我漏掉了什么内容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直在这里啊。”
“你曾说,卡帕斯亚会发表一项声明,谈到新一任教皇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他的职权将超过天主教的范围。”
马修斯摇了摇头。“可能我透露给你的消息有点儿过头,朋友。我目前还不是教皇,但是秘书长说到的新宗教将设置一位领袖,你没有听到什么弦外之音吗?这位领袖的所在地除了梵蒂冈,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更合适吗?这个职务除了由新一任的教皇担当,还有什么别的人更合适吗?”
“这样一来,你便成了教皇中的教皇。”
马修斯微笑着点点头。“P.M。”他说。
两个小时后,雷福德到达联合国总部。他在登机前给布鲁斯·巴恩斯打了个电话,此后就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我想见见这个恶魔,”他对布鲁斯说,“我一辈子没怕过什么东西,布鲁斯。我一直引以为骄傲。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这真有点儿可怕。”
“首先,如果你在劫难的后期才遇到卡帕斯亚,那么,你要对付的实际上就是由撒旦本人控制的恶魔。”
“那么,卡帕斯亚目前是什么呢?只是二流的魔鬼吗?”
“不知道。你需要的是祈祷,你知道巴克曾经遇到的情况。”
“巴克比我年轻十岁,身体比我强壮。”雷福德说,“我觉得我会精神崩溃的。”
“你不会的。要振作起来。上帝知道你在哪里,而且知道准确的时间。我会为你祈祷的,切丽和巴克都会为你祈祷。”
布鲁斯的话给雷福德带来很大的安慰;而且,知道巴克与他同在纽约,这对他也是不小的鼓励。他知道此时巴克离他很近,他不再感到孤独。虽说雷福德正为着他与卡帕斯亚的对面相见而担心,他仍不想错过同哈蒂·德拉姆交锋的机会。
当雷福德走出电梯时,哈蒂正等在门外,他原本指望能有些时间熟悉一下方位,喘一口气,振作一下精神。但是,哈蒂就站在他的面前,穿一身褐色的做工考究套装,浑身充满了青春的魅力。她简直令他感到惊讶。他没有料到她竟如此美艳;一丝眷恋之情涌上了心头,这使他感到有些自责。
从前的心性又回到了雷福德的身上。他马上意识到在他们夫妇感情淡漠期间,哈蒂何以如此强烈地吸引着他。他默默地向上帝祷告;感谢上帝阻止了他做出会使他后悔终生的蠢事。当哈蒂开口招呼他时,他立即从这些遐想中回到现实。她的谈吐和举止都文雅多了,但她仍然是个没有智能的女人,从她的音调就可以听出来。
“斯蒂尔机长。”她喊道,“见到你真高兴!各位都好吗!”
“各位?”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切丽和巴克,还有其他所有的人。”
切丽和巴克就是所有的人,他想;但他并没有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好。”
“噢,那真是太好了。”
“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咱们可以聊一聊?”
她把他带到她的办公区域,而这里宽大得简直有些令人不适。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天花板太高了,至少有二十英尺。这里很像车站。她的办公桌、条案、文件柜都布置得太宽敞,而且没有封闭的四壁。他们的脚步声在整个大厅内引起回响;雷福德觉得,他们离秘书长的办公室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自从我们分别以来,有什么新变化吗,斯蒂尔机长?”
“哈蒂,我不想出言不逊,但是,你用不着一口一个‘机长’,也用不着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要问新变化?那就是你和你的老板已经闯到我的工作和我的家庭中来了,而我对此似乎无能为力。”
《颠覆之神》(《末世迷踪》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
第十二章 雷福德履新
斯坦顿·巴雷抓住他那把巨大座椅的扶手,靠坐在椅背上,目光犀利地注视着巴克·威廉斯。
“卡梅伦,”他开口道,“我实在没法指望你。那只午餐的纸袋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一块小甜饼。我饿了。”
“我也总饿,”他吼道,“可我绝不会在镜头前吃东西!”
“我想,或许没人看得见。”
“现在你就知道了,有人看得见。如果卡帕斯亚和史蒂夫仍要让你坐在耶路撒冷签字仪式的主席台上,别再带午餐袋。”
“那不过是一小块甜饼。”
“小甜饼也不行!”
在做了多年哈蒂·德拉姆的机长之后,雷福德坐在哈蒂那张宽大的大班桌对面,感觉如今似乎反倒成了她的下级。显然,他那种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让哈蒂变得警觉起来。
“雷福德,听着,”她说,“虽说你把我甩了,可我仍然喜欢你,对吧?我决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想方设法向我的上级打小报告,要在我的私人档案里添上一笔,这不是伤害我吗?”
“那不过是个玩笑,已经被你看破了。”
“这件事弄得我受了不少委屈。还有在达拉斯收到的那张便条,说什么新一代的‘空军一号’是一架757。”
“同样是个玩笑,我对你说过了。”
“这一点儿也不好玩,而且也太巧合了。”
“那好,雷福德,如果你连一个小玩笑都受不了,今后我不开就是了。我原以为朋友之间,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得了,哈蒂,你以为我会吃你那一套?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你从不会对朋友恶作剧,这不是你能干出的。”
“那么,对不起了。”
“光道个歉可不够。”
“请原谅,除此而外,我不能答应你其他的要求。”
在某种意义上,哈蒂·德拉姆是最能叫他悸动不安的人。雷福德深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哈蒂,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些花和糖果是怎么回事。”
其实哈蒂的为人最率直不过了。“花和糖果?”在因愧疚而停顿了片刻之后,她重复着。
“别再耍花招了,”雷福德说,“你要接受这个事实——我知道是你干的,快告诉我为什么。”
“我只是奉命行事,雷福德。”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倒要问问,这位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为什么要送花和糖果给我的女儿——一个他未曾谋面的人?他是在追求她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署上他的签名?”
“他没追求你的女儿,雷福德!他只是看中了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是谁,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哈蒂似乎在努力不使自己笑出声来。“可以这样说,咱们两个曾经有过风流韵事,而你并没有把这件事透露给报界,我们很感激你的这种做法——”
“我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你别再用匿名的方式送东西给我的女儿,并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我就会替你保守这段秘密,怎么样?”
哈蒂把头向前倾了倾,显出一副密谋的神情。“好,”她说,“你问我是做何想,对吧?我告诉你,我实在不知道。正像我说的那样,我是奉命行事。不过,这个招数的确不错。”
雷福德对她的话毫不怀疑。令他不解的是,尼古拉·卡帕斯亚竟然把心思用到这类琐事上。“继续说下去。”
“他很希望你能做他的飞行员。”
“嗯,”雷福德含糊地应了一声。
“这么说,你答应啦?”
“答应什么?我只是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我还不敢肯定我会不会答应。他想让我做他的飞行员,然后就——”
“但是,他知道你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
“这又是你说的,我猜想。”
“他想仅仅给你提供一个职位,未必能叫你动心;还要做一些手脚,把你原来的职位搞掉。”
“他追求我的女儿,就能使我投向他的怀抱了吗?”
“不,别说傻话了。我们原本猜想你发现不了追求的人是谁。”
“我明白了。你们以为我会认为这个人就在芝加哥,于是,我就可能希望搬走,另找一份工作。”
“说对了。”
“可我还有很多不解之处,哈蒂。”
“说出来。”
“为什么有人追求我女儿,我就一定要搬走呢?她差不多二十一岁了,正是被人追求的时候。”
“但是,我们在礼物上没有署名。这看起来有点儿危险,有点儿叫人猜不透。”
“的确如此。”
“这样,我们就达到了目的。”
“哈蒂,你有没有考虑到,当你送给切丽那种精美的薄荷糖——那种糖只有纽约的霍尔曼·梅多斯商店出售时,我会对证的?”
“嗯,”她沉吟了一会儿,“可能没有那么快。”
“嗯,就算你们这一招奏效了:我认为我的女儿受到某个来路不明的人的追求。既然卡帕斯亚与总统的关系如此亲密,难道他不知道白宫已经打算让我去驾驶‘空军一号’?”
“雷福德!正是他希望你接受这份职务。”
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