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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语带斥责,却依然抱稳少女,未将她推开。
苏苏将脸往他怀中一埋,细瘦的双臂勾着帝辛的腰,闷闷的说,“是。苏苏知错了求各位姐姐原谅。”
姜后宽厚道,“方才也是本宫疏忽,怠慢了妹妹。明日东伯侯进贡珍奇,妹妹可来中宫一道赏玩,选一样中意的,作为赔礼,带回寿仙宫可好。”
苏苏没有答她,只偏过脸软软道,“陛下苏苏累了”
帝辛凝眉,轻弹她的额头,责道,“苏苏,你太不懂事了。”
苏苏单手捂住头,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痛!”
帝辛低头看着这小东西,孩子气十足,却也不忍扼杀掉这般纯真的性情。只转过她的脸道,“对皇后再认真道一次歉。”
苏苏依言而言,随后帝辛对姜后道,“苏妃年幼,不通世事。今后要劳烦皇后教会她规矩。”
姜后银牙暗咬,只温婉淑良地含笑应答。
与此同时
朔日曾窥见苏苏真身的侍人踌躇良久,垂袖立于中宫之外。
“我我有要事,求见皇后”
是夜
苏苏窝在大床上忧郁地抱头纠结。
究竟那个真正的妲己给她留了多少个烂摊子要她解决?
她只是很无辜的COS了犬夜叉,这有错么,她哪里知道会倒霉的和妲己长一个模样?更没想到那对COS的白毛耳朵和隐形眼镜会让她落入妖不妖人不人的抓狂处境。
“妖狐,这是我第二次饶你”
思及姜尚临去前那句话,苏苏哀怨的将脸埋在软被里,看来他曾经见过真正的妲己,并和她接下不小的梁子,但为什么他又要两次放过妲己
眼前是一片迷雾
苏苏挑挑眉,睡前迷迷糊糊地掂量着该怎么借帝辛之手搞定他,省的每次见到姜尚总心惊肉跳。
大殿内红窗半敞着,夜风卷起纱帘吹送一丝薄薄的凉意,伴随着夜风,屋内瞬间多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苏苏“喝”了一声,睡意给吓掉大半,“你是”今夜月色份外皎洁,她轻易地认出来人,“姜尚?”
“妲己,你入朝歌意欲为何。” 姜尚道。
果然是熟人。苏苏决定还是老实道,“我是奉女娲娘娘之命入朝歌。”
“女娲娘娘为何要让你入宫,身为妖邪,自当远离人间。”
凸= =凸
你以为老娘愿意入宫吗!如果不是女娲强迫中奖,她犯得着这么辛苦的在朝歌混。
苏苏细声道,“抱歉女娲娘娘的秘旨,苏苏不能私自泄露”泄露了就直接被推到斩妖台咔嚓了。
姜尚静静的看着她,月色斜照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拉着长长的阴影。
苏苏被他仿佛洞悉一切的专注眼神看得不自在极了。
姜尚平静的道,“妲己,下次我不会饶你。你修行不易,莫让我亲手杀死你。”
他的口吻极平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淡淡杀意。
苏苏心一跳,“如果我说,其实我不是妖”
话未完,突然周身的气流仿佛被侵蚀了一般剧烈震荡了一下,气流以肉眼可见的形态四散溃退
“你还坚持你不是妖吗。”
苏苏不用抬头也知道,障眼法已经被他给破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半掩着,她双手揪着尖尖的白绒耳朵,早该觉悟了,这副模样,怎么可能会有人信她
“你怎么”看清苏苏的脸后姜尚表情僵了下,含蓄地道,“你似乎年长了一点。”
好吧,你可以直接说老的。
所以她最讨厌古代,明明是青葱的26,在这里就直接被贬为大妈。20岁以上的女性就急速奔向大娘的队伍。
最郁闷的是,那是个LOLI控横行的时代,就算是大妈,也曾经有粉嫩的LOLI期啊。
“你不觉得这种成熟风韵的模样更适合我?”
姜尚默默无语。
我凸,又是一个LOLI控。
苏苏刺探道,“你就没有发觉我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姜尚冷了脸,“莫要再施诡计,妲己,今日我言尽于此,日后我便不再容情。”
苏苏:“”
她实在是比窦娥还冤啊= =!
姜尚话毕就如来时般,乘着夜风消失在月色中。
待他的身影消失之后,苏苏身上的障眼法重新恢复,她托着腮望着姜尚消失的方向,宫里有了这么个能自由进出后宫的男人,帝辛就一点也不担心头冠被染绿?
翌日午时,却听闻帝辛于朝堂之上宣群臣近日一道在中春之日至山麓
至于朝堂政事,苏苏为何会知道的这般清楚呢?
苏苏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龟甲,自然是因为帝辛派人至后宫传唤,准确的说,这次她和姜后黄妃皆收到帝辛的传唤,将在中春之日和帝辛一道
设炮烙。
炮烙?
第一眼时,苏苏以为自己看错了,待令宫人重念一次后,还是炮烙。
苏苏开始觉得帝辛真是品味独特,炮烙朝臣就算了,还非要她们几个后妃参与现场观摩。而炮烙地点,就挑在欢乐谷附近,一边是惨叫,一边是呻吟其实,帝辛大人你除了是个病弱受,
LOLI控之外,还是个强S吧=口=!
转瞬就到了中春之日,苏苏这天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套一件素雅点的鹅黄长衫,只薄施脂粉,随意戴上一串珍珠抹额再无其他。既然是到那血腥杀戮之地,自然不想穿那些正红艳紫的颜色,浓妆艳抹。
谁想,到场后,发现除了她之外,姜后黄妃皆是鲜丽抢眼的正红艳色,隆重登场。
苏苏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好吧,虽然现在气势没压倒她们,至少至少还可以安慰自己青春逼人吧。(你真无耻)
帝辛瞥了苏苏一眼,摸摸她的头,对身旁的宫人扬起手。
少顷,一个巨大的炭盆被数个宫人抬至山腰。以山腰为界,以下,是所有朝臣所聚之处,以上,由帝辛和妃嫔占据。双方的距离隔得极远,中间又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宫人侍卫。是以,除非帝辛亲自走出,否则朝臣皆看不清他们。
苏苏在来路上隐约望见今日到场的朝臣神情颇为轻松,甚至还有几分于往日不同的惬意愉悦之色,不由感慨这个时代血腥和暴力之普及,令人理所当然视若无睹。
炭盆内火焰被加旺之后,其上数枚被烧得通红的铜柱铜板交互相错,呈格状,铜柱之上似乎被涂了油脂,滋滋有声,苏苏移开眼望向对面山头,心痛的扼腕,为什么欢乐谷设在山的另一头,她看不见看不见啊。
从她的角度,仅仅能看见排着长队的青春躁动的少年少女们相互含羞低头,走入欢乐谷。先前望见这一长溜参加欢乐谷的队伍,帝辛面有欣慰之色,苏苏自然能明白,身为国君,预见江山未来会子民昌盛的喜悦
掩面,苏苏只能羞愧并没有古人的豪迈奔放啊。
手上突然一凉,帝辛将手覆在她手上,轻拍了拍。苏苏忙心虚的飞快将眼神从欢乐谷收回来,乖乖的眼观鼻鼻观心。
帝辛勾起嘴角,将手收回去。
两旁的宫人并肩步出,站在炭盆前大声宣读朝臣的名字,第一位朝臣是个白发老臣,他未有任何侍卫押解,径直走向那灼热的铜格,苏苏抿紧唇,看着他自动自发的在烧得殷红的铜柱前停下
伸出手
迅速的从袖下取出一把象牙筷和肉片,开始烤肉!
苏苏的脸瞬间化为一个大大的“囧”字!
随后宫人继续宣读数位重臣的名字,随着原地朝臣的数量减少,露出先前被掩埋在人群中的一席肉圃,其上密密麻麻的盛放着丰厚的肉片肉排,右端则整齐的列着镶金嵌玉的象牙筷。
商逢战前振士气,战后庆军功,祭祀完鬼神之后,君王常会设炮烙,以宴群臣,在另一方面而言,此刻是君王和朝臣距离最近的时刻。不商国事,同欢共乐。
宫人按照品阶来宣念,当先几个重臣可以先食,其他朝臣慢慢一个个加入。
苏苏左手托着惊掉的下巴将它淡定的按回去,周遭已有宫人陆续将烤好的鲜嫩肉片如流水般运上来。除了肉之外,又怎么能少了酒?
商人好酒,喜以酒佐餐、聚众豪饮,此刻自然也少不了运上大批美酒。
第一轮朝臣亲身取食,第二轮宫人已从山脚起,自上而下铺上一层上等锦缎,锦缎在这个时代是矜贵之物,足见帝辛奢靡。
于朝臣座位之上,又加铺一层檀木,供人跪坐。
朝臣分两列整齐跪坐,身前的矮几上已摆上烤肉和美酒,宫人穿梭不停,其后又分别有两个奴隶,若他们想取用什么,便吩咐奴隶们。
帝辛起身,与众臣同聚。
苏苏方艰难的转头朝黄妃问道,“这,确实是那啥的炮烙?”
黄妃眼也不抬,“自然。”
苏苏:“”
好吧,历史还要给她多少惊喜,原来纣王设炮烙还能是场烤肉宴?!
火烧琵琶精(上)、(下)
火烧琵琶精(上)
持续至傍晚,宴会终于即将结束。
“苏妃,”在结束的当口,黄妃突然亲热的拉着苏苏的手,“从前听哥哥说起,冀州苏护之女国色天香,能歌善舞。宴之将近,今日妹妹能舞一曲助兴吗。”
苏苏温顺道,“只是谬赞,难登大雅之堂。”
姜后端起身前的酒杯只浅浅啜了一口,道,“苏妃过谦了。往年杨妃一舞也风姿绰绰,本宫还未见苏妃舞过。在冀州声名远扬,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两人不约而同,全点中冀州
看来她们从未停止过刺探怀疑,少女垂眼,羞愧道“苏苏舞技粗鄙,还是不贻笑大方了。”
内心抓狂,她除了初中年少无知报过了舞蹈班,学了些最初级的印度舞和孔雀舞,已经十几年未跳过舞。舞步全部忘光之后咳,腰身也僵硬了,连最基本的下腰劈腿都是久远之前的事了,最重要的是! 她压根就不知道商流行跳什么样的舞,难不成让她自由发挥的跳HIPHOP,练太极,甩瑜伽?
那估计帝辛会丢脸得当场颜面崩溃吧= =!
姜后面上温和,语中强势,“怎么了,苏妃可是不愿为本宫一舞?”
后宫之主施威了,就是“是”,也要说“不是”了。
苏苏双眼在朝臣之中寻找帝辛,希望能及时找到救兵。不想,飘忽的视线,下一瞬便看到了人群背后的姜尚。
他双目疏离,对上她的视线后也只是平静的回望,没有避开。
苏苏不折痕迹的收回眼,硬着头皮对姜后道,“既然皇后和黄妃姐姐坚持,苏苏也只好献丑了。但是,但是能否请陛下也一道”尾音羞怯不已的消音了。
黄妃犹豫了下。
今日主动挑起歌舞,是因为传说中,苏护之女在前往朝歌的路上被妖孽所食,偷梁换柱。但见她主动提及要让帝辛也一道观舞,借花献佛
姜后却是立刻令宫人请帝辛,只道“苏妃要为陛下献舞。”
苏苏深知今日单凭自己是过不去了,她朝姜尚的方向又恨恨投去一瞥,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好运气,好不容易走了个闻仲,现在又来了个姜尚,霉运没完没了了都。
黄妃道,“妹妹,可要为你准备舞衣?”
苏苏道,“谢谢黄妃姐姐,不敢劳烦了。”就是劳烦了也没用,这荒郊野地的,从哪里蹦出一件舞衣来,她自然不会把黄妃的客套话当真。
“那苏妃还有什么需要准备?”姜后倒是娴雅大方的道。
苏苏摇头,借着拢袖的姿势左手深探入宽大的衣袖内,勾起绑缚在手肘的锦囊,找到翎羽,幸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