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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广苑把空包装袋仍到他身上,“自己去做。”
许宇澄板起脸来,“许广苑,你是我姐姐!”
许广苑立刻就火了,“就因为我是你姐姐,就必须每天做饭给你吃吗?我又不是你老婆!”
许宇澄眼睛一眯,想起了顾无尤,那个无视了他好几天的女生。
许广苑见着他神色变了几变,忽然笑了起来,一撸头发,笑问道,“想谁呢,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
许宇澄撇撇嘴,“不做饭的话我就出去吃了。”
许广苑冷声嗤笑,“你除了记得吃,你还记得什么了?我这儿是你们学校餐厅吗?”嘴上这么说着,却去了厨房装饭,许宇澄站在她身后微笑。
她总是嘴硬心软。
吃饭的时候,许宇澄就问他姐,“你对蔡随究竟有没有意思?他总跟我打听你,你又和他暧昧不明的。”
许广苑看了他一眼,边吃饭边说,“我什么时候和他暧昧不明了?他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我需要向谁解释清楚?我爱怎么着怎么着。”
许宇澄也不气馁,凑到她身边,神秘的说道,“上次那个高大帅气男人呢,还是不是你男朋友?”
许广苑看都没看他,埋头吃饭。
许广苑是一个极为中性的女人,及耳碎发,瘦长的脸,凌厉的眉眼,非常帅气。她是双性恋,不过这个秘密除了她弟弟,谁都不清楚。
“广苑,你和我说实话,你和你那个女朋友到底是不是分手了?上次去看我表演是不是为了她?”许宇澄皱着眉问她,停下动作,一本正经的神色。
许广苑之前的女朋友也在那间酒吧表演。
许广苑立刻就板下脸来,“许宇澄,亏你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怎么尽爱打听人私事了?”
许宇澄眉尖一挑,笑得很是无赖,完全不吃她这套,“你许广苑如果不是我姐,我会打听?”
“你许宇澄如果不是我弟,我会让你白吃这么多年?”许广苑立刻反唇相讥,毫不客气。
许宇澄语塞,瞬间消音,一耸肩,埋头苦吃,他是为广苑好。
许广苑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早分了,现在我就和那天认识的男的玩玩,无所谓,等遇到合适的再说吧。”
许宇澄听她口气缓了很多,这才劝慰道,“广苑,那个女人不合适你,除了她,你选谁不行?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想想你俩,都纠缠多少年了?”
许广苑深深的看着他,仿佛要读进他的心里,许宇澄被她这双深邃的眼睛看得直发慌,才听她声音低低的说道,“宇澄,你不懂,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就会了解为什么我们会纠缠这么多年。”
“那天认识的男人怎么办?真的只是玩玩?”许宇澄连珠炮般的问出。
许广苑冷笑一声,“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认真的?”
许宇澄头痛的看着她,“你该定下来了,你快三十了广苑。”
许广苑忽就落寞的笑,“再说吧,嫁不出去总不能拿刀架别人脖子上,命令他娶我吧。”
许宇澄很少见到广苑露出这种表情,想到她的事,一时感慨,搂了搂许广苑,似有深意的说道,“是有人愿意娶你,可关键是你愿意嫁。”
许广苑和女人在一起时是T,所以许宇澄才这么说,可广苑总觉得这话刺得她心里难受。
许宇澄是真拿广苑没办法,性向这个问题,如果能轻易改变就好了,广苑也不会这么辛苦。她从小就有领导能力,说一不二,男生女生都崇拜她,许宇澄以前总是会想,是不是小时候这些事的缘故,才导致广苑成了双性恋。
许广苑也不收拾桌子,衣服一拿便出了门去,许宇澄在她身后喊,“你现在出去干什么?”
许广苑低着头穿鞋,“与你无关。”
许宇澄收拾了桌子,开着车准备从小区去学校,可心里还是有些烦闷。
广苑的事他爸妈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怕是要震惊,许宇澄在父母面前每每说到许广苑的事,总是小心再小心,生怕说漏嘴。
车在出小区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许宇澄望着拐角处的一群老头老太轻轻笑出了声。
那是一群中午不肯休息的退休老头老太,他们挤在一起,摆了一张一张的小桌子,晒着暖暖的太阳,乐陶陶的玩桥牌。
令许宇澄惊讶的并不是他们的行为,而是这一群老头老太中显得格格不入的顾无尤。
她一头顺滑的长发高高束起,戴着鸭舌帽,简单的白色小衬衫,蓝色牛仔裤,清新又漂亮。
许宇澄望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就出了神,半晌才回过劲来,下了车,靠在车边看她。
坐在顾无尤对面的老爷爷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笑眯眯的玩桥牌,只是看向顾无尤的眼神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许宇澄身材高挑,穿着打扮都很得体,很像混血儿,站哪里都抢眼。
许是顾无尤赢了牌,竟拍手大笑起来,一群老年人笑着拍她脑袋。
许宇澄看着她淘气的缩肩,吐舌头,洗了牌再来。
他想,顾无尤与他果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就是这种从未遇见过的女生,瞬间就抓住了他的心。他喜欢顾无尤身上的鲜活,喜欢她热情又冷淡的怪异性格,甚至喜爱蔡随口中的顾氏谎言。
只是这一切都无关痛痒,许宇澄认为,世界上是上总有一个人与你组成磁铁的两极,只要相遇了,便无无论理由的互相吸引。或许他苦苦追寻的另一极,便在他眼前,快乐的玩着桥牌。
许宇澄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摸出,是许广苑,问他晚上是不是会去酒吧表演。
他只回了一个是字便结束了。眼角却瞄到手机上的时间,顿时清醒,他甚至忘了下午还有课。
他深吸一口气,向顾无尤走去。
顾无尤这牌输了,正愁眉苦脸呢,便听身后有人说道,声音清朗温润,“你还喜爱这个?”
一群老头老太连同顾无尤同时转头看他,许宇澄仍旧自然的微笑,温和有礼,一表人才。
顾无尤疑惑的问道,“保尔学长?”
许宇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忘了我的名字?”
顾无尤神色尴尬,别开头去。
不待顾无尤回答,坐她对面的那个老爷爷便笑道,“无尤,你学长吗?随他去玩吧,一直陪我们这群老头老太也没什么意思。”
顾无尤撇撇嘴,很不甘心的站起,语气不太友善的说道,“你找我有事?”
许宇澄不明白中间发生的什么事导致顾无尤对他的态度大转变,可还是微笑道,“我路过这里,见你在玩桥牌,便过来看看。”
顾无尤越过他走了出去,只是动作较慢,许宇澄一看便知,顾无尤是在等他跟上。
“我闲得发慌,每天都过来玩一会儿。”
许宇澄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心里都暖暖的。
“晚上有空吗?”许宇澄问道。
顾无尤惊讶的抬头。在她印象中,这个记不起名字的保尔学长似乎不太喜欢她,可他现在是在邀请她吗?
“有事?”
许宇澄冲她轻轻一笑,“想请你出去玩。”
顾无尤心里顿时没了底,“下午不行吗?一定要晚上?”她晚上很少出去。
“我下午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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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楚文布从实验楼出来时,恰好看见远处花坛上坐着的顾无尤,她还是中午那身打扮,只是耳朵上戴着遮住整只耳朵的大耳麦,纤细的身子半窝着,晃荡着脚在吃泡芙,边吃边舔着嘴巴,可嘴边还是粘上了不少奶油,笑得像只猫,一脸幸福的模样。
楚文布在心里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寻找了许久的人竟然就安然坐在自己眼前,快乐的吃着泡芙。
顾无尤在楚文布眼中,是个美好的女生,特立独行,性格鲜明,似乎还带点小小的坏。她不同于他以前交往的任何一种类型,完全的干净利落,俊俏诱人。楚文布隐约觉得她不是个好追求的女生,可K大化学系的系草,什么时候轻易放弃过?
楚文布手里还抱着做实验穿的白大褂,英俊的脸上挂着笑,大步向她走去。
他对她,志在必得。
顾无尤没意识到眼前站的是谁,她不想理会,只是低着头慢慢品尝手里的食物,跟着音乐,小声的哼着调子。
“嗨,胡言。”楚文布明知这是她糊弄老师的名字,可还是脱口叫了出来。这段时间,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盘旋许久,如此轻易说出来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顾无尤看着眼前这双穿着高档运动鞋的脚,没理他。
楚文布又笑着叫了声,顾无尤一声冷笑,抓起身边的一包泡芙就走了,头都没抬。
楚文布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太过无视他了。
他搭住顾无尤的肩膀,清晰的叫道,“胡言。”
顾无尤眉峰蹙起,拽下耳麦,抬起帽檐,挑衅的看着搭她肩膀的男生,可刚准备冲出口的话在见到楚文布的脸时咽回了肚里,她疑惑道,“是你?”
“胡言。”楚文布收起刚刚的阴郁,冲她粲然一笑,阳光极了,他对她摆摆手,“你还记得我?”
顾无尤仍旧记得第一次见到楚文布时的惊艳,不错,他的确英俊到令她惊讶,可顾无尤不喜欢主动搭讪的男生,她宁可自己厚着脸皮去寻找,因此对于楚文布此时的行径,她不理解加不认可。
显然,楚文布完全不了解她。顾无尤的确与众不同。
顾无尤面无表情的拍开他的手,冷冷说道,“你还知道你在胡言?”
楚文布丝毫不以为意,耸耸肩,“想认识你这么难吗?”
顾无尤上下打量了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
楚文布一咬牙,丢弃形象的再次抓住顾无尤臂膀,“同学。”
顾无尤一把甩开他,“你烦不烦?”
楚文布一声嗤笑,憋不住性子的问道,“你清高得很?”昂起头,声音煞时冷淡起来。
顾无尤看着他的转变,紧紧锁住他的眼眸,不出片刻,笑出声来。
这反令搭讪不成,恼羞成怒的楚文布拿不定主意,错愕起来。
顾无尤伸出手去,微微笑道,“顾无尤,很高兴认识你。”
楚文布瞪着眼睛伸出手来,表情滑稽无比,与之相握。
顾无尤从包装袋里拈出一只露着很多奶油的泡芙递到楚文布面前,“还是不要和我装样子的好,我不喜欢和虚伪的人交朋友。”
看着楚文布反应不过来的将泡芙吞下肚去,顾无尤眯起眼睛,像只一调皮的猫儿,笑道,“刚才你太假了。”
楚文布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脸去笑了会儿,这才调过头来,“以后注意就是,我是楚文布,你还记得吧?”
顾无尤点点头,将食物装入随身的背包中,快速的背上,“我记性比较好,不用担心我忘记。”
“你是新生吗?怎么没参加军训?”楚文布指指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