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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闺女,我心里竟涌起了些许酸楚,不过我在百分之一秒里将它们压下去了。我怕上帝还得在第18层地狱里挖一间地下室――――我的罪过,超过了下第18层地狱呀!
“你说,××当复读班的班主任,怎么样?”她用手指勾出一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问道。
“我看他不错。”我胡乱应付道。
“你教高几呢?”问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我吗?当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们要我当班主任。”我真的怕当班主任。这是最无聊的差使,像特务,整天监视学生;说得不好听一点,像变态的人。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等你复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再告诉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烟的事,但可能无法想象我们的进度吧!
“不过,你有什么事,还是一样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咚-咚-咚-”,朦胧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敲门,不,准确地说,是在踢门,因为声音是从门的下半部穿上来的。这令我感到奇怪,这么早,还会有谁来踢门?看看表,才6 点。朝烟那天走后,就没有打电话来,我也没有打给她,心里烦,可能预感要结束了,两人都不知怎么说吧!
“哐-哐-哐!”踹了,不是踢,是踹!TMD !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这决不是什么淘气得孩子。以前也有淘气得孩子踢我家的门,被我逮住了,我瞪着眼说:“你再踢,我割了你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裤裆,跑了。以后再也没有踢我家的门。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我当然想到朝烟,但我知道她不会来的;她很倔犟;再说,她有我家大门的钥匙呀!
老子逮住了,不会饶了你!我暗暗发誓。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粉红T 恤的女孩正抬起她那白得耀眼的腿拼命地踹我们家无辜的大门!天哪,如果让校长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大家也猜出来了,只有朝烟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轻骑地开了门。她还在抬腿踹门,踹空了,踹了我一脚!我疼得牙齿都咬碎了。她不睬,横着眉,还要踹。我慌忙抱起她,进了屋。一抬腿,将门带上了。
我抱住了她,她就不能踹我了,但她可以掐我,而她也是这样做的,她开始掐我的脖子,是真掐,掐得我要窒息了。
我猛地放下她,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不住果了多久,她一咧嘴,“哇”地哭了:“元无雨,你这个混球,大混球!”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矛盾已经解决了。但表面还显出痛苦得样子。
“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我说,其实就是不让我说;我这时候的任何申辩,换来的必然是脖子被掐。所以,我保持了沉默;另外,也让表情稍微悔恨一些。
“呜呜呜,你就这样欺负我,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又紧紧抱住我,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大苦起来。这时,我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两行眼泪。这不是鳄鱼的眼泪,而是感动的眼泪。我知道,她是用生命来爱我的,不容许我们只见有一丝的杂质,一丝的不和谐。
“答应我,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她抬起头,泪光楚楚地看着我。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她,只是吻那两片久违的唇。我觉得那是两片滚烫的铁,烙得我发晕。
她也抱紧我,开始吻我,不但吻我的唇,还吻我的眼,我的泪,鼻子,耳朵,下巴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胞;除了吻,她还添那些地方,口里发出“哇哇”的声音。我闭上眼,尽情享受这阵阵春风在脸上拂过,这冰雪从六月的脸上流过。
最后,她低下头,竟拉开我的裤链,掏出那东西,吻起来。我一战栗: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里脏,那里脏。”我低声切切地说。
“我不管,我要让你快乐!”说完,她又专注地吮起来。
我闭了眼,任她抚弄,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知不觉中,我已被她剥得一丝不挂;她自己也一丝不挂。我们像两个以刚从母胎里出来得形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她的肌肤真如丝一般光滑,摩擦系数真正为零。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像以往那样,“啊”地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更大更长,像饮了一杯美酒。
“我要你,我要你!”她闭着眼,喃喃地说。
物品更用力了。
“我要你,我要你。这么多天了,我好想你!”她扔在自言自语。
我突然忧郁起来:她上了大学,我们不可能天天都这样啊,那她该怎么办?我想起网上一些关于女大学生不好的传闻,感到似乎有几滴冷水滴在我灼热的身体上全身上下猛地缩小了一圈。
她明显地感到了我的变化,睁开迷离的眼:“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集中精力,对付眼前的她。
当我汹涌而出的时候,她也猛地紧缩了一下,我们同时到达了颠峰时刻。她又“啊―――”地长啸一声,然后更用力地抱着我。她可爱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像一块烙饼。我在恍惚里觉得自己是个婴儿了,就有了吮她的念头。我低下头,真的吮起来。
她又闭了眼,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幸福:“宝宝,你吃吧!”
我一下子难堪起来,便停止了吮吸。她生气了:“为什么不吃?”
“不好意思。”
“我喜欢。”她红着脸说。
我埋头吮起来,认真地。
她又低声呻吟起来,身躯扭动着,如最原始的也是最动听的舞蹈。她口里轻轻地说:“元无雨,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我很想说自己多么爱她,但我腾不出嘴巴来说,因为我要让她得到身体上的快乐。对于一个鲜活而青春的生命来说,肉体的放纵,是何等重要啊!我没有看她的眼,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微闭的迷离的,但那快乐与放荡也会从睫毛中溢出来;那脸儿,一定是桃红的。
她的手,捏着我的两个耳垂,摩娑着。我也感到雄性的生命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仿佛群居动物里,一只年轻的雄性动物,刚刚打败年迈的国王,获得领袖地位一样。我感到生命在膨胀,欲望在扩张。
“摸摸那里吧!”她突然低声说。
我轻轻抚了一下那里,爱液汹涌。
“我还要,你行吗?”她对着我的耳朵说。
“没问题!”我勇敢地说。
“真的?”她惊喜道,“哟,它又变大了!啊,大了!这么一会儿,它就这么威风了!”
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好痛快哟!”她睁开眼,满面春风地望着我;我也凝视着她的脸,如一朵盛开的硕大的桃花。天哪,这是一张多么让人心悸的脸啊,微汗津津,两颊绯红。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我几乎忘记了抽动。
“嗯,你动啊!”她嗔道。
“好!”我用力抽动起来。她也不断地向上耸,以期我们更紧密的结合。
不住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分开了身子,并排躺着,各自喘着气。
“今天,太难忘了。”我说。
她像小猫一样又贴了过来,用手轻轻在我身上摩娑着。我也抚着她的面庞,年轻而娇艳的面庞。
“你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
“傻瓜,除了你,还会有谁值得我用生命相守呢?”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突然跑出去了,赤身裸体的,吓了我一跳:“你要干什么?”
她马上又回来了。
“客厅的窗户是开着的吧?”我紧张地问。
“没有人看见。”她大大咧咧地说。
我的心悬起来了,如果让哪个运气好的家伙看见了,我可吃了大亏。
她又卧在我身边,“你看!”她拿出一样东西。
是两梅钥匙。
“我们家的。我妈妈说等我上大学了,就到C 市爸爸上班的地方去。我们就可以去我家了。嘻嘻。这是我给你配的钥匙。”
我如获至宝地接了过来。
“我们还没有在你家那个呢!”我说。
“你想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当然想,就是不敢。”
“等我妈妈不在家里,那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嘻嘻,好吗?”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涎着脸说完,就转过身去了。
“好啊,我们可以大战300 回合了!”
“可恶!流氓!”
在以后的半个月里,她母亲似乎放松了对她的约束,我们可以大胆地在小城里游逛,甚至,我们还去江对岸的Z 城玩耍。
Z 城比我们B 城要稍微繁华一些,更像一座城市。我们手拉手逛街,逛超市,几乎不会招来异样的眼光,所以我们都喜欢Z 城。Z 城的餐饮业很发达,我们吃遍了它的几条有名的饮食街。每次,朝烟都吃得满头大汗,却兴致盎然。
不过,她不让我给她买衣服。
“如果我妈妈问是哪里来的,我该怎么回答?”她这样拒绝我。
我想了想,也是的,我们目前还不能公开这种关系。
所以,就吃呗!
有一天,我们到一家“牛骨头”店吃“牛骨头”。老板神秘地问:“要不要鞭?”
朝烟听见了,就大声地问:“什么什么?什么鞭?”
老板笑而不答,走了。
我忙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小声点,别嚷嚷。”
“你告诉我嘛!”她撒娇道。
“就是公牛的生殖器呀!”
“啊!她的嘴巴张得像一个大大的”O “字,半天合不拢。”这个,这个,也能吃啊?“她不可思议地问。
为了不让她纯洁的心灵受到污染,我果断地离开了这家小店。
后来,我们找了另外一家店,吃了饭,就去爬D 山,D 山上有一座楼,叫“雄楚楼”,是Z 市的最高点,登上该楼,可以俯瞰全市。
登上雄楚楼,也是我们这次来Z 城的主要议程,但她显然对牛鞭比登楼更有兴趣,一路喋喋不休地问,那个东西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可以吃。说实话,我倒是看过那东西,不过它是长在牛的身体上的时候;至于吃,我还没有试过,而且,永远不打算试。我觉得,这对于牛来说,是最大的侮辱。牛可杀,不可辱。
中国人,对于牛实在太刻薄。有过经典的段子这样说:一对牛夫妻在散步,突然背后来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群干部模样的人。公牛吓得撒腿就跑;母牛也跟在后面跑。两牛狂奔一气,到了安全地带。母牛问:“你为什么看了他们就跑?”公牛答:“因为干部们喜欢喝酒,喝酒就吃牛鞭。你为什么也跑啊?”母牛答:“他们吃完牛鞭,就喜欢吹牛B !”
我一个人偷偷笑了起来。
她莫名其妙:“傻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
“你到底笑什么?”她不依不饶。
“笑牛鞭。”我笑说。
“流氓啊。不可救药啊。”她悲天悯人地说。接着,我们就相视大笑。
不知不觉,我们爬上了雄楚楼。嗬,真漂亮,整个X 城都在我们的脚下,高楼像一根根剔透的金属柱子,熠熠闪光;街道真像棋盘,纵横交错;汽车,如搬家的蚂蚁。还有,一片片树林,一座座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