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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即却消失殆尽。
文浣浣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力道粗暴,纽扣应声而断开三颗,她犹嫌不够,抿着唇上上下下把他上身看了个遍,然后就去解他的皮带。
郑凛叙感觉到她软绵绵的手落在自己下跨上,不由低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在她恼怒的挣扎中一再收紧手臂,唇吮上她的耳珠微微含吮:“再脱,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她莫名哽咽住。
在听到电话那头詹遇宸说的话后心生的寒冷和恐惧,因为他一声忍俊不禁的调侃而灰飞烟散。
他不舍得她掉泪,只能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抚。“没有受伤,一根头发也没有少,如果不信,今晚让你里里外外检查个够,嗯?”
不过半个月没见她,心中的思念便逼得他发疼,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忍耐,却想不到自从得到她后,离开一天都觉得挠心挠肝。
如今虽然他不想把她卷进来,但是她此刻的充盈却让自己满心发胀,再不计较其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混蛋”
“嗯,我混蛋。”
“我讨厌你!”
》 “我爱你。”
“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不阻碍你干大事!”
“不放。”
她说一句,口不对心到了极点,手紧紧攥住他被扯开的衣服下摆,直接凑近他温热的胸膛,去寻找一份只有他能给的安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唇印在她的后脑勺、额头、眼睛、鼻梁、再慢慢辗转舔舐着往下,擒住她沾着冷泪的唇含住,封住了那些在她口中说出来便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撒娇。
“唔”她只略略挣扎片刻,很快就吸着鼻子回应他,口腔中他灵活有力的舌仿佛是在告诉她存在,嘤咛一声,她的手急切地往下,从松开的皮带腰部探进去,明显感觉到他喉头一动。
“浣浣”他略略松开她的唇,眼神犹如燃着火光,那般炫目地让她双手发软,但是却急于得到他,一时进退两难,摇摆不定。
他无奈地吻住她的颈,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精短的发厮磨着她的下巴:“我们晚上好不好?嗯?”
他现在的确有事要处理,医院那边还要过去,还有
“嗯”
他忽然粗喘一声,她的手一下子准确的握住他,他立马心猿意马,看着她带水的眼似乎可以把她整个吞下去。
“让我安心凛叙要我安心”文浣浣倔强地命令他。
他喉头一动,忽而把她压在床上,手灵巧地一解,她身上的束缚应声而落。他如愿吻上她的身体,她的下面还有些干涩,他索性一只手指略粗暴探进去,指端前曲起快速挪动着戳动她最致密的地方,她扣住他的肩迅速动情。
“给你,我都给你。。乖”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受,他抽出手指,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沉到底,她嘤咛着尖叫一声,随即□被他重而快的猛烈弄得断断续续,入气少出气多。
他眼睛已经发红,这只小辣椒到底会把他逼疯,半个月的想念和她的可以挑拨让他又深又重,直顶得她连连痉挛,颤抖着全身却硬把自己往上边凑。
“凛叙叙啊重点,再重点”她喊着喊着忽然流泪,然后搂住了他的颈,他心底一凉,托住她的腰把她揽起来,就坐着这个姿势要她,边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我要和你一起”
她平常最受不了就是骑乘,这下子被他肉贴肉又深又长地弄自然是受不了的,脸色顿时潮红一片,听着那厮煽情的色泽润滑的声音羞得依依呀呀地喊,却是用脚趾划过他尾椎骨,揉揉地蹭。
他的眼从一开始的深沉浓墨般的黑变成了欲望的猩
红,捏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地顶,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她猜不透他下一秒的动作,因此便在一室的旖旎气味中跌宕起伏。
最后她在极致的白光中晕眩,他释放在她怀里,两人谁也没动。
“不要让我离开,你可以面对的,我都可以,我不想再当那个被你留在最安全地方的女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那么叙我要和你一起”她瘫软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弱,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除非你不要我”
她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他好好哄着就在家里等他回来,她宁愿与他在这个他的世界里并肩作战,也不愿时刻胆战心惊,只能通过外人得知他平安。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陪他,活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
这是她宠他的方式。
郑凛叙拨弄她汗湿的几缕发,思忖沉默着。
不一会儿扳过她的脸,他吻上那双让他心神震动的眸,嘴唇略薄,带着安心的感觉:“好。”
最终他收拾了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詹遇宸十分心虚的看着郑凛叙,生怕他拿他开刷。
熟料郑凛叙只是搂着文浣浣在病床对面坐下,抬头看着纪若白。
刚醒来的纪若白脸色还是很苍白,冰冷的气息笼罩全身,他皱着眉,身上似乎带着愤怒、气恼、伤心
萧桓啧啧有声。
言厉看了看纪若白,见他似乎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便对着房间里面的人道:“查清楚了,袁宝婷,就是顾家老太太那最小的宝贝幺孙女。”
郑凛叙几不可察地皱眉。
其他的人皆是一脸不可接受。
想起在中国某只又傻又冒失的小白兔,再看看纪若白身上越发冒出来的寒气,詹遇宸啧啧有声:“乖乖,老四,你这是攀高枝了?”
“但是宝婷姓袁啊?”文浣浣也皱起了眉。
“顾老太太姓什么?”言厉反问。
萧桓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顾老太的原姓就是袁啊!
言厉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答案:“袁宝婷是早产儿,早些年都在顾老太的身边长大,垂顾老太疼宠,所以这位幺女是跟着奶奶姓的,是当时顾家当家许可的。”
可想而知,这位得天独厚的幺孙女是多么地顾老太太的欢心,顾老太太常年不外出,这位不谙世事的孙女就被好好地保护在她身边,上头的兄姐也是疼爱地不知道怎么好,特别是大哥顾淮隼,恨不得把世界都捧到这位小妹面前,还为了照顾这位小妹迟迟传不出婚姻那头的消息,这次大概是知道了纪若白和自家小妹的关系,
一时怒火攻心,才想要一枪解决了这个染指他家小妹的男人。
詹遇宸表示懂了:“难怪顾老太太任由顾淮隼开枪也依然不动声色,好小四,你这次可是一下子把他们顾家人都得罪了,所以说,兔肉不能乱吃啊。”他早看出来了,那只小白兔哪有一点在社会上混过的迹象,当时他只是认为这世界上二货特别多,老四就那么恰巧捡回来一个又白又二的,想不到这样的性格不是先天培养,而是后天养成的。
乖乖!这下好玩了!
文浣浣一直看着郑凛叙思索的侧脸,他身体后仰,一手扣着沙发扶手,指节轻轻敲打软绵的布垫,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场让她不禁一阵晃神。
“给我安排和顾淮隼的见面,我要和他单独谈。”纪若白这时开口了。
萧桓抖了抖,离纪若白最近的他察觉到了那股可怕的杀气,熟悉纪若白的人都知道,这次他恐怕是真的生气了,“额小白啊,你想做啥?”
若是真的只是还顾淮隼一枪就算了,但是看样子,小白好像是不止这个程度。
“他是要去找宝婷吧?”
文浣浣翻翻白眼。
早在中国的时候听徐颜夕说过,叶辛越离开前把小白兔秘密送走了,纪若白为了找她差点没翻了整个C市,后来是因为美国这边出了事,他才被郑凛叙派的人硬是拖过来的,既然知道了小白兔的家世,那么从顾家入手知道小白兔的行踪就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期大船丰富,含量高,质量高~(是不是有些不对。。。
应该不会被河蟹掉吧~嗯~应该不会~我是纯洁滴小色水啊~拉拉~
要继续看船的表霸王哦!不然以后就剩下肉末了哦~哦hohoho
☆、第四十三章
言厉不由自主地一僵。
他沉下脸捂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口;神情略带恍惚。
郑凛叙此刻终于开口了:“现在我们应该找的;不是顾淮隼;而是顾淮明。”见其他人看着自己,他笑,“而且,我自己亲自去。”
纪若白皱眉,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不同意的气息。
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顾淮隼是头狮子;那么顾淮明就是一只狐狸;我相信他会比较顾淮隼来说理智些;而且”他看了纪若白一眼;“老四的伤还没好;我先拖着顾家;浣浣;去打个电话给姥爷,怕是要劳烦他老人家一次了。”
文浣浣不解,郑凛叙点上她的额头,解释道:“只要姥爷老了,我们才能有机会见到顾家老太太。”
文浣浣似乎明白了,却又不是完全明白,但还是很听他的话,出去打电话了。
她一出门,郑凛叙嘴角的温柔淡了许多:“美国那边尚且稳定后派一批新的人过去,那边也是时候要换换人了,不然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看的,是谁家的天。”
他说话的语气不重,但是却隐含着迫人的戾气,那边的事情一向是交给詹遇宸的,在美国姚豫那边也可以帮托一下,所以郑凛叙并没有多担心,如今似乎是自家兄弟的姻缘要紧,郑凛叙正想着是不是应该要帮兄弟一把。
熟料纪若白眸里冷光一闪而过,拳头攥紧:“顾家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他躺回去,疲惫地闭上眼睛,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我自己女人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萧桓满脸不可置否,却被纪若白用床头的勺子丢中,骂了一声粗口,纪若白不冷不热地道:“帮我去查法国到美国的班机资料,一天时间,如果我没有要到我要的结果”
常年饱受纪小白压迫算计的萧桓猛地点头。
笑话,平常的纪小白已经阴险毒辣比大哥还甚,如今暴怒开挂阶段,估计残暴程度就是一个大哥加一个暴力小五加变态老二!他惹不起啊嘤嘤嘤!!
文浣浣打电话的结果,说实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电话那头很沉默,在听文浣浣说完事件前后并听到要他来美国见顾老太太的时候,姥爷才哼了一声:“那老婆子怕是不愿意见我!”
文浣浣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有转机,她连道:“怎么会!”
“哼!”姥爷又幼稚地哼了一声,随即哼唧哼唧地就道,“怎么不会?女人家的最小心眼了!那个时候我把顾老打趴下的时候她就已经怀恨在心了!”
一听,果然姥爷和顾老一家是
熟悉的,这下子心安定了些,文浣浣沉默片刻,终还是认真而坚定地请求:“姥爷,求您,就这么一次。”
她需要为郑凛叙做点什么。
只为了房内那个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的男人,文浣浣便想为了他,努力尝试去做自己以前没有做过的事。
凛叙,你的浣浣愿意,为了你变得勇敢,更加坚强。
姥爷低笑,是满足的笑。
“傻丫头,”文浣浣耳朵一热,听出了姥爷的宠爱和无奈,便又低低唤了一声,姥爷满意地道,“咱们是一家人,不谈求不求的,我明个儿就过去,也是时候找顾老婆子叙叙旧了,这都三十多年了。”
挂了电话,文浣浣回头,便怔住。
郑凛叙倚在墙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见她瞪着自己,便忍俊不禁地走上前把她环在怀里:“宝贝,辛苦了。”