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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众多百姓躲在后方交头接耳地谈论他俩,然而在听见羁罗唤声的当下,街道上是一片哗然。
“啊!是锦玥,是准皇后锦玥!她身后红发的家伙是谁?”
“红发难不成是魔物羁罗?”
“怎么可能!别胡乱说话。”
“锦玥既然是黑龙尊者,那红发的家伙是羁罗也不无奇怪。”一人如此谈论,语落的瞬间,四周弥漫一股凝窒的气息,骤然间,众人再次哗然。这回是为国家,是为世界,是为生存而害怕地讨论着。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两百零五节 旧情人
第两百零五节 旧情人
今日的月色偏绯红,似已见四周蕴漫着不寻常的氛围般,昙云时掩月无光、时散令其透红。
两抹人影划过红月于空中飞掠,一者追逐,一者奔逃,如此跃足于屋檐之上,速疾迅得不同常人,人影为一红一紫,穿梭于大街小巷。
蓦然,红影箝住紫影手腕,越过广大宫墙,不知是飞窜还是坠落,终消匿于观看的百姓眼里,短短瞬间,所有疑惑自动于百姓脑中拼凑补强,后化作一段甚为纠结复杂的三角爱恋故事
“唉呦!”
闻声便知,非飞窜,乃坠落。
刘羽臻左腕受羁罗所控,方越过皇宫高墙,一个踉跄瞬间朝地亲吻去,好在羁罗眼捷手快,一个用力回拉,顿将她下坠的趋势止住,使她反撞上自己的胸膛,不过如此却令羁罗心中窃喜。
“别逃了。”羁罗手一环,自后将她纤腰揽住。
“放手。”然而,响应他的却是硬冷的语调。
“玥玥玥,别再跑了,对不起”
“不恨我了?不怀疑我了?”闻言,刘羽臻优眉一挑,心中虽因魔息而感到哀伤,可这哀伤里却参着一股解释不清的喜悦,矛盾地困扰着她。
她明白羁罗的愧歉使自己感到喜悦,却也明白彼此不能在一起,彼此即便和好也无未来可言,除非当她自己不再爱羁罗后,他们才有可能在一起。
“不敢了,夫人!”
“你夫人个头啦!你脸皮有无这般厚啊!”刘羽臻双颊微红,心中喜忧参半,自眼眶中滑下已分不清是悲哀还是喜悦的泪水,过去她总说不恼、不怪罪,可是当真面对了,才知道自己其实是恼的,甚是那是一股不报不快的恼意。
只是她明白,就算她宣泄了心中的怨气也不能如何,如今能做的、该做的,也只有远离羁罗,拒绝他是为了他好,呃说不准也能让他心痛一下,见着他吃醋的神情,如此一来,也算是渲泄了这几年的怨气了。
只是刘羽臻忘了,如此做到头来伤的也是自己,谁叫她也爱着他呢?
“何、何、何来妖孽!”
短短几分钟,朝他俩聚集的侍卫已多达百位,然而众人眼神却由一开始的恐惧转成疑惑,再成恍然。
“是锦玥,锦玥娘娘?”
“是。”刘羽臻点头。
“不是!”羁罗眸芒扫过众人,寒得令人震慑,他环腰的手一紧,冷意十足地反驳道:“她不是你们的娘娘。”
“我是。”
“玥玥你对洛凡”
“你走吧,我与你不再有可能了。”这话委实属真,然而这般说出口,原欲伤羁罗却也伤了她的心,一瞬间如水兜头浇下,适才的喜意顿时扑灭,明知事情本就如此走向,却也难免感到难过,更因现在受魔息影响,那股难过的感受渐化绝望,不只是她,就连羁罗也亦然。
“为什么我、我可以想办法弥补你我、我”羁罗长指一攥成拳。“对不起,过去我的怀疑与不信伤害了你,我受启天诱导,过去我很尊崇他,我以为他说的话为真,后来被你封印,又受启天所救,他告诉我他是魔界皇子雷尔,他愿意帮我报仇只要我最后投奔魔界。”
羁罗在她耳畔惆怅低喃,此话仅有她可闻,她半垂眼睫,听他谈起因由,心头不免一揪。
那日梦中就已知道一切都是启天在背后操弄,至于云生到底与他赌什么,她一直记不起来,至于云生要她做什么,她也想不起来。
等等,启天是魔界大皇子雷尔,那魔教教主展恨天
“展恨天可是雷尔?”
“正是他。”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白驹逸曾说他身分十分诡异,原来原来那日所见,面貌年轻看似少年的男子就是启天!
等等她对雷尔好似有些印象,可是与那日所见的样貌却又不同,难不成展恨天实际样貌并非如此,而是施上了易容术法改变原貌?
刘羽臻陷入思绪之中,以牙啮指,全然忘了此刻的自己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不懂到底我为何而来?”梦中的云生后来所言为何?为什么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玥玥?”羁罗支起她的下颚,以指抹去她颊边的泪水,见她泪水蒙蒙,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
“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玥娘娘不是和皇上”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皆之哗然。
“等等!”刘羽臻推开羁罗,回首看向众侍卫,急忙否认道:“非也,他是他是”心一急,刘羽臻急忙称道:“他他是皇上的旧情人!”
说出这句话的当下,她满面泪痕,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是因魔息扰心所至,然而此模样却令众人望之怔愣,以为他们的“娘娘”受到此人欺负。
好在羁罗样貌艳美,似男似女,令人采不清性别,这理由才未让人怀疑。
“他喜欢皇上,他要阻挠我与皇上的大婚!”蓦然,刘羽臻拔身跃飞而起,旋然落地,与羁罗隔了数道人墙,两者四目相触,皆面露哀伤,然而羁罗哀恸更甚刘羽臻,是为她欲以侍卫阻挡自己接近而难过。
见他俩对视,众人却以为他俩是在对峙,自动于脑中补上一段与宫外人民议论,截然不同的三角爱恋故事。
红色的发爬上深紫,灵息化魔息,刘羽臻周围黑风阵阵,羁罗周身黑火突绽,他俩目光相接未移,四周侍卫兀不敢接近,纵使感觉到垄罩四周的氛围诡谲,锦玥那头紫发也奇怪地换了颜色,众侍卫还是力护“娘娘”,不敢大意。
“你走吧。”刘羽臻眼扫众人,再看向羁罗。“你若敢伤他们,我与皇上,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加了皇上那两字,是为了不让侍卫疑惑。
“玥玥我”
“你滚!”骤发的魔息令黑风肆虐,刘羽臻深浅紫发交杂,因魔风而狂飞,众侍卫见状心骇后退,然而羁罗不走反蹬足横越众人,双臂一环将刘羽臻圈在怀中,于她耳边低语:“对不起,让我弥补你可好?给我机会可好?我不怕你伤害我,我怕只你将话憋在心中不告诉我,我只怕你远离我。”
“不要。”刘羽臻毅然决然地撇首拒绝。
“过去我伤害你,却也伤害我自己,我想杀你却动不了手”
“骗人,魔魇日那天你杀死过我!”思及那日,热泪又自刘羽臻眼中流出,她抹抹脸颊,撇首不看羁罗显露苦涩的脸庞。
“可是我又救了你当时我告诉自己,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可是我心底却明白,我这一生是无法杀死你的,因为我下不了手。”
“可是你让我痛苦!那场瘟疫你害了多少人民?你要我亲手杀死驹逸呵差点忘了,你就是驹逸,也是旭峥毓齐弟。”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两百零六节 吻吧!
第两百零六节 吻吧!
“玥玥我”
羁罗语未落,蓦闻“轰”地一声乍响,突如其来的声响令众人惊骇转首,朝声音来源的方位望去,一时之间,一波接着一波的地震伴着一股强烈魔息袭卷而来,远方炽火冲天,那是色泽偏绿的诡异魔火。
“那里是”刘羽臻心下一凛,讶然而道。她转首看向羁罗,见羁罗脸色凝肃中也显透些许不安。“会是白颜瑜吗?”此话尾句为疑问,仅因那股魔息与他俩完全不同,是足以摄人的强大魔力,连他俩也因这股魔息而难以动弹。
“不是身为我五觉之一的白颜瑜,魔息怎可能会完全不同?”羁罗神色凝重,抬首朝魔火狂发的方向望去,沉吟道:“这魔息有些熟悉”
“是谁?”刘羽臻急急勾住羁罗的衣襟,将他脸庞拉近自己,羁罗神情霎那间有些恍惚,是为她主动靠近而讶然。
“我想应该是展恨天。”
“他来做什么?”
羁罗望向漫天火光,拧眉沉吟一阵,直至魔息压力减去,他俩步伐已能动弹之际,羁罗才猛然惊觉事态不妙,惊道:“糟糕!”
羁罗箝住刘羽臻的腕,拔身飞跃,越过呆愣且骇然的众人,足踏清风而行。
兴许两人误会释清的心境早已盖过心中的悲伤,纵使未完全和好,却已足让心魔落下的咒术得以减缓,魔化的速度较上次慢得许多,如今两人深紫发色上爬不及全发一半,虽然刘羽臻依旧难过落泪,可心中绝望感却未及上回强烈。
“怎一回事?”
“展恨天总想让我投奔魔界,那是因为他过去与云生订了血契赌局。”
“什么赌局?”刘羽臻心头一颤,心湖涟漪波动。
羁罗环住她的腰身,两人浮于半空朝下看望,绿火狂放,耳可闻火声霹啪响,可是建筑却未被烧灼,仍是屹立不摇,然而靠近魔火的凡人,却会受到烈火焚身之苦,此时四周整个氛围可说是诡谲得紧。
“我只知道我若成魔,展恨天便是赢,至于拿什么当赌注,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刘羽臻心头一拧,倒抽了一口气,瞠眸瞪向下方魔火狂绽的建筑,语音隐颤道:“难不成难不成他要”
“对白颜瑜,我的嗅觉”
“不!”刘羽臻自他怀中挣脱,朝下俯冲而落,手一挥,一阵黑旋狂风将绿色魔火扇去些许。
“锦玥!”身后一道熟悉嗓音响起,刘羽臻回首见到古靖煌伫立于不远处,他神色甚为惊喜地望着自己,双瞳因反射绿火而绽放璀璨色彩。“太好了,你没事!我十分担心你,那日”
方看清自天上降下的人影,古靖煌脸色丕变,惊道:“你怎在这?”
羁罗伸手环住刘羽臻的腰,是独占性的表现,透着明显的警告,然而却见刘羽臻以手肘朝他胸前敲去,脱离了他的环抱,转首瞪了他一眼后,朝古靖煌方向而去。
“小洛,白颜瑜他”
由于刘羽臻此时模样有些吓人,那狂放的黑气于周身打转,令护于古靖煌四周的侍卫全数上前,执剑不让她近身。
“退下!”古靖煌蹙眉喝斥。
“皇上,适才的魔物佯装锦玥娘娘接近牢狱,劫走了白大人,不,白颜瑜就怕这位也是由他人假扮的。”
“不,她是真的锦玥。”古靖煌推开挡在面前的侍卫,快步走近刘羽臻,视线不时转向羁罗,神色凝重隐带恨意。
“小洛白颜瑜怎么了?”
“让雷尔给劫去了,也就是日月教的教主展恨天。”古靖煌伸手抚上眼前人参上深紫的发尾,他神情明显浮上忧虑,急道:“你怎饮下桂花酒了?”
未回答他的疑问,刘羽臻讶然问道:“你知道雷尔就是展恨天?”
“嗯,过去他时常派人暗杀我,可若说他欲杀我,却又似无意,因为他若真想杀我,我是无法躲过的。”
“他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