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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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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得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系裤带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提这大电扇下来了,插上电,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的,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就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但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
    我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就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道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跑到真是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然,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三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的是我的卧室,右边的是客房,姐姐们回来住。
    朝烟眼尖,看见了我卧室上贴的大红喜字,那还是3 年前谢红叶和我回来时,我父亲贴上去的,现在都褪了色,不过,它也代表了我父母的一种希望吧!
    “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朝烟气愤地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有过老婆的。”我大义凛然地说。
    “可恶!”她一把撕掉了那喜字,然后说:“明天咱们买些新喜子回来贴上!”
    晕!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我笑道。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里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一个仰八叉躺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抹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抹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哎呀,今天还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身下来,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看她的唇。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只好曲意逢迎了,吻她,抚摸她,慢慢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了,就直奔主体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我当然答应了。她幸福得要叫,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这方面,有着极高得天赋。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这个了,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欢乐一番;如果有一天实在来不了,第二天必定要我“加倍偿还”。
    有一天,我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流氓。”
    她柳眉倒竖:“哼,谁不知道男女之事?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
    “哇,这么厉害呀?怎么个懂啊?”我笑着说。
    “不告诉你。”
    “不告诉拉倒。”
    “咳,还是告诉你吧: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租那种书看。租书的时候,先翻一翻,看那个描写多不多,多的才租,然后回来躲在被窝里看。嘻嘻嘻,我还看见书上说,他们第一次找不到那个地方,就用指头蘸唾液找。”
    晕!晕!狂晕!高烧1000度!
    今天,她一到我乡下的家,一点也不认生,这么快就熟悉了场地,真令我五体投地了。
    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第N 次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哼了一声,同时摊倒在床上。
    “好爽啊!”她由衷地叹道。
    “是吗?你这个小流氓。”我打趣道。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唇相讥。
    “好啊,你又诬陷我!”我又翻身压住了她。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还要啊?”
    我忙投降:“不要不要,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以了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回头,看见房门还没有栓,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饭后,朝烟洗澡去了。
    父母把我拉到院子里,郑重其事地讨论起我的终身大事起来。
    母亲说:“无雨,你就这样把人家闺女带回来,我们要不要打发一下?”
    “什么叫打发呀?”我莫名其妙。
    “我的傻儿子,读书都读傻了,打发什么?人家第一次上门,我们做婆婆的不表示一点心意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娘,还早着呢!人家还要上4 年大学。以后再说吧!”
    父亲也嘀咕:“看来,我这趟路是白跑了,那么热的天!”
    母亲也忧郁起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对象?”
    “对象?当然是啊,不过她一个多月前还是我的学生。”
    父亲吓了一跳:“元无雨,我看你不想吃教书这碗饭了!怎么能和学生搞对象?”
    母亲骂道:“老东西,你干脆拿只喇叭去嚷嚷得了,”又拉着我说,“傻儿子,你也28了,这个事不能搞,你不知道吗?”
    “没有问题,”我故作轻松,“她现在不是我得学生,是大学生;她是我学生的时候,我们没有搞对象。”
    父亲半信半疑:“你是他老师的时候,你们没有搞对象;她一毕业,你们就搞对象。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母亲又骂:“老东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反正人家现在也不是无雨的学生,和她搞对象,也不犯法!”又转身对我说,“只是,我觉得她不大可靠,看样子,她比你小不少啊。以前那个谢红叶,比你只小两岁”
    “还提她干什么?”父亲粗暴地打断她,“那个谢红叶,一到咱家,就问这问那,还拐弯抹角地问咱家的收入。我看朝烟好,没有什么心眼,咱们无雨管得住!”
    我哑然失笑:“不是管不管得住得问题。你说,现在谁没有一双手一双脚?”
    “那那那,那这回就不打发了?”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谁要那么打发了?我带她到农村来长长见识!”
    “你说的倒轻巧,回来长长见识!”父亲不满地说,“你把个大姑娘带回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伙儿又不是瞎子聋子!你把那个谢红叶带回来一次,现在没啦!我可好,年年遭人问‘红叶怎么不回来呀?’尤其是红霞,问得最勤。我的老脸简直没有地方搁了!”
    “这关他们P 事!”我有些恼怒。
    “这闺女到底多大?”母亲将话题扯回现实。
    “19岁。”
    “阿弥陀佛!比你小9 岁!”母亲更加忧郁地说,“我的傻儿子,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希望你好,我看你还是和她断了。你想想,你比她大9 岁,她还要上4 年大学,这里的变数太大了!我看你还是找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这样实际一些。”
    “不行就拉倒。”我没好气地说。
    “拉倒是拉倒,可你耽误不起啊!你是快30的人了,人家才20啊!”
    “烦死了!明天就走!”我气乎乎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突然问:“你把她带回来,她的娘老子知道吗?”
    这个问题太有杀伤力了。朝烟瞒她母亲说,要和同学到武汉区看大学,却暗度陈仓跑到这里来了。我有些理亏:“他们不知道。”
    “我的傻儿子,你明天快把她送回去!”
    正在这时,朝烟洗澡出来了。我们就都沉默了。
    朝烟只穿吊带裙和短裤,露出大块的背和雪白的大腿。我父亲忙别过脸去。母亲则怔怔地看着她。
    朝烟似乎没有察觉这里的气氛很异常,一屁股坐在竹床上,把镜子递给我:“拿好!我要梳头。”
    我尴尬地朝母亲笑笑,接过了镜子。
    朝烟一边梳头一边说:“大妈,这里的水好清凉,淋在身上怪舒服的。”
    母亲忙陪笑道:“农村就这一点好。”
    父亲心事重重地进屋去了。我也很矛盾。
    “拿稳点!”朝烟突然吼道。
    我母亲脸上明显有些不悦,心里肯定想:小妖精,当着老娘的面也这么凶啊!
    我忙调整了一个角度,不敢看母亲,只看镜子力里朝烟白嫩光洁的脸。
    父亲在屋里猛咳了几声。母亲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进去了。
    “我好喜欢这里,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朝烟扎好了头发,拿着镜子,一边自我欣赏,一边对我说。
    “是吗?这当然可以。只是,你怎么向你母亲交代?”我坐在她身边,说道。
    “这是个问题,”她的兴致降低了一些,不过马上又强硬起来,“管她呢,先住几天再说,她总不能吃了我吧!”
    “厉害!”我笑道。
    “是吗?”她又笑嘻嘻地往我怀里扑。我慌忙推开她:“这里是农村,小心点。”
    她噘着嘴巴说:“讨厌!”但身体还是离开了我。
    我忙身受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她趁机抓住了我的手要咬。这时,母亲在屋里喊道:“无雨,你进来一下。”
    我趁机溜了。
    我进了父母的屋子。父亲正在看电视,声音开得很细;母亲则忧心忡忡的坐在一边。看见了我,母亲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今晚,是不是睡在客房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很难为情的低下了头。父亲全神贯注的看电视,似乎没有听见我们得谈话。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把钥匙给我吧!”
    母亲掏出钥匙:“傻儿子,你可别怪娘不讲道理。”
    我十分惭愧,因为我早就做了父母认为不该做得事情,但我又不能告诉他们,只得含糊地说:“我知道。”
    出了父母得屋子,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上了楼,开了客房的门,躺在竹席上,脑子里都是空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朝烟在楼道里喊:“元无雨,元无雨!”
    我慌忙翻身下床,开了门。
    她看见我,生气地说:“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把我丢在外面?”不由分说,将我按在床上,作凶恶状:“看我不掐死你!”
    我闭上眼,作引颈就戮状,却感到她热辣辣的唇贴了上来,而且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肚子上。
    她一边吻一边说:“我吻死你,我吻死你!”
    我只好紧紧抱住她,来个不换气的超长吻,直到她不停地拍我,才放开她。
    “你想憋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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