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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瞄了那几人一眼,理也不理,全当没看到。
宁静还有些神智,胳膊肘戳戳顾无尤,小声问道,“母后,你说我们这个样子,期中考试能过吗?”
顾无尤抬头看她一眼,“啊?”
“我说,我们这个样子期中考试能过吗?不是还有几天了?这妖女也不给划重点。”
妖女又瞄了他们一眼。
“不给划就自己看呗。”
宁静抓耳,“可是我们几乎没听过她的课呀,看得懂才有鬼呐!”
顾无尤回神,“对哦!”
宁静彻底泄气了。
她有拱拱宁静,“阿雅我儿最近在搞什么鬼?方帅那么正直无私的人也能把她得罪了?人方品可是初恋!她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妖女咳嗽一声,顾无尤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没啊,没搞清楚状况,皇兄不是不说嘛!”她挠挠头,“好象是方帅要来看她,她不乐意方帅穿军装吧!”
顾无尤长叹一口气,“赤裸裸的制服诱惑她不要,脑子被门挤了?”
峦雅也是一根筋的家伙,有时候还真挺二的,上次不管不顾在许教授课上戴着耳机问白狐狸黑狐狸的问题,这次老毛病又犯了,一听见那两人在讨论她,什么也不理了,猛一拍桌子,大骂道,“照你们这么说,军队里还不整天群P了?!”
全班人都醒了,偏生瞧见峦雅和妖女两人都是火冒三丈,笑都不敢笑。
和游班长脸对脸睡得正甜蜜的甜妞吓了一跳,赶紧扯峦雅袖子,“别说了别说了,妖女要变身了!”
峦雅很是不惧的看了妖女一眼,埋头继续睡她了。
顾无尤吓得当真汗湿衣背啊,一抹脑门,PIAJI,汗就甩出去了,“阿雅果然一天比一天彪悍,你刚瞧见妖女那眼神了吗?”
一众人立时点头,狠命狠命的。
妖女脸色白了又白,绿了又绿,忍了好久,最后还是说,“峦雅,下课跟我去办公室!”
峦雅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对不起老师,下面我还有课。”
顾无尤拎着心肝坐她旁白,只觉得妖女的眼神像刀子,不在风暴中心都被割得遍体鳞伤啊!偏偏峦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妖女下不来台,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在一班人眼里爽得不行。可不出三十秒,妖女眼里就蓄满了泪水,捂着心口脸色难看。
孙名感叹一声,在嘈杂的人声中念叨道,“她这副表情,像是被轮了。”
峦雅一声冷哼,“我早巴不得她被人轮了!”
众人齐噤声,心里大概有了个数。这个妖女,肯定是和峦雅结了仇了。
宁静推她,“马上考试了,这个时候闹事,会挂科的!”
“挂科?算个毛?我从来就不怕!就算挂满了我也要惩治这个妖女!”
两节课熬完的时候,众人已经是两眼无神,生不如死了,妖女在临走前宣布,考试不划重点,学过的都考,众人大叫,老师你反悔!你上课刚说要划重点的!峦雅就那么大剌剌的坐在教室里,对妖女幽愤的眼光视而不见,朝天翻了个白眼。
妖女一走,教室里立刻开骂,从她的猿人祖先开始,到她本人,虽是断子绝孙,但绵延上万年,物种牵连甚广,却也是无穷无尽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峦雅立刻无力的靠在无尤身上,委屈的拉着顾无尤的手说道,“母后,如果只是什么制服诱惑,群P的问题到好了。”
甜妞大呼,“雅儿,你这是红果果的挑衅,妖女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一旁的妻奴游先科赶紧点头。
顾无尤立刻听出了猫腻,八卦兮兮的问,“怎么说怎么说?”
峦雅坚决不说,收拾收拾包袱,准备走人,意味深长却又历尽沧桑般拍拍顾无尤的肩,“母后,下面许教授的课就交给你了,点名代我叫到。”
顾无尤张口结舌,万分无语。心道,这教室里谁代叫到都可能不被发现,偏偏是我可看着她儿阿雅颓然的背影,只得咬牙忍住。
方品一家都是部队高官,爷爷是老首长,爸爸是某军区司令,妈妈当年是部队文艺兵,如今是坐镇办公室的高干,典型的红色家庭,朝气蓬勃的红苗苗。
此竖子却是顽劣不堪,走街串巷,吃喝嫖赌样样来,可惜红苗苗到底是红苗苗,就算一无是处也是会回归党的怀抱。年纪一到,老爹把他弄进部队,混了几年,一身市井顽劣气被洗成了军痞气。小子一副好脑子,好模样,几年下来,的确练了身好本事,官位节节升,可有句粗话怎么说来着,狗改不了吃屎。嫖了这么多年的人,会一朝改脸?
峦雅不知道情况罢了。方大少的特长之一,能装逼。
方大少也是纯粹觉得训练一群大孩子逗趣,这才兴致高昂的加入到给这所全国有名的高等学府里的孩子军训,希冀着这次的艳遇是个漂亮纯洁的女大学生。
当然,实际情况是他确实遇到令他心动的女大学生了,满身的新鲜气,活泼清纯,毫不费力就把他的心勾走了。峦雅与他之前遭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化妆,不异服,她还只是个大孩子,不谙世事,小说看多了,一味的想追求真爱。
方大少在追峦雅时,也的确是用了心的,至少在峦雅宿舍同学打电话给他,说峦雅烧得说疯话的时候,很人道的去他们宿舍楼下把峦雅送去医院,陪护了一夜。
其实方发少不喜欢穿军装,但为了让峦雅觉得他是个正直而可靠的大好青年,他总是穿着军装。
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衣冠禽兽,请参照方大帅。
在峦雅为是不是要和方品这个伪君子分手的时候,方大帅正和王起篱这个妖孽一起抽烟喝酒摸牌。
没错,王起篱和方品是一个大院的,军区大院。这两人加上许宇澄、蔡随,都是发小,只是许宇澄从不承认自己与他们是发小,他觉得这太丢脸。
但他们摸牌时从不含糊。
王起篱笑嘻嘻的问,“许教授,不是有课吗?”
许宇澄眉尖一挑,望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来得及。”
方品没说话,叼着烟,皱着眉头,一身的名牌,只是衣冠不整的,衬衫前三颗纽扣,一颗没扣。
蔡随学着黄安的调子唱,“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方品骂道,“滚你妈的!”
王起篱大笑,“糊!”牌一倒,戏噱的看着蔡随,“你还不积点口德,小心你后庭贞操不保!”
蔡随咬牙,一推牌,拉起许宇澄就说,“走了走了,还有课,和这两人地痞流氓打什么牌?”
方品怡然的将脚跷到桌面上,皮鞋鞋尖锃亮,惬意的抽了口烟,“那你把赢的钱留下啊!”
蔡随捂住口袋,装作娇弱的说,“你们欺负我爹娘被外派外地,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卑鄙!你无耻!”
还待再说,方品利索接口,“我下流。”
蔡随拨拨额前的发,轻笑,“你知道就好!宇澄君,跟咱家走吧!”
王起篱看着蔡随嫩生生的清秀小模样,哈哈大笑,“蔡才人,我刚从无尤妹妹那儿学会一个词,你猜是什么?”
蔡随果然上当,扭头好奇的问,“是什么?”
那家伙两眼明亮,水汪汪的,唇色粉嫩,难怪俞逸看到了会忍不住,王起篱啧啧有声,“诱受~”
蔡随立刻抓起桌上的牌砸他,“你妈的去死!”脸色红白。
许宇澄轻笑,理理衣襟,“我们还是去为人师表吧!你们俩玩小猫钓鱼好了!”
方品说,“我出去好一阵子,立刻就与你们脱轨了,说说呢,谁是无尤小妹妹?”
王起篱骄傲的说,“是我新认的妹妹,K大的大一新生,蔡才人的手下,宇澄的小女朋友,将来的老婆,你要不要看看?”
方品嘴角的烟就一动,立刻被他咬住。
许宇澄见他神色不对,说,“我们先走了啊。”
方品喊道,“等等!”
“K大的大一新生?”
王起篱奸笑,“哦,我怎么给忘了,我们方大教官还给她们军训过,不过可惜,无尤妹妹装病,没参加。”
“哪个系的?”他捻了烟头问。
“化学。”许宇澄轻飘飘的说。
方品骂道,“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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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写得兴起的时候,刹都刹不住!怎么办,我好像走火入魔了
第四十五章
王起篱最近约莫是狂赚了一笔,买了辆新车,原本就得瑟着要去无尤妹妹学校溜一圈,一听方品似乎与化学系的某个女生有奸情,立刻主动举手,说道,“我载你们!”
方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许宇澄见这副模样,耸耸肩,推搡了下蔡随,“蔡才人,不要哭丧着副脸,要欢快起来,欢快起来~~”
蔡随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脸,“为什么要让我的学生知道,我不是个好人?”
啊,物以类聚啊物以类聚~
王起篱重重拍他脑袋,“我们四个一出现,那是F4也不及的风采,你哭什么?!”
蔡随一看手表,“还有几分钟呀,宇澄?”
许宇澄看都没看,“十分钟不到吧。”
王起篱一转手中的钥匙,轻轻一笑,眉眼真是漂亮,“跟我走吧姑娘们~”
蔡随说,“妈妈,我们不是出去卖的”
王起篱立刻想起了那次在许宇澄车里,顾无尤接的电话,他问许宇澄,“宇澄葛格~无尤美眉的宿舍都有谁,你知道吗?”
蔡随欢快起来了,“这我知道!我才是辅导员!”
王起篱说道,“告诉我呢,我要知道那个说自己正经的女生叫什么名字。”
许宇澄就笑了,“她是甜妞。”
“名字呢?”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无尤总叫她甜妞。”
王起篱抚额低叹,“呃啊”
方品勾搭王起篱的肩膀,低笑,“公众场合,禁止叫床!”
王起篱立刻就红了,狠狠的给了他一肘子,“叫你妈!”
蔡随声音小小的和方品说道,其实起篱很纯情,结果方品脚就打滑了。
许宇澄哈哈笑,“接电话的那个我知道,叫峦雅。”
方品就笑不出来了,僵着嘴角的模样特难看。
他低咒,“操,尽他妈的巧事儿!”
王起篱眼尖,立刻瞧出有暧昧,“咦咦咦,你认识她?”
“我不是你姨,滚远些!”说着就把王起篱推到车库门前,“开门!”
王起篱摸脸,“难道我风姿大不如前了?对着这张漂亮精致到惨绝人寰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方品一叫踹在他屁股上,“开门!”
王起篱只敢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
方品在军队里混了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那里边的一个比一个横,这家伙完好无损的出来,还如鱼得水的,可见
下面的话他不敢说,低着头把他的新车捷豹开了出来,撅着嘴不说话。
方品坐在副驾驶上,宇澄和蔡随后座。
方品心绪不宁,可还装得无事,说道,“这车性能不错。”
说了,装逼是方大少的特长。
王起篱嘟囔,“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