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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venki说南宫墨了?”Jack有些不高兴地打断。
舒沐晚淡淡地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是去找你的。”小家伙那边,她倒还没怎么操心,venki这两天正迷上了国内的小游戏,每天在客厅里玩得欢
“找我?”Jack闷闷地反问,“找我做你参谋么?你都决定嫁给南宫墨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舒沐晚轻叹,眉宇间有些无奈。
她和Jack认识了四年,除了性别之外,她们的关系甚至算得上“闺蜜”!Jack这个人,她了解她们“相依为命”四年,现在她却突然要结婚抛下他,难免他会受不了!
“哪有!”Jack立马反驳,“我只是想着,没有你这种出色的策划师,对我的事业是个极大的损失!”
他嘴硬着不肯承认,舒沐晚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Jack在原地纠结了良久,终于自行败下阵来:“算了算了,你要嫁就嫁好了,带着venki去见他好了,以后没人吵我我还清静呢”
“Jack!”
“舒沐晚,你以后还回美国么?”主秀将近,离别的伤感突然便涌了上来,他并肩作战了四年的搭档就要留在这里结婚,放弃蒸蒸日上的事业,Jack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这样的问题,竟让舒沐晚也无言以对。
她也想念,想念美国那个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个温馨的小家。她有时也会迷惘:真的要放弃那种安逸平凡的生活,转入一个未知的生活之中吗?
跟着南宫墨,未来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的。
和计划不符
“唉,真是没出息!一遇上男人就不要事业了!”舒沐晚不说话,Jack却在那边婆婆妈妈的嘟哝开了,可说了半天也不见舒沐晚回应,他又再度败下来,只能低叹,“有空回美国看看,我定期帮你打扫房子,会很累的。”
算了,他成全了!
成全这个“重色轻事业的闺蜜”了,她既然决定了要结婚,他有再多的惋惜、不甘,到最后都会敌不过最真实的友谊,从而选择了成全她
“谢谢,Jack!”面冷心热的一番话,听得舒沐晚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她终于举杯,示意敬他,“干了!”
一饮而尽。
Jack别扭完了,舒沐晚才想到了venki那边:“上次你说的他不喜欢南宫墨?”
“小孩子嘛!”Jack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得一脸随意,“你让南宫墨给他准备几辆小火车,他反正这两天都在客厅里玩这个,一开心说不定就喜欢南宫墨了”
他的脑海中恶意地盘旋着某个画面——venki以后会不会叫南宫墨“火车叔叔”?这太棒了!该让南宫墨头疼头疼!
他这个“黄毛叔叔”,已经头疼好久了!
“你”舒沐晚失笑,正想反驳他两句,Jack却突然俯身过来,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了一通,让舒沐晚稍稍愣了愣,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他,“这样好吗?”
Jack刚刚建议:在主秀上介绍venki的身份
会不会太高调了一点?“交给我,没问题!”Jack漂亮地打了个响指,拍着胸口保证。他思忖了几秒,又恢复了娘娘腔的模样,悠闲地靠上吧台,“要是他连这点都接受不了,我可不放心把你交给他啊”
“行。”咬咬牙,舒沐晚答应了。
就按照Jack的方式让他们父子相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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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舒沐晚离开时,酒吧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七色的彩光闪烁着,原本轻盈的音乐也一点点转为欢腾,最后完全是摇滚混合着舞池里疯狂男女的尖叫Jack坐在吧台旁边,目光有些空洞:以后回美国,他泡吧的时候,谁来陪他呢?
因为他的个性,男女都嫌弃他,这么多年,真正和他是朋友的,就只有舒沐晚一个。
真是舍不得呀!
“有没有兴趣喝一杯?”正当他兀自思忖时,一道低凉带笑的嗓音在他身旁响起。
Jack兴致缺缺地回身——来人就坐在他旁边的高脚椅上,修长的双腿,清瘦的身形,衬衫卷至手肘,休闲散漫当看到那张脸时,Jack呼吸微微窒了窒!
在圈内也很少看到长得这样好的男人,仅仅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堪称妖孽!
“交给朋友,朗姆酒怎么样?”他微笑着推了个杯子过来,“我叫唐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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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这么久了,连个吻都不会
“朗姆酒怎样?”他微笑着推了个杯子过来,“我叫唐尧,交个朋友?”
“谢了!”Jack苦笑,不动声色地把杯子推还了回去,无奈地耸了耸肩,“你找别的男人玩吧,今晚我没心情”要是平时,他会很乐意接受这种级别搭讪的帅哥,但是今天他刚“失去”了个搭档,没心情玩一夜情。
“玩?抱歉,我对男人也没兴趣。”唐尧一愣,下一刻不由失笑,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重新看向他,意味深长地出声,“如果我不是来找你玩的呢?”
他将那杯澄清的酒汁重新推回到了Jack面前,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听说你们周五有场秀,我很有兴趣一起聊聊?”
唇角微扬,他的脸上是妖孽自然的浅笑,魅惑众生,眼底却有一丝暗芒闪过深不见底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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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夜色随性走走,舒沐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母校。
寒假期间,校园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昏黄的路灯依旧亮着,照映着一地细碎的落叶。舒沐晚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昔日的林荫道,心情无比复杂——这里残留着太多她和过去的羁绊,她之前是再也不想回来的樵!
但现在,她突然想回来,告诉这里的树、告诉这里的风、告诉之前的自己她要结婚了!她要嫁给南宫墨了。
辰,他就是你,却又不是你我决定嫁给他了!
夜风拂过,扫落身旁老树上那些斑驳陆离的枯叶,舒沐晚微笑着伸手,想要触摸那苍老的树皮,指间的戒指却微微地震了震她一愣:戒指震动?!是她的错觉吗?
轻微的震动很快平复下来,她正看着手指纳闷,身后却突然传来明亮的光,她回头便看到一辆车正向她的方向驶来。
谁?
暗黑色的流线型车身,低调奢华的视觉设计,平缓的车速碾着枯叶发出清脆的细响,最终稳稳地停在她身侧车内灯被打开,他颀长高大的身影在下一秒下车,进入她的视线。
“南宫墨?”舒沐晚诧异,“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对她来说有几分不真实的炫然!她才刚刚想到他,站在他根本不会踏足的母校,他就在下一秒出现在了她眼前
“你没回家。”他淡然一笑,无奈地晃了晃手上的追踪系统,带着几分歉意出声,“我来接你。”
她这才恍然大悟!
顺着他的视线,舒沐晚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它现在像是普通的婚戒一般熠熠闪光,但是刚刚的震动却证明了它是一台追踪设备!原来,他通过这种方式找到的她。
“找我有事啊?”她低着头喃喃地问,葱白的指尖摩挲着微凉的戒指,心中竟没了先前的排斥。
它,不像是牵绊,而像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通过它,他能找到她,随时随地出现在她面前原来对他整个人不排斥,便对他送的东西都有了新的定义!
“恩。”他淡淡地应声,长腿一迈绕过车身便在她面前站定,然后,手臂往前一揽,便将她按入了自己怀中。温热的呼吸拂着她的头顶,他低头呼吸着她颈间的馨香,戏谑出声,“我想睡觉,你却不在床上”
“你!”舒沐晚的脸顿时涨了个通红。
她慌乱地推开他的胸膛想逃开,难以适应他如此直接的调情,却不想脚下一绊再度重力失衡,旋了个身又栽到了他的怀中。此时,她的背正好抵着车,身前又是他这回是真的无处可逃了!
“南宫墨,你别这样说话。”舒沐晚羞得耳尖都泛上淡淡的粉红,她搜寻了一圈确定没第二个人看到,才磕磕巴巴地继续出声,“这是在外面,而且我也不习惯。”
她从来没说过这种露骨的情话,也从来没谈过这种炽烈的恋爱
“回去么?”等了半晌不见他出声,舒沐晚轻咳了两声化解尴尬,抬起头来询问他。
只是刚一抬头,却正好撞上他的深眸:幽暗的眼底投射着认真,脸上的笑容收敛,只剩下严肃的底色。他的大掌按住她的肩膀,止住了她回身开车门的动作,然后一字一句地说了实话:“我怕你走了”
她觉得不真实的一切,他又何尝不是?
她的温顺和甜美让他完全沉沦可越是溺爱,就越是害怕她会抽身而出!这四年来,他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紧张在乎,她是他的了,他再也不想放走了
“走?”她疑惑了几秒,从他眼底的那抹黯淡中,陡然读懂了他的心。
于是,她的心也顿时溢满了感动和酸涩:她不走了她都已经和Jack说过了,她决定留下来。
“我不走。”在沉默中僵持了几秒,舒沐晚终于微笑着说出整句话,“南宫墨,我不走谁说我要走了?”
心底在笑,脸上也在笑,可偏偏眼眶却泛红眼看着他还盯着自己,舒沐晚抿了抿唇,终于在那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之前,主动抱上他的脖子吻了过去
嫣红的唇贴上他微凉的唇瓣,在他怔神之际,她湿热的小舌便舔上了他的唇角,试图主动进入他的口腔,却完全不得要领!舒沐晚又着急又尴尬,偷偷睁眼看他,却发现他不动如山,俊眸似笑非笑
南宫墨!!
好过分!!!
“不许看!”舒沐晚蛮横地出声,抬起小手直接去遮住他的眼睛,“南宫墨,我不吻了!!!”
她还好心想安慰他,这人居然嘲笑他?
越想越不解气,舒沐晚忿忿地又在他脚上跺了一脚,在他锃亮的皮鞋上留下明显的脚印,这才红着小脸,恨恨地松手转身:“走了,回家!”
谁知她一动,手腕便被他抓住,他拽着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横,便再度制住了她的动作,让彼此贴得更近。
“干嘛?”
“下脚真狠!”南宫墨夸张地痛呼了一句,俯身和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的窘促,心情不由大好,他状似无奈地喟叹,“舒沐晚,你那么笨,怎么办?”
“哪里笨了!”
像是当年初恋一样,被质疑智商,她当场炸毛。
“南宫墨,哪里笨了,你给我说清楚,你唔!”他笑而不语,舒沐晚不由更恼,瞪着他便想拳打脚踢,只是这次还没来得及动手,他的吻已封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在迷糊中听到他感叹的低语——
“都那么久了,连个吻都学不会哪里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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