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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晚又是一颤。
趁着南宫墨的脑袋似乎没有“清醒”,她连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鞋子捡衣服大脑中只有一个字,逃!她要逃离这个房间,逃离有他的地方。
只是,她错估了他的恢复时间。
大脑的迷糊只是刚醒的那几秒,在她急急忙忙穿鞋子的时候,南宫墨的视线便已恢复清明,他的唇角不禁勾起戏谑的笑意:早安,我的舒沐晚!
他翻转过身子,单手支床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忙乱,然后缓缓地给出评价:“很诱人。”
她一愣,反射性地看向声源,随着他玩味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前小脸在瞬间涨得通红,她急忙扯着衣服裹好自己,忿忿地朝他吼出来:“不许看!”
昨晚,她穿的是睡袍,经过一夜,腰间的那根带子早已是松垮垮的,于是前襟也跟着敞开她刚刚弯腰穿鞋的时候,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舒沐晚急乱地背过身去,扯着腰间的系带整理衣服。在背对着他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某个事实——
“南宫墨!”再次转身,她叉着腰强忍住怒气,一字一句地提醒,“这是楼上的客房!”
她昨天因为迈克的关系,才不想回自己的房间。是他说的,楼上有客房!也是他说的,不会对她做任何事!但是现在算什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客房里?
而且还是出现在她的床上?!
“嗯哼。”他愉悦地低哼,心情似乎很好,连唇角都始终带着清浅的微笑。只是,说出的话却赖皮而不要脸,“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难道没什么问题吗?!
舒沐晚很想对他咆哮!
只是她怒火中烧,看着他却是心情越来越好的模样她又忍了!她又不是跳梁小丑,不会一个人发火唱独角戏。但是原则性的问题,她不得不提——
裹紧了浴袍,她冷静却也冷然地告知:“南宫墨,以后请不要进我的房间。”
她认真了,他的脸色也冷了冷。
“舒沐晚”
“哦,对,这是你家!任何一个房间都是你的。”不等她开口,她便自言自语地出声,否决了刚才的宣告,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更加决绝,“我会搬出去,再见!”
说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她不敢看他任何的反应!
舒沐晚的心跳还在较快,语气说是恐慌,还不如说是紧张!刚刚,她不是在对南宫墨发脾气,她是在对自己发脾气——她终于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了!
她一次次地把他当成是南宫辰,这不是好兆头。
她害怕:她会如他所愿,把她对南宫辰的一切都给他!
她明明知道,南宫墨只是对南宫辰挑战,她难道要作为棋子,被玩弄其中么不行!
所以,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她要搬出去!
离开这里,离开有他的地方。
房间中只剩南宫墨一人。
徒留一人的大床上,还残留着属于她的余温。南宫墨蹙眉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脸色很臭她成功地搅了他整天的好心情!搬走?他绝不同意!
他的床上只出现过一个女人,既然让她上来了她就别想随随便便就下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心中愠怒地策划,整件事前因后果,却再也没有想起南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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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安静地咖啡馆里。
舒缓的轻音乐从播音器里流泻而出,舒沐晚静静地坐在窗口的位置,搅动着手里的那杯黑咖啡,同时望着窗外,直到一个穿着黑大衣,带着大帽子的男人急急忙忙地走过来
是他了!
她聘请的私家侦探。
“舒小姐,您好!”他很快进来,摘了帽子在她对面坐下,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他绅士而礼貌地和她握手,“您回国之后让我调查的事情,都有些眉目了。”
“怎么样?”
私家侦探拿出一个巨大的档案袋递给她,看着她翻出里面的东西,他才一样一样地解释:“您父亲当时在警队很有威望,他也很爱他的工作,我查了他的工作档案,发现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舒沐晚微笑,点了点头:“我知道。”
爸爸,一直是她的骄傲!
“四年前您父亲殉职时的那个任务,我也查到了。”私家侦探的手越过来,从那一大叠资料中翻出某张泛黄的照片,“是警方的一次秘密缉毒计划!警方内部的线人提供了线索,您父亲就是在完成缉毒任务的时候殉职的。”
舒沐晚的脸色有些发白:真刀真枪的缉毒,她不是不懂!爸爸的工作,永远是那么危险。
“但是有两个疑点:第一,那次缉毒的结果,警方没有以任何形式公开,就连黑道那边也没任何动静;第二,以您父亲当时的威望,这样的工作,绝对不用他亲自带队!”这是私家侦探给出的结论,“所以他为什么要主动去,很奇怪!”
“不对!”舒沐晚摇头,骤然想到了某个线索,关于那个父亲的亲笔日记,“我爸爸是‘不得不去’的”
【明天,我不得不去,但是我知道,一旦我出了事,他们一定会宣布我殉职。】
“所以更奇怪!”私家侦探跟着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给出更大的线索,“我很怀疑是不是有私人情感掺插在那次任务里?所以,我调查了您父亲的生平。”
他把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推到舒沐晚面前,蹙了蹙眉:“他在加入警队之前的记录,一片空白。”
“怎么会?”舒沐晚的脸色更白了,但是她又无力辩解,因为:好像从她记事起爸爸就是个警、察了!
爸爸以前是干嘛的?
她从来没有问过!
“的确是这样。”私家侦探点点头,无可奈何,“我查不到,问了很多人,他们也都是一致认为,你爸爸从一开始就是警、察!这不正常,一个人至少也应该有点过去的记录,比如学校、出生地你父亲都没有。”
像是黑户头,突然就冒出来成了警察!
“我去问问我妈妈,她改嫁了,但是应该”
“没有用的。”他打断舒沐晚,颓然地摇了摇头,“舒小姐,我的意思是查不到!别人不知道是一回事,电脑档案查不到是另外一回事。”
“他之前的档案被封存了这么说,您能明白了么?”
“谁会封存他的档案?”舒沐晚的脊背都跟着微微发寒,突然觉得有些无望、难过——她原本那么简单,却又伟大的爸爸,为什么要被弄得这么复杂?
他真的只是个好警!察!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您认识那些有势力的朋友,或许能帮得上忙。”
“我觉得,正规途径应该是查不到什么了!所以警局那边,您也不用再继续查了!”
“舒小姐,很抱歉,我只能帮您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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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侦探留下一大叠资料,然后再留下几句话便走了,两两相对的座位上,再度只剩下舒沐晚一人。
她静静地翻着那些资料,看着夹在其中的不少照片,只觉得温暖而疼痛——
这是她最崇拜的爸爸!
拉着她的手,陪着她长大的爸爸!
那么好那么好的爸爸她突然就没有爸爸了。
“爸爸”她轻声地呢喃出来,一滴泪无声地落在苦涩的咖啡里,“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给你一个交代!”正规途径查不出来,她就查非正规途径!
“嗡嗡嗡”
放在桌角的手机在此刻震动起来,舒沐晚接起是房屋中介打开的,他们的办事效率真是快!
“舒小姐,按照您的要求,我们给您找到了三处合适的房子。”中介是个大嗓门的大妈,连声音都能听出明显的讨好,“都是一室一厅的大居室,很适合您这样单身的人!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看房子?”
“不用了。”原本已经决定好的搬出去,却在此时变了卦。
舒沐晚淡淡地开口,拒绝了中介的热情,说了几句便很快地挂断了电话。
她记得:私家侦探说,要找有势力的人,不是吗?
葱白的指尖在手机的屏幕上来回摩挲,舒沐晚蹙眉犹豫着,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拨通某个号码——
“管家,南宫墨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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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会场静得出奇。
可就是在这种极端的静谧之中,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众人齐齐地看一眼面色冷厉的南宫墨,心中暗暗捏了把汗:谁的手机响了?那货今天要倒霉了!
只见南宫墨蹙眉,然后缓缓地从口袋拿出手机,脸色暗得让人为打电话的人捏了把冷汗。
“喂?”
“管家给了我你的号码。”想起早上的事,舒沐晚的声音有些心虚,她尽量显得友好,“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冷眼扫过冷寂而压抑的会议室,他脸色稍稍放软,淡淡地丢出两个字:“有空。”
众人齐震惊!
哪里有空了?这是紧急会议好吗?!
但是无奈主位上的人依旧旁若无人:“找我什么事?”
等等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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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可不可以盖上被子做?
无奈主位上的依旧旁若无人:“找我有事?”
“恩。”舒沐晚应声,顿了几秒,最终选择了最通俗的社交方式,“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吗?”
正值午后,暖暖的阳光从西侧的窗口洒入,明亮而慵懒这个时候,吃午饭嫌太晚,吃晚饭也太早,她的这个邀请,听起来实在太过牵强!
南宫墨的唇角微扬,眼底浮现几许兴味。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很享受她这样的主动、乖巧、忐忑于是,在场的商业精英完全被他抛入脑后,南宫墨很快出声,应了她:“可以。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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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吃饭的时间,西餐厅里的人自然也是寥寥无几。
九分熟的牛排还在冒着热气,相对而坐的两人却是不发一语。服务生端上最后一道菜,不禁好奇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很登对的男女!只是他们闹别扭了么峥?
“菜上齐了,两位请慢用。”
服务生的一句话,让舒沐晚猛然回了神:对了,她把南宫墨请出来,不是干晾着的!在A市,他毕竟是她认识的最有“势力”的人她要好好“把握”!
“上回听同事说,这里的牛排不错。”她扬起一脸的笑意,热情得让南宫墨有些不习惯,“所以你要不要也尝尝?”
将那九分熟的牛排往他面前推了推,舒沐晚满脸都是真诚。
“谢谢。”他淡然道谢,眉头却轻不可见地蹙了蹙,然后如实回答,“我不吃这种东西。”
“呃,这样啊”舒沐晚的动作不由僵了僵,望着他的面色有些尴尬,她跟着放下刀叉,殷勤着提议,“那我让他们换海鲜好不好?这里的海鲜也不错。”
她举手,很快让服务员换了菜。
南宫墨的目光始终紧锁着她,表面上并无异样,心中却越发疑惑:这样的她,怪异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