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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满足过了吧?怕你压抑久了对身子不好,不得已只好用了点药,药量不大,无损身体,只会增加房中情趣。今天晚上你要怎么做,朕都随你。朕的好心,总被你当成驴肝肺!”说完却放开楚翔,自己平躺在床上。
楚翔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符陵的触摸却象是在干柴烈火上又浇了桶油,熊熊欲火越烧越旺,已成燎原之势,血液沸腾,整个身体都象是要爆炸了,急需找到出口宣泄。楚翔腾地坐起来,红着脸不知道该干什么?他自幼家教甚严,带兵后军纪严明,从不许帐下军士出去拈花惹草,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只是到了符陵符明两兄弟身下,才初知情事,但往回都是他在别人身下被动承欢,偶尔有了欲望,符陵便用手帮他解决。但今天符陵显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而这巡猎伴驾,行宫里并没有女人,就算有他也不会准许
楚翔胡思乱想,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燃烧的欲念,右手抖抖索索地伸向自己的下体,羞愤让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符陵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好在一边看着自己出丑吧!还没有碰到那高昂的顶端,右手却被符陵捉住了,楚翔睁开眼,脸红得似要滴血,眼中也如在喷火,就连这也不许么?
三十 良人昨夜晴(上)
符陵幽幽地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翔,你还真是笨得可以,你看朕做了那么多次,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说着拉过他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慢慢地抚摩移动。
楚翔的手象是被火烫了一下,本能地想缩回来,却被符陵牢牢拽住,万万没料到他的意思是要抬头望他,符陵眼中已没了嘲笑,多了几分鼓励,爱意盈盈。楚翔一时迷乱,不及细想他的话,手已不由自主地伸向符陵的后庭。楚翔摸索着将一根手指探入那紧窒的穴道,符陵那里从未有过异物入侵,不由皱了皱眉头。楚翔搅动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符陵忍不住了,道:“你竟然这么性急,忘了要先做什么?”
楚翔才记起该先抹上油膏,接过符陵递来的油膏手忙脚乱地涂抹,这时心头反而冷静了一点。他自初懂人事后便认为这情爱是人生大事,倘若与哪位女子欢好,那这一生都决不能相欺相负,而是要负责到底,始终不渝,携手白头。符陵要自己,还可以说自己心有所图,身不由己。自己若逞一时之快要了他又算是什么?以后该怎样面对他?怎能再与他为敌?但归根结底,两人终究势不两立,又绝无可能与他倾心相爱。楚翔心乱如麻,欲火竟被暂时压下,手上的动作也迟缓起来。符陵察觉他身体变化,奇道:“你怎么了?不想做了?”
楚翔迟疑答道:“不是但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在人身下?”
符陵道:“你不用顾虑,朕知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总想着要完全地拥有他。若是真心,又何必克制?”
楚翔满头大汗,却仍坚持着摇了摇头:“我怕怕不小心伤了陛下。”
符陵脸上有些挂不住,哼了一声,追问道:“少罗嗦!你到底要不要?”
楚翔摇头,想想不对,又点了点头,挣扎着想下床去,却被符陵拦腰抱住,摔在床上。
符陵心里象什么扎了一下,一股怒火顿时窜了起来,他地处万人之上,从来只有别人俯首献身,任他掠取的份,今夜强压欲望让给楚翔,所做的已是他能达到的极限,没想到楚翔竟还推三阻四不肯领情。掩饰着受伤的挫败情绪,符陵猛地翻起来按倒楚翔,道:“是你自己不要,以后休要怪朕没有给你机会!”说着狠狠地吻住楚翔的嘴唇。楚翔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微张开嘴索求更多,炽热的舌尖已如灵巧的小蛇一般地缠住了符陵的唇舌。
符陵怎禁得他这样挑逗?即时情欲如火,也即反攻,舔噬纠缠了一阵,略撑起身,将楚翔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右手拿过油膏来给楚翔的后庭涂抹。符陵做这些事情本是轻车熟路的,但今日刚碰到楚翔的敏感部位,楚翔已不住呻吟,身子也开始不安地扭动。符陵早已忍耐不了,扔开油膏,双手抱住楚翔的腰身,硬硬地便顶了进去,霎时就被火热柔软的内壁裹住了。楚翔满足地轻叫了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欢畅,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酥麻感弥漫开来,欲火焚烧的身体被涨满充实,快美难言。符陵开始抽送,楚翔呻吟得愈发大声了,挣着把双脚从肩头放下来,却环住了符陵的腰,接着双手也攀住了符陵的肩,整个人都紧紧地贴着他,随着符陵一波一波的动作,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上,昂扬的下体也不停地在符陵赤裸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自楚翔毒伤去后,虽然在房事中十分顺从,任符陵予取予求,但他本性不喜同性之事,一直沉闷被动,符陵知他因自己曾屡次粗暴对待,而留下了心头阴影,也不愿勉强他,往往不能尽兴。今日楚翔服了春药,神志迷蒙中竟主动迎合,符陵大喜过望,抱紧了楚翔,四体重叠交缠,身下加力,随着楚翔的身体起伏进出,只觉得象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纵马驰骋。符陵忽想起那只高飞入云的苍鹰来,如今这骄傲的雄鹰真的肯在自己身下折翼了么?看到楚翔眼中的渴望,符陵咬着他耳朵轻声问:“翔,喜欢么?”
楚翔红着脸,含糊不清地答道:“喜喜欢”
往日行房中符陵问他什么话,楚翔大都避而不答,实在躲不过去了便胡乱点头,这时竟肯直言喜欢,符陵大受鼓励,又觉得楚翔体内越来越热,大叫了一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不住地抽插了上百次,终于一股热流泄了出来。他并不退出来,就着这姿势躺下,让楚翔跨坐在自己身上。用手套弄楚翔的欲望,楚翔微闭了眼,不住喘息,汗水顺着鬓角滴下来,胸膛起伏,象牙般精致诱人的赤裸肌肤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过了一阵,楚翔往后一仰,身子如弯弓般绷紧,“啊”地叫起来,一股浊液猛地喷出,射在符陵的胸前。符陵拿过汗巾擦了,问楚翔道:“还想要吗?”
楚翔将符陵抱得更紧:“抱我我想要”
相拥着躺了一会,符陵没在他体内的欲望又已勃发,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抓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抽出分身来,再狠狠地连根没入。楚翔不住叫喊,却挺起腰身,邀请符陵进入更深。符陵畅快淋漓地插了一阵,一下下都直捅到底。前面楚翔的欲望也又已耸立,这回不须符陵用手帮忙,自己喷了出来。符陵见他脸色酡红,如痴如醉,刺激得身下益发坚挺,这次却做了许久才释放。
符陵将楚翔翻过去,横着趴在床上,臀部靠近床沿。自己下了床,赤脚站在地上,双手抓住楚翔的双腿大大分开,就在床边抽插起来,动作甚是猛烈。楚翔有些抵受不住,轻声呼痛,符陵正在兴头上,停不下来,使劲往前冲击,顶到尽头,将精华射到楚翔身体最深处
三十 良人昨夜晴(下)
直到红烛燃尽,天色发白,两人才算尽兴,双双瘫软在床,四处一片狼藉,符陵让楚翔躺在自己身上,爱怜地抚摸着他胸前一串串的青淤痕迹,含笑问道:“翔儿,你对朕还满意么?”此时花间醉的药性已去,楚翔的体温已恢复如常,但二人都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地全身大汗,床单皆已浸透,凌乱的头发散落开来,纠缠在一起。楚翔软绵绵地躺在符陵怀里,一夜的放纵狂欢后再有没半分力气,头枕着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楚翔不回答,只长长地叹了口气。
符陵笑问:“怎么还在叹气?难道是不满意吗?”
楚翔翻了个身,面对着符陵,却羞红了脸,靠在他怀里低着头不肯看他,符陵抬起他头来,楚翔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却有一层蒙蒙的水气,墨色的瞳仁如水银般光华流转,梦幻般的声音恍恍惚惚,似漂浮在空中:“不,不是。我我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象飞起来飘在云端,又象是整个人都烧成了灰,我是在做梦吧!”
符陵大笑,亲了他一口:“翔儿终于开窍了!”
楚翔又叹息道:“既然是梦,再美的梦也会醒”
符陵扳住他肩头,深深地看进他眼中,郑重地道:“只要你相信朕,只要你愿意,这梦就不会醒,即使醒了,朕也会陪在你身边。”
楚翔却移开了视线,不再说话。
符陵忽然想起一事,从脖子上解下一件东西递给楚翔,道:“这个送给你。”楚翔接过,竟是沉甸甸的一块玉锁,碧绿晶莹,光泽隐隐,放在手中,如一泓春水在掌心流动,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上面雕刻的图案却是龙凤呈祥,虽然不是十分地精雕细琢,却气势不凡,龙腾在上,回首依依,凤翔在下,顾盼相和。符陵道:“这是先皇大婚时送给母后的,朕出生之时,正遇到一云游高僧,母后请他为这块玉锁开了光,便一直系在朕身上,以保平安。”就要为楚翔带上。
楚翔往日里也曾见符陵颈上系着这玉锁,从不离身,但他未仔细看过,更不知晓来历,忽听符陵说要送给自己,吓了一大跳,忙从符陵身上滚下来,避了开去,道:“既是先皇遗物,翔怎么敢要?”
符陵笑道:“说来不当是送你,是朕赔给你的,朕以前曾摔坏过你的碧玉观音,好生过意不去,便用这块玉锁赔偿吧!”楚翔还要推辞,符陵的脸色已不善,薄怒道:“你坚辞不受,是嫌弃朕的这块玉锁,当不得你那玉观音么?”
楚翔不敢再推,忙道:“陛下恩深如海,翔受之有愧,何况这是陛下的平安锁!”
符陵拉他过来,将玉锁为他系好,道:“朕和你早已成一体,你若再分什么彼此,岂不是让朕伤心?这锁带在你身上,便如朕在你身边,你的平安即是朕的平安,你不要相忘才好。”
楚翔听他说得动情,眼角也不禁有些湿润,心知上回自己故意拿小玉送的碧玉观音激他,他一直对之耿耿于怀,今日以玉锁相赠,摆明是当成定情信物要自己接受。狠狠心,道:“陛下的心意,翔永不敢相忘。”忽想起小玉,当时她为自己求来玉观音时,又该是怎样的心情?楚翔心中揪痛,罢了,反正今生不会再见,那玉观音,就当随自己去了地下
躺到日上三竿,符陵仍懒洋洋地不想起床,又问楚翔:“你救了太子,朕总该封你个什么,你的本事,众人也都见识了,料得再无话说。你想要什么职位头衔?”
楚翔听他又重提为官为将之事,暗想这件事万万不能答应,犹豫片刻道:“上回兵败的内幕,陛下虽然不予追究,帮我掩盖了过去,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我在朝中为官出仕,迟早会被人得知,多生猜疑。且陛下若对我宠遇非常,旁人难免会说陛下因私废公,反而会连累陛下,倒不如做个闲人为好。”
符陵瞅着他定定地看了一阵,眼神透出些古怪,叹道:“这是你的心里话么?你明知道朕不在乎这些。不过也好,高处不胜寒,朕身为帝王却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幸好还有你,如果你也成了朕的臣子,朕就更寂寞了。”楚翔未听明白他的意思,符陵又问:“翔儿,那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楚翔想了一阵,璨然一笑,道:“倒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既然日后长在上京,我想要一处属于自己的住处,总不能永远留在陛下的寝宫里。”
符陵笑道:“你不是朕的臣子,也不是朕的妃嫔,不消你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